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乳而樂，因乳而悲。
樂極生悲，宿命難違。
巫婆被大憨拔掉一縷帶肉的襠毛，慘叫如鬼，疼得昏過去。在眾人一片叫囂聲里，另一個寡漢條子可憐她，冒犯眾怒，強行把她抱回家養傷。後邊發生的都是褲襠里的事，有點黃，甚至婬，不說也罷。
門續延蘇醒的當天夜里，夢見七仙女來看她，態度和藹可親，並且答應幫她治病，說︰「你的左乳只有我可以治好。」她慌忙給她下跪磕頭，「咚咚」地響，哀求說︰「你只要能治好俺的媽，叫俺當牛做馬都願意。」「你下個保證，從今往後再也不鑽進女乃頭里洗澡了。」「俺要是再去洗，俺就是庵子里養的。俺不洗，俺還能管住**溝的一群小孩兒都不去洗。」「啥也別說了，趕快隨我走！」說著她攜住她忽地升到雲端，眨眼功夫就飄到仙女湖心島上。
島上草茂花繁，林木蔥郁，各種水鳥爭鳴盤旋，其中白鷺和野鴨最多，島邊片片蘆葦隨著秋風蕩。遠湖霧氣彌漫，象籠罩一層輕紗；近水在陽光照耀下，象金色的鯉魚鱗，更象碎金碎銀；幾葉扁舟上，漁人正在綱舉目張。島上不遠處，有幾間用干蘆葦覆苫的木屋。一個漢子正在修補魚網，還時不時地扭臉看過來。旁邊一只小花狗，朝著她倆一個勁兒地「汪汪」。幾只油光發亮的雞，有的在撓食，有的在追啄，一只紅公雞叨住一只黑母雞的頭毛，對著壓蛋
七仙女月兌光衣裳，又催促她快點月兌。她有點害羞，怕織網漢子看見。七仙女說︰「不用怕，我用障眼法罩住他，咱管看見他，他看不見咱。」
她邊月兌邊看著七仙女的乳，問︰「俺這一帶都說你的左邊那個媽，變成了**山，你咋還是倆媽？」七仙女笑著說︰「又長的呀！別說是只**，就是把頭砍掉，照樣長。」她用艷羨的目光盯住七仙女的倆**，說︰「干脆把俺的這個生病的媽也割掉算啦！」「你是人，我是仙，人不能和仙比，割掉就再也長不出來了。別胡思亂想了，快點月兌！下去洗個澡，管保你的乳不腫不脹不疼了。」
洗完澡上了岸，她的左乳真的好了。但是，左乳依然大如給王母娘祝壽的仙桃。她愁眉緊鎖著說︰「這個媽還是恁麼大，一點也不見縮回去呀！倆媽一個大一個小，太難看啦！」「想叫右邊的長大好辦，找個男人模模，很快就長大了。」「不中！不中！哪能隨隨便便叫男人模？」「看病不背郎中，別說是上邊，就是下邊，該叫看還得看，該叫模還得模。我听說你娘生你時就是個老男人接的生。」「那中啊！反正俺不能叫**溝的男人模，傳出去丟死人啦！」七仙女故作發愁的樣子，徘徊一會兒，說︰「噢！我想起來了，叫牛郎給你模中不？」「牛郎？他不是你的男人嗎？你咋會舍得？」「不瞞你說，我改嫁了，嫁給了董永。」「啊？男人沒死你就改嫁？在俺這人間，男人死了也不興改嫁，得熬寡一輩子。哎，听說他還帶倆孩子，多不容易。你就忍心舍得那倆孩子？」
「唉！說來話長。有一年七夕，我倆鵲橋幽會，他竟然沒去。害得我下到你們人間找，踫見董永在給他爹送火（埋葬當天的挨黑燒紙），他向我哭訴了賣身葬父，又欠地主老財一債，無法償還的悲慘遭遇。我可憐他，就答應幫他織布還債。後來，听說牛郎有了新歡，我恨他負心，經槐蔭樹說媒，我就和董永成了親。再後來，牛郎知道了，就帶著倆孩子找上門來，要我和他破鏡重圓。我也是左右為難。如果你和牛郎結為夫妻，一舉兩得，你找到了合適的男人模乳，又有了家；他也有了妻子。他家可比你家富裕多啦，最起碼的不愁吃喝。」「俺娘叫俺十二再出門子。」「你們人間不是時興童養媳嗎？叫牛郎養活你幾年再圓房。」「那俺也得回去給俺娘商量商量再說。」「商量啥？回來我去給你娘說，這個媒我保定了。走！說不定牛郎正在我家里 。」
