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問周曉得︰「你這是回家呀還是辦案?」周曉得眨著眼說︰「回家也可辦案也行雙方都有,怎麼了你有感冒?」花子說︰「我有感冒也沒用,你是回家我是陪同,」周曉得不懂,看著花子駕駛轎車,一副愉快的樣子。♀
「注意交通安全……」花子提醒著,周曉得頭一搖︰「明白,安全第一……」周曉得見花子囑咐自己,知道她心情好轉,就問她︰「你在培訓班時學到的是什麼專業,有沒有散打?」花子說︰「別提了,為了自衛我是有什麼學什麼,見什麼學什麼,結果熱乎勁很大,效果並不顯著還被人嘲笑,說是你周曉得徒弟還需要在這里培訓嗎?既然他們對你如此尊敬你為什麼不教我?還推薦我去培訓你不是沒姐逗妹嗎?」周曉得說︰「你誤會我的,如果不讓你培訓你知道現在是什麼樣,有些事不是你知道的,有些事不是你我能做的,何況案情如此復雜多樣我們不得不防……」
花子說︰「你防了讓我吃苦頭,如果對我說一聲我還需要廢寢忘食尋找線索嗎?你害得我好苦……」周曉得說︰「這不是苦,這是福,如果你知道案情了你還能繼續平靜嗎?還能面對現實心平氣和嗎?當你離開我們離開案子時,你是多麼輕松多麼自由自在呀?」花子想了想也是,自己在培訓班的日子里是最愉快,如果不離開案子能有愉快嗎?
周曉得所在地距離省城不算遠,轎車風馳電掣轉眼就到了郊區,花子一路上不停地問周曉得,看看快到家時,周曉得才問花子︰「你是跟我到省直機關還是到家里,這個問題你說了算……」花子說︰「省直機關是什麼意思,家里又是什麼意思,你總得給我一個交待吧?」周曉得說︰「沒有交待,也沒有解釋,只有任其發展……」花子說︰「這是什麼話,難道你不知道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嗎?我跟你來家里干什麼,去省直機關干什麼,無功受祿
周曉得笑著說︰「知道你會狡辯,所以我沒有跟你直截了當說這種事,現在你我就是回家,如何?」周曉得說這話時臉紅了,花子說︰「你看你不就是回家嗎?至于嚇得這樣如臨大敵嗎?」花子打開一瓶子礦泉水,對周曉得說︰「先喝幾口礦泉水吧,我看你口渴厲害,喝完礦泉水你我再談判……」周曉得一邊開車一邊喝了幾口礦泉水,然後把瓶子遞給花子興奮地說︰「有你這瓶子礦泉水墊底什麼樣的礦泉水我也能對付,謝謝……小姐……」
周曉得剛要說謝謝媽,忽然感覺不合適,慌忙改口,見此,花子就嘲笑︰「你還是挺鬼的,夠機靈……」周曉得順其自然︰「當然了,畢竟是公安局偵察員,沒這兩下還行嗎?」周曉得見花子情緒愉快,又說︰「先到我家吧,然後再到省直機關,我想先看看我媽媽,你看可以嗎?」花子是通情達理的姑娘,馬上說︰「好啊,兒子見娘天經地義,行,按你說的辦先看看你媽媽……」周曉得興高采烈,將轎車駕駛得如飛一般,嚇得花子叫喊︰「慢一點……」
省城是比其他城市大很多的的城市,花子看著高樓大廈,看著琳瑯滿目的商品,眼神幾乎不夠用了。周曉得似乎看出花子的心思,故意將車速放慢,他想讓花子好好看看大城市的風景,滿足她的好奇心。
轎車終于在一座小樓前停下了,花子看見有哨兵在站崗,她說︰「你把車開遠一點,別擋有家的門,這是不規範的……」周曉得對花子說︰「我就停這里怎麼樣,他們敢把你我怎麼樣,別怕,我就停這里……」花子看著周曉得仍舊勸告︰「停在這里是要罰款的,犯不著罰款的,挪一下吧看到花子求自己,周曉得笑逐顏開︰「咱們到了,傻子花子愣了︰「到了哪里,這是省直機關嗎?」周曉得說︰「進去你就知道了,走吧……」
