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奈猛然想起過去自己失去眼楮的痛苦,以及黑暗中的生活,四周的人辱罵他的話語。
此時包圍他的火焰火勢逐漸減弱,內心的動搖同時影響忍術的威力。
六道咬著牙,似乎在隱忍著什麼,最後單手指著印,在泉奈與宇智波安之間出現一道結界,隔絕了宇智波安對泉奈的干擾。
「當初與你共同個母體時,我還未回想起什麼,只曉得身邊所听見的聲音不能失去,就把自身的力量借予給你。」
手一揮動,那道結界就變形,如針狀的模樣對準了宇智波安,宇智波安再結界變形的煞那早已經往後跳離,手指著印做好隨時攻擊的準備。
「卻是宇智波殤生前所做的錯誤,唯一的錯誤。」冰冷的輪回眼直盯著宇智波安看「做為前世,現在的我就得修正這錯誤。」
‘……你給我的力量?’像听到最好笑的笑話,宇智波安手摀住臉,顫抖著肩膀,不是害怕而是忍住笑意。‘你當你是誰?你從小各方面能力弱道可以,哪來的力量給予我?’
「爸爸,你那樣講沒人會相信的,更直接方法…」泉奈臉色不善的撇了宇智波安一眼「證明給他看。」說出這口氣時有些咬牙切齒感。
‘是阿,證明給我看。’他也回撇了泉奈一眼,無良般笑得很機車‘呵呵……難得意見相同。’
看對方從容不迫的態度,在加上那欠扁的笑容,泉奈的憤怒值又上升許多。
泉奈往後一躍,將距離拉得越開,天照火焰繼續在他身邊保護著他。
「爸爸,我這忍術不能使用太久,如果使用須佐能乎我眼楮又會痛…」泉奈淡淡地說道,同時丟給六道一個手榴彈般的消息。
但是這些話讓六道驚恐起來,曉得宇智波一族的雙眼只要出什麼問題,幾乎都是力量使用過度而瞎了眼。
「你眼楮的問題,我跟你哥有辦法解決。」現在唯一能跟泉奈換眼的也只有斑了─
「不!」听到泉奈大吼的回絕,六道嚇的被迫打斷思緒「不用了,如果我眼楮無法使用,就給哥哥。」
六道瞳孔緊縮,泉奈這決定無疑就是找死的行為。
「泉奈你住嘴!你眼楮的事你就別管了,你想讓其他人為你擔心嗎?」六道低沉氣憤問道。
「…………」泉奈沉默住,伸手抓住天照,像丟手里劍的方式扔向自家父親。
六道沒回避泉奈的攻擊,任憑天照的火焰燒在他衣服上。等到泉奈自動結印,將六道身上的天照消失掉為止,六道低頭看著有些毀的服裝,才緩緩開口
「……這樣就解氣了嗎?」
「…爸爸。」泉奈深深嘆一口氣,手指著宇智波安「你還是先處理他在跟我講大道理吧。」
宇智波安也不知道從哪拿出一把小團扇,還故意朝泉奈的天照扇風,不知是想熄火還是增加火勢。
六道看著自己的胞胎兄弟的行為默默抹了汗,他怎麼覺得至從傷害對方後,他的哥哥的行為越來越月兌線怪異起來。
其實他有時間時就會關注胞胎兄弟一些事,包括現在綁架泉奈,故意勾引自己上鉤,順道引發一些戰爭,種種事他都曉得……
只是…只是…………
神色復雜起來,年幼的記憶讓他感覺異常遙遠,卻又如此清晰,也只有在最年幼的那時候,這人對他那般好。
六道隱約記得那人在年幼時模著他的頭又給糖吃,似乎還對他說過了些什麼?
