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第三十九節孿生姐妹（5）
程蘭芝果斷道︰「實施外陰切開術！」
慧琳為難說︰「那怎麼行？預先又沒有對她進行硬膜外麻醉
程蘭英簡單指點︰「緊急情況下可以實施局部麻醉
程蘭芝斷定，因孕婦骨盆狹窄使得胎兒頭部通不過盆底的肌道，所以加快分娩最簡單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實施外陰切開術，以擴大分娩出口。
慧琳迅捷行動起來，她在外陰周圍打了一針麻醉劑，擔心女人亂動，指使程蘭英和男子穩住孕婦的手臂與上身，程蘭芝配合將女人雙腿用腿架抬高分開，又放兩個枕頭墊在她的頭和肩下。
隨後慧琳在女人的道口底部切開了一個很小的切口，這樣可以擴大這個出口以方便胎頭娩出，就避免了道口撕裂，因為切開比撕裂的創口愈合得更快，有利于這塊地兒彈性的恢復。
更痛苦的時刻到了，女人肚子劇烈的疼痛又襲來，使她實在承受不來，她不由自主扯力想翻滾想張牙舞爪，可無奈被牢牢桎梏，兩腿也被支架固定，大大敞開門戶。
男人一邊按著老婆給她揉肚子，一邊搭她說話分散她的注意力，「你忍著點，別喊得驚天動地的
正好這陣子女人痛楚減輕一些，便委屈道︰「真的好疼，你以為我是在**啊？真的好疼，我實在忍不住才叫的，我疼得都不想生啦
男人嗤道︰「幼稚！你不想生也得生啊，這不是以你的意志為轉移的，再說女人生孩子哪有不痛的
女人大概痛懵了頭，隨口吐出一通私密幽怨︰「本來還沒到預產期，本來我身體好好的才來這地方旅游的，可你今晚上憋不住爬上來想那個，我說肚子里有貨不行的，你就糊弄我說你不進來，只親一下，可你舌忝我上面又舌忝下面，使我根本受不了，就讓你進來了，進來後你就沒有輕重了，一頓亂搞，求你輕點你都不干，結果鬧得孩子早產了，還是在這破地方出事，黑燈瞎火連個醫院都難找……」
糗得男人臉象雞冠，生氣道︰「哎呀，你說這些有的沒的干什麼，事情已經發生了，反正要生的，早生遲生一碼事說著手在肚子上便越揉越重。
女人痛得叫起來︰「別揉了，越揉越痛，你故意整我
男人氣呼呼反駁︰「我干嘛要整你？是你肚子不听話，生孩子都不會選時辰擇地皮，害我風里來雨里去一頓忙乎
女人氣極，眼淚嘩嘩淌下來，可是她顧不及還嘴了，一陣巨痛又鋪天蓋地系席卷而來，迫使她騰出氣力干正事。
「出來了……出來了……」女人厲叫，她使勁鼓起肚腩，使人看去像個巨大的氣球，隨時可能會爆破。
程蘭芝慧琳緊盯著出道口，終于發現胎兒的頭皮呈露出來。
母女齊催︰「加油！加把勁！只差一點點就快出來了！」
女人受到鼓舞，就大口喘出幾口氣，然後深吸一口，象便秘病人使勁憋大便一樣連憋幾下，卻還是卡住了，她疼得倒唆涼氣，身子都痙攣打起擺子來。
慧琳一見不行，趕快拿產鉗的兩葉插進去並繞住胎頭作成環裝，然後拖著產鉗往外拽，同時對著產婦嚷︰「來啊，跟我一起使勁！」
雙管齊下，只見女人那小月復白生生的肌膚象波濤起伏不定，一番折騰後，終于一個胎兒逮著血絲從怒放的緩緩冒出，皺巴巴的小臉蛋在光潤的股間顯得骯髒又突兀。
慧琳不敢怠慢，伸出手捏住胎兒那柔女敕無比的脖頸向外輕輕拖曳。
濕滑的胎兒穿過了狹窄的壁道，像是看見肩膀，接著是胸胛，手臂，臀，腿，一團熱騰騰的肉兒從兩腿的縫隙間滑落，一股血水連著臍帶喝胎盤隨之溢出。
程蘭芝切斷臍帶，慧琳輕輕托起胎兒端詳，卻意外發現嬰兒不哭不鬧，就掉頭用探詢的眼光望老媽。
程蘭芝急道︰「嘴里有羊水，快，你嘴對嘴給孩子吸出來
慧琳哦一聲，忙覆嘴上去，對著小嘴一番吸吮，果然，一線水流吸了過來，慧琳急忙吐掉，感覺味道好腥。程蘭芝緊跟著拍兩下，「哇哇哇哇……」呵呵，響徹雲霄，胎兒終于抑揚頓挫地哭出聲來。
程蘭英舒出一口氣，靠近，發現是個女嬰，就掉頭對女人說︰「恭喜啊，千金難得
哪知女人回復的不是驚喜，依然是驚叫。
「啊……疼啊……又開始疼了……」
程蘭芝和慧琳大驚，莫非產後大出血？那就太危險了。趕緊撲上去觀察，沒有呀，沒有一點痕跡呀。孩子都好端端地出來了，你叫冤呀。
旁邊男人慢吞吞開腔了︰「應該還有一個，我老婆懷的是雙胞胎
程蘭芝頭都大了，大嚷︰「你怎麼不早說啊？」
男人梗著脖子說︰「我現在說也不遲啊，反正孩子出來有先後
程蘭英听著不爽了，冷冷道︰「說得有道理。那你干嘛不早死，反正你遲早得死，一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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