這時,有一對老夫婦從樓上下出來,見周曉得帶來一個女孩子,老人眉開眼笑,老婦人說︰「來了花子快進來吧……」花子問︰「你是誰,怎能知道我叫花子?」老頭說︰「我不僅知道你叫花子,還知道你也是偵察員,進來吧先偵察一下……」花子徹頭徹尾蒙圈子了,看著周曉得嘴巴張成了o,周曉得拉著花子的手說︰「看你吃驚的樣實在好笑,這是我的家,這是我的爸爸,這是我的媽媽,事前沒告訴你擔心你不來,現在木已成舟你快進來吧……」花子一听更是吃驚,而且是有些不相信,來前她想過很多見面方式,沒想到居然以這種方式見面了。♀
「大伯好,大娘好,花子有禮了……」這時,愣住的花子才恍然大悟,慌忙給兩位老人行禮,鞠躬,老婦人拉著花子的手眉飛色舞對花子說︰「姑娘別左看右看的了,趕緊進家吧……」花子在老婦人拉著下,慌里慌張邁進院里。
這是一座四層小樓,四面八方是圍牆,院落里還有假山,泉水,門前有哨兵。花子忽然想到周曉得父親是省委書記,嚇得她不敢走了,老婦人拉著她的手問︰「怎麼了姑娘為什麼不走了?」花子說︰「我……我不會走了……」原來,花子因為緊張雙腿如同灌了鉛一樣沉重,不論她如何調整自己,她的腿腳也挪不動了。
老頭和藹可親地說︰「姑娘別緊張就當身邊沒有人,或者拿我們當敵人……」花子笑了,神經一下放松了,老頭的和藹可親讓她放松心情,也放松神經,周曉得忙著往樓上搬東西,花子見了說︰「我幫你搬吧……」周曉得說︰「不用我自己搬……」周曉得下樓了,再上樓時,抱著花子的包說︰「這是花子母親送來的土特產……」
周曉得邊說邊打開包,里面的東西是榛子,蘑菇,還有黃花菜,老頭一見黃花菜笑著說︰「喲這是好東西,好久沒見這東西了,謝謝你媽媽……」老婦人也說︰「你媽媽還好吧?」花子說︰「好……」老婦人又問︰「你爸爸好吧?」花子說︰「好……」周曉得說︰「好什麼呀,他爸爸也抓進去了,不是說好沒他爸爸的事嗎,怎能也進去了呢?」
老頭說︰「他們說他有問題,不過會查清的……」周曉得說︰「花子的爸爸是紀委書記,現在是市長,實際上這市長也是他們強加給他的,以前他一直抓紀委工作,可是總是被個別領導打擊報復,如果不是陷害他也不至于進去……」
周曉得介紹情況,同時也是為花子父親求情,他說︰「我看情況就是如此,不能一鍋端,有些人還需要區別對待
老頭忽然一反常態囑咐周曉得︰「你把他們的情況匯報一下,尤其是她父親的我要親自看看……」老頭說著又對花子說︰「你父親的事你放心吧,如果說沒什麼大事我會讓他早點回家見你的,你說現在是什麼時候了還是有人敢不經上級批準擅自抓人,我在這里道歉了……」花子一听感動的淚水瞬間流成小河,她再次鞠躬,連聲︰「謝謝謝謝……」
老頭說著,忽然站起來打電話︰「劉書記嗎?你看看有關案子的事,馬上來一下……」放下電話,老頭對花子說︰「你父親的事就事論事,與你沒關系,這下你高興了吧?」花子更是興奮︰「高興高興,謝謝老人家……」
又談了一些別的,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內容,老婦人問東問西,花子回答著,漸漸不怎麼緊張了。可是不緊張時,周曉得對花子說︰「咱們得離開了,還需要到省直機關匯報工作……」花子說︰「走吧听你的……」
花子下了樓,上了車,周曉得駕駛轎車朝省直機關奔馳,路上,花子對周曉得說︰「到你家為什麼搞突然襲擊,一點準備也不給我?害得我走路都不敢了……」周曉得說︰「不告訴你都不能走路了,告訴你還不癱瘓啊?行了,這次收獲很大,沒有白來……」周曉得表揚著,花子說著,很快就到了省直機關,見到案子負責人,周曉得慌忙匯報。♀
