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常感謝燕青靈和吃菠蘿啃皮打賞的平安符!
終于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丫頭,在想什麼呢?」
「沒什麼。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蕭姚瑤輕皺了皺眉頭,「只是覺得蕭姚柔不像是擔心你會被那傳說中的惡鬼傷害。」
慕容鳶一愣,隨即唇角不由自主的勾出一抹驚心動魄的微笑,心底暗想︰感情這丫頭是在吃醋呢!
因為心情好所以難得的在聲音中少了冷漠多了溫柔,「丫頭,別瞎擔心,蕭姚柔再好我也不會多看一眼,有你如此霸道的丫頭在,我的心里是再也進不了其他人了。」
聞言,蕭姚瑤笑罵道︰「愈發的不正經了,你可是我心目中的冰山大帥哥唉,現在都快要變成火山了,呵呵!」想了想抬首吻了吻他的下巴,聲音清淺好听,「但是姐喜歡!」
慕容鳶顯然不滿足于只限于下巴的親吻,正要低頭索吻,便被洞察他意圖的蕭姚瑤伸手擋住,只听她嗔怒道︰「色胚風箏!說正事呢,少給我毛手毛腳的!」
正事?難道他想做的事不是正事?
又听她道︰「我總覺得,蕭姚柔不對勁,但具體哪里不對勁又說不上來。」
慕容鳶想了想方才的事,道︰「不過是被惡鬼一說給嚇到了,無需理她。」
「女生的第六感你不懂啦!」蕭姚瑤堅持自己的立場,「而且我的第六感一向很強的,況且蕭姚柔時那種一個惡鬼就能嚇到的嗎?你是不知道她師父毒道人煉丹都會以活人入藥,那叫一個殘,等等!」她突然想到什麼緊緊的抓住慕容鳶的手,「你還記得當初她被我噴出的毒血毀容後用了多久恢復容貌的嗎?」
垂眸想了想,慕容鳶腦中微光一閃,道︰「算起來前後不過十天,當初不曾注意。現下一想那恢復的速度委實驚人。」
「何止驚人!簡直就是神速,即便是我師父出手,那般毀容最少也得一個月才成,除非」
「你是說毒道人用旁門左道。」
「嗯,只有這個可能了,我曾翻閱過一本蓬萊島上的《禁咒》。里面就有迅速恢復容貌的方法,但是由于該方法太過殘忍。所以被祖師給列入《禁咒》不得使用。」
狽前後一想便也明白這件事于蕭姚柔定然有關,此時見她這般便也就順著她的意思,一語雙關淡淡道︰「本將軍自是不會與她計較。」說著放開禁錮著她的手起身坐回書桌後,蕭姚瑤亦起身迅速拉好衣服站在慕容鳶身後。
範健這才稍稍放心,剛要離去,復又想到這次進來的目的,再度開口道︰「稟將軍,軍營外來了許多村民,都跪在那兒要求見將軍!」
聞言慕容鳶皺眉。「有新兵到附近村子犯事?」
範健搖頭,「這倒不曾听說,不過想來是沒人敢外出犯事的,那群村民也不說是何事,只一味的要求見將軍,將軍你看是否要前去一趟?」
「自是要去。」這件事盡透著些不尋常。慕容鳶決定親自去看看,蕭姚瑤自然也跟著他去。
軍營外果然如範健所說跪了許多的村民,雖然沒見過慕容鳶,不過從那掩飾不住的霸氣中不難猜出他就是軍營的主將,眾村民都朝他膝行幾步,其中年紀最大的看起來像是村長的老伯朝慕容鳶拱手道︰「這位便是慕容將軍吧!慕容將軍救命吶!我們紅河村全村都指望將軍相救!」
「新兵外出犯事或是草寇侵犯。」
村長愣住,顯然沒能適應慕容鳶惜字如金的講話方式一時反應不過來。見狀蕭姚瑤無奈一嘆上前對那村長道︰「慕容將軍是問你們紅河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們什麼也不說清楚他就是想幫也不知道該怎麼幫。」
「對極對極!幸虧這位小哥提醒,瞧我都給急糊涂了!」他嘆道︰「這事還得從半年前說起,當時從外地流落進我們村的小乞丐突然發瘋了,大半夜的在村子里鬼哭狼嚎的說什麼看到了吃人的怪物,鬧了好幾日直吵得大家夜不安寐,正當我們打算將其送出村子之時,他卻自己失蹤了,當時我也還慶幸沒人打擾了,可是後來村里的小孩子便開始相繼失蹤,我們這才想到那失蹤小乞丐的話,也請過許多道士、和尚來做法事,但都無濟于事,半年過去了,現在我們村已經沒有小孩子了,家里有孕婦或小孩的人家都搬走了,但我們這些剩下的可都是土生土長的紅河村人,離開紅河村就實在沒地方去了!」
聞言蕭姚瑤皺眉道︰「這位老伯雖然我很同情的們的遭遇,但是慕容將軍他確實是只會殺敵不會抓鬼啊,而且也不一定是有鬼,說不定是什麼人在裝神弄鬼,不過不管是人是鬼這東西也太猖狂了。」若是以前她絕對會說這個世界不會有鬼,但自從穿越過後她自己也沒底氣說出這句話了,以前穿到蕭姚柔身上時,她自己不也是一只鬼嗎?
