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纏綿煙雨中 九十七你是錦瑟,我是流年3

作者 ︰ 雲蒙居士

雨若甚是喜歡慕容惜言送給自己的玉雕,放與偵測,無事便拿起來把玩一番。

這日寧平公主柔雪帶著小公主梅蕊來看雨若,仨人在臥房里頭玩兒,柔雪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在雨若偵測的玉雕,好奇的拿來打量。

柔雪看到雨若手里的白玉雕像也喜歡,就問這玉雕嫂嫂從哪兒得的啊?

雨若含笑道;「這是你哥哥送我的生日禮物啊。還是他自己親手雕刻的。」

柔雪點頭,邊端詳手里的雕像邊說怪不得能把嫂嫂的樣子雕如此相像,哥哥真是偏心——話音剛落就听的外頭傳來惜言的聲音,「臭丫頭真沒良心居然在私下說我壞話。」說話間惜言已經推門來到仨人面前,「哥哥。」小梅蕊原在雨若懷里安靜看到惜言過來忙伸手讓抱,慕容惜言最是寵愛這個小妹妹,趕忙把小梅蕊抱在懷里親了又親,好不溫柔。

柔雪看到惜言這樣寵愛小梅蕊xin里醋醋的,忙挨到惜言身邊拉著他的袍角嬌聲道;「父皇給錦年哥哥修王府,而哥哥也只顧和嫂嫂玩兒,也不理人家。」看到柔雪吃醋雨若忍不住莞爾,「言哥哥你快好好安慰安慰咱們的柔雪公主,不然我怕宮里頭的醋缸會不夠使。」惜言愛憐的目光落在柔雪紅撲撲的僑臉,伸手掐了一把,「你啊就愛吃醋,你喜歡**花,父皇把**殿給你一個人住,你若是皇子父皇必會為你修建王府,他日你出嫁時我與父皇給你準備十里紅妝伴你風光嫁人。」柔雪撅撅嘴,「我才不要嫁人。」臉早已羞做一團,一低頭好似紅蓮輕垂。「我才不要嫁人。」小梅蕊也學著柔雪的話說。

雨若拿起玉雕沖惜言晃了晃,然後目光落向柔雪,慕容惜言便心領神會了,「雪兒若你喜歡這玉雕,等你生辰時我也送你一個就是。」柔雪聞言方才滿意的嫣然,「這才是好哥哥。」

柔雪和梅蕊在金鳳殿玩兒了一陣子就回去了,「言哥哥你今日怎過來的這麼早?」雨若坐在窗下吹風,慕容惜言也挨著她坐下,「今日也要緊事便想過來陪你,可巧雪兒和蕊兒也在。」

雨若道;「梅蕊丫頭長的越發標志了,特別是她眉心那一點梅花紅痣看著比母後眉心那一點還好。」梧桐皇後的眉心有一顆紅痣,而他仨女兒里只有小梅蕊遺傳了,慧慈和柔雪也遺傳其母的漂亮,不過唯有梅蕊最像梧桐皇後,年紀雖小不過看去美勝其母。

慕容惜言隨意的翻了一本閑書看著邊接雨若的話,「蕊兒日後定是個傾國傾城的美人,我必為她挑一個溫良如玉的君子。」雨若扶著頭上的流蘇道;「情乃天定,再說你為她尋的未必適合她,還是順其自然吧。」慕容惜言則不認同雨若的話,很是鄭重道;「自古以來兒女婚事都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民間如此,咱們帝王家更是如此。」

雨若也不想和惜言爭辯只好轉了話題,「錦年的定王府地址可已選好?」

惜言道;「剛剛選好,原本父皇是想把昔年他做寧王時的王府重修了給錦年來住,不過一個看風水的說那兒只能住一代人,出一代君,之後若有人在居住則不吉,只好另選地方,最後決定在雙龍街上,和無憂的靜王府比鄰而居,等王府竣工了我帶你去看看。」

