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上小泉一郎》 第二十九章︰七年之癢(下)

作者 ︰ xjy114285lj

快過年的時候,婆婆攜公公回重慶老家。婆婆為了讓我和一郎重修以好,他們把頑仔帶上一起回去,說是帶孫子去見姨婆婆掙壓歲錢。

結果一郎會錯了意,表錯了情,使我們之間的鴻溝增至到不能跨越的寬。

頑仔突然不在了身邊,我還有些適應不過來。晚上半夜睡醒了,伸手去模旁邊的頑仔,結果模著一個龐然大物。我驚得清醒過來,原來是郝一郎睡在身旁,這長時間都是頑仔和我睡,竟忘了他和女乃女乃一起回重慶去了。

我溫情立馬涌上。雙臂繞住一郎的脖子,臉貼過去。一郎醒了,出乎我意料的扳開我的雙手說︰「大半夜的,不睡覺犯神經病啊」。我激情頓消,像要糖吃沒得呈的孩子,乖乖的收回了手。我平躺了自言自語道︰「都說婚後有七年之癢,我看三年就夠了。這生活跟白開水一樣沒有區別」。一郎並沒馬上睡熟。他用腳蹬了我一下︰「什麼疼啊癢的,我很困。有見解天亮了再發表,別擾了我的夢」。

我咬牙一腳飛至一郎的,踹醒他的春秋大夢。都不記得有多久了,因為兒子頑仔我們不同床也不同夢。

︰「老婆,怎麼晚上睡覺還要受到攻擊?這世界和平都好多年啦,你……哎,我的好夢破碎了」一郎揉著嘆惜。

︰「是不是在夢里左摟右抱啊?」我問。

︰「差不多啦。生活中沒有,夢里還不許出現……我夢見自己在東南亞娶了七個老婆,一個禮拜每天晚上換一個伺候,新鮮的很。夢里新老婆正給我捶背呢,可惜被你踹跑了」一郎清醒了,平躺了和我說話,說的喜形于色。

︰「吆,夢里真回到你故鄉了。看你這身黑皮,我都懷疑你就是那邊兒的混血,害的別人老叫咱頑仔是「小東南亞」。你媽當年是從那邊兒逃難過來的吧?」我諷他。

︰「瞎說,我正崇的龍的傳人。」一郎把胸堂拍的咚咚響。

我眼望天花板繼續道︰「據外國科學家分析,真正愛情僅存在幾個月。一郎,我們談了六年才結婚,你說可以把他這狗屁理論推翻了吧」。說完自己覺得好笑,就情不自禁聳肩笑了起來。一郎干脆換個姿勢,翻身庸懶得面對著我︰「小西,你剛才說什麼癢的啥意思?我們感情不是挺好嘛,我一直對你有情有意。說什麼三年,七年之癢,去它的。我們一輩子不癢。」他這才過來主動摟我。

︰"有情有意?難看出來。難到是我在做家務的時候?你和虎朋狗友喝酒的時候?還是頑仔生病我徹夜不眠的時候……請你以後不要把我推崇到你媽「至尊寶」的位子,不要來問我你的襪子在哪里?領帶在哪里?上班的制服在哪里?也不要在上班出乘前伸手管我要錢,不要在天黑的只有鬼才出沒的晚上,讓我拿著手機一遍一遍呼叫你郝一郎快點回家……」我毫不留情的羅列一郎的罪狀。

這可能刺激了他敏感的神經,一郎呼的一下坐起擺出狡辯的架勢︰「莫小西,今天我也要為自己出口氣。哪個男人一月兜里頂多能裝三百塊?我上班得給領導報到,下了班無論白天黑夜首先得給你匯報;我跟朋友吃吃飯局那是正常交際,又沒搞不正之風。現在別人瞧我兜里這倆字兒,都不再叫我出去了,說是給我省著。自從結婚,你都把我慷慨豁達的男人形象給毀了……」。一郎盡訴失去的男兒尊嚴,似有些可憐。

︰「是啊,你已被我壓榨的個頭比以前矮了許多。"我說。

︰「明天讓我媽評評理,看咱倆誰做的出格?。」一郎振振有詞,明知他媽去了重慶。

︰「清官都難斷家務事,何況你媽?你就是你媽的右鼻空」我說。

︰「那明兒買本《婚姻法》好好學習學習,擇分一下咱倆的責任和義務,免得年紀青青觸犯了法律都不知道。」

︰「好,贊成。明兒就去買,你早該學習啦。像你這重頭犯該是悔過的時候啦」我說

︰「你怎麼老說我不是。其實呀,你應該跟韓國,日本女人學一學。她們極其溫柔听話,是咱東方女性學習的楷模和典範。天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在家相夫教子操持家務。日本男人晚上要是帶個女人回家,老婆還得給他們鋪床疊被伺候著。我要是哪天帶……」在我雙目怒視恐嚇之下,一郎就此咽下後面十來個字,嶄停了他的好感覺。

︰"你沒有給我一百零一次美好的求婚也就算了,卻發布了一百零一次的狗屁理論,這些你獨自享用去吧。郝一郎,從此我和你恩斷義絕。再別提什麼有情有意的話」我面露怒顏翻身睡去,恨不能手上立馬有柄斧子把床劈成兩瓣和他分道揚鑣。

︰「這臉怎麼說翻就翻,不是說著玩的嗎?,還當真」一郎嘟啷。

︰「家里大小事我都做遍了,心都操完了,你卻給我說這些。你那玉樹林風的外表之下藏著一顆如此劣質的心腸」我擠出了幾顆傷心的眼淚讓他立馬改過。

︰「你那眼水是上床之前就灌好的吧?怎麼說出來就出來了呢?」一郎笑我。我的拳頭象雨點般向他砸過,從此讓他郝一郎再也玉不了樹,臨不成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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