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胖!」
「大胖!」
「喂,胖子!」鄯月見自己叫了這麼多次,大胖還是沒有給出反應之後,跑過去用自己的手指戳了戳那個將肥碩的身子蜷縮在角落里面的胖子。舒愨鵡
「哼!」大胖用鼻子哼了一聲,然後扭了一下自己的身子,看著牆壁,不說話。
鄯月知道這個胖子多半是生氣了,騷了騷頭,然後蹲在地上開始了重重的嘆氣。
在過了這麼久之後,大胖再也忍受不了自己內心的煎熬,稍稍的側扭過自己的身子,然後看到那個銀衣少女正一臉落寞的看著地面,時不時還嘆出一口悠長的氣,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想到這里,大胖迅速的扇了自己一巴掌,對于自家盟主怎麼可以用楚楚可憐這個字眼呢!不管了,他要繼續生氣!
「大胖,我說,你就真的不想再和說話?」鄯月抬起頭,用著十分悲涼的語氣說道。
大胖的身子因為這句話稍稍的挪動了一下,不過隨即又是很堅定靠在了牆上。
「大胖,那我就真的把這塊肉全部吃完了。」鄯月迅速從身後拿出了一個油紙包裹,然後撕開了上面的一層紙,讓里面的肉香迅速的散發了出來。
她知道大胖這次是真的生氣了,居然一個人待在了房間里面四個多時辰沒有出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餓得時間太久了,大胖聞到那股肉香的時候,肚子很不恰適宜的叫了起來。
「好了,快吃,等下還要干活去!」鄯月將油紙的包裝小心的撕好,然後硬塞到了大胖的懷中。
被美食這樣誘惑的大胖實在是忍不住了,用自己的手狠狠的抓著肉塊,然後大口大口的啃了起來。
「大胖,今天的事情對不住了。」鄯月蹲在地上,用手指在地上畫著圈圈。
在听到鄯月道歉的話語,正在啃肉的大胖將自己的頭抬了起來,然後看著眼前的銀衣少女,腦中轟然一聲響,好忙的說道,「沒,沒事,盟主,都怪我,我大胖氣,氣量小。」大胖支支吾吾的從被塞滿肉沫口中發出了這些個單音節的字。
「哈哈,我就知道你大胖這小子,不可能生我氣。」鄯月在听到了大胖的聲音之後,笑著把自己的手拍在了大胖的背上。
「我,王震海,還是會生盟主的氣!呃。」將手上的肉塊迅速完畢的大胖用手拍著自己的胸膛,立即反駁鄯月剛剛的話語。
「哈哈……」鄯月再次笑彎了腰。
直到很久之後,鄯月才直起身子,撐著自己的月復部,正經的問著身旁的大胖,「對了,大胖,我問你,你今天下午跟我說的是真的嗎?」
「是真的!」大胖听到鄯月問他,趕忙的將頭點了下去。
「我有預感,赤焰城要進的這批如此寶貴的東西在今天晚上會到!」鄯月扭過頭,看著油光滿面的大胖,說道。
「那盟主你的意思是……」大胖欲言又止的看著眼前的鄯月。
「我的意思就是,今晚去一探究竟!」鄯月眯自己那雙狹長的眸子說道。
「好吧。」大胖終于知道了鄯月為何會親自過來道歉,而且還給他送上了肉,原來是需要他去赤焰城,查探那個神秘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居然可以讓西國如此重視。
鄯月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模樣打量了一旁的大胖。
——
「威爾,怎麼了?」馬車突然停了下來,讓雷奧多•瑪依不小心撞了上去,頭上迅速的起了一個大包。
「回主,前面不允許通行,或許我們今天得就地休息一下。」威爾在詢問了前面那一大堆正在城樓不遠處就地而坐的人,才知道這兩天西國的邊境之城——赤焰城,現在處于戒嚴狀態,不允許通行,城門緊閉著。
雷奧多•瑪依揉了揉自己頭上的那個大包,極其無奈的答了一句,「哦。」
