">這頓飯從下午三點一直吃到晚上十一點多,這店里已經被這幫小子給造的沒有下腳地了。亮子和小軍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閃人了,估計是喝多了出去吐了。小毛和大頭歪在牆角兩邊呼嚕都打上了。最清醒的還是石頭,他老爸以前在酒廠上班,這小子從小在酒缸里泡大的。
蔣未和周謹行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到台球案子上了,一人抱著一瓶啤酒還喝呢!周謹行一直也沒月兌衣服,但襯衣扣子早就開了,敞著懷肩並著肩跟蔣未靠在一起。汗味、煙味、酒味充斥著每個角落。
喝大了,倆人喝的話都說不清楚了。此時的蔣未已經是半靠在周謹行的肩上,眯著眼楮開始說胡話。這人喝多了就開始嘮叨,主要就是嘮叨他們家老太太,說他媽把他拉扯大多不容易。他要掙大把大把的錢,以後給老娘買大房子,雇幾個保姆伺候老太太。
說著說著蔣未就哭了,哇哇大哭。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都蹭在周謹行肩膀和前胸上。
周謹行現在比他清醒,知道這人不能在喝了,連哄帶拽的把蔣未手中的酒瓶子搶過來。石頭平躺在另一張台球案子上,眼楮瞪得老大。也不知道這人在想什麼。
「石頭,過來幫我一把。」
周謹行沖他喊了一句。
石頭個小,才一米七。周謹行勉強駕著蔣未,石頭在一邊攙著,倆人總算把這只醉熊給弄到床上。
看著蔣未倒在床上,周謹行坐在他身邊,他想著歇一會就回家。可他在想站起來就費勁了,干脆倒在蔣未身邊沒一會也睡著了。
這一張床睡了兩個大老爺們,還都是一米八多的大個,空間非常擁擠。又加上是夏天,雖然窗戶開著能通風,但也熱的夠嗆。兩人睡到後半夜,先後就開始月兌衣服。
大早上周謹行睜開眼,他這多年的生物鐘改不了,不管多晚睡都是五點半準時醒。看著這陌生的房間,有點懵。就感覺頭特別沉,仔細一想昨天晚上自己跟蔣未那幫哥們喝酒,貌似是喝多了。應該是沒回家直接睡這了。全身發緊,剛想活動活動身子,這胳膊一伸就拍到了另一個人身上。
轉頭一看,嚇了他一跳。
此時的蔣未是赤身luoti,連內褲都沒穿,光著背對著周謹行。
這大早上看見一果男,實在是讓周謹行覺得有點驚悚。
不過蔣未這身材倒是不錯,全身小麥色,肩寬腰細,兩個蛋長的有股又圓,看起來還特別緊致。大腿根還特粗,目測要比自己的粗不少。尤其是小腿上的汗毛又粗有重。
周謹行就這麼盯著蔣未的後背看了足足一分多鐘,他自己都不知道這是怎麼了。可能是出于男人之間的比較,他在學校的時候就特羨慕別的同學一身古銅色的皮膚,可他自己是屬于那種怎麼也曬不黑的人,無論他怎麼曬,這身上依舊比別人白女敕。
他正盯著看呢,蔣未突然翻過身來。他現在可是身無寸縷,床本來就小,這一翻身不要緊,男人身下的物體正觸踫到周謹行的胯骨,他這一條光溜溜的大腿還搭在周謹行腿上。
此時的周謹行才意識到他自己也沒穿衣服,估計是昨晚熱給月兌了。現在身上就剩一下褲頭。
他一點沒客氣,把蔣未推到一邊。這姿勢讓他無法接受。他現在必須馬上穿衣服,倆老爺們赤身luoti的躺在一張床上,他都怕以後陽痿。
可蔣未被他這一推有點不樂意,迷迷糊糊的湊過來要抱人。
「滾你媽蛋的!」周謹行扒拉他著他這大腦袋罵了一句。
周謹行是個有素質的人,平時很少罵人。不過他發現跟蔣未在一起,自己這髒話是張口就來。
蔣未現在顯然搞不清狀況,也不知道那來的蠻力,反應特快的把周謹行壓在身下。這樂子可大了,倆大老爺們頭頂著頭,肩對著肩,甚至鳥對著鳥,蔣未閉著眼手臂撐著床,低頭就要親。
周謹行能讓他親,伸腿一腳把蔣未直接踹到地上。
「哎呦」
這一下蔣未徹底了。光坐在水泥地上,雙腿張開,大鳥就這麼露在外面。
「誰他媽踹我?」
周謹行沒搭理他,翻出自己的褲子趕緊穿上,襯衫不知道哪去了,他干脆也不找了。
「怎麼是你,剛明明是個姑娘啊!」
蔣未看清楚床上站起來的周謹行,還納悶呢!這姑娘怎麼變成老爺們了?