負責人很大慎重,他已經接電省委書記電話,詳細詢問了花子父親情況,周曉得一五一十匯報著,最後負責人對花子說︰「你父親沒事,馬上讓你父親回家,以前收到的錢財可以退回去,不是有上交的先例嗎?」
花子再次表示感謝,說了很多發自內心的話,周曉得也說了感激的話,于是匯報完了二人返回。可能是父親的案子說清了,花子的情緒好轉,一路上,愉快地說笑,與周曉得說著笑話。讓花了意外的事,路上,母親忽然打來電話興奮地說︰「花子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父親回來了,說是省書記為你父親說的話,謝謝他們了……」花子說︰「是曉得幫助說的……」花子第一次把周字去掉,只說曉得了……母親說︰「謝謝他了,請他來家吃飯……」
關了手機,花子對周曉得說︰「我媽媽說我爸爸回家了,還說請你吃飯,你把車直接開到我家吧……」周曉得說︰「你爸爸回家是好事,到你家吃飯就不必了,咱們還有案子要辦呢花子說︰「為吃飯怎麼行呢?」周曉得說︰「你在我家不也沒吃飯嗎?如果在你家吃飯也要在我家吃飯,如何?」花子說︰「這不一樣……」周曉得問︰「怎麼不一樣了?」花子說︰「在你家是你搞突然襲擊,害得我不知所措,別說吃飯就是說話都不能……」周曉得听罷點頭︰「好吧算你理由充分,到你家吃飯吧……」于是,當轎車返回所在地時,周曉得駕駛轎車直接到了花子家。
見花子和周曉得來了,花子父親和花子母親歡天喜地迎出來,紀委書記說︰「謝謝你呀曉得,如果說不是你父親說話我可能出不來了,謝謝母親也說︰「我們一家人謝謝你,要不是你我們說不上如何過這個年呢……」周曉得說︰「這是我應當做的,我和花子的關系我也要幫助的,不算什麼,我們是同事……」花子張羅著吃飯,她說︰「我們餓了一天了,在他家沒敢吃只好回愛吃了,看見爸爸心里安穩吃飯肯定香……」紀委書記說︰「吃飯……」
一家人坐下吃飯,紀委書記不停地給周曉得敬酒表示謝意,周曉得說自己還要開車不能喝酒。紀委書記說︰「省委指示這種案子還需要紀委配合,我們一定要配合,抓好工作……」花子說︰「你不是市長了?怎麼回事?」紀委書記說︰「省委說市長另派人來,我還是恢復紀委書記的工作,我們這種地方一下子抓捕很多領導干部影響大,省委不能不派人來,也好,這樣工作順利多了……」花子說︰「這樣也好沒有你的事該抓緊工作抓緊工作,我們也放手了……」
周曉得說︰「省直機關的意思明確提出領導干部什麼樣的可以回家,什麼樣的不能回家,我們還要繼續偵察……」花子說︰「繼續偵察好,否則我可能會避嫌的,一避嫌就沒了工作……」紀委書記說︰「都怪我以前不好……」
一家人就這樣說著,吃著,談著,不知不覺天就晚了。周曉得見天色晚了,就說︰「我得告辭了,有情況要對局長匯報,花子不用去了,陪你父親說說話,累了一天也該休息了花子站起來送他︰「你要加小心呀……」周曉得走著囑咐著︰「你放心,我會注意的……」周曉得邊說邊發動轎車,花子站著院子里,看著他離開。
當花子返回時,紀委書記高興地對她說︰「這次如果不是曉得父親說話我可能真的回不來了,你說現在的情況多復雜,誰也沒有想到我會是這種結局……」母親說︰「這次是周曉得幫助,他可能看中花子了,所以才這樣關心……」紀委書記說︰「不論曉得是什麼目的,他能幫助咱們度過難關就是咱家里的恩人,我們要歡迎他……」
花子說︰「不至于吧,是爸爸沒有問題才回來的,有問題還能回來嗎?」母親說︰「也是,可是這種事還是靠曉得的,我們心里有數,如果你們的婚事能提出來也是對他的回報……」花子不滿地說︰「難道你們拿女兒的婚事做交易嗎?」母親說︰「不是交易而是真正婚事新辦,你難道不願意這門親事嗎?」花子的臉紅了,她能不願意嗎?
