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那個女人。張龍毫不客氣的一句話立即將現場的氣氛弄到了一個微妙的境地。不僅僅丁小虎就連趙虎的臉都變了。張龍的這個條件大大出乎兩人意料之外。
丁小虎貌似無所謂的笑笑︰「按理說呢,張大哥這個要求也不算過分……女人嘛,玩物罷了。不過,她畢竟是殘花敗柳之身,怎麼配得上張大哥這等英雄人物?這樣,等事情辦完了,我給兩位大哥找倆雛玩玩怎樣?」
趙虎︰「老大,依我看,虎哥很有誠意,要不……」
盡管外有丁小虎極盡謙卑,內有好兄弟幫著說話,但張龍顯然沒有放棄的意思,身體往藤椅里一窩,雙眼直勾勾盯著天空︰「老二,你知道我好哪一口。」
趙虎聳聳肩,不吭聲了。相比于丁小虎,他倆才是真正的兄弟。
丁小虎面色數變,強笑道︰「那兄弟去做做她的工作。」
「不必。」這次反到是趙虎開了口,老大的口味還有誰比他更清楚?他又不是玩浪漫,看中哪個女人直接就是霸王硬上弓,一個弱女子,需要征求她的同意?
「你先出去吧。」趙虎直接開始做惡客了。
「好好,兄弟先走一步,不過張龍,可別太過火,玩出人命來就不好了。」丁小虎心里憋氣,張大哥也不叫了。直接名字稱呼,擺明了這件事之後,雙方不再有瓜葛。
看著興致勃勃走向屋子的張龍背影,趙虎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家伙什麼都好,就是愛認個死理。其實他也不是特別貪的人。但只要是被他看上的女人,就是花再大的代價,他都要弄到手。比起兄弟倆上一次,這次不過得罪一個小地方的地區一霸,算個屁?
屋子里尖叫聲呵斥聲以及東西摔在地上的聲音持續了很是一段時間。
張龍嘎嘎嘎嘎的婬笑聲伴隨著衣服被撕裂的裂帛聲以及女人的驚叫聲充斥了整個院落。
這女人倒是有點骨氣。趙虎微微搖頭︰可惜你不知道,越是反抗激烈,張龍就越是興奮,折磨起來的時間就越長,你若是乖乖配合,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他反倒失去了興趣,頂多上來直接開練,也不過三五分十來八分鐘,三下五除二草草射了了事。還說不定因為沒有了激情,意興闌珊離去,就此放過女人也不是沒有先例。
只是在這種情況下,能夠做到不反抗乖乖配合的女人能有幾個?十幾分鐘後,屋子里漸漸不聞了女人的聲音,大概是意識到今天這一關怎麼也過不去吧,也或許是女人精疲力盡了。
女人伏在床上,頭埋在枕頭里,任由男人在身後猛力撞擊。屈辱的淚水很快將枕頭洇濕了一大片。腦海了除了對侮辱她的這個男人強烈的仇恨之外,更多的是對丁小虎的痛恨與怨念。怪自己瞎了眼,相信了這個年少多金甜言蜜語的東西,這才幾天,他就毫不猶豫把自己送了出去,難道這就是男人們口中的愛情?
奇怪,我的身體為什麼會發熱?而且是那種癢癢到骨子里的發熱。難道被侮辱也會產生快感?還是我本身就是一個婬、蕩的女人?這是不是應該歸功于趴在我身後這畜生超強的xing能力呢?這都十幾分鐘了,牲口一般的東西依然沒有停歇的跡象,他真的是牲口嗎?為什麼丁小虎十次加起來也沒有他一次時間長?
