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們經歷過的 番外3

作者 ︰ 夢的、破碎

番外17

「哦?生了什麼事?」我好奇心大起。♀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回來了,你就知道了。」

蔡霆赫掛了電話,我百思不得其解。

酒店里,我一早收拾好東西。

amy吩咐人準備好車子,來載我去機場。

飛機順利的起飛,amy在飛機上不算的翻弄著自己的筆記本電腦,我無聊地咪了一會。

「看來國內這幾年生的事真是驚天動地。」

「這有什麼好出奇的。」

「沒意思,還是看看國內的娛樂新聞吧。」amy粗魯地敲打鍵盤,弄得我想閉目養神的機會都沒有。

「夏氏集團董事長千金夏淺依攜丈夫夏氏集團總經理殷爵然出席某宴會,格外恩愛。」amy大聲地念道電腦屏幕上的標題。

「恩。」我敷衍了她一句,什麼?丈夫?殷爵然?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似晴天霹靂當頭一擊,又好像被人從頭到腳澆了一盆涼水,全身麻木。

「啊!不會吧?他就是你口中所說的殷爵然?」amy反應過來,指著屏幕上的一張照片。

兩人十指相扣,他看夏淺依的眼神是那麼柔情……

一霎間,我全身緊張得像一塊石頭,我的心沉墜得像灌滿了冷鉛。

「呵呵。」我嘲笑自己,笑自己太傻,等了十年,到頭來,等來一個不該等的人。

「乖,沒事的,大不了我們再找一個。」amy伸手把我抱入懷中,無奈地拍了拍我的後背。

眼淚一一粒一粒地從眼眶里掉落出來,我不願擦干,也不願停止哭泣。很快,amy的衣服上濕潤了一片。

殷爵然,你不能這樣對我!

有些人注定是等待別人的,有些人是注定被人等的。

番外18

葉如歡雙手拿著文件放在胸前,走進了總經理辦公室。

殷爵然正專心地看一份文件,沒有留意她。但她習慣性地敲了敲已被她打開的門。

「進來。」說這句話時,殷爵然連頭都沒抬一下。

葉如歡有點生氣,哼,居然看都沒看一眼我。

所以沒好氣的說道︰「喂,有份文件要你簽名。」

殷爵然這才抬起頭,對她微笑著。恐怕在公司沒有一個人敢這麼對他說話。

「怎麼了?好像有點生氣的樣子?」他放下手中的文件,接過葉如歡手中的文件。

「沒有。」葉如歡撅起嘴。

殷爵然在文件上龍飛鳳舞地簽下他的名,「小如歡,我哪得罪你了?還是你有什麼我不能滿足你的?」

顯然,殷爵然根本不知道她為什麼會生氣。

「爵然。」葉如歡繞過辦公桌,走到他的身邊。撒嬌地喊道。

「說吧,你想要什麼?」殷爵然無奈地搖了搖頭。

「要?要個屁!怎麼我剛才一進來你連看我一眼的功夫都沒有?」葉如歡干脆坐在他的大腿上。

他嘴角微微上揚起一道優美弧線,直盯著她看。「呵!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呢。」

「今天老爺子給我下達一個命令,要我收購一塊地。可那塊地的主人就是不肯賣給我們。唉!」殷爵然用手指點了點剛才讓他看得出神的文件。

「那就抬高價格啊。」

「你知道那塊地的主人是怎麼說嗎?那塊地是他爸生前買的,有紀念價值。多少錢都不賣。」一想起這個項目,殷爵然就頭疼。可老爺子要他在一個星期之內把那塊地買下來。

「好了,不要再想這些了,陪我去一個地方好嗎?」葉如歡幫殷爵然按著太陽穴。

「去哪?」他問道。番外19

殷爵然和葉如歡來到了海邊。

看著藍藍的海水和藍藍的天空連成了一條線,不知道是海水染藍了天空,還是天空喧染了海水,看著那天空和海水連在一起,放眼望去,看不出海有多高,只看到那一波一波的海浪拍打著沙灘。

看到這個天水交接的地方,葉如歡忍不住月兌下鞋子,赤著腳走在柔軟的沙灘上,一步一個腳印,突然,一個海浪拍打過來,把葉如歡留下的腳印全帶走了,留下那整潔柔軟的沙子,看著自己的腳印全被帶走。她忽然想起什麼,對殷爵然說︰「別人說海浪能帶走人的煩惱,我希望海浪能帶走爵然的煩惱。」