紀委書記囑咐花子︰「爸爸能回來要感謝曉得,可是我還要提醒你幾句,爸爸回來會惹火燒身,芳菲那些人不會對此善罷甘休的,可能會對你對我或對咱家報復,必要時你要防……」花子說︰「防不勝防,我是不怕的,關鍵是爸爸和媽媽,如果芳菲想對付你們就糟了……」母親慌忙說︰「實在不行咱們也找幾個保安吧,總不能……」
就在花子一家人為安全著急時,周曉得忽然打電話說他出事了,原來,周曉得駕駛轎車返回住處時,在一個拐彎抹角處,迎面與一輛卡車相撞,與電影里的情節一樣,將周曉得撞昏。等到他醒來時,他已經被人送進醫院……
幸好周曉得只是外傷,當時撞昏了,頭上劃了幾道口子,沒有生命危險。可是也嚇壞了花子一家人,當他們聞訊趕到醫院時,周曉得已經月兌離危險了。「是誰干的?」花子到醫院時第一個聯想就是懷疑,她感到奇怪這種事太明顯了,就是一種報復,而且是手法簡簡單單。花子憤憤地罵︰「這是誰干的,有種站出來,干什麼躲躲閃閃的?」然而罵也沒用,關鍵是找到害周曉得的人。局長也來了,他問了事發經過,隨即安排人員留在周曉得身邊,隨時隨地保護他。
局長馬上調動路口錄像帶,他要交通警查出來往車輛,同時組絹專案組成員開會研究是不是有人故意所為。
所有人判斷沒錯,的確是有人暗害,原來,紀委書記恢復工作後在所在地引起強烈反響,尤其是市長的小舅子,他每天面對著姐姐的哭天抹淚實在無奈。看見紀委書記回來了,他知道肯定是周曉得幫助說了話,于是喝了酒請了客花錢雇佣卡車司機撞周曉得,起初只是輕輕教訓一下,可是卡車司機喝多了酒,誤把油門當剎車,造成嚴重損毀。只不過是周曉得躲閃迅速,當他駕駛轎車行駛時,忽然發現迎面沖來一輛大卡車,他立即認識到情況不妙,想跳車逃避無奈車門沒有打開,幸虧有氣囊保護才免遭暗算保了一命。這種事對周曉得來說不算什麼,對這座城市來說影響太大了,誰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種事,公安局立即組級別人員開展偵察工作,尋找各式各樣線索,抓捕嫌疑犯。
漸漸地,小舅子浮出水面,本來是沒人知道的,可是芳菲的女兒草莓听說後惱羞成怒,她要找到害周曉得的凶手。經過尋找,卡車司機暴露無遺,接下來查到了市長小舅子,這下好了,一切線索離不開芳菲,離不開市長。
當小舅子被帶到公安機關接受訊問時,他還趾高氣揚叫喊︰「憑什麼抓我,我干什麼犯罪的事了?」審判員直截了當地說︰「卡車司機是不是接受你的指使暗害周曉得的?你說吧,別看你是市長的小舅子,在這種地方誰的身份都一樣,如果你不說休怪不給你寬大處理,到時你吃不了兜著走……」小舅子被這種氣勢一嚇,憤憤地說︰「是我指使的怎麼樣,他能把紀委書記弄出來,為什麼不能把我姐夫弄出來,你們安的是什麼心?」審判員說︰「你姐夫是有事的,紀委書記是沒事的,所以他是可以回來的,你怎能害人呢?」小舅子仍舊憤憤不平︰「我害人,我還想殺他呢,都是一樣拿錢憑什麼他沒事其他人有事?」小舅子的話審判員吃驚,他問︰「還有誰拿到錢財了?你有何證據?」
于是,小舅子一五一十把他知道的情況都說了,市長與芳菲的關系,與其他人的關系,還有經濟問題,當小舅子如河潭一樣傾泄不止時,專案組已經掌握大量證據證明市長與芳菲貪污受賄的事實,一場驚天動地的大審判開始了。
市長被帶到問事處時,他還裝模作樣問身邊的人︰「你們把我帶到這種地方干什麼?想隔離審查嗎?」審判員說︰「不是隔離審查而是隔離審判,說吧,你是要我們問呢還是自己說?」市長很惱怒地說︰「我什麼事也沒有,把我放了沒事,否則你看我如何處理你們……」可是市長的威脅沒有用,審判員還是告訴他證據確鑿,抵賴沒用。
