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賜閑人 第十八章 閻王三人組(1)

作者 ︰ 一句諾言

在一處幽暗的地下室里,一只燒了半截的白蠟有氣無力地映照著房里的人影,地上放著三個黑s 的大麻袋,離著三個麻袋不遠的地方放著一個巨大的火盆,空氣中傳來一陣烤肉的味道。不知是烤肉的伙夫手藝不好,還是烤的是不是肉,這股味道刺鼻不已。

「喂——不是說人肉最好吃的嗎?」一個完全看不到右邊臉的人說道︰「黑無常,你騙我虧我還專門去上面抓了三個人」

「白兄,我也是听判官大人說的,這人肯定在上面做了壞事所以肉才難吃!」一個完全看不到左臉的人回道。

「啪」被稱作白兄的朝著麻袋露出頭的人臉扇去,「喂!告訴我你身上哪塊肉好吃啊」

「呃——別鬧」那僅露出頭顱的人被這一巴掌扇的七葷八素,正睡覺的他以為有人跟他鬧,搖了搖頭睜了又睜眼楮嚇得大叫︰「媽呀這是哪?」這廝一臉的驚恐,顯然才發覺被人給綁住了,剛要叫忽然感覺脖子涼颼颼的低頭一看一把明晃晃的殺豬刀架在了脖子上。

「你們是誰?別殺我——我只是個跑腿的伙計!」這個自稱是伙計的人往後縮著脖子,渾身發顫。

「你好像沒听到我的話,要不要我再問一遍?」那冰冷的面孔傳出冷冷的聲音,由于光線太暗根本無法看清他的臉龐,那絲毫不帶感情的聲音仿佛來自深淵。

「小的剛睡的死,一時沒有听清。」那人哆哆嗦嗦小心的回道,深怕面前的東西痛下殺手。

「告訴我你身上哪塊肉好吃,這個位置的肉怎麼樣——」面具人手里刀子慢慢的移到那人心髒的位置,刀尖慢慢的向前推動。

「啊——不好吃的我肉不好吃的——」伙計太過害怕臉上的肉抽搐的變了形,心里恐懼的想︰這一定是從水月流竄而來的怪物,早就听說那邊有著吃人的妖怪。

「砰——」火盆的火勢變得劇烈,跳動的火苗把眼前戴著面具的人映襯的詭異無比。伙計又把身子往後靠了靠,這絕對不是人,根本听不到它的呼吸聲。

「連吃了兩個都不好吃,我想只有人的心髒還能湊合——」白兄低下頭盯著伙計的胸口位置,「咕咚」喉嚨傳來咽口水的聲音,緩緩抬起頭看著麻袋的人。

「啊——」那人渾身哆嗦求饒道︰「爺爺——爺爺我錯了,饒了我吧!您老吉祥您老吉祥」,也不知道困在麻袋的他怎麼做到的,竟然跪在了地下磕起頭來。

「白兄,你喜歡吃整個的還是切成片?」在一邊看熱鬧的黑無常,猛的拽住伙計的衣領。刀子一揮,正要下手忽然停住了疑問道︰「听說生吃味道最佳,你要不干脆直接活吃吧」

「怪不得我覺得烤著吃的肉那麼酸,你喜歡吃哪我給你留著點!」旁邊y n森的白兄y n笑道。

那正磕頭的伙計一听,猛的大哭道︰「兩位好漢,不是——兩位好妖饒我一命,我家里有錢我給你們錢!」想要活命的他想賄賂眼前的兩個妖怪,听他叫小貓他們好妖許言樂的差點咬了舌頭。

