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梅子姐說她不吃避孕藥了,也就是說,我在她體內下的種,她毫無保留地接受了。
過後,我撫模著她的小月復說「十個月後,小孩子就可以出來了吧?」,我雖然沒結婚過,但是不都說十月懷胎嗎?她牙齒咬著嘴唇,天真的猶如一個小女孩一樣的說「恩,它們已經開始抱在一起了,你說是男孩還是女孩?」,她可真夠傻的,比我還傻。
她這樣的一個女人,怎麼有如此幼稚的時候,真的很難想象,可是仔細想想,這又符合她的性格,如果不是如此的傻,又怎麼會認識我呢!
我抿著嘴,自信地說「肯定是男孩!」,她吐著小舌頭說「你不喜歡女孩子啊?」,我馬上說「都可以啊,男孩就跟我一樣帥,女孩子嘛,就跟你一樣漂亮……」,她忙點頭說「恩,恩!」,說著,她緊緊地縮在我懷里,勾著我的脖子說「家良,為什麼我們認識的這麼晚?」
我一笑說「早的話,我還未成年呢,有什麼用?」
她被我逗笑了,模著我下面說「是的,那個時候,你這兒還一點點呢!」,我按住她的手在我那兒說「現在呢?」
「你可越來越壞了!」,她皺起眉頭,望著我,好象被我騙到手似的。
我笑著低頭望著這個可愛,美麗的女人說「是不是也成熟了?」,她抿嘴點了點頭,繼續趴回我懷里說「恩,成熟了,越來越男人了,以後當了爸爸啊,更男人了!」
她說的話似乎是讓我以後要疼這個孩子,這有點搞笑,還不知道能不能生呢,再說了,萬一以後真出什麼事,我一個怎麼把孩子喂大啊,當初很多東西其實都是未知,跟她生孩子意味著什麼,我也未必能完全搞清楚,猶如小孩子過家家一樣。
那天過後,梅子姐安排了一些事情,她從別墅里搬了出來,然後讓我跟她一起住進市區的一個高層住宅區里,她讓我以後就住在那,我們兩個人一起生活,她在這段時間好好懷孕,把孩子生出來。
我答應了她的決定,她把王媽帶在了身邊照顧她,給我們做飯,本來我說我不干那份工作了,留在家里陪她,而梅子姐認為我是男人,需要有自己的事業,她也知道她給我的錢,我是不會花的,所以,我白天仍舊跟同學去送貨,晚上一回家,就可以跟她吃上可口的飯菜,那段時間,我們過的猶如夫妻,一對很普通的夫妻,那種感覺又讓我很享受。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時刻都感覺身邊充滿了危機,似乎一不小心,這幸福又會沒了。
江城的夏天總是那麼的讓人舒服,即使天氣炎熱,你也會感受到海風和江風同時從你的身體里吹過。我與同學的小生意搞的不錯,那年的八月中旬,我們準備搞家貿易公司。這樣會更有發展前途。
小毛問過我幾次,我與那漂亮女人是什麼關系,說我怎麼會認識那麼漂亮的女的,那麼成熟,那麼性感,有沒有被我那個過,小毛是個小胖子,說起話來,大大咧咧,可是在女人方面很靦腆,就是空有一翻個人理論,但是實踐不足的那種。
那個時候,他有個女朋友,人長的一般,微胖,很是般配,而且是同齡人,那個時候正準備結婚。我時常拿他們來想,如果我不是跟梅子姐認識,如果我也找一個同齡人談戀愛,會怎樣,其實我跟梅子姐最大的問題不是她年齡大,而是她的傳奇經歷,或者可以說是她做過的那些也許不可饒恕的事情。
快到九月的時候,梅子姐懷孕了,那天我從外頭回來,王媽開的門,見到我,就笑著,然後手腳比畫著,很著急,又是很開心,我能看的出來。我忙往里屋走去,我听到梅子姐在衛生間里嘔吐,我忙過去扶著她,拍著她的後背說「乖,怎麼了?」
梅子姐忙用毛巾擦了下嘴,然後轉身看著我,眨了眨眼楮,笑了下說「你這次真的快要當爸爸了!」,她只所以這樣說,是因為那次在賓館的下種好象沒成功,于是老不見懷孕動靜,然後呢,我們搬到正華小區後,就天天做,她天天都盼望著懷孕,而那天下午的嘔吐證明她真的是懷孕了。
我笑著說「是嗎?」,她皺著眉頭說「你不開心啊?」,我忙點頭說「我開心啊,怎麼不開心呢?」,其實,我有開心,更多的呢,是一種茫然,我似乎感覺我自己還是個孩子,可是一下子,我就要做爸爸了,這的確有時候會讓人一時難以接受,但不管怎麼說,我是開心的。
接著,王媽就走過來,對梅子姐比畫著,梅子姐懂那手勢,她就跟王媽說「好的,王媽,最好再買幾條魚好了,老母雞湯,我恐怕都喝不來!」,說著,她呵呵地笑著,王媽也笑著點了點頭。
