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慶出去獸谷找墨非夷一天了,如今還不見人影,臥槽,這一老一小不會都被妖獸啃掉了吧!
妖獸比野獸高貴些,特麼就是野獸也挑嘴啊,妖獸應該不會這麼沒品位吧?!
「姑娘你在做什麼?」見唐越眼楮一直盯著一個方向看著,李小柱好奇地問道。
唐越臉色正經道,「我在賞菊……」
李小柱看著種在唐越背後的一叢菊花,弱弱道,「但是菊花在你背後啊……」
唐越臉色一沉,轉身就去扯了一叢菊花,然後在自己面前挖了一個坑,把那些菊花戳了下去。又重新坐在了凳子上,朝著那方向看著。
李小柱︰「……」
夕陽如血,染紅了半個天空。
遠處緩緩走來兩個身影,越來越近。
墨非夷走在李慶身邊,一身黑衣,臉色有些慘白,他往前跨了幾步,走到唐越面前,喚了一聲,「娘親。」
唐越面無表情地看了墨非夷一眼,「既然要去送死,干嘛不在那山上挖個洞把自己埋了干脆!」
「娘親~」墨非夷又喚了一聲。
「你這小孩,一點也不知道輕重,我就說你娘今天為什麼一直往那邊瞧著,原來是擔心你,現在惹你娘生氣才知道錯啊!」李小柱大嗓門響起。
唐越轉過頭,打算用眼光殺死這莽漢。媽蛋,說了自己在賞菊!這麼多嘴前世是啞巴啊!
墨非夷低下頭,囁嚅著道,「娘親,您莫要生氣……」
「你回來讓我收尸我才生氣……」媽蛋,不要離爺那麼近,血流到爺身上了!
咦,血?
唐越心頭一跳,連忙抬頭去看,只見墨非夷臉色又蒼白了幾分,整個人似乎有些站不穩,突然雙眼一閉,直直地倒在了地上。
「我在獸谷找了一天,找到他時,他手中提著一只妖獸。」李慶抬起手,唐越才看清了他手中提著一只類似兔子的動物。
「練氣二層的妖獸,我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
「那他到底怎麼了?」唐越將墨非夷抱進懷里,緊張道。
「死不了,我願意收他為徒,等他傷好了再來找我吧。」李慶說完,便提著那妖獸轉身離去了。
唐越看著臉色蒼白倒在自己懷里的墨非夷,這樣子都死不了,果然是開了金手指的男主啊!
唐越想要將墨非夷抱進屋里,抱了許久,墨非夷還是紋絲不動。
媽蛋,這小子什麼時候這麼重了?
在李小柱的幫助下,終于將墨非夷搬到了床上。
唐越掀起了墨非夷的衣服,看著那流血的傷口,突然有些哭笑不得。
媽蛋,男主的被啃掉了……
絕對的黑歷史啊,以後男主稱霸天下了,想起這些往事,會不會有蛋蛋的憂傷呢?
如果有相機就好了,自己要拍下來珍藏啊!
唐越一邊腦補著一邊拿了那毛巾給墨非夷擦身上藥。
男主的康復能力果然強,從獸谷回來的第三天,就能上蹦下跳了,一早上便去李慶那里報道了。
唐越在這屋子里呆的十分無聊,看著這大好春光,正是獵艷的好時候,自己雖然心有所屬,但是飽飽眼福也不錯啊!
這李家村中,獵艷當然是要去找第一美人李艷艷啊!
唐越晃蕩著往李慶家走去,遠遠地便看見李艷艷坐在門口的竹椅上正剝著豆子。
唐越走到了李艷艷身邊,目光四處掃著。
「妹子,你來找非夷嗎?」李艷艷見了唐越,熱情地問道。
他找男人做什麼,出來當然是找妹子的啊!
「不,艷艷,我來找你的。」唐越在艷艷身邊坐下,笑著道。
「艷艷,其實我年紀比你大,不如你叫我……」哥哥?好像親密了些,古代女人都比較保守。帥哥?這個倒是挺好的。
「既然你年紀大些,那我喚你‘姐姐’吧,姐姐你生的這麼漂亮,這花肯定繡得好,爹爹總說我手笨,以後嫁不出去,不如姐姐你教我?」李艷艷興奮道,雙眼亮地看著唐越。
「……我來幫你剝豆子吧。」唐越低下頭道。
他來了這麼久了,為啥沒有見到墨非夷這小子的影子呢?
唐越將剝出的豆子放進了竹簍里,狀似不經意的問道,「夷兒去了哪里?」
「姐姐果然是來看非夷的,爹爹說修者先要有毅力,要他去村南最高的山上采下野果來。」李艷艷道。
日升日落,這一日便在與李艷艷的嘮嗑著度過了一日,直到夜色來臨墨非夷也沒有回來,唐越洗刷過後便上床睡了。
墨非夷回來的時候,整個山村都是一片寂靜,唯有那一處茅屋中亮著燈,桌子上海擺放著已經冷去的米飯與菜。
明明是冰涼的米飯,墨非夷卻吃得心中暖洋洋,吃完後洗過澡,吹滅了燈,躲進了被窩,蹭著熱氣往唐越靠了過去。
墨非夷想要縮進那溫暖的懷里,才現躺著的人比自己瘦弱許多,于是伸出手,將唐越抱進了懷里。
唐越第二天醒來,入眼的便是寬厚的胸膛,然後才驚覺自己居然在墨非夷的懷里,媽蛋,這麼娘們的行為居然生在他的身上。
「娘親,夷兒昨天好累……」處于變聲期的少年的聲音帶著特有的嘶啞,這語氣間還帶著一絲撒嬌。
媽蛋,累死了更好!唐越從墨非夷的懷里掙月兌了出來,卻現那抱著自己的腰的手十分緊,不管怎麼掙扎都出不來。
唐越靈機一動,想著墨非夷的受了傷,所以伸出一只爪子往墨非夷抓去。
墨非夷臉瞬間紅了,但是那雙手卻沒有放開。
媽蛋,好像不是這個蛋子,唐越連忙伸出另外一只手,果然傳來一聲‘嘶’地聲音,那抱著他腰的手也松開了。
唐越猛地站起身,一雙眼冷冷地掃著墨非夷。
「娘親,您是在試探夷兒的傷嗎?夷兒不是故意騙您說傷好了的,只是不想讓您擔心。」
臥槽,誰在擔心你?男主才是腦補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