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刺眼。
巨岩建造的樓宇在陽光下反射著刺目的白光。
層層疊疊的樓宇,宛若一座小小的城池。
這就是江湖中人聞名喪膽的孤鴻堡。
堡的周圍,還有一帶河水圍住,只有通過吊橋才能進入堡內。
孤鴻堡大門前的哨樓上,幾個守衛神情緊張地注視著護堡河對岸的一個黑色身影。
斗笠下方黑紗罩面,身披黑色大氅,這不正是傳說中踏雪公子的裝扮嗎?
「來者何人?報上名來。」
守衛壯著膽子喝道。
聲音卻比平日里弱了,帶著點掩藏不住的怯意。
「踏雪。」
東風醉平靜地說。
「冷夜在哪?讓他出來見我。」
「堡主暫時不想見你,你改天再來吧。」
冷夜在帶古樂兒改換路線之前,曾飛鴿傳書通知孤鴻堡。
如果踏雪公子或者東風醉到來,找借口拖延時間。
東風醉按捺著心頭的怒火,依然用平靜的聲音說。
「請轉告貴堡主,踏雪今日非見到他不可。」
守衛明知冷夜不在堡內,哪可能進去稟報,仗著孤鴻堡的機關厲害,要強行攔住東風醉。
「都說了,堡主不見你。踏雪公子請回吧。」
東風醉豈能被這幾句話就給打發回去?
明知孤鴻堡是不會輕易放他進去的,明知冷夜拿古樂兒要挾他,可不是請他來此做客。
東風醉冷哼一聲,抽出長劍,要強行闖進堡內。
守衛見了,驚慌地大叫。
「小心,他要闖堡。快放箭。」
原本平整的堡內的圍牆上,突然出現了許多的小孔。
每個小孔內,都閃爍著金屬的光芒。
不知是誰發了聲令,霎時箭如雨飛,朝河對岸的東風醉射了過來。
箭上發出瑩瑩藍光,竟是毒箭。
東風醉揮劍打掉幾支飛到面前的毒箭,縱身躍起。
足尖踩在飛箭上,借力掠向河對岸。
適才,他琢磨著,河水太寬,他一次縱躍到不了河對岸。
勢必得靠河水借力,免不了會濕了鞋底。
如今,有了這些箭,倒替他省了不少事。
眼看東風醉將要抵達圍牆,小孔內的箭射得越發急了。
有人在叫︰「他的身下防備薄弱,快射。」
數十支箭立刻從下往上朝東風醉射來。
東風醉的腳象長了眼楮似的,在空中竟能運轉自如。
只見足影閃動,沒等眾人看清楚,原本射向東風醉的毒箭四下亂飛。
有好幾支箭準準地射進適才說話之人以及射箭射得最猛的幾個小孔之內。
牆內幾聲慘叫過後,沒有了聲息。
東風醉穩穩地落向圍牆頂端。
不料,就在他的足尖正要接觸到牆頂的時候,牆上突然伸出半尺來長的鋼刺。
鋼刺十分尖銳,若東風醉踩到鋼刺上,腳底非被刺穿不可。
情急之下,東風醉一個側身,手中的長劍在牆頭一刺,借力飄進了牆內。
牆內迎接他的,卻不是空曠安全的場地。
而是好幾張滿是倒刺利刃的大網。
大概是模不準闖堡的人是從何處進來,因此,這些大網並不是固定的,而是由人拖著,專在下方等著接人。
若是落入這大網當中,豈有命在。
尋常之人能僥幸逃月兌牆頭的剛刺就是萬幸了,在體無余力的情況下,根本逃不過這些大網。
可東風醉就是東風醉。
他粗粗一眼,便看出這些網是按照五行陣法在移動。
電光火石間,瞅準了一個位置,輕飄飄地落在地上。
他的落腳之處,一個拖著大網的人剛好踩到那個地點。
被東風醉一掌打在頸側,軟倒在地。
所有的網都停止了移動。
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地望著東風醉。
從來沒有人能夠闖過孤鴻堡的圍牆。
能落到牆內來,而且完好無損的人,簡直就是神人。
東風醉卻仰面望著前方的重重樓宇,神情凝重。
才闖過一道圍牆,都是關卡重重,命懸一線,要闖進孤鴻堡的內部重地,談何容易。
可是古樂兒在冷夜手中,他不能不闖。
不是沒有懷疑過,冷夜為何不出來見他,反要出此狠招,分明是要置他于死地。
但東風醉一心掛念著古樂兒的安危,只道冷夜是故意在為難他。
他本來就極為自責,怪自己沒有保護好古樂兒,拖累了她。
如今,更是覺得,突破萬難救回她才是理所該當。
心里才能平衡一點。
豈能因為困難而退縮。
撞破頭他也想不到,冷夜竟然怕累壞了古樂兒,選擇了另外一條遠路。
傳說中,冷夜是極為冷酷無情的,從來沒有過憐香惜玉的記錄。
據說,他的手下不乏女殺手。
其中,多的是因仰慕他而放棄了名門正派身份,甘願充當一名殺手的江湖美女。
可冷夜對她們與對男殺手一視同仁,絲毫沒有因為她們女子的身份而區別對待。
更是沒有因她們的美色而動過心。
還據說,曾有冷夜的仇家為了報仇,設下各種圈套,包括美人計。
可活色生香的美人在冷夜面前,同桌椅沒啥區別,甚至還不如桌椅。
桌椅還可以坐坐,擺放東西。
可這些美女呢,只會亂說話引得他心煩。
誰也想不到,冷夜會為古樂兒破例,破了無數的例。
就連冷夜自己也想不到。
他趕了馬車,飛速趕向孤鴻堡。
這回因為知道古樂兒有了極深厚的內力,不怕她勞累。
因此,晚間只打坐一會,恢復了精神便繼續趕路,如同剛離開皇城的那幾天。
古樂兒有馬車坐,每天再練練功,倒也不覺得旅途辛苦。
很快,兩人便趕回了孤鴻堡。
剛一到孤鴻堡外,還在河對岸,冷夜就覺得事情不對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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