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往後——
她只是那個向蛇復仇的農夫!
復仇的第一步,江唯一吃了幾顆安眠藥,在床/上狠狠地睡上一覺。 !
她必須要有足夠的精力,才能和項御天斗下去。
睡飽醒來,已經是一天一夜之後。
江唯一起床,徑自朝著門外走出去,順手將電視機也砸個七零八落,砸得她心情莫名很爽……
暫時,她能發泄的也就只有這些了。
一出門,一個有些駝背的男人身影從她面前打著哈欠走過去。
江唯一沒有在意,正要走,那男人突然回過頭來攔住她,一雙細小的眼楮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她,「喲,什麼時候來了這麼漂亮的女佣?」
男人邊說邊色眯眯地搓著手,打著哈欠靠近她。
「……」
江唯一冷淡地看著他,沒有說話。
看他身上白衣瓖藍邊的穿著,應該是項家的男僕。
「來,給哥哥親一個……」
男人說著就往她身上靠過來,一雙手幾乎踫上她的胸。
江唯一退後一步,從容淡定地道,「我是項少的女人。」
這個時候,她只能靠這個惡心的身份自保。
「什麼?」
男人顯然被嚇一跳,連駝著的背都直起來了,隨即又婬/蕩地笑起來,「你騙誰呢,項少的女人怎麼住女僕房。」
說完,男人便往她的胸前襲去,一張臉上滿是婬/穢的笑容,擠得皺紋都出來了……
「你連項少都不怕?」
江唯一繼續往後退,手模上置物櫃上的花瓶。
她忽然想到項御天那張臉,做任何不要臉的事都好像理所當然一樣,身上沒有任何一點猥瑣的氣息……
難道一個男人長得帥不帥真差那麼多?
「別騙我了,我今天就非嘗嘗……啊——」
男人突然慘叫一聲,在江唯一面前倒下。
江唯一的手還沒拿起花瓶,只見之前見過的孤鷹此刻正狂揍著男人,「我/擦!你敢踫項少的女人?想投胎也不用這麼趕!」
「鷹哥我錯了!我錯了!我怎麼知道項少的女人會在僕人房……」
男人被打得當下吐血,嚇得嗷嗷直叫。
平時僕人之間有個什麼勾搭**,項少是從來不管的。
誰知道怎麼會真踫上項少的女人……
「我呸!項少愛玩一些另類的‘游戲’還要跟你報告?昏了你的頭!什麼人都敢踫!什麼人都敢踫!」
孤鷹一邊罵一邊踩著一雙黑色的鉚釘靴朝男人身上踩去。
「……」
江唯一冷眼旁觀著。
孤鷹是項御天的貼身隨從,那……
江唯一抬起頭,果然見個子頎長的項御天斜靠在門口,一襲黑色的風衣顯得他更加精瘦,短發下是那一張妖冶到邪氣的臉,正似笑非笑地看著這一幕。
驀地,項御天有些慵懶地豎起右手,指尖微微一動。
「砰砰——」
孤鷹得到指令,二話不說拔出槍,朝著男人的兩個掌心打去。
血濺一地。
「啊——」
被廢的駝背男人慘嚎得驚天動地。
「……」
看著那雙被打出血窟窿的手,江唯一偏過頭去,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