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的林子里,畬濼寒、真藍、皇甫軒和河南義穿梭在里面,他們沒有說一句話,很明顯的,這個時候他們正在穿越一個危險的地方。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這個林子的危險之處不是因為有人盯著,而是因為這里很少有人進來,猛獸很多。如果是虎狼之類的倒是不用那麼擔心,不過萬一是蛇,那就是很危險的生物了!
上回假死幫助畬濼寒順利的逃過那個人的緊盯,她們離開浪中原之後朝冰狐部落走去。畬濼寒小的時候經常听到自己的母親描述她生活的部落,對冰狐部落的地理位置有一些印象,憑著這個印象往那邊去了。
大概是走了一個月左右,畬濼寒他們就來到了這個古怪的地方。
真藍一邊拿開遍布的藤蔓,問道︰「冰雕,你確定真的是這條路嗎?為什麼我覺得這個地方從來沒有人來過呢?你娘當初真的是從這鬼地方出來的?」
畬濼寒糾正到︰「我娘只是路過這個地方,她真正來的地方前面的冰狐部落。」
「你這麼確定?」
「你在懷疑我嗎?」
嗅到**oss生氣的意味,真藍立刻搖頭,「沒有沒有。我懷疑自己也不會懷疑你的!」
「最好!」畬濼寒說,拿開前面的藤蔓,往前面走去。突然,她停了下來,看著前面的地方,眉頭皺了一下,目光迷離。
真藍、皇甫軒和河南義全部停了下來,真藍問道︰「怎麼了?」
畬濼寒嘆了一口氣,說道︰「前面有人。」
「什麼!」真藍驚呼起來,「是猩猩嗎?」
河南義和皇甫軒︰真藍,你思維的著陸點又奇葩了!
河南義往前面看了一下,發現什麼也沒有看到,他又仔細的听了听,也沒有听到什麼不尋常的聲音,他問道︰「寒你看得到前面?」
畬濼寒搖頭,給了一個很不負責任的答案,「直覺罷了。」
你大爺的!直覺,一句直覺就害得我們草木皆兵!直覺你妹啊!
真藍在心里憤憤的罵著畬濼寒,但是就在同一時間,真藍確確實實的听到了來自遠處的聲音。那是完全從事人類活動所發出的聲音。
「人……人類……」真藍愣住了。話說你說這句話的時候突然間就把所有背景的設定搞得像個人神妖共存的玄幻時代是幾個意思啊?真藍,這不會是你委婉的表達自己想串戲的**吧?
皇甫軒奇怪的問︰「你是說你听到了什麼聲音?那聲音來自人類,而不是猩猩?」
真藍頓了一會兒,說道︰「是人類了啦!」
「你能听到?」河南義也頗感驚奇,「可是我和畬濼寒都沒有听到。」河南義指的是他和畬濼寒的內力比較深厚,要是有聲音的話也應該是他們先听到。不過畬濼寒沒有認可這句話,說道︰「真藍有我們沒有的天賦,說不定是真的。」
真藍被畬濼寒夸了,乖順得像是一個可愛的小孩,說︰「這是真的哦。冰雕都認可了呢!」
既然畬濼寒都認可了,河南義和皇甫軒也不方便再說點什麼,于是就乖乖的閉嘴了。畬濼寒問道︰「真藍,那個聲音有多遠?」
真藍歪著頭听了一下,肅穆的說道︰「三千米吧。」
三千米!三千米你也听得到,開掛的吧!
皇甫軒和河南義打從心里鄙視真藍這個處處不如他們的妹子。在不被真藍同意的情況下自己把真藍這個異于常人的天賦給忽略掉。
「我們走吧。」畬濼寒說。不知道為什麼她心里有一種莫名的焦慮,總覺得再不快點的話會錯過什麼。但是錯過什麼畬濼寒又說不出來。自從見過國師之後,很多事情想不通,很多事情有很多的不通點,但是她卻不理解這一切,甚至沒辦法想通這一切。如果說自己為什麼還不了解的話,只能說自己還沒有深入其中。畬濼寒相信冰狐部落能解開自己所有的謎團。但是那里究竟可以給自己什麼,畬濼寒說不清。
真藍弱弱的喊了畬濼寒一句說道︰「冰雕,那個……聲音的來源是那邊。」真藍指了指畬濼寒走的反方向。
畬濼寒尷尬了。
河南義和皇甫軒看到畬濼寒剛才那麼堅定的擺出一副自己很厲害的樣子,看來和他們的水平也差不多嘛!「哈哈哈!」他們兩個人開心的笑了起來,「畬濼寒,我還以為你有多厲害呢!」河南義和皇甫軒笑得前俯後仰,畬濼寒尷尬難當,一人賞了他們一拳頭走了。真藍對著河南義和皇甫軒俏皮的吐了吐舌頭,跟了上去。
大約是第二天旁晚,畬濼寒他們終于從那個密密的林子走出來,但是讓他們驚奇的是——大概是前方一百米處,又是一片林子!