一提到無憂二字雨若的心微微一動,不過表面卻也平靜,「好,等竣工了咱們一起去,我去給母後請安時听母後說父皇任命我爹為太子詹事,我記得上書僕射王華安大人為太子詹事,怎又出來一個太子詹事?」慕容惜言蹙蹙眉,微帶無奈道;「你也知道父皇龍體常欠安,就得需我來監國,按照慣例太子監國用的都太自負的大臣,而父皇的宰相班底就得暫時空閑,那麼兩方意見必然常常相左,父皇把丞相任為太子詹事那即使我監國用的依舊是父皇的重臣,我在處理一些政務方面自然得受影響,而父皇的重臣亦是我之重臣,那麼朝廷里這帝王黨與太子。黨就不會有太明顯的分化。只是丞相乃是守舊派,有他和一幫守舊重臣在一日我就無法說通父皇實施變法。」慕容惜言一直希望變法強國,可皇帝慕容劍辰及一眾宰相都持反對意見,在朝廷重臣里頭唯有上書僕射王華安極力支持,然終究是人單力薄。慕容劍辰雖常臥病,不過終究年過四十,短時間內太子無法登基,為了使國運昌盛慕容惜言就希望在天寧一朝開始改革,不過卻是難于上青天。

雨若雖飽讀詩書卻終究是一個思想保守之人,對于變法她也無法認同,但她不會主動去反對,」言哥哥也別太灰心了,我相信不管你與父皇誰主政父親都會鞠躬盡瘁的。「

慕容惜言點頭,「這是自然,朝政之事就不說了,與你在一起就是想舒心的。」

雨若拿手帕為惜言擦了擦額頭親出來的薄薄汗珠,看到這方發舊的米黃色手帕惜言一愣,「這個我記得丟了怎又在你手上了?」慕容惜言握著雨若的手仔細看這方繡著鴛鴦戲水和字的手帕。

雨若從容道;「我也以為再也尋不回了,誰想我生辰那日姐姐入宮來竟給我帶了來,原來我去年去姐姐那玩兒時不慎落下了,後來被丫頭收起來了。」惜言還是相信了雨若的解釋,當他看到多出來的八個字微微注目,」你是錦瑟,我是流年,這是何時繡上去的?「

雨若道;「去年,繡上去沒多久就丟了,言哥哥不喜歡嗎?」

惜言搖搖頭,「我覺得甚好,我為錦瑟,妻為流年。」

雨若也有些討厭自己,因為最恨謊言的她卻和自己的夫君說了這麼多謊言。

近來朝廷提拔了一批年輕的官員分別在御史台,都察院,大理寺等部門任職,他們都是仁宗晚年的進士,在這批新官員里頭就有才華名天下的蘇子瞻,他也是靜王無憂的好友。

蘇子瞻到了京城之後無憂則和耶律浩宇一起在太和大酒樓為他接風洗塵。

期限蘇子瞻並不知曉無憂身份,倆人萍水相逢,一見如故,之後知曉身份之後並未生分,無憂性情隨和,平易近人,絲毫無貴族王爺的架子,就如一喜歡舞文弄墨的文人雅士。

酒席上仨人把酒臨風,開懷暢飲,好不盡興。

酒席散了本想各自歸去,耶律浩宇提議去花滿樓听歌看舞。

蘇子瞻道;‘在下剛來京城就听聞這花滿樓的各級個個天香國色,才華橫溢,特別是那位叫顧相宜的女子,不光姿容絕代,而且能歌善舞,飽讀詩書。」

耶律浩宇興致勃勃道;「蘇兄所言不虛,半月前我去過花滿樓,那位顧小姐的確是世間少有的絕色,無憂賢弟不如隨我倆一起去見識見識。」

去青,,樓無憂還是猶豫了一下,「無憂賢弟切莫猶豫了,邂逅佳人要緊,我保證你見了那位顧相宜小姐立刻就把你心里頭那位紅顏知己給忘到九霄雲外去。」

經不住夜里浩宇的勸最終無憂還是舍命陪君子了。

在大正青。樓是眾文人雅士光顧之地,那兒的女子大多賣藝不賣身,才貌雙全,若被哪位有一些身份的看上就數回家做侍妾或者加養的藝妓,即便朝廷重臣他們家里也都養著一些年輕貌美的藝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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