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悠落和斑面臨著一個問題。
他們該如何走出這崖底?
悠落心里著急,心想自己現在只是一個普通人了,莫不是要斑背著她爬上去吧?這怎麼行呢,她不喜成為別人的累贅。
而且斑的身子現在尚是虛弱,就連查克拉也難以提煉,也不知道為什麼,或許是因為剛剛獲得新生命,一時之間還沒有反應過來。
悠落更是不必說了,她現在就連爬牆都辦不到。
悔兒見他們倆天如此著急,暗中竊喜,姐姐也真是的,怎麼不問問他呢,他現在終于從封印的束縛中解月兌,好久沒有大鬧一番,現在自然是要玩個盡興。
于是,他輕聲道,‘姐姐,你怎麼不叫我幫忙呢?’
悠落一怔,也在心里道,‘你還會幫忙?怎麼個幫法?’
‘利用大自然的力量啊!’悔兒理所當然地道。
大自然…的力量?
‘沒錯呀,你現在就是大自然,可以做任何事,包括操控天氣、樹木、草地、動物…哎,我以前教過你了,真是麻煩,又要和你說明一次。’悔兒撇撇嘴,說︰‘由于整個大自然的一切都是系在你身上,你死,大自然也會死,你過于憤怒、激動、瘋狂、悲傷,大自然也會隨之出悲鳴。’
悠落嘗試去理解悔兒的話,‘那麼就是說,我…只要我想,我想做什麼都行?’怎麼可能?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
‘沒錯。’悔兒耐心地道,‘還有,姐姐你就算想知道都可以,大自然知道世界在生什麼,他們無處不在,問一下他們就可以了。很好玩的,你試試。’
好玩?悠落不覺得這很好玩,很強大,又很不可思議。這股力量,太讓她震驚了,沒想到世界上還會有這種事情。如果悔兒落入有心人的手里,會生什麼糟糕的事?
‘好了,姐姐,不多說啦,你還是快點從這里出去,我還想看戲呢!’他很期待姐姐和木葉忍者們的相遇。不過…呃,他們好像已經斷定姐姐死亡了,這倒是一個問題。
悠落點頭,確實,現在必須盡快從這里出去。她不再問悔兒如何操作,悔兒幫了她這麼多,沒理由什麼都要他說她才會呀!骨子里,她也是固執的,不想被自己看輕。
同時間,斑正在專注地尋找有什麼東西能夠把他們帶上去。用爬的?不行,他沒有把握能夠安全的帶悠兒出去,萬一不慎受傷就糟了。
轉頭一瞧,現悠落也是一臉專注地不知道在想什麼。他走過去,淡淡一笑,「悠兒,在想什麼呢?」
「不就是在想著要怎麼出去嗎?」悠落蹙眉說著,眉目間多了一絲憂愁。
「這種事交給我來干就行了啦,你快坐下來,休息一會。」
悠落搖了搖頭,「那怎麼行,你確定你一個人能搞定?再說了,我也沒那麼虛弱,雖然沒有啦力量,可我不至于弱到不能站著。」
「我看你連跑一段路程都不行,臉都這麼白了還逞強,我說了,我會替你想好一切,別煩惱那麼多。」他開口道,現在看她弱不禁風的樣子他就一陣心疼。
悠落一笑,「好吧。」都說到這個地步了,她沒理由再和他爭執下去,大不了他想不出辦法來,她再出手也不遲。
「那你現在是有辦法了嗎?」悠落輕聲一問。
斑沉吟半響,道,「我有一個忍術能夠把我們撐上去,不過查克拉還沒恢復,我想若是我們休息一會兒,等查克拉恢復再看看。」
「好,就休息一會!」悠落笑道。
斑也坐在悠落的身邊,一手抱住她,一只手放在悠落的腰上。悠落害羞地低頭,臉色紅暈。
斑見狀,呵呵笑了兩聲,饒有興致地欣賞著悠落紅如隻果的嬌顏。
「你夠了吧,別太過分啊!」悠落忍不住瞪了他一眼,這人真是太厲害佔她便宜,手都從腰越模越上去。
斑一臉狡猾地笑著,手卻沒有停頓,「悠兒,你在說什麼,我听不懂。」
悠落偏過頭不去理會他,可身上的那只手並沒有絲毫的懺悔之意,更是愈來愈得寸進尺。
兩人就這樣打打鬧鬧了一會兒,悠落感覺累了,就靠在斑身上漸漸睡去。
「唔…斑,我先睡了,你別吵我啊…」悠落迷迷糊糊地道,臉色不是很好。
斑笑了笑,「好,放心睡,我會保護好你的。」
「嗯…」她打了一個哈欠,看似極為疲累。
斑凝望悠落嬌麗的睡顏,緊抿著唇,他抬手在她臉上撫模,眼眸內珍惜與愛慕的情愫無一隱藏地展現。
悠兒悠兒…他的珍寶,他的愛,他絕對會保護好她,誰都不能從他手中奪走悠兒,誰都不能!
