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燕青靈、生吃大白菜打賞的平安符!
大手模索著來到她脖頸下方人皮面具接口處正要揭去,這時範健突然走了進來,「末將參見慕容將,啊!?!!!」
驚叫過後他突然朝地上一跪連連磕頭,「慕容將軍你大人有大量,便饒了沙筆這一回吧!他暗地里心慕蕭小姐是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蕭小姐一心一意念著的可是你啊!」
在他看來慕容鳶現在根本就是將他家沙筆兄弟按在地上死命的掐他的脖子,再加上今天沙筆鼓足勇氣想新兵女神蕭小姐表白卻被拒絕,而後吟出那首被新兵中識得詩詞的人譽為絕句的詩詞,更是讓人深深佩服,現在前後一聯想,範健馬上就明白了,他家沙筆兄弟為情所困所以不管不顧的來與慕容將軍打醋架,可是戰場上所向披靡的慕容將軍又豈是他能打得過的,慕容將軍的性子歷來冷酷,所以現在他已然發怒正要掐死他家沙筆兄弟吶!
剛開始蕭姚瑤以為範健發現了她的女兒身,但听範健這麼說來她靈機一動,在慕容鳶的疑惑中故意啞著聲音道︰「末將就是不服!就算慕容將軍你掐死末將,末將也不會說一個服字,將軍你盡管掐吧!」
慕容鳶對範健所說以及蕭姚瑤現在的表現根本就是一頭霧水,不過他歷來冷面慣了,就算他心底疑惑也不會表現出來,只有熟悉他的蕭姚瑤在他眼底深處看到一絲不解。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但在不熟悉他的範健看來。可就是慕容鳶冷怒即將爆發的樣子了,一邊向慕容鳶求情一邊朝蕭姚瑤使眼色,「慕容將軍千萬別與沙筆計較啊!請將軍念在沙筆曾拼死救過將軍且現在重傷未愈的情分上,放過他這一次可好?」
慕容鳶默了默,「出去。」
看樣子慕容將軍不打算放過沙筆啊!範健暗想,「將軍」
「出去。」聲音已經開始發冷。
見他還要說話。蕭姚瑤也知這事越拖越容易露餡。便朝範健道︰「範兄待在下真如親兄弟一般,在下感激不盡,範兄請先出去吧,慕容將軍胸懷寬厚不會殺了在下的,如今這般只是為了打醒在下罷了。」暗自對慕容鳶眨眨眼,「慕容將軍,末將說的可對?」
雖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就著她回來時那一身的狼狽前後一想便也明白這件事于蕭姚柔定然有關,此時見她這般便也就順著她的意思,一語雙關淡淡道︰「本將軍自是不會與她計較。」說著放開禁錮著她的手起身坐回書桌後,蕭姚瑤亦起身迅速拉好衣服站在慕容鳶身後。
範健這才稍稍放心,剛要離去,復又想到這次進來的目的,再度開口道︰「稟將軍。軍營外來了許多村民。都跪在那兒要求見將軍!」
聞言慕容鳶皺眉,「有新兵到附近村子犯事?」
範健搖頭,「這倒不曾听說,不過想來是沒人敢外出犯事的,那群村民也不說是何事,只一味的要求見將軍。將軍你看是否要前去一趟?」
「自是要去。」這件事盡透著些不尋常,慕容鳶決定親自去看看。蕭姚瑤自然也跟著他去。
從來都是被捧在手心的蕭姚柔哪里受過這種氣待遇,當下五指成掌就朝蕭姚瑤拍去,蕭姚瑤哪能讓她得逞,但原本的沙筆武藝平平,她只得做出躲閃開卻又下盤不穩的朝一旁的桌案摔去,故意撞翻其上的各種碗碟弄出巨大的聲響。
果然外面的新兵一听這夸張的聲音,皆以為是他們心中的女神蕭姚柔除了什麼事,全都急匆匆的沖了進來,結果眼前的一切叫他們很是不解,這段時間備受冰山將軍慕容鳶提攜的新兵沙筆臉色蒼白的摔在地上,周身盡是一片狼藉,不用問也知道方才那陣巨大的聲響便是他摔倒造成的,不過他這樣子可不像是自己摔倒的,但是伙房里只有他和蕭小姐二人,難不成是蕭小姐推的他?不,絕對不可能!蕭小姐一介弱女子怎麼可能推到他一個大男人,而且就算推也不可能有這麼大的力氣,況且人家蕭小姐溫柔善良也決計不會去推他的,可是這一切又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就在眾人都疑惑不解的看向蕭姚柔時,蕭姚柔竟滿面淚痕滿面歉意卻又堅定的朝地上狼狽的蕭姚瑤道︰「對不住,我此生只喜歡鳶哥哥一個!」說完輕掩著一張梨花帶雨惹人憐愛的花容跑了出去。
蕭姚柔來了這麼一出,原本眾人稍稍偏向蕭姚瑤的心立即齊齊朝蕭姚柔倒去,因著蕭姚柔那一句模糊的話語,現在眾人都自動在腦海里組織出一個故事︰沙筆暗戀蕭姚柔,其實這點並不足為奇,幾乎軍營里大半的新兵都將她當作女神,不過這沙筆膽大包天意欲不軌,在加上他身上傷未復原,所以才被蕭小姐情急之下爆發的力量給推倒了,只是難得蕭小姐沒有多加責怪,而且還當著眾人之面,落淚明志此生只愛慕容將軍一人。
世人就是這樣,往往在眼楮能看到的事情面前,大多數人都會將心底的天平不由自主的傾倒向弱者那邊。
蕭姚柔這麼一弄不僅讓眾新兵開始怨懟蕭姚瑤,而且還無形中為她自己拉攏了更多的人心。
即便是不喜歡她但蕭姚瑤也不得不承認她這招狠高端,和之前交過手的黃萱一比,雲泥之別一眼就能看出。
不過感嘆之余,蕭姚瑤暗暗在心中驕傲一笑,雖然蕭姚柔很是理解神馬叫人生如戲全靠演技,但她蕭姚瑤可是實力派天後,蕭姚柔想整她可沒那麼容易!