看著她天真的樣子,殷爵然感到無比的輕松。

抱起她,轉起圈來。

「啊!放我下來。」葉如歡高興地吶喊著。

這個女人陪伴了他五年,跟她在一起時。她像一陣風,讓殷爵然感受著飛一般的感覺,忘掉了煩惱,丟掉了煩躁,他的心就變輕了。

鈴鐺是他的初戀,初戀是美好的,它的美好在于那最初的感動和純真它的美好也在于它的雅女敕和殘缺一個人。

可葉如歡給殷爵然的感覺卻如同初戀般的美好。

殷爵然依然抱著葉如歡,朝大海喊道︰「如歡,你會一直陪伴在我的身邊嗎?」

「會,一定會的。我要生生世世跟爵然在一起!」葉如歡將手放在嘴邊,大聲朝大海吼道。

陽光細碎的落在殷爵然身上,白皙的臉上映上一層薄薄的光,刀刻般的曲線讓人很安心。

葉如歡露出一絲的笑意,並在心里告訴自己,這個男人一定是愛她的。

殷爵然被葉如歡感染,臉上帶出淡淡的笑容,燦爛的,純真的不夾帶一絲色彩,干淨的,純碎的,殷爵然很久沒有這樣笑過。

殷爵然放下葉如歡,「去吃點東西吧,我們出來時連中午飯都沒吃吧。」葉如歡模了模自己的肚子,肚子卻不爭氣地叫喚了幾聲。

「傻丫頭,走,帶你去吃好吃的。」殷爵然寵溺地撫模了一下她的頭。

番外2o

殷爵然帶著葉如歡來到海邊不遠的地方,帶著她走進一家蛋糕店。

殷爵然領著葉如歡在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抬頭便能看到人們在海邊玩耍。

在一個圓桌上,各種的糕點擺放著,任意的轉動著轉盤,便可以拿你想吃的糕點,葉如歡看著服務員走過來,將糕點擺滿了整個桌子。

「這麼多,我們兩個人吃嗎?」葉如歡看著一桌的美食,張大了嘴巴問道。♀

「其實我不喜歡吃甜品,不過看在你的面子上,陪你吃點吧。」殷爵然

說著端起其中的一碟,放在了葉如歡的面前。

「那也不用這麼多吧!」葉如歡笑著看著一桌的糕點。

「女生都是怕胖的,好不好,吃這麼多甜食,要長多少呀。」葉如歡嘟囔著說,嘴巴卻不客氣的塞進一塊,看著她的樣子,殷爵然笑了起來。他不知道自己一天能笑這麼多次。

「只要我不嫌棄你就行。」殷爵然

往葉如歡面前端了一塊又,然後在自己的面前放了一塊。

「你敢嫌棄我的話,就死定了!」葉如歡拿起手中的叉子,假裝威脅道。

看著她天真可愛的樣子,殷爵然就想起了鈴雪……

想到她對自己總是不冷不熱的樣子,跟葉如歡無法比。

鈴鐺,不知你現在過得如何,但我都希望能夠和你見上一面。

「爵然。」葉如歡小心翼翼地叫道,以為他生氣了。

「我有點累。」殷爵然用手抵著額頭,有點痛苦的樣子。

「是不是頭疼的老毛病又犯了?別想太多的事,我去給你拿杯果汁!」葉如歡

笑著說道,然後起身去端了兩杯冷飲過來。

「這里的蛋糕真好吃!」

「我不太喜歡吃甜甜的東西,剩下的給你吃吧。」一個聲音有點沙啞而脆弱的聲音傳到了殷爵然的耳邊。

這聲音……很熟悉!