三道求知並帶著宰人寒意的目光看向真藍,真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向後縮了縮,「聖人千慮,必有一失,剛何況我是個平民……」
「住嘴!」三個人齊聲斥罵。真藍立刻閉嘴往一邊退了退,嘴里抱怨著︰「這還不是冰雕判斷失誤,怪我干嘛……」畬濼寒冷冷的目光射過來,真藍立刻改口,「這都怪我指路無力,我去前面看看是怎麼回事!」說完就立刻往前面的林子跑過去。
真藍走了一會兒就到了前面的林子里。這一路來她們都是根據畬濼寒的猜測和推斷走的,早就到了人跡罕至的地方。前面的這個林子說不定有很大的危險,腦子缺根弦的真藍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也許很危險,而是為了驗證自己沒有帶錯路兒一個勁的往前有著。「等著吧,用不了多留就會看到人了,到時候看你們誰還敢瞧不起我!我要證明給你們看,我沒有走錯路!」突然,真藍覺得腳下似乎被什麼絆住了,奇怪的低頭一看,發現自己右腳踩在一個繩子系的活扣里。「咦,這不是捕獵用的繩索嗎?」真藍話剛說完那根繩子就被拉了一下,自己就被吊了起來。「啊!救命啊!」真藍一聲慘叫。被吊起來後真藍突然看到其實在離自己剛才站的地方不遠的灌木叢里,竟然蹲著幾個人!那幾個人臉上畫著油彩,穿的衣服顏色和灌木相近,不留心看根本不會發現。
陷阱!危險!埋伏!野人!蠻人部落!
真藍的腦海里閃出來的都不是好詞,她突然意識到畬濼寒它們要是進來的話一定也會被偷襲的,于是拼死的朝外面大喊。
「冰雕,你們別進來啊!這里面有野人!有埋伏啊!你們千萬別進來啊!听到了沒有!別進來啊!冰雕,你們快掉跑啊!千萬不要進來!」
蹲守在那里的竟然有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孩,他嫌真藍太吵了,朝她丟了一顆石子過去,不偏不倚砸中真藍的頭,她當場就暈了過去。
外面,三個人不約而同的相信真藍過不了多久就會出來,可是讓他們驚奇的是真藍竟走了好大一會兒還不出來。正在他們懷疑真藍是不是迷路了的時候,突然听到真藍大聲的喊叫。由于距離比較遠,他們听得不真切,不知道真藍在喊什麼。正當他們打算認真傾听的時候。真藍突然就沒了聲音!
「搞什麼呀?」三個人面面相覷,感到十分莫名其妙。他們走過去,皇甫軒在那里很不爽的說︰「真藍,你要是試圖搞什麼鬼引我們過去的話可不會放過你的!」走進去一會兒,他們驚奇的發現真藍吊在那兒!
「有危險!」河南義警惕到。三個人立刻圍成一圈警惕的看著周圍。周圍的景色一點異常也沒有。三個人更加覺得不可思議,心中的不安感越來越深。畬濼寒身後的灌木傳來一絲細微的聲響,畬濼寒眼眸子向後轉了半圈,從袖中甩出一根白綾朝那邊擊去。
「啊!」一個男孩的慘叫傳過來,河南義和皇甫軒看過去,看到幾支冒著毒氣的箭飛過來,他們急忙把箭打掉。同時,畬濼寒也把被白綾擊中的那個男孩卷了出來。回頭。他們驚訝的發現真藍不見了!