「黑s 的心就算生吃也不好吃——」一個聲音從這倆好妖後面傳來,伙計一抬頭一張沒有眼楮的白s 人臉貼在眼前。

「啊——饒命啊爺爺!」伙計腦子已經不夠使了,空氣中彌漫著烤肉的味道,離著不遠處的火架上一個骨架被烤的滴出了油,還沒看仔細那白面具的男人就竄了出來。

「你怎麼知道是黑s 的?你莫不是想跟我和黑無常分吃吧!這個人三人可不夠分你別想了」白兄頭也不抬的盯著伙計y n森的護食,自始至終視線都沒理開過伙計。

「三人?」那伙計一個機靈,三人分著吃?去了麻袋那伙計兩只腿哆嗦的站著,被反綁的肩膀也哆哆嗦嗦。

「恩恩」白s 面具的男子點了點頭道︰「據我觀察這人應該做過壞事,黑了良心的事,所以這人的心髒是最不好吃的地方,我建議先吃他的胳膊。」

「永華的好人真不好找,連續捉了三個三個不能吃!」白兄懊惱的垂下頭,隨即抬起頭向白s 面具男子問道︰「判官兄,你知道什麼時候生吃,人肉才是最香嗎」

「哦?我一般都是直接剁了炒著吃,吃不了的賣給賣豬肉的了,沒仔細研究過!」判官兄為難道。

「唔——」那伙計听的直吐,想起昨天還吃了一斤豬肉水餃月復中就翻騰起來。

「當一個人緊張興奮的時候他的血液就會沸騰,血液里的包包就會讓肉變的更鮮女敕!」白兄手中的刀子一揮,伙計的胳膊上的衣服一下子被削掉了,連同綁著的繩子也掉開。

「砰」黑無常一腳把伙計踢到一個椅子上,那伙計哪是小貓這種會功夫的對手,當子癱坐在了椅子上,呼呼的張著大嘴喘著粗氣,不敢吱聲。

「那怎麼讓他興奮呢?」判官兄托著下巴問道。

「那就是親自看到自己被別人吃掉的時候,一點一點的直到只剩下一顆頭顱!」白兄一邊用刀子靠近伙計的胳膊,一邊往上移動到伙計的眼前。

伙計驚恐的睜著眼楮,听著眼前的幾個怪物討論著怎麼吃掉自己,額頭的汗涔涔的流著,忽然這伙計一哆嗦昏過去了。

「暈過去了!」黑無常扒開了伙計的眼皮確認了情況,回頭朝判官兄說道。

看來這個伙計的心理底線已經崩潰了,接下來就要進入正題了,許言示意芷雅小貓跟他出去,到了門口許言摘掉悶人的面具扶著芷雅的肩膀道︰「血液里的包包是什麼?」

芷雅無所謂的一聳肩︰「我只是按照你寫的台詞來的,連個毛筆都不會用的廢物!」她眼神充滿了鄙視,這也不怪許言自己,他哪里拿得起毛筆鋼筆都用不利索。

「咳,咳」許言尷尬的松開她肩膀,轉身向小貓囑咐道︰「待會叫醒伙計,你就負責記錄他說的話,然後讓他畫押!」

小貓面s 一緊為難道︰「老爺,這算不算是嚴刑逼供?」

「什麼?你打他了?」許言驚訝的看著小貓,還夸張的舉起雙手那意思跟我無關,小貓一臉的驚愕暗道這人越來越不要臉了。

「大華里還有不能恐嚇別人這一條嗎?」許言小心翼翼問道。

「這倒是沒有」兩人都搖頭回道。

「那你怕個球?」許言拍了下小貓腦袋得意道︰「咱們只要不被認出來萬事大吉,我要的紅糖水和蜂蜜呢?」

「蜂蜜在這哦!」芷雅扭捏的遞給許言一個空瓶子,摘了面具的她臉上難得變得羞赧,兩只手放在身前不知所措的掰扯著。

「疼疼疼——」許言揉著發疼的腦袋,芷雅跟小貓就像是青ch n期的高中生,一個是乖寶寶一個特調皮。

「老爺,我早就想到會這樣,給這是蜂蜜和紅糖水!」小貓從一邊的草垛中搬出兩個壇子,小貓定是猜到芷雅會監守自盜,弄好了備份。

「完事了都給你,沒做完之前絕對不要吃光了!」瞅著一邊兩眼放光的芷雅,許言給她打著預防針。

「芷雅姐委屈下,等我們拿了證詞你放開吃都可以!」小貓也是滿臉慘笑的安慰著,看來這兩壇子是最後的家底。

不知道什麼時候,伙計已經從昏迷中醒了過來,睜開眼楮看到面前的倆人,一個腿軟倒在了地下,一時間連綁他都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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