市長被逼上梁山,說是有罪,不說也是有罪,可是面對現實他狡辯也沒用,沒有人相信他,審判員見他如此,便說︰「你是自己說還是我們說,自己的事自己說干什麼還需要別人問,敢做敢當這是男子漢的風格,自己做事不敢當算什麼人啊?收了多少錢,睡了多少女人,是不是貪污受賄,是不是犯罪事實,還需要別人問嗎?不要以為別人不知道,即使知道也沒人說,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話你不是不知道吧,既然如此還是說吧,坦白從寬……」
市長被逼無奈,只好說︰「我不是不說,是感到委屈,領導班子哪個不收錢,哪個不是在錢財幫助下辦事的。我是收了錢財,可是是他們自願送的,不收他們不相信你能辦事,怎能是犯罪呢?現在的事有不收錢就辦成的嗎?有不收錢就當官的嗎?有不收錢就有工作的嗎?不是我一個人在收錢,是整個社會在收錢,你為什麼不抓他們非抓我呀?」
市長的話讓所有人听到感到可笑,事實勝于雄辯,他還在百般挑剔,審判員說︰「收了錢就是收了錢,辦了事就是辦了事,你說說你收了誰的錢為誰辦了事,這可以嗎?」市長說︰「我收了很多人的錢財,也為很多人辦事,我自己都記不清了,怎麼說呀?」審判員說︰「你現在有多少錢啊?有多少卡,多少銀行,多少房地產?」市長說︰「我哪能知道啊,我上任市長後每天忙不過來,不是跑銀行就是尋找放錢的地方,至于多少錢財我的確不知道……」
審判員說︰「你看這樣好不好,你現在把你知道的銀行戶頭,卡號,現金,房地產,還有其他財富交上來,能交多少交多少,不能交的我們查,交的算是寬大政策,不交的算是抗拒從嚴,你看可以嗎?」市長見風使舵,只好點頭說︰「只好如此了,不過我的確不知道有多少錢財,有多少卡,能查的你們查吧,算是我上交的……」
審判員說︰「經濟問題是什麼樣等我們查清後再說,你的作風問題是什麼樣你應當清楚吧?」市長不屑一顧地說︰「現在的女人也算事嗎?哪個領導沒有幾個女朋友,哪個領導不找女人,互相贈予女人不是領導藝術嗎?不要小題大作了好不好?」審判員說︰「我們不是小題大作,是弄清你的干部作風,如果把你找來弄不清楚我們不是白工作了嗎?希望你能配合我們弄清楚,你有幾個女人,這也是涉及到寬大政策,你不能不想寬大處理吧?」
市長仍然不想說,可是受不了審判員的詢問,尋找巷口︰「我在這方面是有問題,可是不是我個人問題,現在誰沒有女人啊,有女人是能耐,沒女人是窩囊廢,誰心甘情願當窩囊廢呀?」審判員說︰「沒有女人的男人數不清,正義的男人數不清,可是你現在走上這種路還需要別人提醒嗎?說吧,你和誰有關系?這不是小問題……」
氣氛緊張了,市長心里防線被攻破了,他終于說出一個名字︰「我與芳菲有關,與馬麗有關,與……」市長不說不要緊,一說就是一大串,為了表現自己配合默契,他主動說了很多別人不知道的秘密,而且是揭發有關領導……
真是不說不知道,一說嚇一跳,市長說了很多事,真的是驚天動地,令地場的人震驚。按市長提出來的線索,他們決定一一提審有關人員,哪怕是在位領導也要及時抓捕,及時審問,保證案件順利時行。經過研究,他們決定提審芳菲,這是一個涉及到很多人的犯罪嫌疑人,她能不能交待是一個問題,審判員們聚集在一起開會研究對策。
芳菲會交待嗎?這是一個不好對付的女人,審判員們專門研究出一種審判方式,他們知道如何對付芳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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