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重生郡主的職業道德 第六十六章 把皇長孫抱去太子妃宮孫中

作者 ︰ 璃絡梨落

不過照現在這個情形來看,那里面的東西,顯然不會再是那對她放進去的金鐲了,可那里到底放著?使得方才的楚瑄去而復返,臉上帶著更冷的深情。愨鵡曉

上官雁抬手拿起盒子捧在懷里,用蒼白的幾近透明的手指戰戰兢兢的一點點打開盒蓋,只見里面放著一個布偶女圭女圭,而那布偶女圭女圭上面,扎滿了銀白的針,底下還有一張寫著生辰八字的白紙條。

上官雁頓時手腳發軟,無力的癱坐在地上,那布偶上扎著的銀針,在一旁鎏金七葉連枝宮燈的照耀下,顯得特別的刺眼晃人,她的雙瞳,因一陣巨大而強烈的驚恐突然來襲,瞬間收縮。

她雖然不知道那上面白紙條上的生辰八字是誰的,但明顯,這是巫蠱之術無疑。

有人在嫁禍于她,要至她于死地。

坐在上頭的楚瑄緊盯著底下跪著的上官雁,氣憤的一手掌拍在玉座的扶手上,剛才海福回來告訴他,那是上官雁的陪嫁,他怎麼也想不到,一向溫婉的上官雁,竟然會做這種惡毒的巫蠱之事。

香柳被兩個禁軍拖著進了大殿,一把用力的扔在地上,好半天,她才渾身戰栗的爬起來跪在地上,只一個勁的搖頭︰「太子殿下,奴婢冤枉,奴婢沒有給太子妃娘娘下藥,奴婢沒有,奴婢沒有……」

楚瑄下了玉座,冷著眼緩步走到她跟前,滿面寒氣的凝視著她,一字一句,清楚卻而森冷的道︰「給本宮說實話,是不是你家良娣教唆的?若是從實招來,本宮賞你一個全尸,不然到時候你全家都得滿門抄斬!」

香柳跪著地上,一張臉早已因過度的恐懼,而變得扭曲慘白,她滿面淚水,梨花帶雨的不住搖頭,「太子殿下,沒有,那藥不是良娣下的,也不是奴婢下的,請太子殿下明察……」

楚瑄見她一直咬著不松口,早已沒了耐心,厲聲喝道︰「給本宮用刑!」

香柳頓時渾身一個兢戰,撲上去抱住轉頭往回走的楚瑄的大腿,眼淚鼻涕一把落,「太子殿下,奴婢沒有,奴婢真的冤枉啊!」

楚瑄微微偏過頭,目光陰狠的朝下瞥了一眼,狠毒的一腳踹在香柳的胸口,爬在地上的人,頓時被他踹得立馬松了手軟軟趴在地上。

他冷著臉往上面的玉座走,有幾個禁軍領命從殿外走了進來,手上抬著拿著的,皆是從刑房搬來的刑具。

太子東宮雖然是在皇宮的地域範圍內,可卻又**于後宮,自成一體。

東宮內太子有自己的屬官,有自己的禁軍統領,有自己的刑房鐵牢,就像是一個小皇宮。

香柳原本被楚瑄一腳踢得胸口發疼,痛得連連慘叫,卻在見到那禁軍拿著刑拘,滿面猙獰的對著她走過來時,一咬牙,竟然幾步就爬到了跪在她身前不遠處的上官雁身邊。

她顫著身子一把扯住上官雁的衣角,歇斯底里的大吼著,乞求道︰「良娣,你救救奴婢,救救奴婢,奴婢真的沒有給太子妃娘娘下藥。」

上官雁還尚捧著那描金花卉小盒,沉浸在楚瑄方才雖無多余動作,卻無情到要置她于死地的眼神中,听得身後有人扯著她的衣角哭聲淒慘,一時木訥的轉頭,只見身後的侍婢,雙眼閃爍著濃烈的驚懼光芒,至看的她呼吸一滯,香柳蒼白無血色的臉上,浮現著一種如死神降臨的懼怕,雙手雙腳皆是亂顫,連身子也猛烈的顫抖著,幾近奔潰。

若是被人陷害成,香柳此時這副狼狽的樣子,怕就是她不久以後的樣子了。

上官雁原本空白的腦中,頓時有了神智,她突然一把狠狠的將手中的描金花卉小盒子扔在地上,目光雖然尚驚魂不定,但臉上神色已堅定,「殿下,這木盒是臣妾殿里之物沒錯,可早前曾找不見了,臣妾也不知道這盒子怎麼會被埋在殿前的梅花樹下!這木盒中的東西,臣妾根本就不知道是從那里來的,這上面的生辰八字,妾身更不知道是誰的。臣妾真的沒有做過半分對不起太子殿下的事!還有臣妾從來沒有命香柳去給太子妃下過墮胎藥,妾身是被冤枉的,這是有人要陷害妾身,求太子殿下繞過妾身,繞過香柳。」