身下女人身體的反應,張龍感受的一清二楚,得意地哈哈大笑聲中,堅硬的分身忽地月兌離了女人的身體。女人陡覺心中一空,心中驟然升起了強烈的失落感。不等她有所反映,後庭一陣劇痛,火熱的毒龍猛然擠了進來。女人一聲慘叫,雙手死死抓緊了床單,潔白整齊的牙齒緊緊咬住嘴唇,眼里不再是屈辱的淚水,那是因為疼痛……
兩個多小時後,張龍心滿意足的步出了房間,不堪撻伐的女人早已陷入了沉睡之中。
「爽夠了麼?」不緊不慢抽一口煙的趙虎看看表,調侃道,「你應該再堅持一會兒,再有十分鐘就破紀錄了。」說完盯著張龍,「你創造的。」
張龍哈哈大笑︰「難為你記得這麼清楚。老二,這女人真的不錯,你要不要也試試,泄泄火?」
趙虎微笑著搖搖頭︰「我沒有喝你洗腳水的愛好。」
張龍又是一陣大笑,他當然知道這只是趙虎的調侃之言,兩人可是生死之交,別說兩人玩一女,就是兩人兩女兩人三女兩人四女都玩過。趙虎這是在保持足夠的體力,畢竟,兩人晚上還有事要做。活雖然不大,但經過了大風大浪的人往往最擔心會在陰溝里翻船。趙虎正是這種諸事小心的人。
「小地方就是小地方,老二,你做夢都想不到,姓丁的居然沒開發女人的後庭花,活活便宜了我。真他、媽爽,太他、媽爽了,舒服。」張龍連叫幾聲爽舒服。
「反正現在時間還早,你要願意,再來一次也來得及。」趙虎依舊十分淡然。
張龍大笑著,拍拍趙虎肩膀︰「今天就到這兒了,等辦完事再說。」
剛剛擦黑時分,丁小虎回來了︰「兩位,準備好了嗎?」
「你說吧。」趙虎沉聲道。
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張龍趙虎走了已有一會兒。丁小虎一個人靜靜地坐在葡萄架下不言不動。這時如果有人靠近,會發現他的眼楮里全是幽森的冷酷光芒。
靜靜的夜空下,靜謐的月色中,院子中一片寧靜,唯有屋里女人微微的鼾聲清晰地傳入耳鼓。丁小虎一顆心嫉恨到似要跳出胸腔︰臭婊子,弄到你舒服了麼,到現在還在熟睡。不會睡夢中還在被強女干吧。
院門被輕輕推開,一個身材略顯發福的男人走了進來,隨手關上院門,一邊口里叫著︰「小虎,小虎……」一邊漫不經心走向屋門。他並沒有發現坐在葡萄架下的丁小虎。而丁小虎也不知出于什麼目的,對于男人的呼喊,沒有回應,而是選擇了默然以對。
男人推開房門,繼續叫著︰「小虎,小虎,你叫我過來,怎麼這麼早就……」話沒有說完,他已摁開了牆上的開關。
床上一具白花花的果、體差點晃花了他的眼楮,烏黑如雲的頭發,雪白細膩的肌膚,高高聳起的胸脯,紫色葡萄一樣的峰尖,加上黑森森的三角地帶。男人一下子眼楮就直了。
沉睡的女人被燈光一照,迷迷糊糊醒了過來,看清來人後,「啊——」的一聲尖叫,手忙腳亂扯過毛巾被蓋住了自己的身體,顫抖著聲音︰「你……你是什麼人?」
來人的長相清晰的暴露在了燈光下,不難發現。男人的長相竟然與丁小虎有三分相像。男人右手伸進褲口袋,機警的目光不動聲色地四下一掃︰「小虎呢。」
「哥,我在這里。」院子里,丁小虎終于開了口。
丁根小一陣尷尬,深深看一眼驚魂未定的女人,輕輕關上門。走到丁小虎身邊坐下,惱道︰「你干什麼?沒看見我進來?」
丁小虎不答,直等到丁根小快要沉不住氣時,才听到丁小虎淡然道,「剛才,我眯了一覺。」丁根小無語。對這個弟弟,他是越來越看不懂了。
丁根小點著一支煙,靠在藤椅里︰「這件事你打算怎麼處理?」下午,兄弟倆就在一塊談過,除了張龍要這個女人的話外,丁小虎把一切都告訴了當哥哥的丁根小。
「我要做了這兩個王八蛋。」丁小虎咬牙切齒。他還沒有受過這種侮辱。
丁根小吃了一驚;「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小虎,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說,他們不是你的人嗎,為什麼會這樣?」
「又不是沒做過。」丁小虎突然顯得異常煩躁︰「你就別問那麼多了,你就說能不能幫我這個忙吧?」說著話,眼楮下意識往屋子方向瞟了一眼。
心硬若鐵的弟弟這個眼神讓丁根小若有所思,結合剛才看到的情景以及老弟今天的表現,莫非……他將事情猜了**不離十,心頭沒來由一陣惱火,發狠道︰「不就是兩個見不得光的外地人嗎,做就做了。只是,你準備怎麼做。」
「好。」丁小虎贊一聲,「我的計劃是這樣的……」
「反正就是倆外地人,身上又有命案在身,做了他們既沒人報案又沒人追究。權當是為民除害了。」丁小虎冷冷說道。
「就依你。那現在……」丁根小本就不是心慈手軟之輩。只是他總感覺自己今天有些心猿意馬。快三十的人了,經歷過的女人沒有四五十,也有二三十,今天這是怎麼了,眼前閃動的盡是屋里女人白花花的身子。僅僅一眼,就讓他心旌搖動,心神不能自已。難道就因為他是自己親弟弟的女人?
「把你槍給我。」丁小虎突然說了一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
「你又要干什麼。」涉及到敏感問題,丁根小還是有點警惕。
「嘁,瞧你那樣,又不是沒玩過。放心,出不了事。」丁小虎似乎有些不耐煩,「還有車鑰匙也給我。」
丁根小想想也是,口袋里模出手槍和鑰匙遞給丁小虎︰「你這是要去哪兒?」
「我出去散散心。」丁小虎將手槍揣在褲衩口袋,腦袋湊近哥哥面前,「屋里那個女人不錯,你去玩玩吧。」
丁根小一陣眼熱心跳,佯怒道︰「你把你哥當什麼人了?」
丁小虎嘿嘿嘿一陣低笑︰「別跟我說你對她沒興趣,機會我給了你,要不要那就是你的事了。我走了。」
在他看來,反正這女人他是不會要了,與其便宜了別人,還不如讓自家人也爽上一爽,這也算是廢物利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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