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力游戲︰官色 第46章 、案情巧遇

作者 ︰ 葉愉

還有半個多月就要過年了,各行各業都要準備過年,可是案子沒有結束還需要繼續。♀一清早,草莓準備了很多物品準備給芳菲送去,可是由于快過年了案子沒有結束,審判員不許草莓見面,于是她找到周曉得希望他幫她。這不是雪上加霜嗎?本來周曉得與花子之間存著誤會,草莓在里一攪和不是更是亂上加亂嗎?他不想答應,可是看見草莓眼里的淚水他還是動了惻隱之心,當他帶著草莓來見芳菲時,迎面與前來送材料的花子相遇,真是仇敵相見分外眼紅。

周曉得問花子︰「你怎麼來了?」花子憤憤地答︰「許你來不許我來嗎?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周曉得說︰「看你說的怎能不是時候呢?我是說怎麼這樣巧啊?你來我也來,不是巧是什麼?」花子得理不讓分,仍舊冷嘲熱諷︰「你什麼時候悔悟了?」周曉得說︰「我悔悟什麼,我又沒犯錯誤,我只不過是陪同草莓來看看她媽媽……」

花子並不讓步,草莓見此想幫周曉得說幾句話,可是她剛說︰「其實不怪周曉得是我糾纏他來看我媽媽的,我來看他們不允許,只好請周曉得幫助了……」花子根本不听解釋,高聲斥責︰「有你什麼事敢在我面前發號施令?」草莓說︰「不是我發號施令,是你欺人太甚,明明是周曉得幫助我你妒忌還不承認,美其名曰尋找借口……」

花子被草莓說得丟了臉面,連材料也沒拿就離開了,周曉得在後面追趕。人行路上,花子匆匆忙忙朝前跑,不小心與迎面來的轎車相遇,如果不是周曉得趕到迅速把她推開非出事不可。轎車司機罵了一句︰「你找死呀?」周曉得搖了搖花子的肩膀,叫喊著︰「你醒醒吧花子這才恍然大悟,淚水從眼楮里流下來,委屈地說︰「你欺騙我?」周曉得說︰「我怎能欺騙你了,是你多心了嗎?」花子說︰「即使是我多心了你也要為我說話否則就是欺騙我……」

面對花子的無理,周曉得也是沒辦法,他對花子說︰「跟我回家過年可以嗎?」花子說︰「不可以……」周曉得問︰「為什麼不可以,你我沒有關系嗎?」花子說︰「沒有,你我有關嗎?有什麼關系呀?」周曉得一想是呀,花子與自己是什麼關系呢?是同事不能跟自己過年,只有是女朋友才能跟自己過年,可是怎樣才能確定女朋友關系呢?

周曉得是大年齡的人了,對找對象的事也是困難重重,現在有了同事有了花子,可是他就是說不出口,而花子要的就是這種態度。是不是找對象都要告訴對方,是不是告訴對方才算是確定戀愛關系,是不是確定戀愛關系才能請女朋友到家過年,周曉得不明白這里的秘密,所以他是吃閉門羹的。周曉得不明白,可是他不糊涂,他小心翼翼問花子︰「我如何確定我跟你的關系?你告訴我吧,別讓我費盡心血最後是空談……」花子說︰「你回家問問你父母吧,哪有一個大姑娘隨隨便便跟男人回家過年的?」周曉得想想也是,還是自己沒有明確,可是如何明確呢。

周曉得拉著花子來到一個商城,他對花子說︰「今天我帶你選一個定情物,你選吧花子說︰「哪有女孩子自己選定情物的,你不是送我還讓我選,你不是開玩笑吧?」周曉得說︰「我不懂啊,干脆你告訴我如何做就是了……」花子想了想,對周曉得說︰「你听好了,過去姑娘出嫁前是有媒人的,上門提並你懂不懂?」周曉得說︰「懂懂懂花子說︰「既然懂為什麼不提?想讓我去你家過年就要提親的,否則我和父母怎能放心?」

