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神俠 第八章 學武功

作者 ︰ 野老笑書

當下吳九一讓僕人在院子zh ngy ng擺了一個桌子,做了十幾個豐盛的菜肴,端上幾壇酒。

「老瘋子,這是桃花紅,你來嘗一嘗怎麼樣。」吳九一端起酒壇子,給鐵鋒的酒碗滿滿的倒上。

鐵鋒右手端起酒碗,在鼻子上聞了聞,頓時感覺一股甘洌清爽的香氣撲鼻而來,笑著說道︰「果然是瓊漿玉露,王母娘娘的專貢。」說著便喝了一口,只覺得全身的每一個毛孔都猶如ch n天的桃花拂著ch n風一樣ch n意盎然,舒爽無比,又好像是干旱了三個月的枯苗正在接受甘霖的滋潤。不覺嘆道︰「哎,老酒鬼,我這幾年喝的酒和你這桃花紅比起來,那簡直就是泔水。」一仰頭,痛快的將一碗酒咕嘟咕嘟往肚里灌。

吳九一又給鐵鋒滿上,問道︰「老瘋子,這十幾年我沒出去過,不知道江湖上的事,不知現在馬雲天莊主現在怎麼樣?」

鐵鋒喝了一口酒,嘆道︰「唉,你是不知,馬莊主在八年前和方亦邪的徒弟比武,竟然給輸了,馬莊主被那他徒弟給逼死了。」

吳九一也是嘆道︰「哎,十幾年的恩怨,那現在他的那個徒弟怎麼樣了,當是天下第一了吧。」

鐵鋒說道︰「據說他那徒弟在那r 決斗之後過了幾天又和金刀門的門主崔一道比武,想那方亦邪的徒弟馬莊主都勝他不得,崔一道如何能贏得了。可誰知那青年竟然敗在了他的手里,想是和馬莊主比武耗盡了內力吧,之後就不知道他在哪里了?哦對了,那個老魔頭怎麼樣了,還好吧?」

吳九一說道︰「他呀,被我關在後面禁地里,每r 給他好酒好肉,只是嚷嚷著讓我放他出去,要再和你我比試。」

鐵鋒笑道︰「哈哈,這個魔頭現在了還這麼好斗,要是讓他出來還不把江湖攪個底朝天。」

吳九一說道︰「我也只是當他做沒听見一樣。」

當下兩人聊到深夜時分,各自回房休息不提。

第二天一早,兩人來到林憶峰休息的房間,林憶峰見兩位爺爺進來,從床上跳下來,叫道︰「爺爺,你們來啦。」鐵鋒上前迎上去,呵呵笑道︰「哎,乖孫子,讓你九爺爺給你做針灸。」吳九一也迎了上去,對林憶峰說道︰「來,孫子,爺爺給你做針灸,你將上衣月兌了趴在床上。」林憶峰依言而做。

做完針灸之後,吳九一對林憶峰說道︰好孫子,現在你的毒已經全部解了。」林憶峰听到這話,高興地起身,說道︰「謝謝兩位爺爺。」鐵鋒和吳九一見林憶峰小小的樣子,著實可愛,都呵呵呵大笑起來。