王媽出去後,我從後面摟著梅子姐搖著她的身體說「老婆,我這幾天不出去了,在家陪著你好不好?」,那個時候,我開始叫她老婆,她也叫我老公。那些日子,我們真的是夫妻一樣,每天回來,我們都會摟在一起看電視,然後晚上摟在一起睡覺,生活的很有規律,她會把我穿的衣服,跟王媽一起給我洗好,然後整理好,早上起來,還非要給我穿衣服,說這是女人該做的事情,梅子姐無疑是個賢惠,討人喜歡的女人。而且那段時間,她的電話很少,似乎斷絕了一切聯系,這讓我很開心,我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她電話繁忙,雖然我不知道電話內容,但是我知道她在做什麼,我不希望她再這樣下去。
而梅子姐卻突然跟我說了一句讓我無法忍受的話。
她看了看我,然後說「家良,有件事情,這些日子,我沒跟你說,我想我有必要跟你說下!」
我跟她坐到沙發上,我點了根煙,剛想抽,就拿了下來,抽煙對孕婦不好,梅子姐卻說「沒事,你抽吧,就一根好了,我把話說完!」,我似乎意識到什麼,我點了點頭。
「家良,是這樣的,我想,接下來這段時間,我去一趟外地!」,她抿著嘴說著。
我點了點頭說「恩,好的啊,我陪你!」,我抿著嘴說,是的,當時,為了梅子姐,我真的可以放棄任何東西,任何都可以放棄,何況,她肚子里還懷了我的孩子呢!
梅子姐抿了下嘴有點怪怪地一笑說「家良,我是想你留家里,這套房子,當時買的時候戶主是你的名字,你以後就住在這里……」
她還沒說完,我就忙說「你是說你一個人離開嗎?」,她半天沒說話,而後低頭點了點頭說「家良,你听姐說,是這樣的,我必須回香港一下,不然我們都會有麻煩的……」
我突然特別警惕地說「你是現在懷孕了,目的達到了,然後轉身走人嗎?」,我低著頭,內心充滿了憤怒地說。
「不是的,家良,我就是擔心你的安全,還有,我也不能在一個地方住久,我現在做這件事情,是瞞著所有人的,萬一他們知道了,我們都會有生命危險的,姐不怕什麼,我怕連累你……」
「你不要說的那麼好听好不好?」,我抬起頭對她發脾氣地說。
她被我嚇到了,然後繼續皺著眉頭解釋說「家良,你為什麼要懷疑我呢,我沒有欺騙你,我真的是為你的安全著想,還有……」,她似乎早看透了,她說「我們不會有將來的,你知道嗎?這段時間,姐把你帶進了這種看似安逸,幸福的感覺中,已經夠痛苦了,姐不想你再陷下去……」
我冷笑著說「你在香港有男人對不對?你有家庭對不對,你的男人不能生孩子,于是你想找個人生孩子對不對,然後去欺騙你的男人,說這孩子是他的,對嗎?」,我特別凶狠地說,我無法控制我自己。
「家良,你說什麼呢?如果是這樣,那我為什麼還要跟你說呢,我完全可以偷偷地走掉,不留下任何信息,我為什麼沒有這樣做,難道你不明白嗎?我……」,她閉了下眼楮,然後睜開眼繼續說「你根本無法體會姐的痛苦的!」
我點了點頭說「對,我是無法理解你的痛苦,我也不想去理解,你到底有多少秘密,你是跟我具體說過的,你老是提香港,香港,那邊似乎有著你更大的天地,你是屬于那邊的,根本不屬于這里,你更不屬于我,我算什麼啊?」,我站了起來,梅子姐突然拉住我的手,也站起來,抱住我的肩膀,我站在那里無動于衷。
「家良,理解姐好不好,姐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去那邊就一點點時間就回來,到時候我會把孩子好好地交給你,或者,我把那邊事情都處理好,我們以後生活在一起……」,梅子姐乞求地說。
我沒有轉臉,我平靜地說「你不怕別人知道你懷孕嗎?」
「我就去一個月左右時間,一個月的時間,應該看不出來有身孕的,還有,我避免嘔吐什麼的,沒人會知道的……」,我知道她是非走不可的,她那麼渴望離開。
我突然眼楮有點濕潤,我轉到一邊眨了幾下眼,然後吸了口氣說「關于為什麼,我也不想問了,我知道你是非走不可的,其實我早就該明白的,正如你說的那樣,我們不會有未來的,你只是想要個孩子而已……」
「家良,我們不追究這個好嗎?我愛你,相信我!」,說著,她轉到我面前,看了我下,就抱住我說「乖,不哭,不要難過,姐很快就會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