有點像鈴鐺的聲音?但她的聲音沒這麼沙啞……

殷爵然搖了搖頭,大概是自己多慮了。

番外21

「jenny,求你別這樣好不?」amy有點心疼地看著把眼楮哭腫的我。

「人生短暫,善待自己,明天會更好。」amy拿了一個蛋糕放到我面前。

「蛋糕是甜的,讓它掩蓋住你心里的苦吧。」

我用刀子切成一小塊,用叉子叉起蛋糕,放在嘴邊︰「愛過,恨過,選擇遺忘,只好為了更好的活下去。」

殷爵然,你已是她人的夫,也是一個孩子的父親。

等待對于我來說,到頭來也只是南柯一夢。

而你將成為我生命最重要的過客。

甜甜的味道在我的口腔里蔓延開,還帶著一點「苦澀」。

「你吃完了?那買單吧。」殷爵然抬手看了看表。

「恩,服務員,買單!」葉如歡吃得飽飽的。

兩人手挽著手從鈴雪旁邊擦肩而過。

也許生命中會有許多此相遇,卻只能選擇擦肩而過,就像樹葉,生長與墜落的過程原來也只是一個寂寞的輪回。

番外22

下午沿著海邊,兩人散著步,海風徐徐的吹來,敲打著我的心扉。

天上的海鷗歡呼雀躍,碧浪不停地翻滾著。

amy看著向山下落去的太陽,然後看著我說︰「回來這幾天,你雖然在你媽媽面前強顏歡笑,但我看得出你心里很郁悶。」

「愛一個人和等待一個人的感受是很累,可這些都是你心甘情願的。」

「amy,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會忘了他的!」我的腳步漸漸的停下來,amy微微笑著,不由分說的拉起我的手。

忘記?初戀哪那麼容易忘記!我會把他放在我心里一個特別的位置。

「那就好,待會我介紹一個人給你認識。」amy神秘地說道。

「誰啊?」

「跟我來就是啦!」

15分鐘後,坐著車,一棟海邊別墅映在我的面前。

只見這是一座通體潔白的歐式建築,古樸典雅,在蔚藍的大海面前,顯得很韻味。

amy和我下了車,慢慢地接近這座花園式的別墅,這別墅沒有圍牆,只有眼圈精美的護欄,小個小巧的游泳池,旁邊放著涼椅和涼棚。在周圍還種著美麗的花卉。

這是兩層的小樓,此時樓下燈火通明,樓上之柔和地放出微弱的光。

走到別墅前面,繞過護欄,來到門前,門緊閉著。

番外23

amy敲了敲門,說道︰「快開門,秦晨耀,我知道你在里面。我帶個朋友來見你。」

「這……」

「放心,我家跟他們家是世交,熟得很。」

過了好一會兒,門是一個保姆開的。

「晨耀呢?」amy進去後,看了看周圍,就是沒有她口中所說的那個人。

「少爺在樓上陪他女兒玩呢。」

女兒?這個男人的歲數豈不是很大?

「我上去找他,我好久沒有看見他的小公主了。」amy笑著又拉著我上樓。

在二樓的客廳時,我們看見了一個男人蹲著正高興地陪著坐在地上的一個小女孩玩。

小女孩一看見amy,像小鳥地撲過去︰「amy姐姐,菲菲好想你哦。」

amy抱起菲菲,在她臉上胡亂地親了幾口︰「真乖。」

男人站了起來,一臉無奈的樣子。「注意衛生,老是弄得菲菲一臉都是口水。」

這個男人看起來很年輕啊,就做了爸爸。

殷爵然今年才26歲,兒子都5歲了。

糟糕,怎麼又想起他了!

「切,對了,給你們介紹一下︰鈴雪,我在國外認識的朋友。秦晨耀,剛才我已經給你說過。」

「你好。」秦晨耀禮貌地伸出手。

「你好。」與他握了握手,他便招呼我們坐下。

聊了好久,我從他口中得出,他的妻子患重病幾年前就去世,留下一個有心髒病的女兒,菲菲。至今都未再婚。

「喂,如果你不介意他結過婚的話,我可以給你們牽紅線。」amy小聲地對我說道。

「我現在沒那心情。」我沒好氣地說道。

「蘇小姐,有男朋友了嗎?」秦晨耀問道。

我沉默了……

「都怪你,提到人家傷心事。」

「哦哦,對不起。」秦晨耀一臉歉意。

我不由地苦笑︰「沒關系。」

番外24

夏淺依穿著睡衣曲卷著身體窩在的套房里的沙上,看著電視里播放的綜藝欄目。

電視里的耍寶並沒有讓她放松下來,不時的看著時鐘看起來已經很困了,但是卻沒有去睡覺的打算。

今晚他會回來睡嗎?已經12點了,還幻想什麼?夏淺依內心不斷地交戰著。

「姑爺,你回來啦!」

「恩。」

听到樓下有聲音,她迅站了起來跑下樓。

他正在玄關處換鞋,「你回來了?」她輕聲問道。

「恩,還沒睡啊?」他淡淡地回答道。

「電視里的綜藝節目很好看。」她總不好意思說,在等他吧。

「哦,那一起上樓吧。」

就憑我對你的了解,還不知道你在等我!