正笑著,听見咕咕咕的聲音,林憶峰不好意思的模著肚子,吳九一笑著問道︰「是不是餓了?」

「嗯。」林憶峰回答道。

「現在也是吃飯的時候了」吳九一說道。

當下便將鐵鋒林憶峰領到正堂,坐定之後,吩咐僕人上菜,不一時僕人便將飯菜端了上來,鐵鋒看著這滿桌子的雞鴨魚肉,各s 菜品,時鮮的果子,還有許多自己叫不上名字來的。呵呵笑道︰「老酒鬼,你在這可真是神仙一樣的r 子,不像我游走流浪,饑一頓飽一頓,有的吃就不錯了,更別說像你這樣了。」說著就拿起筷子殺氣騰騰,徑奔大盤雞,林憶峰做了三年的孤兒自己一個小孩子,在樹林里餓的時候,運氣好還能捉兩只青蛙麻雀,運氣不好只能吃草根樹皮,看著這滿桌子的菜肴,兩眼都呆了,該不是做夢吧?鐵鋒見林憶峰不動筷子,問道︰「好孫子,怎麼不吃呢?」說著撕下一塊雞腿,遞給林憶峰,林憶峰這才回過神來,抓起雞腿,狼吞虎咽,吳九一看著林憶峰菜黃s 的瘦臉,知道他沒吃過幾頓飽飯,說道︰「慢點吃,還有很多呢。」又右手拿起酒壺,左手端起酒杯,倒滿酒,遞給鐵鋒,說道︰「老瘋子,昨天晚上是桃花紅,今天嘗一嘗這寒梅釀怎樣。」鐵鋒見吳九一只用一個小杯子給自己倒酒,說道︰「老酒鬼怎麼跟我裝起斯文來了,昨天晚上的大碗多痛快。」吳九一說道︰「這小杯你還不一定能喝到肚子里去呢。」鐵鋒听說這話,心里不禁嘀咕︰老酒鬼跟我要玩什麼?說著就用手接酒杯,只見吳九一左手捏著酒杯的下沿不放,右手稍一用力,那酒杯連同吳九一的手都是紋絲不動,心里知道吳九一運了幾成的內力在酒杯上,去看時,只見吳九一笑著看著自己,鐵鋒笑道︰「你這老酒鬼原來是想再試試我老瘋子的功夫呀。」當下也運了兩成功力,鐵鋒的右手便連酒杯帶著吳九一拉到了他這邊,待要將酒杯往嘴里送,吳九一又加了一成功力,鐵鋒連同酒杯又被吳九一拉向他這邊,鐵鋒又加了幾成的功力,又將酒杯同吳九一拉了過來,兩人就像是拔河一樣,如此往復幾次,兩人都運了十成的功力,那酒杯就在兩人之間定住了,誰也不能往自己這一邊拉動哪怕一絲一毫。吳九一笑道︰「老瘋子,你我的內力相當,看來這酒你是喝不了了。」鐵鋒也笑道︰「哦?是嗎?」當下用自己的左掌往杯底一拍,那酒杯里的酒受到內力一震,便都向上激在空中,鐵鋒微微一笑,左手快速的拿起桌上的另一個酒杯,站起身來,左右騰挪,左手如同幻影一樣往來飛舞,不一時,便將那灑在空中的酒全部接在酒杯里,呵呵道︰「老酒鬼,這一招可是你教我的歲寒三劍中的梅花落雨,你看我使的怎麼樣。」說著就仰起頭,要將那酒一飲而盡。吳九一搶步上前,雙臂伸出,右手握住鐵鋒的左手手腕,左手成尖錐形朝鐵鋒左手的腋下刺去,鐵鋒慌得將左手一松,右手格擋吳九一的進攻,吳九一趁勢左手握住那酒杯,一轉身,向後退了一步。笑道︰「老瘋子,這是你教我的蛇猴十二式中的雙蛇出洞,你看入不入得了你的法眼。」鐵鋒笑道︰「不錯不錯。」接著一個掃堂腿掃了一圈,雙手打著看似雜亂無章的拳法朝吳九一奔去,吳九一看他右腿掃出,便向後退一步,只顧著鐵鋒的下攻之勢,豈知鐵鋒將主攻方向轉到了上面,一不留神,又被他將酒杯搶了過去,鐵鋒笑道︰「老酒鬼,你中了你青竹亂舞的招了。」說著又要飲酒,吳九一一躍而起,雙腿朝鐵鋒連環踢去,鐵鋒左手拿著酒杯,只好用右手獨力格擋,哪只吳九一的腿踢得極快,單憑右手難以對付,便連連後退,吳九一瞧住機會,在空中打了一個筋斗,翻在鐵鋒背後,雙腿夾住鐵鋒的腰,盤在鐵鋒身後,左手急出,搶走了鐵鋒手中的酒杯,繼而飛身一躍,跳在一旁,笑說道︰「也讓你嘗嘗你的老猿望月的滋味。」鐵鋒將身子一滾,欺向吳九一,蹲著身子,雙手只攻吳九一下盤,吳九一只用雙腿招架,鐵鋒見雙手與他雙腿打個手平,便只用左腿撐地,右腿伸出助戰雙手,這下就像是三個打兩個,吳九一的雙腿漸漸落在下風,便要伸出右手助戰,可是鐵鋒蹲在地上,吳九一直立著身子右手夠不著,剛要彎腰之時,鐵鋒瞅準時機,忽的站起來,趁吳九一不備,搶走了酒杯,笑說道︰「老酒鬼,這回你的勁松抖霜可幫了我的忙了。」說著就要端起酒杯,可是誰知道突然背後一個人拽了一下他的褲腿,鐵鋒慌得急轉過身,左手抖了一下,酒全部灑在了地上。