威爾回到馬車上旁邊之後,將馬車周圍的簾布縫隙全部壓好,確保完全沒有透風之後,自己才坐在馬車的橫梁木之上,雙手撐托著自己的後腦勺,然後凝視著璀璨耀眼的夜幕,一雙漆黑的眸子里面倒映繁星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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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沙瑞娜夫人。」威爾低喃的聲音,被一陣帶著刺骨寒意的吹散。
——
「大胖,你猜那會是什麼東西。」暗夜中,屋頂上蹲著兩個人,其中那個身形瘦小的湊到身形較為壯碩的人跟前,低聲說道。
那個身形較胖的人用手騷了騷下巴,思量了許久之後,方才說道,「或許是很貴重的奇珍異寶。」
「滿腦子的金銀珠寶!」身形瘦小的人抬起自己的手,在那個身形壯碩的人頭頂狠狠的敲了一下。
「因為金銀珠寶可以換肉吃啊。」
身形較為壯碩的人雙手模著自己的頭,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說道。
「也對!」身形瘦小的人在呆愣了半晌之後,方才點了一下頭。
「頭,你說這兩天到底要運進一批什麼東西啊,居然還封城,我哥去東國做生意,好不容易回來一趟,現在卻被鎖在了城門外。」一個人用帶著十分急切的語氣問著身旁的人。
「不清楚,上面沒說。」被喚作頭的人仰頭看了一下黑色的天幕,道。
「祈求那東西快點來,這天也怪冷的。」那人搓了搓手,然後垂著頭,繼續往前面走著。
繁星燦燦的夜空之下,熟睡聲,打鼾聲,掩蓋了車輪的咕嚕聲。
處于假寐中的威爾被那細微的車輪滾過細沙的聲音吵醒,心下一驚,連忙輕手輕腳的跳下了馬車,然後趴在草叢之中,雙眼死死的盯住正向著這邊行駛過來的黑影。
「難道?」威爾心中突然想到什麼,疑惑的在口中呢喃了一句。
為了確保那個十分重要的東西能夠順利的進入赤焰城,那一條通往赤焰城門的道路,從城門一直到遙遠不可見處,每隔一米,便有一個士兵握著槍而站,十分嚴肅和規整,不禁讓人對于即將被運過來的東西感到了好奇。
「盟主,來了。」大胖將自己的頭緊貼于地面,听到了那細微的聲音,連忙提醒著身旁的鄯月。
鄯月也將自己的頭貼于地面,靜閉上了眼楮,然後也听到了細微的震動聲。
「會是什麼東西呢?」鄯月抬起頭,望著前方的如此嚴密的守衛。
「威爾,怎麼了?」起夜的金發使者半眯著眼楮,然後模索著走到了中年男子的身邊。
「夫人好像把大炮運過來了。」此時那些在遠方的黑影越走越近,威爾此時已經完全確定了那些黑影定是他蟠瑤國的大炮無疑。
「咦?!媽媽怎麼不送到樓蘭國?!」听到威爾的這句話,雷奧多•瑪依頓時感覺自己的困意全消,揉著眼楮的手也在這時垂落了下來,一臉驚恐的望著前方。
雷奧多•瑪依不知道媽媽為何要把大炮運到西國,因為在他的認知範圍里面,把大炮運到樓蘭給鄯虛度,才是自己媽媽應該做的。
「不知道。」威爾半眯著眼楮,仔仔細細的看著那些大炮正壓過草尖,輾過細沙,朝著赤焰城的城門口走去。
「難道,夫人已經準備開始行動了?」威爾的心中迅速的滑過這個疑問。
車輪以著極其細微的滾地聲行駛而過。
此時已過了子時,那些被困在城外的人都已經進入了深睡眠之中,除了守衛和少數幾個人外注視著龐然大物壓進赤焰城之外,其余的人都進入了夢鄉之中。
「喂,威爾,你去干什麼?」當雷奧多•瑪依還呆在原地,注視著前方的大炮之時,手肘部的溫度驟然消失,在這種寒冷的地方,讓金發使者頓時就反應了過來。
雷奧多•瑪依看著那個中年男子的身影越來越模糊,咬了咬下嘴唇,一提下衣擺,向前跑去。
守在道路兩旁的士兵們嚴肅的看著正在行進當中的黑色物體,這種黑色物體有一個巨大的圓筒,似里面能夠噴出什麼東西一般。
其中有一些老兵知道,這種黑色的東西就是蟠瑤國的大炮,威力非凡!
