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心機 第078章 另類婚事(五更第,求首訂)

作者 ︰ 唐堇書

容珩只是不介意地一笑︰「你想多了。愨鵡曉昨ri你安靜的很。」

見容珩並沒有重提那事的征兆,攸寧心下頓時放松了許多。這才注意到周圍紅紅火火的擺設。

她扯了一下容珩的衣袖,指了指正在一旁忙著掛大紅燈籠的二黃︰「那個……你知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

「昨日大當家的同我說的,她想替我們辦一場婚禮。」他的神情沒有絲毫波動,仿佛這是一場再平常不過的事。

但是,這話卻仿佛一個驚雷在攸寧心中炸響。

「婚禮?!」

她不可置信看向容珩,突然想起前一日容珩與蘇苒交談的情形。敢情那時候他們在談論這個?

她深呼吸了一口迫使自己平靜下來,放緩了語速對容珩道︰「那你怎麼說的。」

容珩依舊溫和淡定,如天邊白雲漫卷。花樹之下,素白衣衫的男子笑容款款地應道︰「我實在想不出什麼理由來拒絕大當家的好意,所以,就應下了。」

「咳咳……」攸寧重咳了幾聲,礙于山寨眾人在場,不便發作,便一個勁兒地將他往屋里拽。

「砰」一聲,房門重重關上。她將他抵在牆邊,壓低了嗓子低斥道︰「容珩故意的是不是?!」

頭一天就表白,第二天就成親,這特麼玩她麼!

容珩溫柔地看著她炸毛的模樣,在她眼前晃過瑩白如玉的手指,輕輕撫過她的眼皮,唇邊溢出淡淡的笑︰「是又如何?」

攸寧閉了閉眼,強迫自己沉下氣來︰「我記得你似乎沒問過我同不同意吧……」

容珩若有所思地點頭︰「如果你執意拒絕,自然也勉強不得。只是得再麻煩一趟寨子里的人將這些大清早掛上的東西給拆下就好了。」

「誒?」攸寧側目看向窗外,大家伙都在樂呵呵的裝飾著院子。若是此時告訴他們婚事取消……真是越想越頭大,攸寧咬了咬牙︰「不用了,我同意便是了。不就走個形式麼。我警告你,回去以後,可不許亂說。」

容珩眉梢眼角漾出含蓄的笑︰「好。」

與此同時,夏侯策正在蒼華山下來回兜轉。眼尖地發現兩個山匪模樣的人,他便放輕了步子跟了過去。只見那兩人進入了山腰處的一方寨子里。

「清風寨……就是這兒了。」夏侯策眼楮一亮,步伐從容地走上前去。

「什麼人?」守衛的一個小山匪看見夏侯策便喊了起來。

「這位小兄弟,我是來找人的。」夏侯策謙和有禮地道,「前些日子你們是不是救了一男一女,我是來找他們的。」

「一男一女?」守衛的山匪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你是什麼人,找他們做什麼?」

「我……」夏侯策思忖了一下,他和容珩的關系並沒有旁人知道,只言片語的也說不清楚,看來只得先瞞下這層關系了。

他整了整衣服,端起架子鄭重地道︰「我是那位小姐的未婚夫,听聞她得貴寨搭救,現下,是來接她回去的。」

「你就是顧小姐的未婚夫?!」

那守門的山匪的表情著實詭異,就像見了鬼一樣。夏侯策百思不得其解,他是顧攸寧的未婚夫有什麼可奇怪的。隨之轉念一想,顧攸寧是和容珩一起上的山,想必寨子里的人以為他們倆才是一對吧。

想到這兒,他緩緩抿出一個笑來︰「正是。我與攸寧從小就定下了婚約。同她一起來的那位公子我也認識。這趟,我會把他們倆一塊都接下山。這位小兄弟,可否麻煩你幫忙引個路,讓我見見他們。」

