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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身後跟著孺火孺山,雖然他再三交代過不用跟來,可兩人說什麼也要同往,李玄向來不喜歡強拗別人,就由他兩跟著。
走過汴河大街,因為平時早就走慣了,向一個小巷拐了進去,忽然前面攔住幾人,李玄也不在意,低頭只走,孺山卻向前一步,攔在了李玄前面,這時後面又上來幾個人,將他們三人圍在小巷當中。
小馬得意洋洋的從前面幾人中穿行過來,李玄看著小馬,有些眼熟,忽然想起來,當初自己因為好奇,從相國寺跟著張啟的時候,毆打張啟的幾個人中,就有這個混混,李玄心中想道,這世界還真是小,不過他攔住自己是為什麼?
小馬看著李玄三人,心中掂量著,前面這個下人,臉上還有傷疤,人高馬大,估計有些威脅,其他兩人,一個弱公子,一個丫鬟,應該沒有多大問題。
他看著李玄,嘴里說︰「你可莫要說找錯了人,你就是禮部侍郎家的公子,李玄?」
李玄看著小馬,問道︰「不錯,就是我,不過不知道我得罪了誰?」小馬笑了笑︰「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這個我們不會說,你也不用問。」說完向身邊小弟一擺頭。
小馬身邊先上去了兩人,到了孺山面前,兩人對視了一下,一左一右向孺山撲了上去,孺山向右邊一閃,躲開左邊,一拳打在右邊那人的肚子上,右邊那人嗷了一聲,弓著腰向後退了幾步,忽然跪在地上,吐了起來,直將膽汁都吐了出來。剩下那人目瞪口呆,呆在原地,不敢上前。
小馬身邊剩下的兩人看見,也走了上來,從袖口各取出一把匕首,孺山見掏出家伙來了,臉色凝重。但依然沒有後退。
兩人和先前一人,三人呈扇形圍住孺山,孺山忽然大喊一聲,從右邊先動手,電光火石之間,將兩人擊倒,手中拿著一個匕首指著第三個人的脖子。
小馬見孺火這麼厲害,嘴張的老大,清醒過來的時候,慌忙對後面的人使了個眼色,後面幾人見李玄身邊只有一個女子,直撲向李玄。
誰知道剛一近身,孺火飛起一腳,將一人徑直踢的飛了起來,其他兩人也呆住了,突然頭也不回的撒腿就跑,也不顧剩下的人。
孺山將他指住的人打暈,揪住小馬,單手提到李玄面前,小馬此時覺得褲襠溫熱,雙腿打顫。李玄問小馬︰「不知道你為什麼找我麻煩?」小馬鼓起勇氣︰「我們在道上混的,寧死,也不會出賣兄弟!」
李玄想了想,對孺山說︰「那就叫他死吧。」小馬听到這里,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爺爺,饒了我吧。我們只是想教訓教訓您,有眼不識泰山,卻不是什麼大事。是程爺吩咐我們的。」李玄低聲說︰「程希振?」小馬忙說︰「對對對,我們只是下苦賺點小錢啊。」
李玄愣了半天,對孺山揮了揮手,示意孺山將小馬放了。孺山松開小馬,圓睜眼楮,瞪著小馬,小馬屁滾尿流的跑了,孺山走到李玄跟前︰「公子,這程希振是何許人也?」李玄喟然一嘆︰「他原是汴京三大才子之一,父親是文明殿大學士程羽,卻小肚雞腸,處處找我麻煩。」
孺山說︰「那需要不需要屬下教訓他一頓?」李玄搖搖頭︰「不用。」孺山急道︰「公子!」李玄揮手止住他,孺山只得頭一低,不再說話。
與此同時,皇宮大內之中,趙普跟著總管太監王德,到了崇文殿中,太宗正坐在書桌前面審批奏折,見趙普來了,頭也沒抬,問︰」趙卿今日有什麼事?」趙普抬眼偷瞄了趙炅一下,低下頭對趙炅說︰「微臣听說,前一段日子吐蕃角斯羅部來使,進貢來的寶物有翡翠琉璃盞一對,巧奪天工,價值連城,是不可多得的寶物,不知官家可有看過?」
趙炅放下手中的奏折︰「是嗎?我倒沒有仔細看過。」說完對身邊的總管太監王德說︰「去把角斯羅部進貢的琉璃盞拿來看看。」王德領旨向外走去,過了片刻,回來的時候卻說︰「奴才查找了半天,並無翡翠琉璃盞一物。」趙炅听說,問道︰「可看了貢品禮單?」王德猶豫片刻︰「禮單當中,也無此物。」
趙炅看向趙普,趙普有些奇怪的說︰「微臣以前見過角斯羅部的使者,他親口說此物是角斯羅族長最喜愛之物,為了尋求大宋幫助,這才忍痛割愛,進獻與官家。莫非……?」
趙炅問︰「莫非什麼?」趙普低頭說︰「莫非是引進使田大人利用職權,私扣寶物?這可是欺君大罪!」
趙炅听趙普如此說,抬起頭來︰「可是事實?」趙普說︰「是事實。」趙炅低頭繼續批復奏章,半晌以後說︰「著刑部查辦。」趙普應了聲是,然後退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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