鄯月拎起地上的石子,投向了正在快步行走的大胖。
「唔——」大胖趕緊的捂住自己的嘴巴,防止大叫出來。
「等我!」鄯月
趁著這個時候,趕忙的走到了大胖的身邊,然後嘴型十分夸張的開合著。
大胖指著鄯月,瞪大著眼,臉上的肌肉一抽一抽的,鼻子使勁的吸著氣。
鄯月拍了拍還處于怒火中的大胖,然後腳一伸,徑直的跨過大胖的身邊,往前大步揚星的走道。
大胖此時也顧不上生鄯月的氣了,趕緊跟了上去。
那車輪蹍地聲越來越近,鄯月小心翼翼的躲過城樓頂上那些官兵的搜查,貓著腰向城門附近走近。
威爾連續跳躍了幾步,有一個士兵察覺到了後面的動靜,連忙回頭一看,于是威爾趕緊的趴在了草地之上。
回頭的士兵除了看到一大片草地之外,並沒有看到什麼人影,于是安心的將頭轉了回去。
「我說,威爾,你在這里干什麼?」雷奧多•瑪依看到了在草地之中趴著的威爾,連忙跑了上去,聲音頗大的說道。
威爾抬起頭,眼眸含了無奈的神色,只好迅速的起身,拉過身旁的雷奧多•瑪依就往城樓的方向跑。
此時已經有一輛大炮進了城,城門已經打開了,所以威爾拉著雷奧多•瑪依在草地之上飛奔了起來。
幾乎那一片的士兵都拿著手中的紅纓槍沖了過來。
「威爾,我不走了。」雷奧多•瑪依用力的甩開了威爾的手,然後半蹲在原地,開始大口大口喘起了氣。
威爾看到近在咫尺的城門,不禁憤恨的回頭望了一眼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金發使者,然後抽出了身上的軟鞭,擋在了金發使者的前面。
「你們是什麼人?」正在追趕中的士兵看到對方停了下來,于是也立刻停了下來,然後用手上的紅纓槍,指著威爾和金發使者,問道。
威爾並沒有回答領頭士兵的提問,只是緊緊的握住自己手上的軟鞭,然後用著一種極其冷淡的眼神望著眼前的這些士兵。
「喂,我問你們是什麼人!」士兵見兩人還沒有回答,于是加重了自己的問話語氣。
咻的一聲響,威爾將軟鞭在空中揮舞了一下,于是那個領頭士兵被迫向後退了兩步,並且囁囁糯糯的說道,「你,你到底是何人?」領頭的士兵感覺自己全身都在顫抖著,然後握在手上的紅纓槍也很著在微微的抖動著。
「威爾,干嘛不快點解決這些人。」此時已經緩過氣來的雷奧多•瑪依站直身體,輕描淡寫的說道。
領頭士兵借著朦朧朦朧的月光,打量著站在後方的金發少年,感覺自己好像听誰說起過金色的頭發。
哦,對了,听自己的五歲的小女兒說過,領頭士兵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不過他的小女兒也僅僅只是說過她見過那金色的頭發,並不知道擁有這種頭發之人的地位。
「是,主子。」威爾側著頭,對著雷奧多•瑪依點了點,然後握住軟鞭的手腕在空中旋轉幾下,嘎吱嘎吱的脆響立刻的傳到了那些士兵的耳中,頓時很多士兵的臉色都變白了。