「你且稍等,容我稟告大當家的。」守門的山匪說著便差人傳了信去。很快,傳信的人趕了回來,附耳在守門人身側說了幾句。

守門的山匪一面听著,一面點頭,最後沖夏侯策揚了揚手︰「你跟我過來吧。」

夏侯策總覺得他的表情古怪的很,便將信將疑地跟了過去。

穿過了幾處院落,那山匪在一處僻靜的院子里停下了腳步。指著里面的房間道︰「你自己進去吧。」

那院子里栽著些花草,秀美端方。夏侯策一面觀察著,一面小心地推開房門,女子一襲青衫,背對著他。

「攸寧?」他思索著向前。

女子的身影紋絲未動。

夏侯策納了悶,這丫頭這次又是唱的哪出?容珩呢?

他忍不住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誒我說,顧攸寧……你……」話音未落,前方的女子忽得轉過身來,迅速地封住了他的兩處大穴,叫他動彈不得。

夏侯策這才看清她的臉,不同與顧攸寧的清新溫雅,眼前的女子五官秀麗明艷,眉眼間更帶了點江湖兒女特有的肆意與颯爽之氣。

只憑這一眼,夏侯策斷定她不是個壞人,便輕松地彎起唇︰「姑娘好快的身手。」

蘇苒淡淡地打量了他一眼。他身姿高大挺拔,一襲織雲錦袍,襟口衣袖裝點暗色紋樣,做工精致,華貴富麗,一張俊臉宛如刀雕斧鑿,線條分明,堅毅英挺。怎麼看也不像是奪人所愛的卑鄙之人。遂緩和了語氣淡淡應道︰「不敢。趁人之危本是不該。只不過,今日是容公子與顧姑娘的大喜日子,我定不能讓你破壞了去,得罪之處,還請公子海涵。」

「啊?」夏侯策頓時有些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你說什麼大喜日子?顧攸寧和容……」

「公子,感情的事勉強不得。」不等夏侯策說完,蘇苒便冷冷打斷了他,「容公子與顧姑娘兩情相悅,公子你又何必苦苦相逼呢。」

「等等,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他們什麼時候兩情相悅?我又什麼時候苦苦相逼了?」礙于穴道受制,夏侯策此時是有情緒也發泄不出來,他不過是應著容珩的請求上山見他們一趟,怎麼就多出這些個莫須有的罪名了。

只能追著蘇苒問個明白,「我方才說了,我是受托來接他們回去的,誰逼他們了?」見蘇苒仍是一副戒備模樣,夏侯策氣郁難平,「唉……算了算了,我跟你說不清,你讓他們倆過來。他們倆一定能給你解釋清楚的。」

「公子,今日我是不會讓你見他們的。」蘇苒略帶歉意地道,「今日就只能讓你在這里委屈一晚了。」說著,蘇苒用不知何時冒出的手中的繩子把夏侯策結結實實捆上了幾圈,移到了床榻上,「公子就安安心心在這休息一晚。明日會有人給你送早膳的。」

說著,便轉身離去。

「喂!別走啊你!喂--」

那頭門砰一聲關上,緊接著是一陣叮鈴匡鐺的上鎖聲。蘇苒毫無感情的聲音從門縫里幽幽地飄進來︰「公子不用嘗試大喊大叫,這里是寨中最偏僻的地方,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听見。」

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听見……這句子听著著實耳熟,可是怎麼著也不該用在他夏侯策的身上吧!

想到這兒,他又用力地掙了掙繩索,硬是沒掙開。

只能等穴道沖開,再用內力掙斷繩索了。夏侯策有些陰狠地想,這女人,到時候看他不好好跟她算這筆!