被畬濼寒他們擒住的是那個十一二歲的男孩。當畬濼寒他們發現擒住的是一個男孩的時候大吃一驚,河南義的壞脾氣又發作了,他走上去,捏著男孩的臉,調侃道︰「年紀這麼小就和大人出來,你不知道外面很危險嗎?」男孩把臉扭到一邊,狠狠的瞪了河南義一眼。河南義反而來勁了,「不錯嘛,夠倔,像我,我喜歡。」
男孩生氣的回答︰「誰要像你啊,一臉倒霉樣!」
河南義听到身後的畬濼寒和河南義全都笑了,感到尷尬無比,他把男孩揪起來,威脅到︰「跟你說,我可不是好人,你最好乖乖告訴我你從哪里來,叫什麼名字,為什麼埋伏在這里!」
男孩倔強的看著河南義,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他大聲回答︰「不告訴你!我絕對不會告訴你我叫軒子的!」
河南義的臉抽了一下,「軒……軒子?」他突然笑了,起身對皇甫軒說到,「皇甫軒,你家娃兒就交給你處理了!」
「我家娃兒?」皇甫軒感到莫名其妙,但是看到河南義雲淡風輕的走到一邊去了,看起來是真的不打算繼續剛才未完的審問,他只好上前去。皇甫軒比河南義有禮貌多了,他態度平和的問︰「你叫什麼呀?」
男孩怒視皇甫軒,大叫道︰「你們很煩啊!剛才他不是知道我叫軒子了嗎?」
皇甫軒終于明白了河南義那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是為何,他笑到︰「我小時候也叫軒子,我們兩很有緣呢!對了,你們為什麼在這里埋伏?是知道我們要來嗎?」
「才不是!」軒子盛怒,回答道︰「我們只是在捕獵,誰知道你們就過來了!破壞了我的陷阱還把我抓了!一葉知秋姐姐要是知道了一定會打死你們的!」
「一葉知秋是誰啊?」皇甫軒問,軒子卻不再理睬他。這讓皇甫軒頭疼得很,他解釋道︰「我們不是故意破壞你們的陷阱的,我們給你們捕一只獵物賠罪好不好?」
「不需要!」軒子完全不領情。皇甫軒還試圖和他說點什麼,但是軒子已經完全不理他了,皇甫軒感到非常無奈,于是轉向畬濼寒,問道︰「濼寒,怎麼辦?」
畬濼寒冷著眼看了軒子一眼,說道︰「你們所住的部落是在東邊吧?」
「才不是!在南邊!」軒子月兌口而出。畬濼寒見目的達成,笑了一下,走過去拿起白綾的一端,拖著軒子就往南邊去了。
身後的河南義和皇甫軒被嚇到了,看著畬濼寒暗暗的擦了一把汗。他們心里暗自說到︰「沒事惹她干什麼?知道錯了吧?」跟了上去。
迷迷糊糊中醒來,真藍睜開眼就看到兩張皺紋橫生的臉看著自己。「啊!」真藍嚇了一大跳,本能的往旁邊躲去,但是卻被繩子綁住了,動彈不得。現在的她被結結實實的綁在木樁上。她剛才看到的是兩個年過八十的老婆婆的臉。真藍沒骨氣的特性立刻就發作了,她在那里哭著求饒,「老人家,你們放了我吧。我又瘦又干,皮膚又差,我不好吃,我真的不好吃。」
一個老婆婆看了真藍一會兒,說到︰「一葉知秋說的那個人難道是她?看起來不像啊!」
「一葉知秋?!」真藍驚訝的重復,趕緊說到,「我認識她!我認識她!我們是朋友!你們別殺我!」
「你真的認識一葉知秋?」另一個老婆子問到,看起來她比那個老婆子凶多了。
「是!是!她是……」真藍話到嘴邊突然停住了。等一下,一葉知秋是誰來著?我記得我認識的啊!他是誰?他到底是誰?為什麼話都到嘴邊了卻說不出來?就差那麼一點,就查那麼一點自己就想出來了!啊啊,他到底是誰啊?
凶婆婆看到真藍吞吞吐吐半天不說,「哼」了一聲,「我看八成是騙人的吧!」
另一個婆婆,也就是比較好的好婆婆說道︰「認不認識等一葉知秋回來不就知道了?不知道這個時候一葉知秋跑哪里去了。」
凶婆婆惡狠狠的看了真藍一眼,說到︰「軒子要是有什麼意外,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說完生氣的走了。
「他們說的‘軒子’難道是皇甫軒?這兩個人其實是皇甫軒的女乃女乃?!」真藍頓時在風中凌亂!
