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太長,風微涼。
月色悄然染上了天空,照在心里,照在大地,除去白日里的喧華浮囂。這夜,很美,像洗盡鉛華,像浮生若夢。
某一神秘組織里
「我要知道任務失敗的原因。」一戴著金色面具的男人負手說到,口氣很冷,听不出情緒。
地上站著的俊美男子,沒有解釋,跪在了地上,「請宮主責罰。」
面具男子走下了台階,站在了他的面前,雖然看不到面具男子的表情,但是依然能感覺到他此時臉上的凝重。
「你的匕首彎月呢?」面具男子看了看他的腰間,已經不見彎月的影子。
「我送給朋友了。」地上男子簡短的回答。
「花千里,你愛上她了!你應該知道,你是不能有個人感情的,自己下去,宮規處置。」
地上的花千里,沒有再為自己反駁,也沒有否認,起身就離開了。
面具男子看著花千里離去的背影,久久凝視,被情情愛愛牽絆住的人生,真不知道是幸福還是不幸,世間自是有情痴,此事不關風與月,希望你好自為之吧,若是敢破壞大事,誰也別想好好活著
月色下的皇宮,像是披著一層薄紗,若隱若現,若真若幻,像是開在水中的一場視覺盛宴,燈火搖曳的有些飄渺,想要抓住什麼,卻總是讓人備感無力。
真的不適合這里,華麗的牢籠只會讓人失去的更多。
夏小燦回到寢宮時,已經不早了,母皇還在睡,看來是真的累了。玉茗竟然還是來了,不管玉茗出于何種目的,她能來夏小燦就很滿足了。看來真的有必要和她提一下太女的事。
「主子,您要用晚膳麼?小桃去傳。」在床邊的小桃走了過來,貼心的詢問。
夏小燦看了看玉茗,玉茗故意把頭轉到一邊,或者玉茗也沒吃呢。
「去傳吧,簡單一點的就行。」她吩咐小桃後,小桃領命出去了。
她走到玉茗身邊的椅子處,選了個舒服的姿勢坐著,手里的茶已經涼透。她在等,等玉茗先開口,可是對面的玉茗好像是不打算開口了吧。
夏小燦清了清嗓子,「咳,皇妹對宮里的傳言怎麼看?」
玉茗聞言有些驚訝的看了看她,「傳言的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總不能是無風起浪,也不能是空穴來風吧!」
「那皇妹今日相陪之情,還真是難得,要是一會出了什麼事,皇妹就真的不害怕麼?」
玉茗聞言臉色一青,有些慌亂一閃而過,隨即故作鎮定,「皇姐這赤夏太女的身份都敢來了,玉茗不來,不是太讓人笑話了嗎?」
夏小燦慢慢舉起自己的茶杯,涼透的茶入口,確實苦澀。
「我是不會要赤夏太女之位的。」夏小燦突然說到,玉茗的訝異不比平常。
「皇姐,剛才說什麼?這種玩笑可開不得,要是被人听了去,可不是什麼好事。」
「相信你的耳朵,你沒出現幻覺,太女之位我確實沒想要,等到平靜了以後,我就會帶著墨北他們離開,我的心太大,華美尊貴的宮殿裝不下我。」夏小燦似乎在說一件別人的事,臉上沒有一點在乎,或者不舍的情緒,反而有一種解月兌,一種超然。
玉茗眼底一片復雜,怎麼會是這樣,她說她不要赤夏太女之位,她說的是真的麼?可以相信麼?還是為了達到某種目的,而暫時的妥協。
「皇姐做不做太女,是皇姐的事,沒有必要和玉茗說。」
夏小燦別有深意的一笑,有些事情,應該說的很清楚,很明白了。
「主子,晚膳端來了。」小桃把手里的飯菜放在桌子上,行了一禮。
夏小燦走至桌子前,邀請到,「皇妹,一起吧,長夜漫漫呢。」
用完晚膳後,大約已經差不多有十點了,這是夏小燦自己感覺的,穿越來了這麼久,還是弄不懂這的時間觀念。
夜風吹起寢宮里的輕紗,飄飄幻幻,月色照在寢宮的一角,沉寂安祥,像是誰譜好的曲子,隨著月光傾瀉而下。
把勇敢寫在手上
傾灑一地的月光
誰不曾難過又失望
又給予原諒
那些過往的傷,有誰陪在身旁
夜微涼,心事被風輕輕唱
把夢想放在肩上
有想要去的地方
誰不曾跌倒又迷茫
又選擇流浪
那些舊日的傷,教我學會成長
夜微涼,看滿天的星光
也曾慌張,也曾丟了方向
偶爾的沮喪,眼淚要怎麼藏
若是悲傷,笑容就有多勉強
牽過的手,請給我希望
也曾落寞,也曾經認真想過
我跌落的時光,書寫出不一樣
青春受的傷,要怎麼遺忘
靜待花開之後的芬芳
(燦嘿本人原創的歌詞,禁止佔為己有,違者必究)
眼皮越來越重,越來越困,最後實在堅持不住,二人都呼呼大睡起來。臨睡時,隨著夜風幽幽的飄來一陣香味,很好聞,很甜。牽動了心底最美好的記憶,就這樣甜甜的睡去,也是一種幸福。
次日,陽光打在他們身上時,暖暖的溫度,竟然有了些眷戀的味道。這一覺是生平睡的最好的了,沒有煩惱全身放松的狀態,可遇而不可求。
夏小燦揉了揉睡眼,看了看周圍的情況,有點怔仲,過了好半刻才反應出來這是哪里,她用手推了推桌子對面的玉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