而此刻正被寨子里的姑嬸們按著梳妝的攸寧並不知道夏侯策這刻的慘況,只是看著銅鏡一個勁的感慨,她是中了什麼邪啊,才會跟著容珩一起這麼沒完沒了的瞎鬧。

人家瞎鬧是圖的自己開心,而她呢,無奈地回望了下四周,她可是為了這一大寨子人的喜樂心理。

頭重的不像是自己的,攸寧有些悲催地哀嘆,她今天估計把半輩子沒戴的頭飾都給帶上了。

「攸寧……」

攸寧聞聲轉過頭,正看見蘇苒從門外踏入。

緋紅的嫁衣將女子的皮膚襯的雪白,柔軟的青絲齊齊地綰了上去,雲鬢稍稍松散,一枚通透的紅玉綴與額間。一切語言都顯得蒼白。

縱使同為女子的蘇苒也看的一時恍了神。她緩緩地走到攸寧身後,同她一起照銅鏡,小心地捋了捋她的衣擺,柔和地眉眼道︰「好美。」

攸寧被她直接的表達一怔,絞著手尷尬地道︰「大當家的說笑了。」

蘇苒只當她是不好意思,輕輕拍了拍她的肩︰「穿上嫁衣的女子都是最美的。姑娘放心,蘇苒定會保姑娘和公子的婚禮無虞。」

「誒?」攸寧不解。听蘇苒的話中似乎有別的意味。但蘇苒沒有給她征詢的時間,便很快又離開了。

夜幕降臨,重頭戲開始上演。

頂著沉重的鳳冠外加一條喜帕,攸寧由寨中的姑嬸扶著,盯著腳尖一點點慢慢地移動,突然覺得這真是她人生中最難演的一場戲。

周圍寨子里的人們熱情開懷的叫嚷聲,攸寧忽得生出那麼絲緊張的情緒,仿佛這是她真的婚禮一般。

身旁攙扶的嬸子不知何時不見了蹤影。一只縴瘦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柔柔地握住了她的手。

心中似有電流劃過,攸寧微微僵直了身子。只听到耳畔那人低低地道︰「放輕松,只當是一場戲,享受便好了。」

硬著頭皮,跟隨他的引領,緩緩地向前走去。

他的手很溫暖,很有力地握住她。腦海中浮現起過去與他相識的種種,似乎每一幕都不同尋常。加上今日這出,便更是絕了。

唇邊不自覺地漾起微笑。直到察覺時,才感到怔愣。

耳畔有男聲在高喊︰「一拜天地--」

隨著容珩牽引的方向微微鞠了個躬。

「二拜尊長--」

在寨子里的人印象中,他倆是從家中逃出來的,沒有高堂可拜,便請了寨子中年長的老者來替代贈與祝福。雖然是假的婚禮,但攸寧心中不無動容,這樣設身處地為她著想,光是沖著這份善意,她也覺得這是場幸福的戲。

「夫妻對拜--」

周圍的歡呼聲到了最高漲的程度。攸寧忽而捉狹地想,若是在電視劇中,這個時候該出來個人攪局才對。嘴角噙著笑正要和容珩對拜,幾米開外的地方一聲叫喊生生頓住了她的動作。

「慢著--」

那聲音著實耳熟,熟到攸寧一把掀起喜帕後,驚的半晌說不出話來。

「夏侯策?你怎麼來了。」

夏侯策卻沒有回答,千萬個不願意地走到他倆跟前,對容珩輕聲道︰「其實我也不想破壞你們倆好事來著……實在是……」他異常糾結地閉了眼,抬手指了指身後。

一襲大紅衣袍的清秀少年正巧笑倩兮,一副看好戲的模樣,自是夏侯芷無疑。

而在夏侯芷身旁,月白錦袍,清俊冷毅的那位,此刻正目光灼灼地直直看她,幾乎讓她生出覺得自己臉上要被看出個洞來了的錯覺……

攸寧內心不住地哀嘆,這下好了,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她異常糾結地捂住額頭,有些頭疼地想,她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啊什麼孽!