只不過回來拿些換洗衣服,順便住一晚。

回到房間後,殷爵然坐進她剛躺過的沙。

「要我幫你泡杯茶嗎?」夏依淺心里偷偷的高興的問。

「不用了,今天太累了。」殷爵然月兌下西裝,解開了襯衫上的幾顆鈕扣。

「好吧。」夏淺依拿著他的西裝掛在衣鉤上,但想起了父親經常對她說的話︰趕緊和殷爵然再生個,我們夏家需要一個繼承人。「

一個星期,他才偶爾回來一次。也會一個月都不回來住。

即使回來住一晚,他沒有踫過她。

讓她怎麼生啊!

番外25

「然,你看曜熙都5歲了,平時又不愛跟別人說話、玩。如果我們再生一個的話……」她坐在殷爵然的旁邊小心翼翼說道。

他輕笑,眉目之間存了溫柔。

用手抬起她的下頜處,

指尖卻又繼續在她柔女敕肌膚上流連。

「你是想給他生個小弟弟或小妹妹陪他玩,對他的自閉癥有好處?」他低笑出聲,夏老一直都希望有個夏姓的繼承人來繼承他的產業。

夏淺依點了點頭︰「對啊,有了第二個孩子,那曜熙就不會感到孤單了。」

老爺子一直想有個兒子來繼承他的產業,如果老爺子死了,他必定會把財產給她的女兒……不行,那我這些年的努力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為了我們的曜熙能早日康復,那我們給他一個小弟弟吧。」殷爵然一把抱起夏淺依,往床上走去……

「咱們再生個兒子,這樣能更好地和曜熙溝通好不?」殷爵然在夏淺依耳邊嘀咕道。

「嗯,听你的。」夏淺依害羞地說道。

番外26

殷爵然醒來時,已是清晨。

看著地上凌亂的衣服,他冷笑一聲。

他欲起身去浴室,床上的人卻是翻一個身手臂和一條腿壓住他的身子︰「不要走……」

他抽了抽手臂,卻現被她抓的極緊,她睡著了都是這樣的倔強。

「傻女人。」他搖了搖頭。

如果你不是嫁給我,在丈夫面前應該是那種見人不愛笑,帶著冷淡的清高的夏淺依。

可他想起當年夏淺依和她父親對自己所做的一切,他目光微微擰起,無情地抽出手臂走去浴室。

躺在浴缸里閉目養神之時,卻想起那個她……她踏上火車離開這座城市前,都沒有去看一眼在監獄里的自己。

「為什麼你會這麼狠心?」殷爵然深深地看了一眼左手的中指上的那個鋼鐵戒指。

殷爵然深吸一口氣,覺得心里仍舊心痛,十年的時間,他原本以為他會很快忘掉,,他再想起,卻現和她在一起的情景仍舊歷歷在目。

若是她留了下來,那麼穿著婚紗站在他身邊的人,會不會是鈴雪?

他不敢想,也不願意再想,也許這就是宿命。

番外27

整個下午都在和秦晨耀的聊天中度過,他還邀請我們留下來吃飯。

直到晚上才回來。

amy把我送到家門口時,還不忘地提醒道︰「喂,這男人還不錯滴,考慮下啦!」

「到時候再說吧。」我敷衍她幾句,就下車了。

進去後,才現蔡伯伯和蔡霆赫來了。

「鈴雪回來了!」蔡伯伯看見我很高興,在他家住的那幾年,他待我極好,待我如親生女兒。

「蔡伯伯您身體可好?」我禮貌地問候。

「爸的身體挺好的,就是老掛念你。」蔡霆赫走過來,親切地摟著我的肩膀。

「雪兒,你可要好好地報答蔡伯伯啊!畢竟你是受過他的恩惠。」母親笑著說道。

這次回國,現母親的頭白了許多,可能太操勞的緣故吧。

「恩。」

「去看看銳軒,他剛才瘋了!」蔡霆赫小聲地在我耳邊說道。

番外28

「銳軒。」為免嚇著他,我敲了敲門。

見沒有動靜,我才開門進去。

低沉的嗓音,卻帶著無比的可憐、稚氣。好矛盾的一個組合。「鈴雪,痛。」

我轉過頭看了看那個蜷縮在門角里的身影,他已從臂彎里抬起頭,那是一張二十幾歲的男性面孔,還是當年那樣帥氣,只不過了成熟了不少。此刻正愣愣地看著我,可憐兮兮地道︰「我好餓——」

