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第十八章︰女人與酒是男人的最愛]
第5節青人在喝酒上的創新
第N+X次喝酒。
又是酒過三巡，又是黨老兵率先拋出話頭︰「過去若是誰誰有了情婦情夫，那是極其可恥的事，組織上也絕不會放過的，搞不好就會輕的處分，重的失去了工作。可現在有不少人卻以自己擁有情人為自豪，而且越多越自豪。听說人家還有口號叫‘見異不思遷，喜新不厭舊’，叫‘不求天長地久，只求曾經擁有’，叫‘就是找情人，都不為感情’，真是太不可思議啦！」
干好跟著說︰「是咧，有人還專門編了一個順口溜說‘沒有情人是廢物，擁有情人是人物’，是非觀念太顛倒了。青人，你們宣傳部要管管這些事呢，輿論引導一下才好。」
青人苦笑一下說︰「這種事輿論引導肯定收效甚微，關鍵是水衡他們在干部任用和考核上要加大力度。你們看，現在擁有情人的，一是有權的人，二是有錢的人，特別是既有權又有錢的人，情人現象最普遍。」
水衡說︰「這種事都是最隱秘的，干部部門往往無從得知，往往紀委接到舉報了，我們才會知道。」
老兵憤怒地罵了一句︰「我們才不願管這些屄事呢，晦氣！喝酒！」
干好也順口跟著說︰「喝酒！喝酒！」
青人就說︰「現在提倡創新，今天我們喝酒也搞點創新如何？」
老兵因為腦子反應慢些，原來猜拳就經常輸，現在更不願意有新東西出現，就主張還搞「老虎、杠子、蟲、雞」，因為他在這一項上踫運氣時還是贏過不少酒，就說︰「搞什麼創新喲，老虎杠子雞就最好。」
干好說︰「我無所謂，新舊都可以。」
水衡希望有點新東西，覺得千篇一律太乏味，就說︰「來點新東西也好，免得回回都一樣。」
三比一，少數服從多數，老兵只好接受。他有些不安地問青人︰「你那新玩意究竟怎樣搞，不要把我繞暈了。」
青人寬慰地笑了笑說︰「不會不會，這游戲很簡單，只為新鮮好玩，不為把你繞進去。」
老兵就松了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快說說怎麼玩法吧！」
青人就說︰「我們每次每人說一個百家姓，每次說出一個百家姓時，要說出一個好姓名，一個一般姓名，一個不應該說或者應該回避的姓名。比如，說姓王的，好一點的可以叫王陽明，一般的可以叫王平，不應該或者應該回避的叫王八。意思都明白了嗎？明白了就開始，不準重復，通不過的就罰酒。」
老兵一听這麼復雜，就急忙連聲說︰「不不不不！太復雜了，還是搞‘老虎、杠子、雞’。」
喝酒時，本來就都為別人被罰的多一點，水衡和干好覺得自己在這個游戲中不會吃虧，又都希望老兵多喝酒，當然就不同意老兵的要求，沒辦法，一比三，老兵又只好接受。
老兵沒有辦法，只提出最後一個說，好多做點準備，大家都同意。
青人因為是倡導者，就第一個說︰「姓牛的好一點的可以叫牛得草，一般的可以叫牛壯，應該回避的叫牛屄。」
大家就不由發笑。
水衡第二個說︰「姓馬的好一點的可以叫馬識途，一般的可以叫馬明，應該回避的叫馬虎。」
干好第三個說︰「姓錢的好一點的可以叫錢三強，一般的可以叫錢進，應該回避的叫錢迷。」
三個人都順利過了關。
老兵最後一個期期艾艾遲疑地說︰「姓田的好一點的可以叫田漢，一般的可以叫田郎，應該回避的叫田雞。」
水衡說︰「叫田雞為什麼要回避呢？罰酒！」
