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宇謙陣陣發蘇怵.
童顏「撲哧」笑了起來,指指天上,「尹少爺,青天白日的還是少在背後說人啊」累。
「那你害他過敏又怎麼說呢」?尹宇謙一挑桃花眼,「你不知道吧,他每次沾了海鮮類的東西都會長痘痘、出紅斑」。
童顏撇撇嘴,誰讓他活該的。
「嘖嘖,小顏顏,我從沒見過比你更有本事的」,尹宇謙摩搓著下巴,兩眼笑的彎彎的,「先是把弄得骨折天天只能坐輪椅,現在估計連人都不能出去見了」。
童顏汗顏,怎麼說的她好像真成了千古惡人似的。
「尹宇謙,你還要聊到什麼時候,馬上給我上來」,坐在陽台上的卓雅烈看到兩人低聲聊天的畫面,森冷的啟口命令。
「唉,我好歹也是個權威名醫,天天被你們當奴才使喚著」,尹宇謙連連搖頭嘆氣,笑睨了童顏一眼,進了別墅檬。
「我說你隨隨便便一點小問題就把我叫過來,也不付我點工資就算了,還對我大吼大叫,沒有好臉色,敢情我就這麼好欺負啦」,尹宇謙邊抱怨邊走進臥室,「害我每次泡妞泡到一半就美結果了,別人都還以為我家有老婆,事實上我真是委——」。
未說完的話硬生生在看到卓雅烈那張臉,尹宇謙硬生生的「噗」了出來,好在自己及時捂住嘴,免得大笑。
眼前怒目而視的卓雅烈一張俊臉微水腫、眼楮周圍還長了幾顆很大的痘痘,頸部還有還有一大片紅斑。
他在醫院這樣的病人是見多了,可這個人換成是一向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卓雅烈那便是不同了,誰讓他人生最大的愛好就是看人吵架、出糗呢,平時越難出糗的人他就越期待。
「憋的很痛苦,很好笑嗎」?卓雅烈陰沉沉的聲音像暴風之前來臨的悶雷。
「額…」,多年積累的經驗讓尹宇謙使勁捏了捏自己的臉,臉色繃的一本正經,「不好笑,這個童顏實在太無法無天了」。
一提起童顏卓雅便氣不打出,重重的用鼻子一哼,「你說說,怎麼會有這種女人,總跟我唱反調,我把她留在身邊為了什麼,不就是喜歡她,她要什麼我不能給她,怎麼有人這麼不識好歹」。
「是啊,真是不識好歹」,尹宇謙義憤填膺的點頭,「這種女人還留著干什麼,趕她走就行了,今天能干點這事出來,下回指不定能干出更過分的事情來」。
「她就是想逼著我趕走她,可我偏不會讓她如意算盤打成功」,卓雅烈跟他說的更加煩躁,那一霎那,胸口的怒氣將他賭的又沉又難受。
「嗯,說得好,得好好教訓教訓她,定叫她生不日死,最好再拿跟繩子把她吊起來,要不然月兌了她衣服兩個人玩S~M,你要再不願意就娶了她,她不離開你,嫁給你就是最大的懲罰了——」。
「尹宇謙,你是在幸災樂禍嗎」?終于察覺到不對勁,卓雅烈一個刺骨的眼神掃過去。
陰測測的冷風刮過來,尹宇謙寒顫的嘿嘿笑了笑,「我哪敢啊,實話說吧,你這過敏我是沒辦法根治,所以我給你在藥店買了兩盒藥膏,涂在臉上,平時多吃點蔬菜過幾天自然就好了」。
卓雅烈冷著臉色接了過來,「你說…有什麼法子讓她服服帖帖的呢」,想他閱女無數,現在竟然對一個小小的女人軟的硬的用了都沒法子。
「這個嗎…烈女怕纏郎」。
「破主意」。
「這本來就是你自找的,對了,我查過威尼斯酒店那晚的事,童顏和秦展堯的確在天台上困了一整夜,後來還是早上管理員上去開門發現了他們,我仔細叫人問過,八成是有人動了手腳,酒店著火是房客將隨手抽完的煙頭扔在地毯上才會導致火災的,我查過了那個房客的背景,竟然只不過是個混混,還欠了好幾萬債,前幾天無緣無故還清了,而匯他款的這個人竟然是秦允兒的助理張沁」。
「貪婪的女人」,卓雅烈冷冷的臉上劃過暗芒,「想來我父母也是她通知回來的,否則他們怎麼會突然那天從希臘回來」。
「你打算怎麼做」?
卓雅烈淡淡的轉開頭,無盡的寒氣讓尹宇謙暗暗打了個哆嗦,可憐的秦允兒,怎麼就不懂得安分點呢。
剪完草,澆完花,上午不知不覺去了大半。
童顏擦了擦額頭的汗,抬起頭來,這一刻忽然覺得若是她和卓雅烈是相愛的,能這樣住在一塊平平安安過一輩子那也是件不錯的事,只可惜這是不可能的。
「小顏顏,還在忙啊」,後邊尹宇謙的聲音突然冒了出來,童顏回過頭去一看,只見尹宇謙推著卓雅烈笑眯眯的走了過來,而卓雅烈脖子上系著圍巾,頭上戴著帽子,臉上掛著墨鏡外加一個口罩,這幅模樣…。
委實不得不叫她目瞪口呆,回過神來又很想笑。
「把頭發收拾一下,準備和我出門」,卓雅烈陰氣十足的道。
「我不想出去」。
「只要你自己不介意,那你就現在這個樣子跟我出門」,卓雅烈威脅起來。
「小顏顏,你放心,我也會和你們一塊去,我不會讓他吃了你的」,尹宇謙笑的比天上的陽光還燦爛,「會是一場很精彩的好戲哦,我相信你錯過會很可惜的」。
「莫名其妙」,童顏嘀咕了兩句,還是回樓上整理下自己坐車和尹宇謙、卓雅烈一塊離開了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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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死了困死了,可惡的系統害我重復發了好幾遍……~~~~(>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