牛郎真的帶著一男一女倆孩子正在她家坐著。董永咋勸他咋應，就是賴著不走。牛郎說︰「七仙女是我的老婆，還生倆孩子，天上天下誰都知道，你霸佔別人的老婆，天理難容。你要是不把老婆還給我，我爺兒仨就死在你這里。」董永說︰「要找你找槐蔭樹，是他給我說的媒。當時，我還問他︰‘七仙女不是牛郎的老婆嗎？有夫之婦，我不要。破壞人家家庭的缺德事，我不干’。槐蔭樹說︰‘據傳言，牛郎因思念七仙女過度，郁郁而終。’」「這是哪個黑心壞良心的造我的謠兒？我就是不死，恨也不死，越咒罵越結實。」
董永正拿他沒辦法，七仙女回來了。她把牛郎拉到門外，小聲說︰「別擱這胡攪蠻纏了，我給領回來一小姑娘，快十歲了，長的又好看，你領回去先當童養媳養活著，等到長到十一二再圓房。天底下的男人都是喜歡小的，這回你總沒啥說的了吧？」「她還沒咱倆孩子大，鄰居們會笑話我的，叫我以後咋做人？再說了，我就厚著臉皮叫她領回去，倆孩子也容不下她呀！」「只要你同意，倆孩子不當家。過了磨合期就好了。習慣成自然嘛！你放心，只要你听我的，生活上有啥困難，我幫你。」
當晚，牛郎把她領回去了。到家一看，她傻眼了，三間破茅屋，院牆是用樹枝扎起來的籬笆，一只長毛瘦狗跟著她「汪汪」，仿佛在強烈抗議說︰「再添你一口吃者，俺早晚得餓死，滾！滾！你快點滾！」
進屋看看，家徒四壁，床也沒有，一個大地鋪，東山牆上掛個帶倆角的牛頭骨。她好奇地問︰「山牆上咋掛個牛頭骨頭？」牛郎說︰「留作紀念的。當年就是它讓我把它殺了，用牛皮制成鞋，挑著倆孩子升天追趕七仙女的。現如今，我也沒牛了，地也種不成了，只能靠打柴維持生計。你既然同意跟著我吃苦受罪，我砍柴，你賣柴。另外，還要管好倆孩子。倆孩子不懂事，肯定不認你，你要忍讓一下，時間長了會好些。「你放心，仙姐啥話都給俺交代了，只要你能把俺的右邊的媽模得給左邊的一樣大，俺給你當牛做馬都願意。」
兩個孩子都仇視她，當面罵，背後作賤她，特別是那個女孩，見她和她爹睡，她也哭鬧著要和她爹睡。她朝她飯碗里擤鼻涕，能把她氣得哭了一場又一場。
剛過了磨合期，她的右乳果真鼓起來了，差不多給左邊的一般大了，具體有多大，沒人說得準，用牛郎的話說︰「倆手抓倆，象抓出籠不久的肉包一樣，溫暖而柔軟，但就是抓不嚴實。」
她的乳病心病都治好了，打算回**溝。于是，去找七仙女告個別，並表示感謝。七仙女陰沉著臉說︰「回你回。你的**再出毛病，可別再怨我，更別哭哭啼啼地來哀求我。」
她歸心似箭，怕牛郎阻攔她，趁他上山砍柴，她賣了柴直接朝**溝方向奔去。
離開仙女湖不到十里走累了，坐在樹涼蔭下歇歇腳，晾晾汗，咳嗽吐痰時，隱隱覺得左乳疼，慌忙解開扣子。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左乳發紅，模模燙手，越模越疼越紅越腫越脹，捏捏**，竟然溢液，似乳汁非乳汁，似膿水非膿水，勾頭聞聞，還有點腥臭味。她嚇壞了，懷疑又是七仙女使的壞。她站起來，打算去找七仙女討個說法。忽然，一個旋風把她卷到半天空，丟進仙女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