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熙不鬧不掙扎更不求饒。
身子被扔上大床的瞬間,她望著滕默勛的眼神盡是嘲諷。她沒有嘲諷任何人,她嘲諷的是她自己。
是她太自以為是了,自以為是的把滕默勛一時的溫存和體貼當做永恆。她固執的以為,這個世界上……還存在一個滕默勛,可以不讓她無所顧忌。
但,還是她錯了。太陽在疲憊的時候也回轉身離開。更何況是人。
眸子輕輕的垂了下去,只為了掩飾掉那深厚不見底的傷痛。
是啊,滕默勛為她做了太多,而她所做的那一點點……根本不值得提起。
元熙萬萬沒想到,一瓶避孕藥的殺傷力會這麼大,會激的滕默勛說了這麼多听起來傷人的真心話。
不過也好,可以趕在她徹底淪陷之前听到這些。
愛上一個人的感覺太痛苦了,她愛過駱景修的那一次已經是遍體鱗傷,還好,趕在自己愛上滕默勛之前,被他扔進谷底。
愛情並不適合她和滕默勛,還是歡愛誘惑,利益牽引,更適合他們兩個……
元熙茭白美好的身體溫順的躺在大床上。滕默勛摁開頂燈,昏黃的燈光頓時傾瀉下來,朦朦朧朧卻又格外引人犯罪的畫面給了他巨大的生理沖擊……
男人的眸子似是更為幽暗,泛著著火般的猩紅。
燈光下,元熙的臉上掛著淚痕,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掉眼淚,明明不想哭的。
不去擦,不去掙扎,只是悠悠的和滕默勛對視著。
一股子寒意從腳底涌了上來,還未來得及瑟縮,滕默勛的身體便狠狠的壓了過來。
「既然你想要作踐自己,我自然會成全!」滕默勛的大手狠狠的握住了她胸前的雪白,用了大勁的捏住那最敏感的一點。
右手未干涸的血跡蹭到了元熙白淨的肌膚上。紅白映襯之間,卻是兩個人的痛……
「呵……元熙,你不要想的那麼簡單,討好我,怎麼會簡單呢?」滕默勛低沉嘶啞的聲音隨著他炙熱的力量之源一同叫囂著。
元熙麻木的躺在那里,不迎合也不主動。
滕默勛一把抬起了她白皙修長的腿,用盡全力的挺身而入,而元熙的反應卻是一如既往的麻木。
每次這樣弄她,她都會嬌滴滴的喊疼,可是這一次……
她只是那麼躺著罷了。
滕默勛自然不可能善罷甘休,他握著元熙的柔白沖撞得更加囂張,每一下似乎都希望得到元熙的反應。
身子,被男人折磨得又疼又麻,可是這樣的疼,又怎麼比得上剛剛他說的那些話。
眼楮輕輕合上,濃密的睫毛在元熙的眼瞼落下一排密密麻麻的陰影。
此刻的她一如破碎的陶瓷女圭女圭,唯一能做的事便是不掙扎。
然而元熙這幅模樣卻徹徹底底的擊垮了滕默勛的自尊,狠辣的激怒了他。
「像條死魚一樣的挺尸?呵……給我叫啊,不喊疼了嗎?」滕默勛的動作更加迅猛,勁腰狠厲的撞擊著元熙的身體,引得那茭白柔美的身段如同雪浪般不住的翻騰。
元熙緊咬著唇瓣,堅決不听從滕默勛的擺布,誓死不打算發出聲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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