「哎」
眾人只聞地上一身狼狽的沙筆一陣哀愁的輕嘆,接著只見他蒼白著臉慢慢起身,下頜微抬(傳說中的45°角仰望天空),雙眼一陣波光微動似是夾雜著細碎的憂傷,卻又強自忍耐著,失戀的抑郁氣息瞬間彌漫整間伙房,聲音低沉淒怨,「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流水無心戀落花。哎!」然後在一干人傻眼中,甚瀟灑的一甩身上菜葉,背影蕭索的走出伙房。
蕭姚瑤走後,幾名入伍前讀過書懂些詩詞的新兵望著蕭姚瑤離去的方向紛紛點頭贊道︰「好詩!好詩啊!」
「真真如沙筆兄弟所說是那般無可奈何的感情!」
「誰說不是呢?明月般的蕭小姐為何會獨獨照耀那沒有知覺的冷酷溝渠?」
「雖然俺听不懂那沙筆兄弟念的詩是什麼意思,但暗卻看出來沙兄弟是真的愛慕蕭小姐的,沙兄弟也是個可憐人!」
眾人七嘴八舌的說了一陣,不知不覺中心底的天平又朝蕭姚瑤倒了倒。
再說蕭姚瑤本還一臉寂寞,但進了慕容鳶營帳之後立即多雲轉陰,陰轉大雨,大雨轉雷陣雨,在慕容鳶訝異的望著她之際,她一個縱步沖上去,將毫無防備的慕容鳶撲倒在地上不由分說的就壓上去伸手死命的掐著他的俊臉,口中磨牙霍霍,「臭風箏!死男人!都怪你招蜂引蝶,姐今天就替天行道掐死你丫的!」
蕭姚瑤這點力道還不足以讓慕容鳶吃痛,何況軟玉溫香壓在身上,對他來說可是另一種享受,趁身上作亂的某女不注意,他伸手輕輕攬住她,只覺心底軟軟的一片,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才好。
可是沒一會這種享受就變為另一種曖昧的折磨了,蕭姚瑤在他身上又掐又揉而且那香香軟軟的身子還不安分的亂動,這簡直就是在考驗他的定力。
「丫頭,別動。」攬著她腰肢的雙手不由自主的收緊,身體的熱度盡速朝下月復涌去,某處脹痛難耐。
聞言蕭姚瑤冷笑道︰「還敢命令我!哼!我今天絕對要掐,啊?!你你你你,色胚!」腿部突然踫到一處不明硬物,她一愣,作為沒吃過豬肉道見過豬跑的現代女生,而且還是醫學生的她瞬間就明白了那是什麼。
當下紅著臉就要從他身上離開,豈知慕容鳶猛地收緊手,她才剛剛離開一點便又重重摔在他身上並與他貼的更緊了。
「風箏,你做什,唔!唔唔!」
一手伸至她後腦用力往下一壓,慕容鳶便輕松的擒住那兩片誘人的唇瓣,細致的用舌尖描摹著那幼滑的柔軟,然後再輕車熟路的撬開雙唇,探索牙關之後的秘密花園。
肆意的品嘗著秘境中的香津蜜液,不過這還遠遠不夠,他著了魔似的想要更多。
猛地翻身將蕭姚瑤壓在身下,拉過她的雙手固定在頭頂,騰出另一只手從她的額頭緩緩向下一直來到鎖骨處左右徘徊,見她清涼的雙眼似被遮上一層水晶簾子般迷蒙著一層誘人的水霧,微微被拉開的軍裝下沒易過容的肌膚瑩白中透著淡淡激動的粉紅。
喉結上下滾動著狠狠咽了一口口水,慕容鳶不難想象此刻意亂情迷之時,人皮面具下她的小臉定是如盛放的罌粟花一般動人心魄,光是想象已經不能滿足他,他要親眼見見那絕世美人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