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東西,是我身平的噩夢,可比前眼前的……不堪一提」
那些畜生傷害她,侮辱她,她最多是痛恨。
而白承瀚給她的是心碎。
「說,我哪點不如他」
「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還還裝什麼蒜,你的丑事早已被公諸于世了」
「我到底做了什麼,讓你一再的言語羞辱我」
詩雅想問個明白。
「你還敢一臉被冤枉無辜的面對我嗎?我不得不懷疑,你的演技確實很超群,將我白承瀚耍的團團轉。
虧他還向她妥協。
讓老趙重回崗位,為了討好做盡了蠢事。
生平頭一次對女人低頭說道歉,只為自己錯手一巴掌。
可是,這女人回給他的是什麼?
是羞辱,是背叛!
他無法忍受這個事實。
他嘗到的嫉妒的滋味,下午,他瘋狂的掃蕩進行報復,不出一夜,鐘雲飛將一無所有。
他要這個女人知道,背叛的下場會是什麼?
「一再的羞辱我,你的心里會覺得好受點嗎?」
「羞辱?你配嗎?你不過是我的貨物罷了,可你卻一再的欺騙買主,讓我錯吧魚目當珍珠,明天我不準你再去學校,今後你只能帶著屋子里哪里都不準去」
「你想軟禁我?」
詩雅無法置信,這個男人真不把她當人看了嗎?
「我不過是不想讓我買的貨物便宜了別的男人」
詩雅倒退一步,這話什麼意思。
他可真懂得如何徹底的羞辱她。
她是貨物,究竟還是貨物啊?
詩雅笑的絕望,笑的蒼白。
「你無權這麼對待我,我是將身體買給你,我可以陪你睡覺,陪你上***床,但你沒有權利控制我的自由」
白承瀚臉色鐵青。
「那就給我滾進去,把你骯髒的身子給我洗干淨了再來盡你的義務。」
「嫌棄我髒?你又干淨多少?」
詩雅全面武裝起自己。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