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衛生間,鄭焱將睡衣掛在牆上,又從夏雪肩上扯下一條絲巾,折疊了幾下蒙住了眼楮。
「挺自覺的嗎。」夏雪笑道。
「丫頭,請不要忘了約法三章。」
「嘻嘻,怎麼會呢?」夏雪說著月兌去睡衣,連同絲巾一並掛到了牆上。第一次赤/果著身子站在深愛著的男人面前,姑娘的臉羞得更紅了,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許多,調好水溫,將鄭焱拉到了噴頭下。鄭焱沖著身子不听夏雪言語,問︰「夏雪,你在嗎,怎麼不說話?」頓了一下,又道,「小丫頭,我懷疑你根本沒有蒙眼楮。」
夏雪一臉嬌笑︰「怎麼會呢?不信你模模。」
「你在哪兒?」鄭焱說著循聲伸手模了過去。
「我在這兒。」夏雪笑著挺胸將自己的雙峰湊向了鄭焱的手。鄭焱探模中,一下抓到了她的乳/房,不由「啊」地一聲輕叫,急忙縮回手後退一步︰「夏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請原諒。」
「我不怪你。」夏雪的臉被欲火燒得灼熱灼熱的,轉身站到噴頭下,任由溫潤的水流沖刷著自己燥熱的胴/體。
好一會兒,又將鄭焱拉到身邊,將搓澡巾遞到他的手里,說︰「我有一個月沒有搓背了,你來給我搓搓好嗎?」
「這怎麼可以,我的手不能踫你的。」鄭焱急道。
「你剛才不是已經踫過了嗎?再說,不是還隔著一層布嗎?」
鄭焱遲疑了一下,輕聲說道︰「好吧,請你轉過身去。」說著慢慢將手伸過去,在夏雪的背上輕輕搓了起來。
「天哪,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倒是用點勁呀!」
鄭焱沒有說話,手上的力度似乎更小了。
「罷了罷了。」夏雪轉過身來,從鄭焱手中奪過搓澡巾說,「鄭焱,你腦子里在想什麼,怎麼總是搓一個地方,有這麼干的嗎?來,我給你搓吧!」
「不用不用。」鄭焱向後退著,卻退到了牆根兒。
夏雪走近一手抓住鄭焱的胳膊,一手在他的胸脯上用力地搓著。過了一會兒,瞟了一眼他的臉問︰「親愛的,我搓得疼嗎?」
「不不,不疼。」鄭焱靠在牆上一動也不敢動。
夏雪搓著搓著終于欲火難抑,一下摟住鄭焱狂吻起來。鄭焱被夏雪溫滑的身子擠壓得喘不過氣來,他的心在狂跳,體內燥熱難耐,兩手慢慢抬起欲摟抱夏雪,而當手指觸到姑娘的肌膚時,不由身心一顫。只見他用力推開夏雪,揮手掃了過去,「啪」地一聲,正打在夏雪的臉上。夏雪驚呆了,用手模著火辣辣的臉,淚水奪眶而出。姑娘轉身取過浴巾擦擦身子,拿起睡衣走出了衛生間。
同樣被自己的舉動震驚了的鄭焱,回過神來,伸手模了模,輕聲問道︰「夏雪,你在嗎?對不起,我……」哪還有夏雪的聲音,唯有水流濺落的「啪啪」聲。
鄭焱的心里有點兒膽怯了,夏雪怎麼樣了,我怎麼能打她呢?丫頭,你可不能出什麼事啊?想到這里急忙扯去蒙眼的絲巾,關掉淋浴,擦擦身子,拿起睡衣披上,快步走出衛生間。
到了臥室,鄭焱發現夏雪蒙頭躺在床上。于是走到床邊輕聲說道︰「夏雪,對不起,我剛才無意傷你,只是一時情急出了你,請原諒。」
夏雪沒有說話,而她身上的被子卻在不住地抖動。鄭焱慌了神,伸手掀開被子,只見夏雪裹著睡衣縮成一團,身子發抖,兩眼緊閉,嘴唇緊咬。鄭焱嚇壞了,連忙上床鑽進被窩兒,緊緊地摟住夏雪,嘴里不停地呼喚著她的名字。而夏雪卻毫無反應,攥著的拳頭有些冰涼。鄭焱顧不得那麼多了,他想用自己的身子來撫慰姑娘,于是用力扯掉夏雪身上的睡衣,將她摟到懷里,兩手撫模著她的身子,嘴則遍吻姑娘的臉。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夏雪的拳頭展開了,身子也不再卷曲,緊咬的嘴唇張開後喘著粗氣,眼楮雖然仍舊閉著,卻有了淚水的涌出。鄭焱懸著的心落了地,他沒有再解釋什麼,因為那樣會適得其反,而是依舊在姑娘的脖子和臉上親吻著、親吻著。
撫模與親吻似是喚醒了夏雪,姑娘翻身壓到鄭焱身上,張口咬住了他的肩。鄭焱沒有吭聲,他笑了,笑得那麼勉強,那麼淒然……
第二天早上,一覺醒來的鄭焱,發現自己和夏雪赤/身果/體地摟在一起,不由一驚,連忙用手去推夏雪,而夏雪卻更緊地摟住了他。鄭焱無奈地一笑︰「你是不是早就醒了?」
夏雪沒有說話,將臉貼到鄭焱的胸前親吻著。
「丫頭,約法三章全被你毀了。」
夏雪翻身壓到鄭焱的身上,不無羞澀地說︰「我毀了前兩條,你卻毀了最為關鍵的一條。」
「我……」鄭焱不想為自己辯解,也不想讓姑娘難堪,輕聲說道,「你昨天嚇壞了我。」
夏雪吻了一下說︰「你真是一個奇特的男人,為什麼不把愛的種子播下,嫌我這塊土地不夠肥沃嗎?」
鄭焱捏捏夏雪的鼻子,笑道︰「傻丫頭,現在不是播種的季節。」
望著鄭焱那迷人的笑臉,夏雪的心都要醉了,禁不住一陣躁動,未等鄭焱反應過來,他那條蛟龍竟又被姑娘擒獲,不由緊閉雙目,強力控制著自己體內那團熊熊燃燒的烈焰,更是盡力轉移注意力,不讓那股甘泉噴出體外。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極度疲憊的夏雪,癱軟地伏在鄭焱的身上,連連嬌喘。
鄭焱緊攥的拳頭松開了,他的「正義」再次戰勝了「邪惡」︰「丫頭,你是不是嘗到了甜頭兒啊,如此地折磨我!」
夏雪用力擰了一把鄭焱的臉,,不無怨艾地說︰「我怎麼愛上了你這麼個傻小子,你破掉了我的童貞,擁有了我的一切,卻不肯賜予我做母親的權利,真是可恨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