一旁的範健等人雖是古代人對許多事都很迷信來著,但當初能決定來當兵便已經做好了將生死置之度外的準備,否者戰場上死那麼多人,要是怕鬼就誰都不敢上戰場了。
現下他們紛紛開口道︰「慕容將軍,不管是什麼東西在作祟,有你帶領這我們大家前去,即便真是個惡鬼也能將他嚇個魂飛魄散!」
「對極對極!這等禍害非滅了他不可!」
「真真是散盡天良,竟然殘害無辜孩童,實在是殘忍至極,末將斗膽請將軍帶領大家前去除惡!」
眾人七嘴八舌的進言,慕容鳶不答只稍稍抬了手,眾新兵便齊刷刷的住了嘴,可見慕容鳶的威信之高。
「沙筆。」
「末將在!」蕭姚瑤有模有樣的行禮道。
慕容鳶淡淡看她一眼,眼底的笑意無人察覺,「帶一部分人隨本將軍前去紅河村,其余人按兵不動。」
「末將遵命!」
「鳶哥哥!你這是要去哪里?」蕭姚柔做了一些點心給慕容鳶送去,剛好看見慕容鳶等人。
慕容鳶看她一眼,沒說什麼翻身騎上風墨的背,霸道的提起蕭姚瑤放在自己身後,「出發。」
蕭姚柔心底暗惱,慕容鳶在大庭廣眾之下這般冷漠,簡直就是不給她半分的面子,留下的士兵們見他們心中的女神花顏失色搖搖欲墜的樣子,心底陣陣心疼,有大膽的出聲安慰道︰「蕭小姐,慕容將軍這是去抓鬼的,想來尺怕小姐你害怕才不告訴你的!」
蕭姚柔一愣,「抓鬼?此話從何說起,還望這位小哥為柔兒解說一二。」
見蕭姚柔對自己笑,那名侍衛只覺三魂七魄都開始不安分起來,嘴巴已然不受控制倒豆子似的將整件事和盤托出。
蕭姚柔听後俏臉有些蒼白,掩嘴驚呼道︰「竟然有這般可怕之事!鳶哥哥會不會有危險?」
「嘶——!」這時風墨的聲音傳來,眾人轉臉一看,竟是慕容鳶和蕭姚瑤又回來了。
原來是去了一段傷勢並未痊愈的蕭姚瑤被馬背一顛簸便有些氣血不暢,原本慕容鳶是讓她留在軍營的,但她就是不願意和慕容鳶分開,即便是暫時的也不想,更何況軍營里還來了個蕭姚柔,即便蕭姚瑤並不虛她,但總歸是見到她就是不爽,所以讓慕容鳶帶她回來取回血的蛇膽、腦髓丹。
正好瞧見蕭姚柔與那名小兵說話,不知為什麼蕭姚瑤總有種奇怪的感覺,但又說不出是為什麼,搖了搖頭不再去想,取了丹藥後又再度與慕容鳶離去。
眾人見慕容鳶對蕭姚柔不聞不問很是冷漠的離去,都在心中為蕭姚柔感到心疼,同時也在猜想,他們的冰山將軍硬是要帶上重傷未愈的沙筆兄弟,想來也是因為今日痴情的沙筆為了蕭小姐與他單挑之事吧,哎,真真是公報私仇啊!人家傷勢未好就帶著出去抓鬼,這不是存心折騰人嘛!而且,還生怕人家痴情的沙筆兄弟會半道上跑了似的,硬是抓著人家同乘一騎!
跟著慕容鳶出來的士兵已經先行雖村民前往紅河村,已然知曉路線的慕容鳶也並不著急趕路,好不容易和他家丫頭單獨相處,他只會嫌路短不會嫌路長,在離開軍營一段路程之後,他便將身後因不會騎馬而緊張兮兮的蕭姚瑤抱于身前。
見她一臉若有所思,心底癢癢的想知道她心底在想什麼,他從來就不是個喜歡探听別人心思的人,因為他不想沾染無謂的麻煩,可是自從心里住進了一個她,在她面前他總是有種悵然若失不能完全把握的感覺。
誰讓他義無反顧的愛上了她呢,他想要知曉她的所有事,若她不煩他不賴著他不吵他不黏他,他就會覺得渾身不舒服,以往從沒想過他會變成這般甚至還有些鄙夷如此性子的男人,但現在他不可自拔的變成了這般卻沒有任何一絲的反感,反而因為如此而感覺滿滿的自豪,因為對象是她所以歷來空寂冷漠的胸口被塞得滿滿的很是充實和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