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嫵,我願意和一個女人蓋著棉被純睡覺,今晚還是頭一遭,警告你適可而止,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怒我這種蠢事,勸你少做。」江墨臣咬牙切齒的說,臉部肌肉抽動著,表情顯得頗為猙獰。
說完,他也沒管阮嫵答應與否,翻身躺在左側,白色浴袍下的胸腔高迭起伏,郁悶難消啊。
言盡于此,也代表他的忍耐底線。
阮嫵只得躺好,動作小幅的往後移了移,然後再小心翼翼的轉身,背對著他。
倏爾,一道粗重的力道落在她的肩頭,她的身子被輕易的翻轉過去,來不及出聲,緊抿的薄唇像是事先計劃好的,如約而至。
「唔……」阮嫵徹底傻眼。
江墨臣無比霸道的提前抓住她想要掙扎的雙手,薄唇死死抵住她,強悍而有力的長舌分開她微啟留縫的牙關,凶猛進入,舌尖舌忝過她的每顆貝齒,感覺到她的顫栗躲閃,放開了只手按住她的後腦勺,致使她陷入逃無可逃的境地,墨眸方才放任般的緩緩闔上,身心都投入進了與她的深吻中。
阮嫵只覺自己整個胸腔里的氧氣都被他吸走了般,臉色泛紅又泛白的,纏|綿之中被他放開的雙手再是忍不住捶打他的肩,他的胸膛,拳拳落到了實處,悶響連連。
氣息越漸凌亂無章,再吻下去,江墨臣深知會引起大火,無奈只得急急收尾。
「……這是補償。」
俊顏染了層耐人尋味的紅暈,和她的臉隔了幾公分的距離,灼熱的氣息迎面而來,悶熱不止。
「……」阮嫵氣惱的瞪著,無語極了。
夜色漸漸深濃。
江墨臣的內心像是有成千上萬的火蟻在蝕,吸走了身體的水分,攪得他翻來覆去。可身邊的人兒已然熟睡,神經繃了一天的她好不容易才放松下來,所以他不敢動靜太大。
半響,他屈從于體內火燒火燎的折磨,赤腳進了浴室。
腰間所系的帶子解開,清涼的冷水從頭頂淋下,他伸出了雙手,握住了腿間的滾燙。
手在動,墨眸似闔非闔,鼻間呼出的氣息火熱而綿長,俊顏布滿陷進欲|望之中的潮紅,冷水淋在上面,稍稍將熱度減退。
他忍不住想起,酒吧初遇那次,阮嫵錯拿走他的酒,一仰而盡。
嬌艷粉紅的櫻唇吞咽著金黃色的酒液,白希的喉部肌膚一次次的滾動,酒杯見底,他出了聲,她毫不在意的回眸,那剎那的光影頓時成了腦海中的經典影片,反復重放。
手下的動作不禁越動越快,粗喘聲也越來越大。
浴室的氣息火熱萬分,像是快要燃燒起來,感覺冷水也沸騰了。
一聲野獸般的低吼聲響徹浴室,手上噴灑了一股灼熱的液體,旋即他月兌上浸透了水的浴袍,扔進角落里的髒衣簍里,高仰起下頜,他承受著水流的沖洗。
大約又過了十分鐘,浴室的門方才打開。
江墨臣交差了事般擦了擦頭發,被子掀開,滿身濕氣的他貼近緊靠床沿的那具柔軟馨香的軀體,手抱上了她的腰,一攬一動,身子弓成只蝦米的人兒完美契合他的身形,下巴十分自然的抵在她的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