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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輔有些不相信,卻也不得不相信呂布戰敗的消息。
他的神情,說不出是欣喜還是其他,目光如炬,望著下方那幾個渾身沾著血痂的將士,都是來自呂布麾下,甚至還有一個牛輔還算熟悉的人。
曹性,手臂包的緊緊的,依然還有鮮血不停地冒出來,發須散亂,點點血跡沾滿全身,看起來,異常的狼狽。
「我等死戰不退,豈奈著實斗不過那袁尚,臨戎城中不知道為何,忽然多了一群身穿紫衣的男子,個個持弩,對我方將士殺傷力極大,接連兩場鏖戰,從清晨再戰到響午,我軍傷亡慘重,末將所率的一支兵馬,便是在那支神秘部隊的打擊下被擊潰…」
曹性略顯低沉地語氣緩緩道出,拳頭緊握,配合著那一臉的煩悶與渾身血跡,倒也令人找不出什麼破綻。
「現在你家溫侯人在何處?」牛輔忽而問道。
曹性聞言,搖了搖頭,應道︰「末將與大部隊已經失去了聯系,溫侯與諸位兄弟現在何處末將並不清楚,不過,沿途末將收斂了兩三波的潰兵,從中得到了一些消息,隱約知道溫侯與大部隊依然在臨戎城之外與袁尚交戰。」
牛輔眸子閃過一絲精光,沉聲道︰「溫侯手中還有多少兵馬?」
曹性略一沉吟後說道︰「本將還未被擊散大部隊之前,約莫還有三萬人左右。」
「三萬?」
牛輔撫模著長滿胡須的下巴,輕聲道︰「看這樣子。♀戰斗很慘烈啊。才一日的光景便付出了半數的兵力。」
「是的」
曹性的神色有些擔憂道︰「溫侯風骨傲氣。死不肯退,誓要與那袁尚一戰高下,只可惜,那袁尚藏得太深了,第一日廝殺,根本就沒盡全力,知道第二日才將那些陌生的部隊派上前線,連陷陣營都只能無奈地被逼退。」
牛輔與廳內眾將聞言。猛吸一口涼氣。
「連陷陣營都被一戰逼退?」一員將領有些震驚道。
廳內幾個西涼將領皆相互對視幾眼,紛紛從幾個同僚的眼里看到了驚怵。
為首的牛輔眉頭微蹙,同樣有些不可置信道︰「連陷陣營都抵擋不住?」
「末將也寧願這不是事實。」
曹性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說道︰「可是,這便是事實,陷陣營七百多名將士,至少戰死一半,連高順都受了重創,只得無奈地撤退。」
連陷陣營都戰死一半,主將高順也被重創。
這個消息。可比前番死亡人數來得更令人驚駭。
陷陣營的戰斗力之強,比起牛輔的大營。只強不弱,尤其是那號稱‘陷陣之志,有死無生’的戰斗意志,便是牛輔與呂布相互看不對眼,卻也心中大為敬佩。
大營雖然野性夠足,戰斗力也可圈可點,卻少了陷陣營那股有死無生的精神,幾次大練兵中,大營總是被陷陣營搞得灰頭土腦,陷陣營之強,在董卓麾下二十萬兵馬中隱隱被稱為戰斗第一,便是牛輔再不屑,內心深處卻早已接受,卻沒想到,這支號稱董卓麾下第一的作戰部隊竟然被一戰而克,能夠打敗陷陣營的兵馬,其戰斗力又該多麼強大?
牛輔深吸一口氣,語氣微沉道︰「難道是袁尚麾下那支號稱攻無不克的狼騎?還是鞠義的先登死士?」
「應該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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