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年前,你免費送給她一盒避/孕/藥。」項御天邏輯清楚地說道,「還要我再提醒得更清晰一些麼?」
難怪他剛剛就覺得安城眼熟。
孤鷹說了那句話,他才突然想起大半年前的事,那個時候,江唯一就是從他手上免費拿到一盒藥……
然後,她站在藥房外面哭了很久。
他當時還以為她是獨自買藥才委屈得想哭,但現在想想那根本不可能,江唯一從來沒為他任何事掉過一滴眼淚!
如果不是為了他,那就是為眼前這個瞎子!
半年前的事,包括地上的那個文胸都是可以串聯起來的,江唯一跟這瞎子認識!
「藥?」安城見招拆招,不舒服地呼吸著,語氣依然平靜,「我的確是在藥房工作,你說得是哪一位?」
「跟我裝是麼?」
項御天氣極反倒冷笑一聲,慢慢松開他的衣領,修長的手狠狠地拍了兩下。
他往後退了兩步,然後冷漠無情地說出三個字,「給我打!」
「是,項少。」孤鷹點頭,朝一旁的幾個手下吩咐道,「抽皮帶。」
幾個手下立刻解上的皮帶,眼都不眨一下地朝安城身上抽去。
「啪——」
安城是個失明的人,連躲都不知道躲。
幾鞭下去,安城就被抽得趴倒在地上,雙手按到客廳裝修的圓弧形台階上,手掌印出深深的紅印。
「……」
江唯一不敢置信地看著這一幕。
安城,會供她出來吧,反正他一定要她完成任務的……
他知道小公寓有暗室,這就是他安排的。
「項少,坐。」孤鷹將客廳中央的一張大愛心轉椅沙發擦干淨,擦得一塵不染。
項御天坐了下去,冷眼看著安城趴在地上被抽。
十來鞭的節奏後。
「江唯一到這里是不是找你?」項御天嗓音冰冷地問道。
半年前,江唯一痛哭,這個瞎子在;
現在,江唯一將戒指丟失在這個小區,瞎子也在。
這之間怎麼可能沒有關系。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誰,我真得不認識……」安城被抽得在地上掙扎蠕動,說話近乎口齒不清。
「在我項御天面前玩嘴硬?呵。」
項御天冷笑一聲,悠然自得地蹺起一腿,雙眼陰霾而高高在上地看著地上的安城,冷漠地繼續道,「給我往死里打。」
這瞎子是個硬骨頭。
「是,項少!」
「啪——」
幾個手下同時用皮帶朝安城身上抽去,安城想躲,卻根本看不見,怎麼躲都躲不掉。
一鞭一鞭抽在他的身上。
「我真得不知道……呃……」
安城痛得低呼,雙手撐在地上掙扎,卻躲不開一次次狠狠甩下來的皮帶。
項御天冷漠地看著,左手擱在膝蓋上,指尖一下一下敲擊。
「我不知道……真的不認識……」
安城的聲音堅決卻夾雜著痛苦,屈辱地趴在地上。
皮帶像雨點般地落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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