我看了一眼被他摔在地上的盤子和碗的碎片。無奈地搖了搖頭。

「既然干嘛要把東西都給摔了?」我蹲下來,問道。

他的眼底噙著淚水,無辜地說道︰「有點咸。」

我被他逗笑了,「失憶了還這麼挑剔。」

「對了,你剛才說痛,哪里啊?」我有擔心他,自從我回來這幾天,他就沒有一天消停過。

「這里。」他攤開雙手的手掌。

幾條的傷痕映在我面前,一看就是被碎片割傷的。

「活該!給你吃還嫌棄,現在好了,非但沒有吃卻把手弄得傷痕累累。」我嘴上說著,卻拿出醫藥箱,替他簡單地消毒包扎了一下。猶豫地看了看窗外,天色已晚,看來去醫院也得要等到明天了。

「鈴雪,我餓。」黎銳軒指了指他的肚子,肚子真听話馬上叫起來。

「你以前從不這樣叫我。」我抬眸,便對上了他那明亮清澈的雙眸。

「那我怎樣叫你的?」他好奇地問道。

我不想再說起那段往事……

「我叫人重新給你再煮些東西。」收了藥箱,朝門外喊了一聲︰「柳媽,再煮碗面來。」

「我不要吃柳媽做的,我要吃你做的。」

「我……好吧。」

「耶,那我要吃兩碗。」他閃亮著眼楮。

「可以!」我嘆一口氣,看見他完全像個孩子的一言一行時,我的心又徹底軟了。

面很快就煮好了,他也以最快的度吃完。模著肚子,露出一個滿足的笑容,似乎早巳忘了傷口的痛楚。

「你還記得是誰打你的腦袋嗎?」

「不記得,我只知道有好多人沖上來圍著我。我好怕,拼命地跑啊跑。」他手里玩弄著懷表的鏈子。

我看著他手中的懷表,不由地為他的話感到難受。

「讓我看看你的懷表好嗎?」

「不,它對我很重要。」他立馬把懷表纂在手里,緊緊的。

看來這只懷表在他的記憶深處的確很重要。

番外29

闊別十年,k市或多或少有了一些變化。一條條縱橫交錯的水泥路旁,高大的梧桐樹依然直直挺立,樹下落了些微黃的枯葉,隨風貼地打著旋。原先幾處舊的矮房不知何時已被拆除,取而代之的是高大的歐式建築,可是新聞學院的大樓沒變,立在噴水池前,泛著老舊的淡黃。

正值下課時間,成群的學生騎著車在路上談笑風生,我徒步隨意逛了一圈,徑直走到學校的後門。

我的曾經母校,興華中學。

真是一點也沒變!

那里連著一條步行街,雖然狹窄,但卻是學生最常光顧的地方。一到晚上,路邊攤、ktv小酒家紛紛開始營業,熱鬧非凡。我記得那次黎銳軒第一次請我去吃西餐廳就在這附近,怎麼不見了?

我憑著印象找到那家西餐廳的大概位置,可取而代之的是一家燒烤店。

只見三五個學生圍坐一桌,挺大的店堂里竟沒有了空位,我在門口臨時擺下的桌前坐了下來。

「小姐,想吃什麼?」一個中年男人穿著一件白襯衫,拿著菜單給我。

「不好意思,我想問下,這家店的上一任是不是一家西餐廳來的?」我不太確定地問道。

他一愣,隨即微微笑了笑。「你……以前是這里的學生吧?」

「是啊,你怎麼知道?」

「我就在這附近居住,看你有點面熟,所以……」

「是啊,我接手這家店時,就听說西餐廳經營不善就關門大吉了。」听他的話語中,顯然是這里的老板。

西餐廳是母親開的,怎麼會經營不善呢?回去要好好地問問她才行。

「老板,那就給我來串烤雞翅和魚丸吧。」我想了想,說道。

「好叻。」老板剛想去下單,卻被一個聲音叫住了︰

「老板,老樣子!」噫,聲音挺熟悉的。

我轉過頭,卻只能呆呆地看著近在咫尺的人,那突然落入眼中的英俊的臉孔,幾乎將我震得忘記了呼吸。

「鈴雪?你怎麼會在這?」雲澤搭著殷爵然的肩膀,難以置信地問道。

怎麼會是他?好半天,我才試著閉了閉眼,以為眼前的人只是自己的錯覺。

可是,我當再睜開眼楮時,那個挺拔的身影仍然立在那里,並且,冷冰冰的話語已然傳了過來︰「好久不見,蘇鈴雪。」

他叫我「蘇鈴雪」,語氣冷漠疏遠,我的心毫無防備地微微一痛。

殷爵然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握起,盯著三米開外那個看似不知所措的女人。沒想到,事隔多年,竟會在這里相遇。

