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看,不禁驚呼出了聲,這男人,竟然是陳志清。請使用訪問本站。
景玉喜極欲狂,若非無意中發現何慶釗,陳志清便被帶走了,自己這一邊的目標全放在酆都魔尊一行人身上,如非誤打誤撞,一切的部署便全落了空。
「志清,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在這?」
陳志清口唇連張,卻沒有聲音,再一看,他是被牢牢綁在橋中的,而且穴道被制,胸前搭了一塊木板。
板上放著一個大碗,里面留有半個吃剩的饅頭,這一手可真夠絕的,那陳志清剛好可以低頭就食,而不必用手。
景玉立即用手指捻斷了繩索,探查了一遍穴道,卻是用普通手法點的,很容易地便可以解開了。
穴道一解,陳志清一沖出轎,激動地道︰「小叔叔,你怎知道我被押解回堡?」
景玉喜形于色地道︰「誤打誤中的,我在城里面的小店發現了何慶釗,然後就一路追了下來!」
「小叔叔你認識何慶釗?」
「豈止認識,還非常的熟悉,想當初我寄身森羅堡時,曾倍受他的欺凌!」
「哦!原來是這樣!」
「志清啊!為了攔到你,你母親,你師父,全出動了,還發動所有盜門弟子參與。」
「怎麼連師傅也參與進來了?這到底怎麼一回事?」其實志清問這句話並不奇怪,因為他本來就不知道自己的師傅司徒勝天也被森羅堡給擒住了。
景玉完全明白陳志清還不知道這些事,于是說道︰「唉別提了,路上無意之中遇到別人押解你師傅,然後我一時好奇心起,探了一會森羅山莊,結果竟然在地牢之中找到了你的母親。隨後我又把李月娥給宰了。」
「啊!發生了這麼多的事!到底為什麼他們要押我師父?」
「你還記不記得,當初白明王趙庚雲托你傳訊給李月娥,說他已墜谷而死……問題就出在這了,白明王一時大意,行跡落入密探之眼,李無疆認為你們有叛堡之嫌,就這樣差了你的背景,結果發現原來你就是盜梁鼠的兒子,所以才立刻派人去抓你母親和你師父,押送到森羅莊,準備抓回趙庚雲之後,再由李月娥親自發落。」
陳志清听到這,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道︰「真是好險!」
「算了,反正事情都過去了,酆都魔尊他們呢?」
「我莫明其妙地被他們制住以後,由那老者帶走,魔尊他們另走別路。」
「哦!對了,那老者是誰?」
「不知道!」
「你……不知道?」
「從未見過此人,恐怕是李無疆網羅的秘密高手之一。」
景玉想了想,一擊手掌道︰「我知道,他是‘西王’,與你師父當初在堡里的地位一樣的!」
陳志清驚聲道︰「西王,不錯,有此人,但從未公開現身過,小叔叔怎知他是‘西王’?」
「听你師父說,李月娥主持森羅莊,由‘西王’輔佐,但焚莊那晚,不見‘西王’其人出面,很多得力高手也不在場,我判斷他定是到半途截捕你,帶回森羅莊,由于這一判斷,我才繞道這里來找你。」
「哦,原來是這樣,他人呢?」
「走了,但有件事令我想不通……」
「什麼事?」
「他逃跑的時候把何慶釗給殺了。」
「啊,他殺了何慶釗,這實在是不可思議的事……」
「據我想……他可能為了回堡時容易交代,如留何慶釗這活口,把情形照直一說,他便有未盡全力之嫌……」
「看來只好作如是之解釋了,但照此看來,這個人也太心狠手辣了。」
「當然,與李無疆恰是一丘之貉,他的功力在令師之上甚多……」
「呵!那可能與酆都魔尊媲美?」
「論真功實力,可能有過之無不及!」
「那將來是一個勁敵?」
「令師位居‘東王’,應該是十分為李無疆所器重?」
「是啊,家師擅長奇門遁甲之術,堡中的布設機關,都是他的所為。」
「這事一發生,堡內的布置是否就要改變了?」
「縱然要改,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森羅堡實在是太大了,不好改啊!」
景玉突地冷聲喝問道︰「牆外什麼人?」
一條人影應聲而現,赫然是之前的那個店伙計王小二。
景玉用手一指道︰「小二,給你引薦個人,這位就是的你們少門主!」
王小二趕緊上前,畢恭畢敬的行下大禮,說道︰「弟子王小二,參見少主人!」
陳志清一看王小二,是個干淨利落的青年,透著干練,讓人非常的喜歡,當下呵呵的笑著,趕忙上前拉起王小二說道︰「不必多禮!快,王兄弟,快快請起。」
王小二站起身來,喜孜孜的說道︰「少門主既然已經月兌了險,小二立即傳訊各路弟兄們停止搜索……」
景玉道︰「能與門主夫人取得聯絡麼?」
「當然可以!」
景玉想了想道︰「這樣好了,志清,你立刻動身,趕回青草坪,你師兄魯寧在那里等你母親與師父,我有非常緊要的事要辦,不能與你同行,這一路須當心森羅莊的爪牙發現你……」
王小二插口道︰「公子,本門中有位香主,擅長易容之術,我想他就在附近,少門主可以改裝後上路,這樣使穩妥多了!」
景玉點頭道︰「這是個好辦法,志清,你意下如何?」
陳志清道︰「當然好!」
「如此你隨小乙去罷,行蹤要隱秘,可別大意!」
「小叔叔這就走?」
「嗯……我不回店了,改期再見!」
「小叔叔知道我爹的行蹤嗎?」
「他在龍澤,也許已經回頭也說不定!」
「那小佷就此告辭!」說完恭敬地作了一揖。
王小二也朝景玉施禮告辭,然後與陳志清逕自去了。
景玉舒了一口長氣,一件大事算是解決了,一看,門邊還有現成的酒菜,心想,飽餐一頓再上路吧!
于是,走過去大嚼起來,酒足菜飽之後,把現場三具尸體,連同那頂小轎,一一挪入那茅屋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