周曉得有些為難了,自己的父親沒有時間為自己的事操心,一個省委書記來提親嗎?沒听說過,可是花子提出這種條件自己也要執行的,否則不是錯過好機緣了吧?沒辦法,周曉得只好答應這事馬上辦,安慰花子。♀可是花子不同意,她振振有詞︰「這種事是拖泥帶水的嗎?要想做趕緊回家商量去,這是拖泥帶水的事嗎?告訴你本姑娘過期作廢……」周曉得只好連夜回家跟父母商量如何提親,可是父母對這種事也沒經驗,他們只是高興卻無辦法。

周曉得對父母說︰「花子是一個好姑娘,可是她提出這種條件讓我接受不了,你們說怎麼辦?」父親說︰「這種事讓你媽媽出面說吧,我是不能說的,否則有人會說我們是欺男霸女,不好听的……」母親說︰「好吧,我去一趟就是……」周曉得說︰「這花子也是,干什麼提出這種要求呢,不是沒事找事嗎?」父親說︰「這哪是沒事找事,這是程序,你是大男孩了對找對象的事沒經驗,我們每天在高層也不懂行,你看看她們提出來什麼樣條件都答應吧,我們的要求是,只要你同意我們就同意,只要花子家高興我們就高興,這樣的原則可以嗎……」

周曉得對父親的話深表謝意,可是母親提出一個要求︰「我們同意是同意,高興是高興,是不是還需要檢查一體?」父親說︰「是的,檢查身體很重要,這事由曉得自己處理吧,如果穩妥通知我們就是了……」

就這樣,周曉得帶著指示回來了,他一回來就去花子對她說︰「父母同意我們的戀愛,可是還需要檢查身體,你同意嗎?」花子說︰「我不同意,有沒戀愛就檢查身體的嗎?這不是污辱我嗎?」周曉得說︰「不是污辱,這是正常的程序……」花子說︰「這是你家的程序不是我們的程序,是你想跟我談戀愛不是我想跟你談戀愛……」周曉得大驚失色︰「難道你不想跟我談戀愛嗎?」花子感到失口,慌忙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戀愛是男孩子主動提出來的,哪有女孩子主動提出來的,你說是不是?」這樣一說周曉得明白了,他馬上說︰「是的我明白……」

于是,周曉得把所有的事都包在自己身上,花子只是跟從就是了。周曉得想買什麼,花子跟隨著,只是看不表態,可是當花錢貴時花子不讓買,她說︰「你我經常在外工作,這種東西不適用我,還是省了吧周曉得說︰「省什麼省,你我用的東西不差錢,更不用節省的可是花子仍然拒絕︰「你是不是听我的,花錢的事我說了算……」

花子說是說,做是做,她並沒要求周曉得父母來提親,而是故意逗周曉得,可惜周曉得沒經驗馬上回家問父母了。當他們雙雙工作忙不過來時,父親和母親悄無聲息地來到花子家,一見省委書記來了,花子父母驚惶失措,不知說什麼好了。周曉得父親說︰「我們本來是沒有經驗的,可是孩子的事是大事,我們怠慢不得,于是我們悄無聲息來了,就是減少麻煩,你們看看有什麼要求提出來我們做到……」花子父親說︰「我們沒有要求,孩子有什麼要求讓他們自己辦,我們沒意見……」周曉得母親說︰「如果你們沒意見這事就算定下來,我們張羅……」花子母親說︰「還是我們張羅吧,你們身在高位可能有些不方便,我們在基層張羅方便……」周曉得父親說︰「我們各自張羅吧……」

雙方老人就在這種氣氛下見面,彼此之間親近很多,迅速把孩子婚事定下來了。直到周曉得父母離開,花子父母也沒緩過神來,他們以為自己是在夢中。當周曉得和花子工作回來時,花子母親對周曉得說︰「你父母來了,是為你們的事提親的,你看看你父母時間寶貴有想法打個電話就行了,還需要來提親嗎……」花子說︰「最需要了……」

花子父親對周曉得說︰「你倆的事由你倆作主,如何張羅如何辦你倆提出來我們辦……」周曉得有些受寵若驚,他說︰「這種事由花子說了算,我听之任之,她說什麼就是什麼……」花子說︰「也好,這種事我們共同研究吧……」