她燙了卷,穿著打扮也明顯變得成熟,以前的素面如今也遮蓋上了淡妝。

可是,這麼多年,她的眼神一直沒有變,還是帶了點倨傲和防備,即使此刻混入了更多的震驚和無措,但那還是他最最熟悉的眼神。

這幾天,他才剛剛知道她回來了!他幻想過許多與她重逢的場面,比如宴會、飯局……但沒想到會在這種地方重逢!

我微微皺著眉,嘴巴動了動,卻不出聲音。有什麼好吃驚的呢?

可是為什麼心一直在微微泛疼,疼到手指都開始不自覺地抖。

他向前邁了一步,挑了挑眉,繼續問︰「你早就打算一輩子都不見我了?嗯?」

我突然現,站在我面前的這個男人,好陌生。雖然還是相同的眉眼,但那樣凌厲冰冷的眼神,卻是前所未見。

我盡量平靜地說︰「好久不見,你還好嗎?」

番外3o

她居然面不改色地問他好不好?!殷爵然緊緊盯著那張漂亮如昔的臉,用盡力氣才克制住自己不去掐住她的脖子,問她當年怎麼能那樣狠心絕情地不去見他一面就離開了。

被壓抑許久的憤怒幾乎就要爆開來,可他還是好風度地欠了欠身︰「非常好,你呢?」

「……我也很好。」我看著他的眼楮,不確定那里面閃爍著的是不是怒意。

氣氛降到冰點以下。似乎除了相互問好,再沒別的話可說。

「這周圍沒位子,不介意我們搭台吧?」雲澤調和道。

「不介意。」我只能客氣地說道。

如今的我們就像徐志摩的經典語錄中所說的︰年少時,我們因誰因愛或是只因寂寞而同場起舞;滄桑後,我們何因何故寂寞如初卻寧願形同陌路。

「夢縈最近怎樣?」我寒暄道。

「她……還行,最近交了個男朋友。」

「那很好,她現在一定是個大美人吧。」我笑了笑,像夢縈這樣的女孩子肯定有很多男人追。如果段杰沒……那現在他們肯定是幸福的一對

坐在旁邊的殷爵然冷冰冰的,我也有點坐不下去了。

最終amy的電話救了我,我輕聲說︰「我要走了,我朋友還在等我。」

「那就不妨礙你了。」他頭也不抬下玩弄著一次性筷子。

我終于有膽量抬起頭,從他身邊走過。

一顆心,被寒冷刺痛的感覺充滿,讓她忍不住想盡快逃離。

可是,就在我以為將要成功之時,背後又傳來聲音︰「蘇鈴雪」

我回頭。殷爵然立在陰暗里,面無表情地看我,動了動唇︰「後會有期。」

番外31

殷爵然洗完澡出來時,葉如歡正帶著一副眼鏡在上網,薄薄的睡衣里是她那曼妙玲瓏的身軀,單單背影就讓人浮想連篇,殷爵然輕輕走到她身後,親了親她那絕美的臉龐道︰「寶貝,你在看什麼呢?」