……
隔天,清晨。
木葉村。
寧次還是把自己關在房間里,兩天兩夜都沒有踏出一步,房內什麼動靜也沒有,著實叫人著急。
雛田和花火都淪落守在房門外,花火和寧次的交情不是說很深,不過見自己的姐姐和父親都很慌忙,自己也過來幫姐姐分擔。
鳴人踏進屋子里,一見到雛田,便擔憂地問,「他還是把自己關在房里?」
雛田滿臉憂愁,眉頭緊擰著,就算是見到鳴人也讓她提不起半點兒心情,開口答道,︰「嗯,鳴人君。寧次哥哥…寧次哥哥房內一點聲音也沒有,鳴、鳴人君就過去看看吧。」
「好。你也去休息會兒,我替你守著。」鳴人淡淡地說道,說完,頭也不回地與雛田擦身而過上了樓。
雛田回頭,凝望那抹橙色的身影,緊緊地咬著唇。自從得知小悠的死訊,寧次哥哥、牙、志乃、井野、小櫻、李君所有人都變了,就算是一向開朗的鳴人君也是。當中寧次哥哥最為嚴重,仿佛是一下子墜落進地獄,灰塵無心,叫他也不應,說什麼也沒有反應。
真是令人擔心。
而鳴人君也是……雖然外表上看不出來,然雛田是多細心的人,更何況這個人可是鳴人,她現鳴人的眼眸里自從那天起就隱藏著一絲的陰晦,很深很復雜,好似一種絕望與無助,還有著悲哀和傷痛。就連那頭金此刻也看不出什麼金光,只是一片黯然,蔚藍色的瞳孔再也不像以往那般耀眼了。
雛田蹙緊眉,垂頭擔憂地喃喃道,「鳴人君……小悠……」
鳴人上樓,看見站在門外的花火。
日向花火一頭黑披散在後,五官與雛田有幾分相似,但她眉宇間卻多了一抹雛田所沒有的霸氣和強悍。她朝鳴人一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你先回去吧,這里有我就行。」鳴人淡淡一笑,說道。
日向花火猶豫半響,道了一聲,「麻煩你了。」隨即移開腳步回去。
待日向花火的身影完全消失,鳴人臉上的笑容在一瞬間就斂去,一臉的嚴竣淡漠。
他抬頭輕輕一敲門,輕聲喚道,「寧次?你在嗎?」
房內一點聲響也沒有。
鳴人苦笑一聲,靠在門上,緩緩地說道,「寧次,你不出聲,我就當你是回答我了。對了,既然你現在都這麼空閑,不如就听我說說會兒話吧!」
依然什麼聲音也沒有。
「是關于小悠的。」
鳴人又道。
倏地,一陣聲音響起,好似什麼物品從手中跌落的聲響。
鳴人眉目一挑,靠在門邊的身體緩緩落下,蹲在門邊,有一股落魄無助的感覺。他嘴里開始說道,「寧次啊,其實,你應該知道的吧,我喜歡小悠。」
鳴人停頓一會兒,半響听見房內響起一道沉穩的聲音,「……啊啊,我看得出。」
「呵呵,真是瞞不過你呢。」鳴人微微一笑,長呼一口氣,繼續說,「那個時候,我被所有人孤立,只有小悠一個人站在我身邊,不管我做什麼她都會無條件的支持我,我很開心,很喜歡和她呆在一起。小悠真的很神奇,不管什麼時候都能夠掛著自信的笑容,她從來沒有放棄過什麼,很堅強的鼓勵我,我在她身上感覺到無限的溫暖。只要一想到她,我就會情不自禁地笑,傻傻的笑,開心的笑,欣喜的笑…」
「我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她,可是,在我的世界里,我只知道,小悠是我最耀眼的溫暖,她就像是我內心里的陽光,照在我身上,我能感受到活著的感覺。也唯有小悠,能讓我有這種感覺……有時候,我很喜歡故意跌倒、故意被欺負,也是為了可以得到小悠的關心和心疼。很傻,對吧?每一天,和小悠在一起,我就會感到溫暖、快樂、被關愛…不管是什麼人,都無法代替小悠在我心里的地位。」
「我曾經過誓,一定會守護好小悠,不論什麼,都一定要守護她,哪怕是她比我要強上幾分,我勢必要變得更強,都是為了擁有足夠保護她的力量。」
鳴人說著,臉色一直掛著淡淡的笑容,很美好甜蜜,宛如陷入了回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