其實花子心里明白,周曉得對自己是忠心耿耿的,可是她為了讓周曉得知道自己是一個大姑娘,不是隨隨便便的那種人,既然周曉得父母來提親她也沒說東道西了,剩下的就是周曉得的表現了。然而周曉得與花子的婚姻大事真的影響到一個人,她就是草莓,當她听說周曉得父母來提親時,她是恨不能殺了花子,妒忌之心馬上涌現。她找到花子質問她︰「你為什麼讓他們來提親?你是什麼目的?」花子說︰「我們的事用不著你管,你算老幾呀?」

草莓說︰「你真愛他嗎?」花子說︰「當然,不愛我們怎能每天在一起?」草莓說︰「在一起怎麼了,在一起就有愛嗎?告訴你別後悔,否則你是得不到他的……」花子斥責︰「你威脅我嗎?好象沒這種資格吧?」草莓說︰「有沒有資格咱們以後見,你是不是想出人頭地?」花子說︰「你小看我了,我是什麼樣的人你應當清楚……」

花子拂袖而去,她根本不在意草莓對周曉得的態度,如果周曉得心里有草莓她是不可能與他在一起的,問題是周曉得心里沒有草莓,他關心她幫助她都是一時的善良,在這種事上花子是自信的。當然花子對周曉得的態度只是戀愛中的一種磨難,她跟所有女孩子一樣有任性有撒野也有撒嬌,她對周曉得提出各式各樣發難也是一種愛的表現。

然而,花子和周曉得可能誰也沒有想到,後面的事是不由他們的。就在提親後不久的日子里發生了很多事,有一天,花子去找周曉得,敲了半天門不見人,花子著急能去哪里呢?花子回到家里,父親告訴她︰「有人舉報了……」花子問︰「舉報誰了?」父親說︰「有人說我們與省委書記有勾結,目的不純……」花子說︰「為什麼?這是誰舉報的?可信嗎?」父親說︰「中央來人了,調查此事,而且還涉及到了省委書記,你看你們的事如何?」

「怎麼會有這種事發生呢?」花子有些六神無主,這種時候有這種事不是自己打自己人嗎?母親說︰「舉報人寫得清楚,連誰送的錢有多少都寫得清楚,你說如果不是有意陷害能寫得這樣清楚嗎?」花子仔仔細細琢磨這種事為什麼在這種時候發生,是不是草莓?只有草莓能舉報而且是如此詳細,對,一定是她,可是她怎能這樣呢?

花子找到草莓,見面劈頭蓋臉就是質問︰「舉報信是不是你寫的,你怎能干這種事呢?」草莓反戈一擊︰「是我定怕怎麼樣,你不是牛逼嗎?我讓你看看我有多厲害,別說你父親就是全市的領導干部我都有證據確鑿,你說你們清白誰相信啊?告訴你听我的沒錯不听我和吃虧的是你……」花子問︰「你想怎麼樣?」草莓說︰「離開周曉得,不許跟他結婚……」花子說︰「這不可能,如果不離開下場是什麼樣你清楚,周曉得父親得下去,你父親得進去……」

花子害怕了,這次不是草莓威脅,而是現實情況,她不能讓父母與周曉得父母受自己連累。她問草莓︰「如果我不呢?」草莓說︰「如果你不後果你是最清楚的,不僅是你父親和周曉得父親受連累,連你和周曉得也要受到影響,你們的錢不是也有我們家的汗水嗎?周曉得的卡里有錢,你的卡里有錢,從哪里來的,是我們家里給的……」草莓說著,花子听著,越听越害怕,如果草莓把這些事寫出來,別說周曉得父親和自己的父親受影響,就是自己和周曉得也是受到沖擊,到時是得不償失。誰也沒有想到草莓會有這種舉報,而且是攻其無備,讓他們沒有招架之力。

花子找到周曉得告訴他︰「我們被舉報了,你知道嗎……」周曉得說︰「我知道了,我早听父親打電話通知我了……」花子說︰「你知道了為什麼不告訴我?」周曉得說︰「我沒辦法告訴你這是事實,如果有人繼續舉報你我都要被雙規……」一提雙規花子膽戰心驚,父親的經歷她是知道的,難道這種經歷她也要經歷嗎?事到如此,花子才感到芳菲的厲害,原來芳菲早就設了這種局,這種圈套,早讓自己跳了進去,而自己跳了進去還涉及到父親。