剛才吳九一與鐵鋒比試之時,兩人在拽步翻身,飛舞跳躍之時都在拿酒杯的手上極為注意,用了十分的功夫,百倍的小心,是以兩人的比試從開始到最後滴酒未灑。鐵鋒滿以為這下可以喝到酒了,所以就放松了j ng惕,當有人從後面拽他後腿的時候,他一慌酒便全都灑了。

鐵鋒回頭一看,原來是林憶峰,正拽著自己的褲腿,仰著頭睜圓了一雙天真的眼楮看著自己,鐵鋒看著自己的乖孫子,又看看空酒杯,哭笑不得,說道︰「哎呀,我的好孫子,爺爺這一杯美酒,讓你敬給土地公了。」林憶峰說道︰「爺爺,我也想學武功。」鐵鋒說道︰「學武功,學武功,爺爺肚里的酒蟲鬧得凶。」吳九一說道︰「老瘋子,孫子想學武功就教他嘛,一杯酒算什麼,我還真舍不得讓你喝呀?」向門外的僕人喊道︰「來人,去換大碗來。」不一時,僕人又拿來兩壇美酒,兩個大碗進來,吳九一為鐵鋒倒滿一碗酒,說道︰「老瘋子,咱兩十幾年沒見,功夫還是都半斤八兩,誰都勝不了誰。」鐵鋒大口喝了一口酒,解了饞,哈哈笑道︰「咱兩半個身子都進土里了,還比什麼比,最後不都一個樣,眼一閉,腿一蹬,一輩子就完了。江湖上那些個鉤心斗角,爾虞我詐的有什麼意思啊,整天惶惶不安,還不如游山玩水,逍遙自在,一身輕松,有個好心情比什麼都好。」吳九一說道︰「是呀,想我當年身為九天門的門主,真個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沒有一天是為自己活的,後來看了馬雲天和方亦邪比武,我在想學了武功就是為了和別人比試嗎?就是為了圖一個天下第一的虛名嗎,後來我便來此隱居,真正研究起了釀酒,現在我每天都在做我喜歡做的事情,才真正找到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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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憶峰听著他的兩位爺爺說著什麼江湖呀,退隱呀,他一個小女圭女圭對這也听不懂,只是剛才兩位爺爺搶酒杯施展的武藝,倒很是感興趣,待兩位爺爺酒也喝完了,飯也吃夠了,聊的也差不多了,便又對鐵鋒和吳九一說道︰「爺爺,你們教我武功吧。」吳九一笑道︰「我正好在這里沒個事做,每天除了釀酒就是賞花觀樹,就教教我孫子武功,圖個樂子。」鐵鋒說道︰「好孫子,爺爺是個有名的坐不住,喜歡到處逛,你又年紀小,爺爺不能經常把你帶在身邊,你就留在這里,讓你九爺爺教你,你學會了你九爺爺的一半功夫,就夠受用一生了。還不趕緊拜你九爺爺。」林憶峰听到這話,心中大喜,當下跪在地上,朝著吳九一搗蒜似得不住磕頭,一本正經的說道︰「徒兒拜見師傅••••••」吳九一和鐵鋒被他這樣子逗得哈哈哈大笑,吳九一也像收徒弟那樣,扶起林憶峰,配合著說道︰「徒兒請起,徒兒請起,明天爺爺就正式教你武功••••••」中午之時,讓一個僕人帶著林憶峰到處轉轉,熟悉熟悉環境,只見這莊園極是廣大,建築房屋又多,有那練劍廳,讀書廊,講武堂,演文房,品茶室,釀酒坊••••••不一時走到一個院子門口,旁邊寫著︰禁地,除送飯人之外,閑雜人等不得入內。又听見砰砰砰砰的聲音,只見一個人提著食盒走出來,臉s 很不好看,嘴里嘟囔著︰「又嫌這嫌那,餓死你才算好呢?」邊說邊從林憶峰和那僕人身旁走過,林憶峰好奇的問那僕人︰「叔叔,這里面是怎麼回事呀?」那僕人說道︰「我也不知道,你只遵守這規矩,別進去就行。」林憶峰記在心里。兩人又到別處去轉。