「攸寧,到底是怎麼回事?」周圍的喧嚷漸漸變的安靜,君懷謹目光緊緊地鎖住她,語氣有些生硬,「若不是小猴子帶我跟蹤夏侯策來到了這兒,你今日便要在這里跟他……成親了麼?」他的手顫顫地指著容珩。

容珩沒有絲毫的回應,只是淡淡地看著她。

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攸寧身上,仿佛時間都停止。

「我……」她突然覺得喉嚨干涸地緊,頓了頓,重新回望了一遍周圍。

蘇苒和寨中人的臉上寫滿了不解,夏侯策一臉的無奈,而容珩……眉毛中間部分被拉起,上眼臉微閉,嘴角還是像微笑一樣往上拉……

這個表情,是難過。

她還記得那日他和她表白時認真的眉眼,還記得寨子里的人一整天進進出出的忙碌。哪怕這只是一場戲,也傾注了這些可愛的人們太多的善意。

她深吸一口氣,揚起笑容,忽然在眾人的矚目下撲上前緊緊擁住君懷謹,清亮的聲音讓周圍一靜︰「懷謹,阿姐好開心你今天能來。父親不同意我和他在一起你是知道的,但是你會祝福我們的對嗎?」

君懷謹先是被她的擁抱驚的一怔,繼而听她說出這樣的話,更是瞠大了雙眼。剛要說話,卻听見攸寧在他耳側壓低了嗓子急急地道︰「拜托幫幫忙,我和他是在做戲,這麼多人看著呢。」

心中懸著的石頭倏地落了地。他略帶挑釁看向容珩,反手擁上了攸寧的背脊,清了清嗓子道︰「只要是你想的,我都會幫你實現,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攸寧心中狂汗,好半天才從君懷謹的懷中掙月兌出來,心想,這一個個的都是戲霸啊!台詞特麼信手拈來好麼。

好在,一場婚事最終還是有驚無險的安然度過了。

寨中的人一頓好吃好喝後,也都各自回到了自己的住所。蘇苒念及攸寧與君懷謹「姐弟」相見一定會有很多話說,雖然心中疑慮重重,也都一並壓下了,將空間留給他們。

千恩萬謝地送走眾人後,攸寧的笑臉終于跨了下來,陰沉沉看向君懷謹︰「你不在宮里好好呆著,跑這兒來干嘛。」

她一身大紅嫁裳美艷絕倫,君懷謹看失了魂,半晌才硬著口氣道︰「上次在燕舞樓見你就覺得古怪的很,這不,昨日去將軍府找你,將軍卻說你跟夏侯策走了。我放心不下,就跟著他來看看。」

「誒……等等,我可沒撒謊……」見攸寧將狐疑的眼光轉向自己,夏侯策忙不迭從袖中抽出一卷黃色的卷軸,正色道,「此番我的確是來邀你同行的。這是皇上的詔書,讓我們同去漳州迎你兄長。」

「兄長?」

「是,皇上收到消息,你兄長在回京途中遇到了意外,受了點傷,所以才延誤了回京的時間。」夏侯策一邊說著一邊將卷軸遞給攸寧,試探地問道,「他如今正在榮王府養傷,你可願意與我同去接應?」

攸寧未及多思,想著夏侯策再怎麼膽大也不敢假傳聖意,便不假思索地應了下來︰「既是兄長有難,我必然是要前往的。」

「我也跟你們一起去!」一旁沉默許久的君懷謹突然冒出來這麼一句,引得其他人紛紛側目。連容珩也微微側了他一眼。

君懷謹癟了癟嘴︰「怎麼,我去看看榮王叔父不可以麼?」

「那個,君懷謹……」一直在旁看好戲的夏侯芷悠悠地上前左右打量了他一番,「你……跟榮王很熟麼?」

「叔父同父皇可是過命的兄弟,我自然是與他相熟的!」君懷謹不服氣地瞪了她一眼,「叔父從前還與母妃商量說,要將他那無法無天的女兒許配給我呢。只不過……那宸華郡主我小時候見過一面,長的跟團肉包子似的,我實在是沒什麼興趣。」

