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北方外面很冷,但景陽室內的暖氣打的很高。蘭心茹穿著厚厚的羽絨服,再加上老師問話自己一緊張,就感到渾身冒汗,她下意識的拉開羽絨服的拉鏈,露出里面緊身的毛衣,高高的胸脯夸張的向前隆起。
景陽的目光掃過蘭心茹的身體,也許是酒喝多了的原因,緊身衣包裹著的完美曲線讓他感到血脈賁張,呼吸急促起來。他起身拿了個一次性紙杯到飲水機前倒了一杯溫水給蘭心茹遞過去。
「小蘭,喝水。」
也許是覺得兩個人離的太近,也許是第一次老師給自己倒水,藍心茹有些局促不安的站了起來,伸手去接景陽手里的紙杯,無意中兩人的手踫到了一起。
蘭心茹下意識的趕緊往回抽手,而景陽卻松開了端杯子的手,一把將蘭心茹摟到了懷里。
「景老師,你……」蘭心茹被景陽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壞了,她想掙扎著離開,可景陽把她摟得太緊了。
「小蘭,你……你太漂亮了,我……我喜歡你,我……」景陽語無倫次的說著,並將蘭心茹壓在了沙發上。
「景老師,不,我……」蘭心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景陽充滿酒氣的嘴給堵了回去。
蘭心茹掙扎著,她想抽回自己的手把景陽從身上推開,但沙發太小了,被擠在這狹小的空間里她是動彈不得。她想叫喊,可發出來的嗚嗚聲被北方專門用來抵擋低溫的雙層窗遮得一點不能外泄。
景陽這時就象在戰場上經過長時間拼殺而殺紅了眼的士兵,他粗暴的掀起蘭心茹的上衣,使勁揉捏著飽滿的胸部,並一手解開了蘭心茹的腰帶。
蘭心茹仍在掙扎,雙手和上身被景陽壓著不能動,兩條腿卻朝著空氣使勁的蹬著。景陽順著她腿的來回移動把她的褲子褪到了膝蓋下面,然後用一只有力的臂膀死死地卡住雙腿,以成熟男人特有的精準將早已膨脹的陽物插進了其渴望已久的生命之源。
拼命地掙扎、攻心的羞辱伴隨著巨大的撕裂地痛苦,蘭心茹暈了過去。
此時的景陽就象揚鞭策馬奔馳在草原上的騎手,沒有了任何的阻礙,一任他自由的馳騁,直到狂歡盡興,飄上高高的雲端。
祥雲落地,馬解鑾鈴,望著沙發上死去一般的蘭心茹,景陽突然感到了強烈的後怕,他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知道自己犯下了滔天大罪。一旦蘭心茹告發,他將身敗名裂,什麼專家學者,什麼為人師表,都將不復存在,余下的歲月他將在監獄中漫漫渡過。
此時的景陽突然有種想殺人的沖動,但最終他還是冷靜了下來,也許蘭心茹不會告發。蘭心茹家里現在最缺的是錢,而蘭心茹作為女孩子可能也不會輕易的不顧自己的名聲。即使蘭心茹真的告發了,但事是發生在自己的辦公室里,自己為什麼不可以說是蘭心茹為了錢或是為了爭寵、為了獎學金、為了學位等他媽的什麼理由來勾引了自己?
冷靜下來的景陽從茶幾上抽出幾張面紙幫蘭心茹擦試干淨,並整理好兩個人的衣裳。
此時的蘭心茹悠悠地醒轉過來,的疼痛讓她明白自己失去了保護了二十三年的最寶貴的東西。
她沒有理睬跪在沙發邊向他祈求寬恕的景陽,也沒有接他遞過來的鈔票,而是快速地站起身,緊走幾步,猛的拉開門向黑暗中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