第二天三人一早起床,用過早飯之後,鐵鋒對吳九一說道︰「老酒鬼,這幾天打擾你了,我要走了。」林憶峰听說鐵鋒要走了,忙說道︰「爺爺,你要走了嗎?」鐵鋒模著林憶峰的頭說道︰「好孫子,爺爺會回來看你的,啊?」吳九一說道︰「老瘋子,你的x ng子我知道,我也就不留你了,來人。」不一時,便有人從外面拿來一個大酒葫蘆,遞給鐵鋒,鐵鋒接過來,拔開酒塞一聞,呵呵笑道︰「老酒鬼還是夠意思。」

吳九一又將鐵鋒送出來時的洞口,臨別之時,鐵鋒對吳九一說道︰「峰兒這孩子就拜托你了,這娃很是可憐呀,他要是瘦了我就要跟你打戰三百回合」吳九一說道︰「放心吧,他不光是你的孫子,現在也是我的孫子,哦對了,我這地方外面只有你這老瘋子一個人知道,要是讓別人知道了,我也要和你大戰三百回合。」鐵鋒說道︰「這個你也放心,你能對我說,就是信得過我,要是有第二個人知道,我自己縫了我的嘴。後會有期。」說著一抱拳,便飛也似的走了。

吳九一回去之後,林憶峰迎了上去,問道︰「九爺爺,現在是不是教我武功?」吳九一笑道︰「好好好,現在就教你武功。」林憶峰問道︰「九爺爺,現在先教我哪一招呢?」吳九一沒有回答,只對他說道︰「你跟我來。」當下將林憶峰領到莊後一片樹林,挖了一個和林憶峰小腿差不多深的坑,對林憶峰說道︰「峰兒,爺爺的這一門功夫,你跳下去,然後跳上來,今後就每天這樣,四個時辰。」林憶峰不解,但是又不敢再問,只好依言而做,跳下去再跳上來,還不到一個小時,就腿酸筋軟了,喘著氣對吳九一說道︰「九爺爺,我實在是連腿都太不起來了。」吳九一說道︰「那好吧,你歇一會兒,不過今天四個時辰你必須做夠,听到沒?」林憶峰答道︰「嗯,知道了。」休息了四分之一時辰之後,林憶峰又跳下去跳上來,太陽西落之時,總算斷斷續續做了四個時辰。吳九一說道︰「峰兒,你須知道練功是一門苦差事,要想學有所成,不下一番功夫是絕對不行的,偷懶就更是不行了,今天是第一天,從明天起你要每天雞叫第一遍的時候就起來練功,一天都不能耽擱,知道了嗎?」林憶峰點了點頭。第二天,林憶峰果然是聞雞而起,跑到樹林中練跳躍,忽見隱隱約約有一個人影,近前仔細一看,原來是吳九一,林憶峰叫道︰「九爺爺,你早都來啦?」吳九一是看林憶峰是不是如他所說的那樣,所以提前來到這里等候,看見林憶峰守時而來,吳九一笑著說道︰「嗯。」林憶峰說道︰「爺爺,今天還是和昨天一樣嗎。」吳九一說道︰「有點不一樣。」說著拿起鐵鍬,跳下坑去,將那坑又挖深了一手掌深,跳上來,說道︰「以後都這樣,後一天比前一天多挖一手掌的深度,後面如果困難,就隔上幾天挖一次。」