老兵據理力爭︰「誰願意被人隨隨便便當下酒菜被吃掉？再說，現在‘雞’即是‘妓’，不回避咋行！」
其他人也覺得老兵說得過去，就讓他過了關。
又開始第二輪。
青人說︰「姓包的好一點的可以叫包拯，一般的可以叫包含，應該回避的叫包皮。」
大家就笑。
笑完了輪到水衡說︰「姓衛的好一點的可以叫衛立煌，一般的可以叫衛兵，應該回避的叫衛道士。」
干好說︰「姓花的好一點的可以叫花榮，一般點的可以叫花為媒，應該回避的叫花柳」
又輪到老兵，老兵依然有些緊張，老兵說︰「姓姜的好一點的可以叫姜維，一般點的可以叫姜就，應該回避的叫姜不辣。」
老兵的話音剛落，三人又是不由大笑，但卻沒辦法罰老兵，老兵吐了吐舌頭，慶幸自己又過了關。
又開始第三輪。
青人說︰「姓阮的好一點的可以叫阮籍，一般點的可以叫阮軍，應該回避的叫阮小二。」
青人剛說完，又引來一陣笑聲。
笑音剛落，水衡接著說︰「姓袞的好一點的可以叫袞得利，一般點可以叫袞石，應該回避的叫袞蛋。」
干好接著說︰「姓陰的好一點的可以叫陰明，一般點可以叫陰華，應該回避的叫**。」
大家為干好也講出青人那樣的話叫好歡笑。
又輪到老兵說了，老兵停了許久，下定決心地說︰「姓閆的好一點的可以叫閆肅，一般的可以叫閆格，應該回避的叫閆不拉嘰。」
大家都覺得老兵前面講的很好，但不明白後面的「閆不拉嘰」是什麼意思，就要罰他的酒。
老兵就辯解說︰「閆就是鹽，鹽就是咸，閆不拉嘰就是咸不拉嘰。」
听完老兵的解釋，三人不由同時大笑起來，並同時堅定的吼出︰「罰酒！罰酒！！罰酒！！！」
老兵無奈只好喝了罰酒，但他喝了罰酒卻再也不肯進行這個他越來越感到難以對付的游戲了。
那時大家都還有酒量，就又回到講笑話罰酒的老路上。
這次干好主動先講笑話。他說︰「某日，幾個人在宴席上行酒令，規定要用‘圓圓的，尖尖的，千千萬，萬萬千和有沒有幾個字，講錯了或者沒講全就要罰酒。
專業陪酒員胸有成竹，不慌不忙地說︰‘桌上的碗是圓圓的，筷子頭是尖尖的，我喝過的酒千千萬，嘗的酒萬萬千，醉過沒有？沒有！’于是大家鼓掌慶賀他過關。
領導秘書略一思索後款款而講︰‘我的筆帽是圓圓的，筆頭是尖尖的，寫過的文章千千萬，讀過的文章萬萬千，有真的沒有？沒有！’
大家稱道︰真心話。
輪到小車司機，小車司機也不甘示弱地說︰‘汽車的方向盤是圓圓的，喇叭的叫聲是尖尖的，開過的車千千萬，走過的路萬萬千，出過事故沒有？沒有！’
大家眾口一詞︰技術過硬！
該領導上場了，他酒後吐真言︰‘我的嘴巴是圓圓的，我的眼楮是尖尖的，拿過的錢千千萬，撈到的好處萬萬千，被捉住沒有？沒有！’
大家齊聲叫好︰領導有方！
最後輪到三陪小姐行酒令，別的什麼她都不會，不熟悉，只熟悉自己的‘工作’。被逼無奈，只好實話實說︰‘女人的**是圓圓的，男人的槍頭是尖尖的，我接過的男人千千萬，干過的男人萬萬千，（突然她神情莊重）有病沒有？沒有？’
大家就哄堂大笑，撲上去又模又揉。」
干好剛一說完，水衡馬上說了一句︰「是不是講你自己喲？」
干好立即堅定地說︰「講我自己？我像那個三陪小姐傻屄呀！」
青人立即跟上一句，佔佔酒桌上的便宜︰「為了我們干好不像傻屄，干杯！」
大家立即哈哈大笑，干好則罵了青人一句︰「青人才是最大的傻屄！」
大家又是笑聲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