夏侯芷的目光一沉,臉色漸漸發青,繼而由青變紫,由紫變黑。

君懷謹還在不依不饒地繼續數落著那個「未見過面」的宸華郡主「直至四周的空氣都變得冷凝,才察覺出一絲不對勁︰」小猴子,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你才肉包子!「狠狠地推了君懷謹一下,夏侯芷黑著臉拂袖而去。

不明所以的君懷謹一臉茫然地看著攸寧︰」他怎麼了?「

嘴唇繃緊,鼻孔輕微擴張。回憶起方才夏侯芷的表情,又聯系起之前的種種,攸寧狡黠地一笑,或許,她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心中的惡作劇心理作祟,攸寧並沒有馬上揭穿,只是意味深長地對君懷謹道︰」背後說人長短太缺德了,他是看不慣你。「

君懷謹這才恍然大悟過來。

攸寧滿含笑意地看他忙不迭地追出門去,從二人的互動中嗅到那麼些別樣的情愫。回過身才發現,不知何時,夏侯策和容珩已齊齊失了蹤影。

山間萬籟俱靜。飛鳥還巢,夜涼如水,一切活物都仿佛失去蹤跡,崎嶇山路上,氣氛顯得十分寂寥。」師兄,你的傷……「亦步亦趨跟在容珩身側半晌,夏侯策還是忍不住開了口。」無礙。只是皮肉傷罷了。「容珩最終在一棵樟樹下站定,樹影投下來,剛掩住他半張臉的神情,」那個詔書是怎麼回事?「」你還提呢!那可是我費了好大功夫才跟皇上求來的。「

一提詔書夏侯策頓時就來了氣,」你倒是好了,在這兒美人在懷,把將軍府那堆爛攤子全推給了我。顧驚瀾是什麼人,你當我說攸寧和我在一塊,他就會相信麼。這次是萬幸,正好踫上顧靖川在我府上養傷,我索性就以這個為由頭,向皇上請旨讓攸寧與我同去榮王府。有皇上的詔書在,顧驚瀾才沒有多生疑竇。「」這次的事,我確實不方便出面。多虧你了。「

容珩難得好好跟夏侯策道回謝,倒叫他受寵若驚了,本想排遣他幾句,卻忽得想起件古怪的事︰」師兄,你覺不覺得攸寧她……有點像芳姨?「

腦海中映出女子莞然輕笑的模樣,容珩心中一震。之前未曾多加注意,如今听夏侯策提起,將兩人那麼一對比,著實有許多地方神似。」真是奇怪,攸寧的母親早就去世了,跟芳姨八竿子都打不著,為何卻那麼相像呢?「見容珩亦陷入沉思,夏侯策便知,他定是贊同了自己的看法,愈發的好奇起來。」這有什麼奇怪的。你同阿芷是親兄妹,你瞅著你們倆有哪處像的?「容珩雖心有疑惑卻沒有顯露,草草將話題帶了過去。

夏侯策未及思量,倒也覺得有道理,天下間總會有這樣的奇事,與同生血緣沒半點相近的人,或許卻能在一個毫不相干的人身上找到影子。

這事本來無足輕重,他也不再多提,倒是由芳姨突然想起件真正重要的事情了。」師兄,師父也到漳州了,現今住在歸人客棧。「

容珩面色一詫,隨即恢復平常。

夏侯策並未發現,只自顧自往下說道︰」師父這次來的奇怪,也沒知會我和阿芷一聲,我還是到了皇城才收到師父的信函,讓我轉告與你的。「」想必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吧。「容珩神情諱莫如深,不再多加逗留,匆匆調轉方向,」我要回宮一趟,這里交給你了。「

交給他?這又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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