不知過了多久,真藍覺得手臂很麻,于是就在那里左右的蹭了蹭,打算讓自己找一個舒服點的姿勢休息一會兒,門突然被打開,真藍立刻恢復被痛苦的綁著的樣子,在那里受傷的哼哼。
「真藍你沒事吧?」一個熟悉的聲音傳過來,接著真藍就看到一張很萌的臉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看著那張萌萌的臉,真藍尖叫起來︰「小美女!你怎麼也被抓了?」
「啊?」小美女表示不能理解。這個時候凶婆婆走了進來,問道︰「一葉知秋,你們認識嗎?」
「你是一葉知秋?」真藍驚得說不出話來。等等等等一下,好像確實听到過小美女有別的名字……啊,小美女真的是一葉知秋!怪不得自己剛听到這個名字就覺得很熟悉!「小美女,你是一葉知秋啊!」真藍感動的熱淚盈眶,看著凶婆婆說,「你看,我真的認識一葉知秋,我們是朋友好嗎?」
小美女也回頭說道︰「婆婆,她真的是我的朋友,放了她好嗎?」
凶婆婆沉著臉過來給真藍解綁。真藍得到解放之後很開心的運動了一會兒,之後說道︰「小美女,這里是哪里啊?你家嗎?」
小美女點了點可愛的頭,「是啊,這里是我的家,也是我從小生活的部落。同時這也就是冰狐部落。」
「這里是冰狐部落?」真藍吃了一驚,說到。「怪不得你知道冰雕有淺月眸之後那麼大反應,原來你是冰狐部落的人。」
凶婆婆一听就上前擒住真藍,厲聲問道︰「你剛才說什麼?淺月眸?誰有?」
「冰……冰雕。」真藍被嚇到了,呆呆的吐出這幾個字。
「誰是冰雕?」凶婆婆又問。
真藍想了一會兒,給了一個她以為是最好的答案,但是她似乎忘了,在這個與世隔絕的冰狐部落,自己給的這個答案是多麼的欠抽!她說︰「畬濼寒。」
「那是誰?」凶婆婆又問,凶狠的目光快要把真藍給吃了。真藍被凶神惡煞的婆婆嚇到了,在那里就要哭了。小美女上前說道︰「婆婆,真藍說的是雪羽的女兒。」
「雪羽的女兒!一葉知秋,你說的可是真的?」凶婆婆看起來很興奮,她又問道︰「寒月呢?寒月沒有女兒嗎?」
小美女回答︰「寒月聖女也有女兒,不過她沒有繼承淺月眸。」
凶婆婆听了之後嘆了口氣,在真藍以為自己已經安全了的時候突然又把她擒住,她問︰「你剛才說的那個畬濼寒現在在哪里?」
「在……在……」真藍正打算回答,突然好婆婆慌慌張張的闖了進來,她說到︰「不好了,那三個擒住軒子的人帶著軒子殺進來了。」
「沒有人抵御嗎?」凶婆婆問。
好婆婆說到︰「千衣已經過去了。不過我們族里的事情,讓千衣去總是不太好。」
「我去看看。」凶婆婆真是老當益壯,出去了。
凶婆婆走了之後真藍才突然意識到那三個帶著軒子過來的人說的不就是畬濼寒他們三個嗎?畬濼寒的作風真藍是再了解不過了,要是任由事態發展的話真藍他們最後的結局一定是被冰狐部落的人綁在火堆上烤!
「哎呀,糟了!」真藍一聲大叫,跑了出去。
「真藍!」還沒有意識到事態危急的小美女了看到真藍這麼著急,也追了過去。
留下好婆婆一個人呆在那里不知道該不該追出去。「我該不該出去呢?」
畬濼寒帶著軒子來勢洶洶,剛找到居民地就把軒子摔過去,問︰「真藍在哪兒?」
聞風而來的村民們看著看著那麼厲害的畬濼寒,被嚇到了。雖然想救軒子的心很急切,但是他們遲遲不敢上前去。畬濼寒寒眸冰魄,問道︰「真藍在哪兒?再不把她放出來我就大開殺戒了!」村民們懼怕如此恐怖的畬濼寒,一個個都不敢上前,一個人問道︰「軒子,你沒事吧?」
軒子撐起來,說到︰「你們別上當了,她其實要……」軒子話還沒有說完,畬濼寒一扯白綾,他就被勒住,話立刻中斷。
畬濼寒身後的河南義和皇甫軒看到畬濼寒這麼認真,心里可憐軒子,說道︰「不需要這麼認真吧?做做樣子就好了。」
畬濼寒不回應他們的話,惡狠狠的逼問那群村民,「你們最好快點!不然我就殺了他!」
河南義和皇甫軒哭笑不得,「不用這麼認真吧?也許只是你的錯覺啊。」
他們話音剛落,一個美婦人飛了過來,她大約四十歲,面容美麗,如果不是成熟的韻味不會猜到她這麼老了。那個美婦人是踩著草尖飛過來的,可見武功不差。美婦人落在畬濼寒身前,去扶起軒子,軒子看起來很怕她,戰戰兢兢的看著她,美婦人臉色鐵青,一雙美眸透出狠辣的光,她向後伸了一下手,一個村民手的鐮刀就飛了過來。她麻利的把纏著軒子的白綾割開,罵道︰「平常叫你練武你老是偷懶,現在打不過人家知道自己沒用了吧?」
軒子驚恐的看著美婦人,說到︰「千衣嬸嬸,我知道錯了。不過你不應該出來的,那個女的就是為了把你引出來才這麼對我的。」
「後退!」美婦人,也就是好婆婆嘴里的「千衣」對軒子說,轉身面對畬濼寒,問︰「軒子說的那個人就是你?」
「沒錯。」畬濼寒絲毫不隱瞞,果斷的承認了。
在剛才,畬濼寒他們剛來到村口的時候畬濼寒隱隱察覺到被人盯著,但是河南義和皇甫軒一口咬定這里的人看起來不會什麼武功,絕對不會有什麼盯著他們。畬濼寒和他們爭辯,但是河南義和皇甫軒死活不信,畬濼寒沒辦法,把軒子往前一摔,就出現了剛才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