花子不得不佩服草莓,居然使用如此下流手段陷害自己,真夠殘忍和歹毒,看來她也是別有用心。花子問周曉得︰「我們怎麼辦,總不能坐以待斃,等閑視之,拿來具體辦法呀……」周曉得說︰「我們也沒辦法,父親被找談話了,我想用不著多久他們也會找我的……」花子說︰「為什麼找你,你收了他們的錢了?」周曉得說︰「是的……」

花子的腦袋轟的一下,有些暈厥,如果是自己收了芳菲的錢屬于受騙上當,周曉得收了芳菲有錢不是受騙上當,而是一種貪污受賄,這是犯罪事實,弄不好他們一家人都有被雙規的可能性。雙規意味著什麼,花子一目了然,她面對周曉得不知說什麼好。是氣,是恨,又是可憐,一時可能都有。花子說︰「看來我們都受騙上當,收了芳菲的錢,成了她們的犧牲品……」周曉得說︰「這是我們想不到的,是我們沒有經受考驗,是我們做了錯事……」

周曉得很痛苦,自己多年的清白就這樣被毀壞了,他沒辦法向上級交待,沒臉對父母交待。他以後還如何當偵察員?這種時候,周曉得痛苦的心里比刀扎還難受,一個辦案的人接受犯罪嫌疑人的錢財,這種事傳出去讓人笑掉大牙。

花子更是痛苦,什麼結婚,什麼戀愛,什麼幸福,統統見鬼了。好久好久,花子才問︰「你父親如何看這種事?他們有沒有辦法?」周曉得說︰「他們也沒辦法,這種事只能等到查清楚後才能做結論,等吧花子說︰「等到何年馬月,等到頭發變白嗎?我們能不能找到一個好辦法?」周曉得說︰「能啊,唯一的辦法就是與草莓結婚……」花子問︰「這是草莓說的?」周曉得說︰「是的,她說只要跟她結婚她就說這是她瞎說的,保障咱倆家無事……」

「你傻呀,一個貪污受賄的女兒能說出保障我們家的話你敢相信?我是不相信的,而且我也要反戈一擊……」花子一反常態,她問周曉得︰「草莓是如何知道芳菲給我們錢財的?」周曉得說︰「她們有記事本,所有得到錢的人名字都在上面,真夠陰險的……」花子說︰「是陰險,如果毀了這本子她們還有辦法舉報嗎?」周曉得靈機一動︰「你是說毀壞本子?可是沒機會呀,我們不能毀壞呀,如果我們毀壞我們就是毀滅證據,到時我們同樣是吃不了兜著走

是呀,誰也不能執法不嚴,更不能執法犯法,可是就這樣被草莓毀了嗎?花子不服,周曉得也不服,他們都在想方設法保護自己。可是如何保護呢?能說她是陷害嗎?能說她們是有目的性的攻心嗎?即使是攻其不備,為什麼還收她們的錢財,是不打自招,還是自欺欺人?這一刻,花子和周曉得陷入苦難中,剛剛獲取的愉快煙消雲散。

可能時間久了,花子著急,她問周曉得︰「你說話呀,我們怎麼辦?」周曉得哭喪著臉說︰「我有什麼辦法?」這時,花子忽然一拍大腿說︰「我們有辦法了……」周曉得問︰「有什麼辦法?」花子說︰「我們找局長去,當初我們不是把錢財交給局里了嗎?」周曉得馬上跳起來,歡喜地說︰「是呀,我們是交局里了,我怎能沒想到呢?」

一件事救了很多人,是救命,也是救人,周曉得拉著花子說︰「快走吧我們對局長說清楚……」妝他們到了局里時,局長不在,兩人等到了半天也不見局長,一打听,原來局長出差了。花子說︰「我們夠倒霉的,不僅涉及到我們個人,也涉及到你們的父親和我們的父親,真是遺憾周曉得說︰「這算什麼,以後說不上還會踫到什麼事……」

這種時候,花子學會了穩定,她對周曉得說︰「如果草莓的話是真的,你可以與她商量,我同意……」周曉得警惕地問︰「商量什麼,我們與她商量什麼,難道你讓我們向她們妥協嗎?」花子說︰「不是妥協,是機智,難道她們沒有第二步第二步嗎?我們要為我們的父母考慮,如果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與誰都沒好處,我也是為我們好……」