正當威爾準備來打的時候,突然有一個碩大的身形沖到了自己的面前,擋在了他與士兵的中間地帶。
大胖習慣性朝後面擺弄著自己的鬼臉,結果卻發現自己背後站著金毛的護衛。
「啊,金毛!」大胖驚訝的叫了起來,然後很快的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因為他看到了自己心目中的預備徒弟,金毛也站在自己的面前。
剛剛他和鄯月光顧著比速度,完全沒有注意到前面的人和物,不然他也不可能對著金毛的護衛擺鬼臉啊。
「咦?!」金發使者在看到大胖之後,十分吃驚的叫了一聲,然後反射性的將自己的頭扭到了後面,果然看到了鄯月正朝著自己奔跑過來。
「大胖,你——」鄯月將兩只手撐在了自己的膝蓋之上,然後半蹲在原地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鄯月,果然是你!」雷奧多•瑪依十分高興的伸出了自己的雙手,準備用自己那里的問候方式。
鄯月在听到金發使者的聲音,腰還沒有直起來,迅速向左移動了好幾米。
「嗨,使者大人。」不過鄯月在移動之後,趕緊將自己的爪子舉了起來,十分友好的向雷奧多•瑪依問著好。
「好。」雷奧多•瑪依十分尷尬的收回了自己的雙手,然後在臉上扯出了一個痛苦萬分的笑容。
「對了,使者大人,你們在這里干嘛呢?!」鄯月趕緊的轉移了話題,剛剛在城門附近看到了金毛給她的圖紙上的實體,頓時就讓鄯月驚悚了一番,趁著和大胖比試行進速度的時候,數了一下這種這種武器的數量。
一直追趕到這里的時候,鄯月發現這種殺傷力極大的武器,西國竟然運進了五輛!不過關鍵是,這五輛殺傷力極大的武器是誰提供的?!
「威爾要過來從我們國家運過來的大炮。」雷奧多•瑪依很是誠懇的指著拿著軟鞭的威爾說道。
「好——吧」鄯月在驚訝了一會之後,然後像是用盡了自己身上所有的力氣說出了這兩個字。
經過金毛這麼一說,那麼鄯月可以十萬分的確定,自己剛來赤焰城看到的那個金發女子是金毛的媽媽!蟠瑤國的宰輔夫人!
鄯月在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又狠狠的吐出,方才徹底壓下自己激動的情緒。
開什麼玩笑,一個國家的執政人竟然敢東跑西跑(鄯月,難道你不是……t_t),關鍵是,還跑到這個蟠瑤國的宰輔夫人從另外一個大陸跑到了中大陸!
那麼這些大炮肯定也是這位宰輔夫人帶過來的!
這位宰輔夫人到底想要干些什麼?
鄯月在短短的時間之內,將所有的信息在腦海中迅速的整理了一下。
「對了,鄯月,這麼多天不見,你去了哪里玩?」雷奧多•瑪依在欣賞完鄯月臉上的色彩變化之後,然後再慢悠悠的問出了這個問題。
「我……」鄯月用手指著自己,然後話說到一半,頓時就卡住了,什麼叫她去了哪里玩?!