低頭看看自己,大鳥直挺挺的立在哪,就好像跟誰耀武揚威似的。就算他臉皮在厚,現在也知道不好意思。
他正四下踅模褲頭呢,周謹行一下就扔在他臉上。
「穿上!」
他是听話的穿著了,可這鳥還立著呢。
「等會啊,我解決下!」
周謹行就看見蔣未站起來背對著自己,**打手槍。
這個行為完全超過了周謹行的底線,天底下怎麼有這麼不要臉的人,他就不能找個沒人的地方在解決嗎?
氣的周謹行滿臉通紅,蔣未堵著門口,他也沒法出去。就只能站在後面這麼等著。
蔣未抬著頭,脖頸處青筋凸顯,居然還傳出細小的**聲。**還能到gaochao,這人也真厲害。隨著一身悶哼,蔣未滿足的把頭低下。
看著自己這滿手的子子孫孫,蔣未頭也沒回說︰「哥們,幫個忙拿下衛生紙!」
等了幾秒鐘一點動靜沒有,回頭一看才發現周謹行滿臉通紅,額頭上還帶著汗珠,一動不動的愣在那。
「哎,怎麼了?傻了?」
他這一喊,把周謹行給喊過來了。
雖然軍校三年也是跟一幫老爺們在一起,但周謹行從來沒見過人干這事。他自己都還是個處,平時除了上課就是訓練,禁欲似的生活讓他很少有這種yuwang。就算是偶爾偷模跟朋友一起看看黃色小片,他也沒什麼反應。可今天不一樣,自己真真的看了一幕自擼。雖然是背對著,可蔣未那聲音他听的真真切切。
「我說,你怎麼了?」蔣未一點沒明白周謹行這是什麼意思,干嘛傻站在後面。可他一低頭,才發現周謹行穿著牛仔褲的胯下被撐得鼓鼓的。
「別憋著了,想就來一發。咱沒女人,也不能委屈自己啊!」
他說話的同時扯過來一邊桌子上的衛生紙胡亂的擦了擦手。
周謹行一轉頭,兩只眼楮冒著寒光一樣看著蔣未。頓時讓蔣未想起來在工體外面周謹行第一次跟他說話時也是這眼神。冷,大三伏天都冒著寒風,絕對能當空調用。
周謹行穿過蔣未,就听見房門「 當」一聲。
他沒離開,而是去了衛生間。放了一盆涼水,一下把頭全扎進涼水里。這一早上發生的事情太突然,他需要冷靜。
蔣未還沒明白怎麼回事,他不知道是自己的行為褻瀆了人家。其實這也難怪,他們這幫哥們之間隨便慣了,一幫老爺們聚在一起看黃片是常有的事,看到激動時就自擼一發。沒那麼多講究,也從來不背人。
可他忘了今天自己身邊的人是周謹行,不是胖軍二亮子他們。
他連短褲都沒套,依舊是就穿著小褲衩走到衛生間門口,就看見周謹行正把頭扎在冷水里自我清醒呢。
「我說你也怪啊,把這洗臉盆當後海了?想扎猛子去後海,你這叫干嘛啊!」
「撲」一聲,周謹行把頭抬起來,雙眼充血的看著蔣未。
「你小子別這麼看我,我膽小。」蔣未耍寶一樣雙手抱著肩,好像人家要他似的。
這倆人的思想完全不在一根水平線上。
周謹行的褲襠還鼓著呢,蔣未現在好像明白了點什麼。
「我說,不會吧!操,你小子不會哎,你不會還是純情小處男吧?」蔣未像發現新大路一樣看著周謹行。
周謹行話也不說,直接動手。上來就照著蔣未面門來了一拳。
自從昨天蔣未看過周謹行上演的全武行後,就知道自己這兩下子在人家面前至多就是個小學水平。用最快的速度側臉躲過這一拳。可拳頭雖然躲過去了,這腳底下他可沒注意,被周謹行一腳就踹到膝關節處。
「哎呦!」
蔣未抱著被踹的右腿疼的單腿直蹦。
「你小子真狠,下死手啊!」
其實這一腳周謹行並沒用全力,他要是用全力蔣未根本不可能還能站著單腿蹦,早就趴地下了。
也不管蔣未的腿到底怎麼樣,把人一推,隨後「當」的一聲就把衛生間的門給關上。
可憐的蔣未坐在台球案子上,揉著自己的膝蓋。這個時候大腦才動起來,想想剛才發生的一起,頓時全明白了。
衛生間里那哥們之所以跟他翻臉完全是惱羞成怒。
想明白了,蔣未也不生氣。就當時小孩子撒嬌,琢磨著一會怎麼給人哄過來,畢竟不想因為這點小事把剛交的朋友給得罪了。
過來將近二十分鐘,周謹行從衛生間里出來。當然他的生理反應已經被無情的鎮壓下去。
看著沖自己嬉皮笑臉的蔣未,周謹行實在沒辦法給他好臉看。倒不是因為剛才的事情害羞,而是因為這家伙在床上居然要親他。自己一個大老爺們差點被人壓在身下給親了,這實在有點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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