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樂兒喜不自勝。
河對岸傳來鼓掌聲。
「樂兒,進展神速啊。」
古樂兒回頭一看,只見東風醉正站在河對岸,含笑看著她。
「東風醉,我們很快就可以在一起了。」
古樂兒向他揮著手,告訴他這個喜訊。
因為,通過學習書本上的知識,以及看柳翠煙的行動,她已經掌握了園子里所有的陣法。
只差河里的那些了。
東風醉問︰「師父呢?她怎麼沒出來?」
奇怪了,柳翠煙怎會放古樂兒出來,任由她同自己講話?
古樂兒樂了。
「師父出去買東西去了,不在家。」
「真的?樂兒,我好想你。」
柳翠煙不在,東風醉收起了假正經,向古樂兒述著相思。
古樂兒安慰他。
「別急,我們就快在一起了。嗯,你等著,我到河邊來。」
算計著機關,很快從涼亭來到了河岸。
兩個人很久沒有這麼近距離地相處。
看著對方,不由得都看得痴了。
「樂兒,你瘦了。」
「你也是。」
「師父好狠心,前幾天下雨,她都不肯讓你進來避雨。」
「她也不算狠心啦,她給我送了雨衣。而且,那邊石室可以避雨。」
古樂兒長嘆了口氣。
「可惜,我還沒有弄懂這河里面的機關,不然就可以過來了。」
東風醉微微偏著頭看著古樂兒。
眼中有著促狹的笑意。
「樂兒,你想不想我?」
古樂兒微紅了臉,嘴硬地說︰「才不想呢。」
東風醉不滿地瞪著她。
她明明就是想他了嘛,可她從來不肯承認,不肯說點想他之類的好听話。
「你真的不想我?」
東風醉裝出傷心的樣兒。
古樂兒好容易近距離見到他,心神激蕩,一時沒察覺東風醉是在騙她。
信以為真,以為他真的傷心了。
連忙說︰「其實,不是啦。」
「哦?那是什麼?」
東風醉抬起頭,灼灼的目光盯著古樂兒。
古樂兒極難為情地說︰「想啦。」
「說大聲點,我听不見。」
古樂兒大聲說。
「想你啦。每時每刻都在想你,想得吃不好飯,睡不好覺。」
自從冷夜把她劫出來,有一個多月了。
一個多月沒有跟東風醉好好相處。
在後山共處的那半晚算什麼?根本不能填補心中的相思。
東風醉看見她眼角閃動的淚光,自責不已。
他明明知道她想他的,為什麼還要折騰她。
再控制不住自己,從河上飛躍過來,將古樂兒摟在懷里,吻著她臉上的淚水。
其實,剛才古樂兒剛出現在涼亭,他就想撲過去抱住她了。
可是,不知怎麼的,腳就是挪不動分毫。
他只能屏住呼吸,呆呆地望著她。
這就是所謂的近鄉情更怯?
別看他剛才表現得十分從容,可心里緊張著呢。
象個初涉情場的毛頭小伙,想向心上人表白,可是又不敢說出口。
誰說他就不害羞了?
古樂兒抱緊了東風醉的腰,尋找到他的唇,主動吻了上去。
東風醉抱住古樂兒,心中本來就激蕩不已。
這時美人主動獻吻,哪里還能存下半分理智。
狂熱地回應著她。
他要把這一個多月所有的虧欠,全部都補回來。
過了好久,兩人才喘息著分開。
古樂兒伏在東風醉懷里,閉著眼,心中都是甜蜜。
真沒想到,他們今天就能相擁在一起了。
還以為,還得再等上一段時間呢。
真是太好了,師父再也不能阻攔他們了。
什麼?他們相擁在一起了?
古樂兒後知後覺地想到了這個問題。
東風醉是怎麼跑到河這邊來的?
他破解了河里的陣法了?
可是,他既然能破陣法,為什麼剛才不過來,還騙她說了那些瘋言瘋語?