說著,她低下頭,狠狠的對著上座上的楚瑄磕起頭來,「求太子殿下一定要把事情的經過查清楚,還妾身一個清白!」

可是任她說得,如何的天花亂墜,哭得如何的淒楚動人,坐在上座的楚瑄臉色半分都沒有變過,一點都不為所動。

楚瑄眸光陰蜇沉鶩的看向殿下跪著的上官雁跟香柳,「既然良娣口口聲聲說自己是無辜的,那麼……」他臉上突然綻開一抹冷笑,用眼光瞅了一眼大殿右側從邢房抬來,擺的滿滿的刑具,開口說道︰「只要良娣試過這些刑具,還能挺得住,本宮就相信良娣說的全是真話。」

上官雁的視線落在那琳瑯滿目的刑具上,豆大的冷汗一時從額頭上冒了出來,她方才被楚瑄砸開破皮的傷口,上面的血跡本早已經凝固,可此時冷汗冒出來,混著血跡流在她的面龐上,竟一時如鬼魅般恐怖猙獰。

楚瑄嘴角凝著笑,雙眸卻是再冷不過,「那就從拶夾開始好了,都說十指連心,最是能辨認人說的到底是真話還是假話。」

他話音剛落下,就有兩個禁軍出列朝著她走過去,其中一個,雙手上拿著一副由十二根七寸長的小圓木穿成的拶夾。

那滿目凶橫的禁軍走到她前面,二話不說,一把緊緊拽住她的雙手,分開她的十指往用繩子穿著的小圓木之間套,她滿眼通紅的咬牙拼命掙扎,可楚瑄用的是禁軍,杠杠的練家子,她怎麼掙月兌的開。

很快,上官雁十個白希修長的手指頭就被禁軍全都套入了小圓木之中,兩個禁軍一左一右,用力將繩子收緊,圓木夾緊手指的同時,一聲淒厲的哭喊聲沖天而起,「啊——」

低眉斂首站在蕭瑟的冷風中,被手拿火把的禁軍看守著的一群宮女內侍,听得那從正殿門縫中傳出來,雖不算嘹亮,但淒慘尖銳,如鬼哭狼嚎,足以使人奔潰的慘叫聲,頓時嚇得個個蹲在地上抱著頭,驚恐的抖如篩糠。

一次夾手過後,坐在高位的楚瑄抬了抬手,兩個行刑的禁軍見狀,頓時放松了拶夾兩端的繩子。

十指連心,巨大的疼痛猛烈的沖擊著上官雁的大腦跟心頭,使得她全身冷汗直冒,頭昏腦漲,意識漸漸的薄弱開來,卻又在听到楚瑄那陰冷無比的話語時,一下子,頭腦猛然清醒了過來。

「本宮再問一遍,這些事到底是不是你做的?良娣可是想好了,要怎麼回答本宮?」

上官雁瞅著他的眼眸,有憤怒,有驚恐,卻更多的苦苦哀求之態,她咬牙,強硬著態度開口,「妾身沒做過,就是沒做過,死也不會承認。」

詛咒太子妃,陷害皇嗣,而且那個孩子,還有可能是未來的皇太孫,如此兩個大罪名扣下來,只怕不是她一個人能身死了結的,她絕對不能承認,不然到時候除了她死,上官一門,也會被連累。

她拼命的咬著牙,即使下唇被咬破皮出了血,她也眼神堅定的不開口承認這一切都是她做的。

楚瑄見她毫無承認的意向,又抬了抬手,兩個禁軍見得命令,頓時又用力的從兩邊收緊拶夾的繩子。

上官雁先是咬著唇強忍著不吭聲,昏死過去一次,被人用冰冷刺骨的水潑醒過來,可那痛苦是那樣的難熬,最後忍不住了,又是一聲淒厲的慘叫。

突然,一道不算響也不算弱的孩童啼哭聲,從門前的縫隙中傳了進來,那密密麻麻的哭聲中,楚瑄听得分明,那孩子哽咽的喚著母妃。

不用開門,他也知道那門外哭泣的孩子,是他年僅四歲的長子楚景沂。

楚瑄一時臉上冷凝的怒道︰「是誰把皇長孫抱來的,給本宮把孩子抱到太子妃宮中去……」

他話還未說完,原本痛的死去活來的上官雁突然拼命睜大雙眼,望著楚瑄嚎啕大哭道,「太子殿下,你不能把沂兒送去太子妃那里,那可是我的孩子呀,求求你不要把沂兒送過去。」

剛才的拶指有多痛,直鑽心蝕骨,她都挺過來了,可卻在听到楚瑄要把她的孩子抱去給蕭沅芷的那刻,突然潸然淚下。

誰知道,這一送去,她的孩子還有沒有回來之日,尤其是在今夜這樣的情況下,這一送過去,只怕那孩子就再也不是她的孩子了。

就在這時,一直癱跪在她身旁的香柳,突然沖出來道︰「太子殿下,這一切都是奴婢做的,跟良娣娘娘一點關系都沒有,求太子殿下放了娘娘,放了長孫殿下。」

說罷,她踫踫啪啪,頭抵在地上,使勁的猛磕起來。

「等等……」楚瑄突然這樣開口,雙目含淚的上官雁聞言,頓時心中一喜,以為事情有轉機,卻又听得楚瑄這樣接著道︰「還是不要把孩子抱去太子妃那里了,太子妃身子還弱得很,這孩子這麼哭哭啼啼的惹人心煩,把皇長孫先抱去趙孺子那里安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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