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獄般無休止的歡愛漸漸點亮了天宇,迷迷蒙蒙之間,天亮了。
元熙額頭上盡是密密匝匝的汗水,被浸濕了的長發凌亂的散落在肩頭,不經意間的嫵媚誘惑更深,而這樣的畫面無疑是一種點火的行為。
滕默勛將她的身子翻了過去,托著她的雪臀再次狠狠進入。
他的滾燙停留在體內最深的地方,元熙的大腦一片發麻,意識混沌不明的時候,她似是听到了滕默勛更為半是威脅半是命令的警告。
「天真的丫頭,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避孕藥厲害,還是我的身體力行厲害!」
從黑夜到白天的歡愛並沒有停止,而那強大不留情面的需索早就耗得元熙沒了力氣。
身體如面團般由著滕默勛揉捏,不知道那個男人將體內的精華留在自己的身體中幾次,只知道腦海虛浮,意識也變得松散了……
管家吳伯每日都是五點鐘準時起床的,家中的小女佣們都住在距離這里不遠的獨棟別墅里。
五點一過,吳伯便會帶著佣人們操持家務。
「啊!」粉兒低低的一聲驚呼吸引了不少小女佣的視線。
吳伯排開圍攏的眾人,看到的便是狼藉般的景象。
客廳拐角的風景畫碎掉了,玻璃碎片上,還帶著干涸的血跡。
「這是……進來小偷了嗎?」其中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女佣嚇得捂住了唇瓣。
還是和元熙最親近的粉兒發現了其中的奇怪,她撿起散落在角落的睡衣,臉上多了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詭異。
「吳伯,這是太太的睡衣
睡衣上面的女士內衣褲也都是元熙的。
小女佣們面面相覷,連同吳伯也一同僵硬在原地。
這是怎麼了……這……出什麼事了嗎?
為什麼他昨天晚上睡得這麼死,竟然什麼都沒有听到。
「嘿嘿,肯定是先生和太太昨晚那個的時候月兌下的衣服啦……」
「不對不對,要是那個的話怎麼可能會流這麼多血,鏡框也碎了……難道是……sm?」
「哈哈哈,先生看起來這麼禁欲自持的一個人,沒想到,在那方面竟然這麼的悶騷
「不不不,那不叫悶騷,那叫傲嬌!」
「都給我閉嘴!主子也是你們能議論的!」吳伯出聲喝止,臉上多了幾抹說不清道不明的忐忑。
太太和先生吵架了嗎?還是說……出什麼事了?
吳伯畢竟是看著滕默勛長大的,自然不可能不擔心。
輕輕走上樓,敲了敲主臥室的門。
「先生,太太,出了什麼事嗎?」吳伯站在門口低低的問了一句。
跟著便感覺重物砸上了臥室的門, 當一聲落在地上碎了。
「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許來打擾!」滕默勛狠厲的怒吼從臥室中傳了出來……
吳伯訥訥的退了下去,臉上多了幾抹愁思,卻也不敢再說話。
門內,上好的古董花瓶碎了一地,滕默勛壓著元熙的身體,依舊在囂張的律動。
到底有多生氣,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了……
只能感覺心頭的一角被扯得生疼,元熙的面無表情更是讓他憤怒異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