好哇,這家伙,又騙她。
古樂兒猛地抬起頭,眼中全是危險的氣息。
「你騙了我?你早就破解了河里的陣法了?」
東風醉情知不妙,忙想著托辭。
「樂兒,其實,我,我剛剛模著一點頭緒。剛才正在琢磨呢,見到你,情不自禁地就跑過來了。樂兒,你的魅力真大,你看,你一出現,連這些機關都不靈了。」
「是嗎?」
古樂兒眯細了眼。
「那我們就再試試,看這些機關管不管用。」
作勢卷起了袖子。
「樂兒,你想怎樣?」
古樂兒一步步進逼。
東風醉一步步後退。
東風醉是背向著河邊的,後退了兩步,突然一腳踩空,差點掉進河里。
他趕緊穩住身形。
偏偏還沒等他站穩,古樂兒猛地朝他胸前一推。
東風醉再也站立不住,整個人朝後倒去。
依著他的輕功,這時他完全可以借助睡蓮葉子,再度回到岸邊上來。
但東風醉壓根沒有想要自救,順著古樂兒的掌力倒進了河里。
激起雪白雪白的水花。
古樂兒在生氣呢,他得讓她消消氣呀。
古樂兒確實生氣,不過,她壓根沒有想要東風醉落水。
她可是很清楚他的輕功,知道就這麼輕輕地推一下,根本不會對他造成什麼傷害。
可偏偏東風醉就是掉進河里了。
眼看河里的睡蓮迅速移動,要將東風醉卷進陣法當中。
古樂兒忙伸出手,遞給東風醉。
「快,快抓住我,我拉你上來。」
東風醉就跌在河邊上,離古樂兒很近。
聞言忙抓住她的手。
古樂兒一用力,將他拉了上來。
東風醉渾身**的,連頭發梢都在滴著水。
但他的臉上卻洋溢著笑容。
「樂兒,還生氣嗎?」
古樂兒氣惱地說︰「你就是會騙人,會耍賴皮。」
他可是有前科的。
想當初,她還不知道他就是踏雪公子的時候,他也是這樣。
那次她不小心踹了他一腳,將他踹到床底下。
他明明可以自己起來站好的,可他偏不,就要摔到床下。
還騙她說摔傷了背。
害得她給他按摩了半個晚上。
太可恨了。
東風醉很無辜地說︰「我只在你面前耍賴皮。」
一句話,把古樂兒的脾氣又給說沒了。
算了算了,遇上了他,她這輩子算是完了。
這時已是初夏,天氣並不算冷。
但渾身濕透了,還是會有些許的涼意。
古樂兒瞥了眼東風醉身上的衣衫,對他說︰「你就在這兒,別亂動,我馬上就來。」
回身進入屋內,很快便捧了套衣服出來。
遞給東風醉。
「喏,換上吧。」
東風醉驚訝地接過衣服,拿在身上比了比。
衣服是白綢做的,同他身上的衣服式樣一樣,大小也剛剛好。
只是做工稍粗糙了些,並無繡飾。
「樂兒,是你做的?」
東風醉如獲至寶地將衣服拿在手中。
古樂兒微微汗顏。
「不是啦,我哪會做衣服。」
她從來都買現成的衣服穿,哪會這些針線活。
而且,這些日子她成天忙著學習,哪有工夫來做衣服,浪費時間。
東風醉臉上現出失望之色。
「還以為男耕女織,是你親手做的呢。唉,真是令人失望。」
古樂兒答道︰「你也不用失望啦,這是師父做的。自從你開始種菜以來,師父就替你做這套衣服了。其實,師父人很好的。」
東風醉回想著這些日子柳翠煙對他的照顧,點頭承認。
「她是因為以前受了感情的傷,所以脾氣才變得古怪了點。」
「是啊,所以,你別生她的氣了。」
「我才不生她的氣呢。她肯教你武功和機關算法,我感激都來不及。」
「哼,她教的是我,又沒教你,要你來感激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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