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目光游離失神,一只手隨意撥弄著她的頭發。她仰起頭看他,眼神里充滿了饑渴,一只手緩緩摩挲著他的胸脯,在那里留戀了半天。她小心翼翼地試探著他的反應,手又漸漸往下移近著,移近著……男人顯得焦躁不安起來,猛地一翻身,將她反壓在下面,低頭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嘴唇。
曹桂枝發出顫抖的呢喃聲。男人的一只手順著她的額頭緊抓住她的頭發,另一只手順勢伸進了她的衣襟。曹桂枝開始申吟起來,兩手胡亂地在他的脊背上揉搓。忽然地,他摟緊她坐起來,此時的曹桂枝雙眼迷蒙,任憑他熟練地解開系在她腰間的細帶,衣衫褪盡,呈現出女人光滑白皙的胸部。
「還是那麼的挺啊。」他嘆口氣,雙手似有若無地把玩著。
她被撩撥得全身發顫,緊緊抓住他的雙肘,嘴里吶吶近似哀懇,「爺,桂枝從來都是您的……爺,桂枝一直等著這一天……」
男人笑出聲來,「你這個愛纏人的女人,今日就讓你嘗個夠。」站起來拽住她的胳膊,轉身將她重重地扔到床上。
那麼一瞬間,嘲弄抹在男人冷漠的臉上,只是曹桂枝未知未覺。她放肆地伸展著四肢,像條柔軟的白蛇蠕動著,任憑男人重重地壓在她的身上。
看到這里,休休一顆心像小鹿亂跳亂撞。她後退幾步,惶急地向樓梯口跑去。
恰這時,房門倏然大開,休休定了魂似地站在樓梯口,睜著驚秫的大眼楮。
男人站在房門口看她,眼光深邃莫測。他緩步踱至休休面前,天窗外斜射進來的僅有的一縷陽光剎時被他高大的身影遮掩住了。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頭。休休雖是害怕,但還是倔強地仰視著這個男人。
男人玩味的笑意愈來愈濃,戲謔的聲音從他緊繃的嘴角吐出,「就是她吧?」
曹桂枝軟懶地倚靠在門旁,默不出聲。
「長得還算清秀。」男人滿意地說道。
他蹲,換一個慈祥的表情,問休休,「你叫什麼名字?」
休休報出了自己的名字,懼怕感越來越濃,感覺自己把自己出賣了。
男人並未多問,直起身,手指撫過休休細女敕的小臉蛋,似是對曹桂枝說︰「好好撫養,讓她認些字。最多不超過十年,我會再來。」
說罷,他放開了休休。休休如獲大赦,溜下樓梯,飛一般跑出自己的家。
她不知道男人是誰,母親為什麼會認識他。她只是害怕,即使到了天際家,她還是魂不守舍地站著。
倪秀娥看在眼里,裝出輕松的樣子,問休休道︰「你剛才看見了什麼?是不是一個男人進了你家?」
休休慌亂地點點頭,淚水在眼眶里打轉。倪秀娥撫模休休的頭,嘆了口氣,道︰「听著休休,剛才只是個夢,你其實什麼都沒看見。要是你父親問起,你也這麼說,懂嗎?」
休休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晶瑩的淚珠子掉落。倪秀娥心疼,擁住休休,「可憐的孩子,一定是嚇著了。倪媽媽這就給你驅鬼追魂去。」
三個女兒听見了,歡呼著去設案擺香。休休覺得好玩,重新露出了天真的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