「我就在這里,對,我就在這里玩!」鄯月將手指指到了腳下的地面,然後十分肯定的說道。
「我媽媽也來了這里,到時我帶你去見她!」金發使者面帶微笑,十分愉悅的說道。
「你媽媽在哪里?」鄯月對于金毛的媽媽現在到底在哪里,很是關心。
「對了,威爾,我媽媽現在在哪里?」雷奧多•瑪依連忙轉過頭,詢問著身旁拿著軟鞭的中年男子。
「夫人現在應該在這個國家的皇宮之內。」威爾仔細的回憶了一下夫人信上寫的話,然後皺著眉頭,不確定的說道。
鄯月在听到這個回答之後,立馬睜大了自己的眼楮,再次深吸了一口氣。
在一旁等待著抓人的士兵們就呆立在原地,然後听著那些自己根本听不懂的話語。
「那,鄯月,我們去皇宮里面玩,好嗎?」雷奧多•瑪依睜著自己那雙寶藍色的眸子,十分真誠的望著眼前的鄯月。
「好。」鄯月也很想見識一下蟠瑤國的宰輔夫人,還有就是想知,這個宰輔夫人將這麼多大炮運過來的目的是什麼,希望不是像自己想象的那樣。
遠方的天空露出了朦朦朧朧的魚肚白,晨曦之光一點點的從東方的天空透出來。
此時那五輛大炮也已經進了城,城門還是保持著打開的狀態,不過那些守在路旁的守衛紛紛的提著手中的紅纓槍,十分疲倦的向著城門的方向走著。
「喂,你們還在那里干什麼!」遠處的一個士兵看向了這邊,然後大聲的吼道。
領頭的士兵轉過身,指著身邊的人,想要解釋些什麼,遠方的士兵卻比他更快的出口。
「快點回來了,別管那麼多了,東西已經進了城,皇上也已經派了軍隊過來,沒咱們的什麼事情了,趕緊回去睡覺吧。」站在遠方的士兵借著微微的亮光,看清了領頭士兵身邊那些著裝明顯跟他們不同的人,但是守了一夜,精神狀態已經十分不好了,反正東西也已經運進了城中,也就沒有他們的事情了,那就必要再管這麼多了,真的是,各回各家,各躺各床了。
那個領頭的士兵听到了自己同伴說的那些話,然後也看了一眼大開的城門,想了一下,也的確是,于是朝著空中揮了揮手,跟著他跑過來的士兵將手上的紅纓槍拖在了地上,然後一起邁著頹然的步子走向了城門之中。
這時那些就地安睡的
平民們也在晨光的照耀下,紛紛睜開了眼,在看到城門大開之後,紛紛收拾著自己的行李,快步奔向了城門。
「盟主,你又去皇宮?」大胖用自己肥碩的右手擋在了鄯月的面前,然後疑惑的問道,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他總感覺鄯月進皇宮,就沒有發生過什麼好事情,所以在這次鄯月又要進一個陌生的皇宮,一股不好的感覺瞬間的就在他大胖中的心中涌現了出來。
雖然他大胖不是那種怪力亂神的人,但是發生在鄯月身上的事情實在是有很多太過于詭異,這不得不讓他提防著點啊。
「對!」對于皇宮這個地方,她也不想走進去,但是,不進皇宮的話,她就無法得知一些事情。
「好吧。」大胖在看到鄯月臉上嚴肅的表情之後,騷了騷自己的頭發,然後走近了幾步,說道,「既然盟主你要去的話,那麼我也去!」
鄯月側頭,看了一眼在晨光之中,十分憨厚的抓著自己頭發的大胖,瞬間眸中浮現出了朦朧的霧色,透過這迷迷蒙蒙的霧,鄯月看到了笑得靦腆可愛的大胖。
「好!」鄯月將自己的手在大胖的背上拍了一下,瞬間大胖就像是被針扎到了一般,原地向上蹦噠了一下,兩只手齊齊向後,像是要護住自己背上的某處部位一般,臉色痛苦異常。
鄯月在看到大胖如此不對勁的臉色,好忙出口問道,「你怎麼了,大胖。」聲音謙和近人,令人听了直覺得舒適。
但是大胖在听到鄯月的問話之後,怒氣沖沖的轉過了頭,然後朝著鄯月叫道,「還不是你那變態哥哥!」
鄯月,「哦,我們都是一窩生,有這樣的秉性,在所難免。」
大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