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夙恆清俊至極的面容,仰起臉來親了親,隨後用生平最為期待的語氣說︰「昨天晚上滿足得不得了,我們去吃飯吧。♀」
他聞言起身,墨發長衣拂過床沿,我跟在他身後歡喜地向廳室走去。
金絲木桌邊,我用白玉勺盛了一碗芙蓉魚湯遞給他,然後我端起自己的碗,熱氣白霧繚繞間,眯著眼楮喝了一口,而後心花怒放地看向夙恆說道︰「這麼好喝的魚湯,一定是你做的。」
夙恆面前幾道銳利的疾風劃過,我沒想到他就連切燒雞,都要控風。
夙恆听了我的話以後,看了我一眼回答︰「子榕草寒涼,我沒有加。」
我端著羊脂白玉湯碗,顛顛地坐到了他旁邊的椅子上。
我的腳尖靠向他站著的地方,雙眼亮晶晶地望著他說道︰「我雖然喜歡在魚湯里加子榕草,但是你做什麼都十分好,我都很喜歡。♀」
他將切成片的燒雞遞給我,我立即放下了手中碗盛的魚湯。
接過那盤子的瞬間,我發自內心感到無可抵擋洶涌澎湃的歡欣雀躍。
晚風微起,桃木風鈴在窗欄飄蕩,丁玲作響的音色不改,十六角錦紗宮燈的明輝緩緩暈開,在陰影下刻上一筆暖黃的濃墨重彩。
我放下碗筷站起來的時候,覺得幾個月都沒有好好吃飯,就是因為要指著這一頓。
金絲木桌邊,夙恆召出個薄片的咒法紙人,那一看就要用的咒法就很長的薄片紙人,十分無私地用自己將木桌擦得干干淨淨,等到木桌已經 亮的時候,無私奉獻的沾著油垢的紙人抱著一疊碗筷,歡快中一蹦一跳地跑下了樓去。♀
我站在夙恆的身邊目送紙片離開,他扯過我的手腕,我站不穩後跌坐在他的腿上,頓了一會說道︰「每道菜都很好吃,就是總體有些多了。」
夙恆看著我答道︰「吃得很少。」他的淺紫鳳眸又接著掃過我的胸說道︰「好在還是凹凸有致。」
我的臉有些紅,扶著椅背問他︰「武學法力越往上越不想進食,你還有什麼想吃的嗎?」
夙恆起身橫抱著我,看向內室道︰「想吃什麼?」
他把我放在床上傾身壓下來,手指搭在我衣領處回答︰「自然是挽挽。」
我翻身將臉埋在早上團起來的被子里說道︰「昨天晚上留下的痕跡,今天還有些疼。」
夙恆已經挑開我的衣服,他微涼的手指沿著我光潔的背脊劃下,開口問道︰「哪里疼?」
我往被子里又埋了些答道︰「今天掉地的東西,讓我沒有臉轉過來看你。」
夙恆聞言笑得很低淺,他微涼的手從我的後背,緩慢劃到胸前一握,讓我在被子里不可克制地喘息了一聲。
他俯在我耳邊說︰「挽挽,我不知道原來你喜歡蠟燭和鞭子。」
他在我胸前滿手揉捏的力道,讓我輕顫著開口︰「我一點也不喜歡蠟燭和皮鞭」
夙恆手下揉捏卻更重了些,高挺的鼻梁骨抵在我的耳邊接著說︰「我也不知道,原來你對我這麼不滿意,帶著催情粉?」
我還沒有回答,夙恆挺身而入,我趴在被子上緊攥著被角輕吟出聲。
劇烈的抽|動中,我側過臉來貼著被子開口道︰「我對你滿意得不能再滿意了」
這次沒等他問春|宮圖,我自己說道︰「我看春|宮圖是為了讓你」
話斷在了這里,我隨著他的抽|入,手指絞著被子呻|吟,一個字也說不下去。
我等了很久,叫到嗓子啞了,終于等到他最後狠狠貫|入,噴薄而出的滾燙刺激得我全身都在輕顫。
他把我翻過來,肩上扛起我的雙腿就要繼續,我向後滑靠在被子上,目光灼灼地看著他說︰「夙恆,我看圖,是想讓你更舒服。」
夙恆伸手過來游離在我的後背,他貼著我的耳朵,用沾染了情|欲的低音說道︰「我在你的身體里,只想要更多。」
他沿著我的耳朵,吻到脖頸接著說道︰「挽挽,你撐得住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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