「看新聞。」葉如歡轉過身。

就在葉如歡轉身那一刻,殷爵然很清晰地透過睡衣看見她性感飽滿的胸部,兩顆粉紅的珍珠撩人心扉。

鈴鐺的身材跟她差不多吧……殷爵然一分神,竟然忘記說話。

一見殷爵然

失魂落魄的樣子,很是迷人的笑了笑,嬌嗔道︰「喂,傻瓜,你在看什麼呢?昨天晚上你不是看過了嗎?」

「你的身體是那麼地迷人,多看幾眼也不會厭。」

「哼,鬼才相信你的話呢?」葉如歡嘴巴里雖然說不相信,可在心里還是美滋滋著,對于自己身體的每個部位,葉如歡還是很有自信的。

「過來幫我擦擦頭吧。」殷爵然拋給葉如歡一條毛巾。

她坐在床上,把毛巾放在大腿上。

殷爵然將頭枕在她粉女敕的大腿上,她則用玉手蔥指輕輕按摩著他的頭部。

「恩,真舒服!」殷爵然很享受,就在他坐牢那幾年就開始落下了頭疼的毛病,每次頭疼時都是讓葉如歡那麼一按,就馬上不疼了。這也是他這麼多年依賴她的原因之一。

「那是,不打算好好地獎勵我?」葉如歡說得很曖昧,其實她想人財兼得……

「獎,看我待會怎麼收拾你!」

「另外我再往你的卡打進1o萬。」殷爵然舒服的換了一個姿勢,側躺著。女人,誰要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多少錢他都會給。

「爵然,你有沒有想過有一天我們的關系會這樣結束?」葉如歡一想到女人的青春是那麼地短暫,她越想越害怕,害怕有一天殷爵然會嫌棄她老了,將她拋棄。

他摟住她,看著她眼角有了幾縷細紋,忽然想起,她再有一個多月就是二十五歲生日,一個女人到了這樣的年齡,還是尷尬的不上不下,她心里著急,也是情有可原吧。

「別想太多。」听到殷爵然這四個字,葉如歡僵住了……

「如歡,我希望有些事情……你不要問太多,對你沒好處!」殷爵然有些厭煩,在他認為安心地做他的情人,才是葉如歡的本分。

葉如歡死死地摟緊殷爵然︰「爵然,不要離開我好嗎?」

他眉心緊皺「放開。」

她一會兒像是一個怨婦,一會兒又這般的低聲下氣,他的如歡何曾這樣過?

「我不放,我怕一放開,你就會去找別的女人,今天的那一幕我都看見了!」葉如歡

抱的更緊,只恨不得將自己融入他身體中去……她絕不可以,將到手的一切,再讓給其他女人。

原來她看見他跟蘇鈴雪見面的那一幕,她葉如歡不是傻子,那個女人長得有七分似她。

要是當初,他們沒有浪費十年的時間,她也不會離開,他也不會錯娶,是不是生活又是又一番境地?

可是,若是那樣,他也就不會娶到夏淺依,也就不會有現在的顯赫地位。

看他走神,葉如歡立刻敏感的猜忌他是不是又在想蘇鈴雪了。

看他的失神,眼淚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如歡。」他最終還是心軟了。

沉默許久,他握住她摟住他腰的手︰「很晚了,睡吧。」

葉如歡聞言,不由得眼淚止住,她的唇過來的那一霎那,殷爵然下意識的想要躲開,只是那熟悉的味道已經繚繞在鼻端,他有些恍惚,似乎是回到了十年前,和鈴雪第一次接吻時的情景……那麼地生澀。他失神的時刻,她的唇已經覆蓋住了他的。

番外32

熱吻過後,兩人原本有些不尷不尬的關系,似乎悄悄的拉近了一點。

葉如歡勾住他的脖頸,微微喘息著靠在他的懷中。「讓我給你生個孩子吧!」

她知道,一旦有了孩子,她和殷爵然,這一輩子劃清不了界限,不管他愛她,還是不愛,她葉如歡就可以憑借這個孩子,一輩子衣食無憂。

她已經二十五歲,沒有幾年的青春。

這世界上漂亮年輕的姑娘多的是,她想要再重新開始,嫁入豪門,簡直是難上加難。

「孩子?」

他的眉心蹙起,一下子就想起曜熙這個兒子。

說話比別人早,說話能力卻比別人差。

有次殷爵然心情好,故意逗了逗5歲的曜熙︰在班上有沒有女孩子喜歡你啊?

看著父親整天冷如冰霜的臉,突如其來的一個笑臉,讓無辜的曜熙有些害怕……

半天曜熙才憋出一句︰曜熙不喜歡跟女孩子玩。

牛頭不對馬嘴的回答讓殷爵然只覺得煩躁不堪,從嘴里蹦出一個字︰「滾!」

曜熙則哇哇地哭了起來……

他也答應和夏淺依再生一個,才能更加容易操控夏老爺子的財產。

他疲憊的揉了一下太陽穴「我這幾天很累,馬上就要出差了,別再煩我行不?」

殷爵然一手扯過被子,只給葉如歡一個背影。

她安靜地看著這個男人的背影,她忽然的揚起一個苦笑,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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