甩了甩頭,把腦袋和內心所想的都給甩開。
雙手結印,隨後他緩慢的往旁走動,手中的結印手勢緩慢到在場的人都看得很清楚。
雖然不解六道的行為,宇智波安也繃緊神經準備迎戰──
………………
…………
某人屏住呼吸,將氣息隱藏起來,整個人躲在樹上,細眯眼瞧著底下的人慌亂尋找什麼似的。
「嘻嘻…這些笨蛋臣子們,沒發現我就在他們頭上,還在地面上找那麼久。」他低語嘻笑著,手不忘摀住嘴以免自己忍不住大笑起來。
「有那麼好笑嗎?」
「噗、當然好笑了,你看那邊。」他伸長手勾搭旁邊的人肩膀,手指著某個方向的僕人,道「那家伙居然找我以前設下的陷阱看我有沒有在里頭,那個更慘,只要亂踫的話可是──」
「啊!有甚麼鬼東西夾我!!」
「哈哈,我就說吧,直接被老鼠夾夾了。」用手肘推了推旁人「你看、你看嘛,不覺得好笑嗎?」
「…………」旁人默看著這矮他幾顆頭的人一眼,拍了拍對方肩膀,反被對方給揮開手。
「別吵,安靜看熱鬧。」
「…………」繼續拍。
「煩…」揮開。
「……………………」再接再厲拍。
「很煩耶你!」用力揮開,氣憤的轉頭瞪對方,不瞪還好,這一瞪他的身體都僵硬起來。
「請問大名大人笑得很爽嗎?玩得很開心嗎?」柱間黑著一張臉,嘴角卻掛著極為溫柔的笑容。
這就是所謂近墨者黑近朱者赤嗎?
凌冥忍不住如此想著,一時的恍神思考,沒了撐力,他的身體慢慢往下滑──
柱間眼明手快的壓住正太大名的頭,硬是讓對方擺正了身體以免在次滑下去。
「我說……與其在這發呆思考,還不如回去布署好一切東西吧?」
「還需要布署什麼?」凌冥一邊嘴念著一邊伸出手指,像在計算數量一樣,覺得自己沒有遺漏什麼。
他歪著頭,睜著圓滾滾的大眼不解望著柱間。
柱間揉著額角,也不知如何開口。總不能說這小鬼設想的跟他理想有所差別,所以想叫他再重新計畫吧?
這時候大名的那些臣子、僕人已經發現這邊的動靜,紛紛從各處趕了過來,想勸大名趕緊回去工作。
瞧見那群人都過來,凌冥撇撇嘴,不滿地瞪了柱間一眼,他趕緊抱著樹干滑了下去。
柱間抓了抓頭,他開始覺得自己已經沒有什麼威信可言了。
先不提宇智波那兩兄弟,就連扉間也不會從前那樣尊敬他,還會命令他做事了。
「想當初都是我在照顧他,連尿布都是我來換的。」柱間夸張的擦擦眼角。
「…………我突然懂小奈為什麼每次被斑提小時候事情都會想揍人了。」
難道每個做哥哥的,回憶小時候照顧弟弟的事都會從尿布開始嗎?還是說尿布這種東西沖擊過大,所以造成一回憶馬上就是尿布?
這種問題做弟弟的是無法明白,扉間也放棄思考這無意義的事。手扶著額頭,看著反而被嚇的柱間。
雖然被突然出現的扉間給嚇到,但是柱間還是很沒神經的哈哈笑起來
「哈哈,怎麼這樣說呢?畢竟第一次換尿布時可把我給嚇壞了呢,一開始想時就是那種景象。」
「…………」還真的是沖擊過大。
扉間無語地坐了下來,手舉著帶來的酒杯地給柱間,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再把酒瓶用扔的方式給柱間。
「啊!…真是的,干嘛用扔的?」柱間懷抱著酒瓶有些埋怨道,也倒了一杯酒,淺嘗了一口,問「這時間為何想喝酒?」
扉間沉默地喝了幾杯才停下來,垂著眼看著酒杯內清澈的清酒,稍微手抖了下,就能瞧見酒中的波紋。
「哥哥,你被人控制記憶還沒完全恢復不是嗎。」不是疑問而是成訴句。
柱間郁悶著一張臉,幫扉間添了一杯「我還是搞不懂,我到底是缺少哪些記憶,至少關于斑那家伙的弟弟,宇智波泉奈的部分完全都沒有。」
「從小時候開始,小奈像知道未來般一直跟我們講我們這些忍者是怎樣的存在。」扉間感嘆說著,稍微傾斜酒杯內的酒,晶瑩剔透的清酒就這麼的獻給大地上。
「最初需要的是武士再來是忍者……那之後是什麼?只要比忍者更加強大的存在,我們也能取而代之。」
扉間轉頭看著柱間,緋色的雙眸讓柱間產生看見宇智波的寫輪眼一樣鮮紅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