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兒,再怎麼說他也是你父皇,我不介意你報仇,但是如果你為了報仇連羞恥之心也丟棄了,我卻是不允許的。答應我,你不會與皇上做那種*之事。不然我傾盡一切也會阻止你。」
我點了點頭,在錯身的一剎那小聲道︰「兩位王爺大婚之日便是我出宮之時,漁鉤里不見不散。」他不語,只是深眸暗沉幽幽望著我,「衣兒,不要讓我失望。」我知道他要說什麼,這囁諾之語是害怕也是擔憂恐懼。
「放心,我不是言而無信之人,也沒有那麼骯髒道饑不擇食寒不擇衣,連自己的父親也想染指。我的清白我會好好守著,直到遇見那個能身心交付的人。」他心神一定,慧心一笑,點了點頭,便轉身離開。
剛剛走進屋子里,才關上門,隨後便有人欺進,一個大力猛的一扯,便被人從後面禁錮住。那淡淡的玉蘭清香從身後傳來,是我那好心計的二皇弟。不知道他是發了什麼神經怎麼宮門都落鎖了居然還來到這里。
「你認識臣相端木清風,你們什麼關系,怎麼認識的?」他陰狠的抬起我的下頜,掐住,一字一句冷聲問道。眼楮則直直盯著我的,目不轉楮。
我冷笑看向他,「殿下以為我們是什麼關系?」我不怕死挑釁的望著他譏諷道。
哼!他冷哼一聲,臉上猛的一沉,「你這是在考驗我的耐性,怎麼才幾日不見,就忘記了一個奴才該有的本分,我讓你說,你便說便是。難道還要我教你怎麼做人奴才?」
想起他的手段,我心上悚然一驚,猛的跪倒在地,「奴婢不敢」
「那就給我一五一十的把話說清了,不得有任何隱瞞,不然你知道後果。「他走出兩步,欺進我身邊,一把便將我推到牆邊,抵住,欺身便壓了下來,唇強勢的,帶著掠奪的撬開我的唇。我們這樣僵持著,我不願送口讓他進入我的口腔里,他吻了一會見我不松口,忽然一手掐住我的脖勁,我張口呼吸他趁機潛入登堂入室的刮開我的唇舌。而剛剛還站在房里的秀和關上門出了去。
「殿下住手,衣兒如實回答便是。衣兒乃一介孤女又怎麼會認識那高門大戶,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權勢滔天的臣相,若衣兒識得又怎麼會遇見殿下?殿下救奴婢月兌離水火,衣兒感恩戴德怎麼敢背叛殿下?臣相此來只為核實昨夜刺客之事,奴婢發誓臣相與奴婢以前無半分交情。還請殿下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奴婢這次,奴婢以後絕對不敢在以下犯上。」
他冷哼一聲,怪聲怪氣忽然出聲道︰「是嗎?孤看你與臣相可是相談甚歡,無半分不願。怎麼這樣一面便傾情于他了,這麼看,你不過也是那些尋常女子。」
我笑意涔涔,直面向他,忽然出聲道︰「衣兒本就只是尋常女子,是殿下高看了。」他忽然按下我的頭,「尋常也罷,不尋常也罷,這一生,你都休想再逃開孤。」
師傅曾經說過我的容貌過于美麗能禍世人,也能迷惑人心。但要禍人則要先惑心,要懂得如何察言觀色,知心知意然後投其所好。並能透過現象看本質,通透人之本性與本心。
我這皇弟素來心高氣傲得很,,若是偏偏不讓他得到,更會激起他的斗志與激情要努力征服。如若乖乖就範,失去了興致也許還能逃過一劫。想通這點,于是我放軟了身子,綿軟的倚在他懷里,毫不矜持的勾住他的脖子,學著他的樣子朝他回吻過去。身子似有似無朝他輕蹭,感覺到他身體一僵,忽然攬身將我抱起,舉步朝大床而去。
怎麼了?是什麼地方出錯了,我已經裝的這麼水性楊花、妖嬈嬌媚了,怎麼他會越來越熱。怎麼還不推開我?我心中急切,面上卻嬌媚異常。
他將我放到大床上,身體隨之覆下。激烈的吻一路壓了過來,我縴手一移,學著青樓學到的,手從他背後探去,輕輕移向他的衣襟。他呼吸一渾,雙眼迷離,我閉上眼,伸手便去解他的衣帶,剛剛拉下。他的動作卻猛然一頓,一下便將我推開,我閃躲不及被推下了床。疼痛的坐在冰涼的地上,一顆高跳的心也隨之落下。還好,還好我心存僥幸這次真是太危險了。
「我辛辛苦苦培養的棋子,我是不會放棄的,別以為勾引了我,你便能逃月兌。這是不可能的,好好做好你的本分。」我從地上爬起,拍掉身上的灰,唇角處腥咸的液體流進了嘴里,嘴唇被咬破了。慢慢拉起剛剛扯亂,拉扯中撕破的衣物,我用手一掩,從旁邊拿過絲巾遮蓋住。但有些地方因為撕的太破,已然是遮不住了,大片片的雪膚依然春光外泄。
「以後記住自己的身份,別妄想攀龍附會一步登天。」他冷冷的走到我身前,厲眸一凜,覽了我一眼,便頭也不回開門走了出去。我一個人抱著頭端坐在床上,眼淚一滴一滴滴落。總有一天我要十倍百倍跟你們討還回來。
他才剛剛走,秀和便推門進來,低頭站立在一旁似乎有千言萬語欲說還休。她抬起頭看了看我,躬身走了出去,不一會兒又走了進來,深思不定。「怎麼了?」我抬起頭看了一眼那小丫鬟,復又低下頭拿起銅鏡細細的照。
半天她都不言語,我以為她不會說的時候,她卻突地出乎意料幽幽開口道︰「小主,殿下從小主出去後便一直等候在這。殿下雖然不說什麼但是他是著急于小主你的。」我听了此言,淡笑出聲,出言相譏道︰「他緊張我,他當然會緊張我了,我這棵棋子可不是所有棋子都比得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