花子的話不多,打得周曉得暈頭轉向,他沒想到花子心胸狡猾,怎能這樣想呢?可是他也不能怪花子,事出有因,他們也是無奈,有些事不得不听天由命。當務之急是找到局長,讓局長給辦案人打電話說明情況,這是沒辦法的辦法。

其實,花子和周曉得不知道,局長出差是上級安排的,當上級得到舉報信時,他們就決定調虎離山,如果有問題他們一起辦,如果沒問題由局長出面為他們恢復名譽,這下苦了的是花子和周曉得,兩人哪能知道上級領導的良苦用心,只能听而不聞。當然他們也不是沒辦法,尋找澄清事實的途徑還是有的,就是芳菲和她們的同伙陷害人。

為了報復,草莓費盡心機,也花了大量錢財,可是最大限度也是如此,她們不可能踫到周曉得和花子,舉報信只能挺一陣,用不著多久就會水落石出。對于花子來說只是考驗,對于周曉得來說只是插曲,對于周曉得父親來說只是家常便飯,這種事他們見怪不怪。當一切水落石出時,草莓被人找去了,她們的目的沒有達到,陰謀詭計沒有得逞。

本來對這種事還有愧疚的周曉得忽然醒悟,他忽然一反常態開始對付草莓,對付芳菲了,本來他對芳菲與市長的事了如指掌,也不想為他們設下埋伏,可是這次草莓傷了他,讓他突然對芳菲產生敵意,甚至也想報復她們。你們不是想陷害我嗎?好吧,我就讓你們走進死胡同,看你們是如何離開的,看你們如何澄清事實。周曉得將芳菲情況匯報上去,並作了詳細補充,他知道這種局面是什麼樣,只能將芳菲犯罪事實更加定性,可以說是證據確鑿。

花子听說後補充著︰「我看把草莓也送出去算了,看她還如何陷害咱們?」周曉得拒絕花子的要求,他說︰「不能的,我們辦案是為**案,是為國家辦案,不是為我們個人,更不能將個人意願置若罔聞,我們有自己的職責……」

周曉得的話讓花子感動,是的,當初花子也是這樣看中周曉得的,如果沒有責任感沒有進取心能當好偵察員嗎?然而花子也想給草莓一個教訓,她怎能這樣陷害自己和周曉得呢?更不能給草莓可乘之機,讓她的計劃半途而廢。想到這里,花子對周曉得囑咐︰「以後你也要躲開草莓,我擔心她一計不成再生一計,萬一你吃了她的人參果受騙上當,吃苦頭的不是我們,是你了……」周曉得知道花子想說什麼,他對她說︰「你也太小看我們了,這種事不是你我的力量,是榜樣的力量,我們前有檢察署,後有法院,還有公安局,更有各階層紀檢部門,我們不是**工作,我們是集體工作,她們想陷害就陷害嗎?這個社會不是她們的,有錢財就能主宰一切嗎?這是不可能的……」

說到這里,花子問周曉得︰「有時間你回家跟你父親說清楚,否則老人家會誤解我們……」周曉得說︰「放心吧我父親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什麼樣的人沒見過,這種事數不清,哪個涉及到他們了?」花子說︰「我真佩服老人家,如果換成現在的領導他們可能早打得頭破血流了,你說老人家就是與眾不同能經得起嚴峻考驗……」周曉得自豪地說︰「你以為老干部是吃干飯的,他們每天面對的不是吃里爬外,他們面對的是社會治安綜合治理,是社會存在。你我在這種環境下生存也是幸運兒,如果在文革時可能早被批判了,因此我們不是孤軍奮戰,我們有後備力量周曉得的話不是很多,每一句都打在花子心上,她知道自己和周曉得彼此之間已經有了配合默契,下一步如何她是听他的了。

就在一切恢復平靜時,又一件事發生了,芳菲在鄉下房地產受到牽連,一下子又不涌現幾個犯罪嫌疑人。周曉得和花子匆匆忙忙投入此案的偵察工作,他們發現了重要線索,原來背後還有更重要的領導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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