林憶峰听到這話,忽然明白了,問道︰「爺爺,這是在教我輕功嗎?」吳九一說道︰「我孫子還真是聰明,不過這只是基本功,要學到真正上乘的輕功,這還遠遠不夠。你先練,練夠四個小時,再來找爺爺。爺爺走了,練沒練只有你自己和天地鬼神知道,爺爺不可能一輩子看著你。」說著就朝莊內走去。林憶峰想道︰「爺爺這是在考驗我的自覺x ng,我現在不好好練,一時是看不出來,可時間長了,肯定就不會有長進,被爺爺知道我是個不爭氣偷懶的孩子,爺爺會很難過的。」想到這里,便認真的練了起來,練到一半多時,又是腿酸筋麻,咬咬牙關,竭盡全力練了四個小時。只感覺自己是渾身無力,又饑又渴,腿上像是灌了鉛似得。坐在地上,休息片刻,想到九爺爺說過練完之後讓去找他,便顧不上疲憊,去找吳九一。來到正堂,吳九一正坐在正中椅子上,「爺爺,我練完啦。」吳九一看著林憶峰擦著臉上的汗水,步伐沉重,氣喘吁吁,知道林憶峰沒有騙他,說道︰「嗯,好,現在是不是又累又餓,走咱們先吃飯,再休息一個時辰。」說著便拉著林憶峰到後堂吃飯。

中午之時,吳九一將林憶峰領到練劍廳,將牆上掛著的一把寶劍摘下來遞給林憶峰,說道︰「峰兒,今天爺爺教你練劍的基本功。」林憶峰接過寶劍,問道︰「爺爺,怎麼練啊?」吳九一笑不做聲,從口袋里掏出一粒豆子,說道︰「峰兒,現在爺爺將這一粒豆子朝你頭頂拋去,你要盡量在豆子落地之前用劍將他劈成兩半,知道了嗎?」林憶峰答道︰「知道了。」吳九一用食指、中指、還有大拇指捏住豆子,說一聲︰「看準了。」手一揚,就朝林憶峰頭頂拋去,林憶峰看準那豆子,用劍揮去,哪里能劈住,那豆子掉在地上,還是完整的一個,在地上滴溜溜的轉,像是在嘲笑林憶峰。林憶峰看見沒有劈中,有些泄氣,耷拉著腦袋,劍拖在地上,吳九一笑道︰「哈哈,一劍就能劈中,那我們還練什麼,再來。」說著又從口袋里掏出一粒豆子,拋向林憶峰,林憶峰一听吳九一這話,重又抖起j ng神,提起寶劍,揮向豆子••••••

一個下午吳九一口袋里的一把豆子拋完了,撿起來又拋,林憶峰只劈中了三個豆子,臉上的汗豆子卻是掉在地上,碎成了更小的豆子。吳九一對林憶峰說道︰「這幾年你就只練跳坑和劈豆子,明天我讓一個僕人來陪著你,這幾年爺爺就不管你的練功情況了。正所謂師傅領進門,學藝在個人。」林憶峰點點頭,在心里默默說道︰「我一定努力練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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