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別墅的時候不語忙說道︰
「快把我放下來,你想讓我們兩個再度被圍觀嗎?」
元道不為所動,繼續往前走,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你還會在乎別人的眼光?你的臉皮不已經厚的跟銅牆鐵壁一樣了。♀」
不語見元道半點沒有要放自己下來的意思,開始掙扎,由于力道太大,到門口的時候元道不得不松手︰
「力氣比牛還大,你叫牛不語算了。」
不語沒想到元道會突然松手,一下跌到地上,抬頭看著元道,剛想罵人,元娜他們已經上來了︰
「總算找到你們兩個了!你們兩個又是怎麼了?」
陸世朗走過去把不語拉起來,不語借著他的力費力地站穩,陸世朗看她走路的姿勢估計受傷處又崴了,皺眉道︰
「你怎麼又崴了?」
抬頭再看看元道︰
「又你干的?」
褚俊搖頭感嘆道︰
「真是一听啤酒引發的血案啊!」
不語拍了拍身上的灰,笑笑道︰
「是我自己走夜路不小心摔了一下,不關他事。」
元娜劈頭蓋臉地罵道︰
「喬不語,你這腿還要不要了!把我話當假的是吧!看我回去理你才怪!」
俞楚翹輕拍了下元娜,打圓場道︰
「元娜,你把不語扶進去吧,人找到了就好,這麼晚不見你們還以為出什麼事了。」
元道從頭至尾未說過一句話,像個沒事人一樣轉身離去。
元娜雖然心有不滿,還是扶著不語回了房間。
褚俊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狡黠一笑,屁顛屁顛跟著元道一塊兒回了房。本來元道是和陸世朗一個房間,可是這兩人在一起總覺得別扭,于是陸世朗和褚俊換了房,自己則和俞楚翹一間。
褚俊回房看到元道已經躺在床上,于是撲到他身邊色迷迷地看著他︰
「我聞到一股不太尋常的味道。」
「鼻子不正常別來找我,應該去看醫生通通氣。」
「我一直就覺得你對不語的態度很奇怪,之前欺負的那麼過分,現在……」
「哦?我有很欺負她嗎?」元道沒等褚俊說完,若有所思地反問道。
「半條命都快弄沒了!我說你也真是……陸世朗身邊的女孩,你就看著心里不舒服是吧?本以為你過了一萊那個坎,脾氣能改一改,沒想到你反倒變本加厲起來。你要說是為一萊出頭,不語一看就是和世朗演戲騙陸家人呢,人家姑娘也無辜著呢,又仗義,你說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你那麼想和陸世朗好你直接跟他說啊。」
元道淡定的看了眼褚俊,邪魅地笑了起來︰
「我跟了他對你有什麼好處。」
不語和元娜的房間里彌漫著幽幽的薰衣草香,元娜出門在外隨身不忘攜帶精油加濕器。不語處理好傷口,深吸了一口這沁人心脾的香味,覺得很是靜心安神,向後重重地倒在床上,一幅滿足的昏死過去的模樣。
元娜癟著嘴,嫌棄地看著不語問道︰
「你和我哥到底怎麼回事,一天到晚火星撞地球的。你和陸世郎不是假的嗎?他怎麼還一天到晚找你茬?」
「看來大家都是火眼金楮阿,但是你的這個問題應該去問他。」不語懶懶地回答道。
「唉,果然是對一萊用情至深啊……過陣子那長頸鹿就要回來了,又要一天到晚雞飛狗跳了,天天在家里看老頭子和小頭子大眼瞪小眼,日子太難過了!」
「長頸鹿是到底是誰?」不語一個挺身坐了起來,好奇地問道。
「施妮可唄!自以為能和我爭校花之位,笑話!她以為借著交流生的名義出國微整形我不知道啊!」
元娜數落完又看了看不語︰
「我干嘛跟你說這個,你也是我的競爭對手!」
說完拉下眼罩,模了模枕頭躺下準備睡覺。
不語聳聳肩,對元娜不知所雲的話置之不理,伸腳想擠個拖鞋,元娜听到聲響沒好氣地問道︰
「你又想干嘛!」
「沖個熱水袋,敷一下腳踝。」
元娜听完又一骨碌爬起來,摘掉眼罩,罵道︰
「你還讓不讓人睡覺了!腿這樣還不撞的七響八響的!……熱水袋給我!」
說完怒氣沖沖地搶過熱水袋去了衛生間,不語吐舌一笑,媽呀!要讓人知道雷元娜給我沖熱水袋,估計人驚得下巴掉地上都有可能。
元娜出來把熱水袋遞給她時自言自語道︰
「這熱水袋怎麼有點眼熟?」
想了一會兒說︰
「上次看見雷元道好像也拿過一個,在我生日趴上。嘁,人高馬大的拿著這麼花花的熱水袋……」
元娜想到自己那次辦砸的生日宴又氣不打一處來,再次重重翻身倒下。
不語怔怔拿著熱水袋,出了好半天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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