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石棺有詭
向樹一臉慌張的輕聲呼喊︰「喂,朋友,喂,你先別死啊,你還沒告訴我呢?!」
床上的男子似乎不行了,身體挺得的僵直,一口口叨著氣,聲音嘶啞沉重。冰@火!中文
「兄弟!你別和他說了!」這時陳普生滿頭大汗的跑了上來,用熟練的手法按摩著男子的胸口,才將男子這口氣順了下去,否則的話,他已死了。
向樹心中內疚,這麼一折騰差點把人家害死,只好低聲下氣的道歉︰「陳大夫,對不住了,差點把你的病人弄死」
這時,如同木乃伊般男子的臉色好轉了些,喘吁吁的講︰「陳哥,謝了,我又能在人間多歇息片刻了」
陳普生無奈的搖頭嘆氣︰「老弟,不用這麼說,畢竟都村子出來的,我」他話剛講一半,只見向樹眼冒金光的盯著自己,深感焦慮啊。
「你也是百合村的?之前怎麼沒告訴我?」
「我告訴你干啥,我們又不認識。」陳普生回避開向樹的目光。
「算了,陳哥,你能告訴我百合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嗎?」向樹好聲好氣的說服著陳普生。
而陳普生面帶猶豫,眼光飄忽不定,似乎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他敷衍道︰「那里有什麼百合村啊,根本沒听過這個地方,啊,呵呵呵。」
向樹被陳普生弄的,又氣又好笑,心中滿是郁悶,這個陳普生是傻還是聰明,把別人看的跟傻子似得,這個謊話還虧他真編的出來?
向樹靈機一動,計上心來,他哭喪著臉說︰「剛才床上的這位大哥還說,他在村口中的那片果林這麼長時間不管,都會被人砍掉的,他真的好慘啊
「胡說!我在里面呆了幾十年,也不見村口種過啥果樹,明明是一片白楊的!你是在騙我,哈哈。」話音剛落,陳普生頓時感到那里不對勁,臉上的表情仿佛石像般的定格了。
「陳大哥哎就告訴我吧也許你說的一些線索會幫助你老弟找到醫治的方法呢?」向樹苦口婆心的勸了起來,可以說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陳普生見向樹苦苦詢問,也覺得他說的有些道理,內心一陣動搖,他若有所思的呆了一會,狠狠的嘆了一口氣︰「哎!好吧,我給你說說百合村的事。
他看了一眼床上奄奄一息的男子︰「老弟,你先休息吧,這些事畢竟紙包不住火,也許,我看這位小兄弟的面相應該是命很硬,我先下去了,你好好休息吧。」
隨後,陳普生拉著向樹到了一樓,他將門窗全部合上,窘迫的環顧四周,覺得安全了,兩人對坐在桌子前。
原本就有些灰暗的房間此時變得更加幽暗,幾絲微弱的陽光從簾邊透了進來,感覺清冷無比,兩人都沉默不語,寂靜的可以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聲。
「好吧,我給你將一些關于百合村里最近的怪事。」陳普生擺弄著手指,面帶沮喪,陷入回憶。
百合村這個地方,顧名思義,養了很多百合,每家每戶都以百合花作為護主的花神,就和人們信佛或是信基督教一樣作為信仰。
村里人口並不是太多,大多數年輕人都載著夢想去其他城市生存發展,剩下的大部分都是年老多病的老人,還有一些正在上學的孩童。
就像電影演的那樣,這里的生活雖然落後,但是人們都安分守己,過的簡樸,可謂是夜不閉戶,是為大同。
村里沒有彩電或是收音機那些娛樂設備,每家每戶都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窮一點的人家,窮一點的人家連電都用不起,那時候說誰家有電燈了,都是了不起 。
就在前幾個月,村里來了一個奇怪的外人,白發蒼蒼的,但看起來身子骨很硬朗,精瘦精瘦的,皮膚黝黑,尤其是一雙鷹眼迫人心魂,與人不同的是,他眉心點著一粒朱砂,身著打扮更像道士。
他拽著一輛驢車,上面蓋著一塊大黑的羅布,四四方方的不知是什麼。
來到此處後,他已精疲力盡,想要乞討一餐冷飯,于是村長盛情款待,盛情他到自己家中做客,那道士冷得很,基本不見他樂過,道過謝後,他不苟言笑說︰「請不要動我車上的東西!」
村長也是老實人,以禮相待的答應︰「沒問題,您的東西我們誰都不動!」
恰巧,村長那只有八歲的小兒子從外面玩耍回來,突然得了急病,又吐又瀉,發起高燒,那道士說他略懂醫術,便隨手開了一副藥燒了一道黃符,不一會,小兒子又生龍活虎起來。
道士說,他可能是從外面惹了一些東西回來,村長雖然覺得古怪,但見小兒子沒事,就眉開眼笑了。
就在當夜,村長媳婦劉氏半夜去茅房,茅房都是院子里那種簡陋的小瓦房,當她路過那輛驢車時,清晰的听到有東西敲打石塊的聲音「嗒嗒」
深更半夜的,那聲音空曠的尤為滲人,劉氏從這里住了不少年,也嚇得發毛,背脊陣陣發。
人都是又好奇心,有句話叫做好奇害死狗,于是,劉氏撐起膽子,躡手躡腳順著聲音尋找,果然,聲音是在驢車上發出的,在那塊黑布下面。
不做虧心事,不懼鬼敲門,原本劉氏與婆婆之間存有矛盾,誰料一次不慎推了婆婆一下,老太太弱不禁風,一頭栽倒後就再也沒爬起來。
當時,劉氏以為是冤鬼上門,嘴里顫抖的念叨著︰「婆婆,你大人有大量,是我錯,我不是人,您可別來找我啊。
劉氏一點點先開黑布的一角探進頭去,里面漆黑一片,雖然月光純淨,但也是很暗淡。
她只得把黑布整個掀開,借著淡淡月光,她看清里面四四方方的東西,居然是一口灰色的石棺!
咳!遠處傳來一陣干咳,只見那道士站在她不遠處,雖然看不清晰,劉氏也能感覺到道士身上隱隱的殺氣,而且在惡狠狠的凝視著自己。
道士呵呵的獰笑著,緩緩湊向劉氏,劉氏感覺不對,這道士難不成要殺我?剛要放開嗓子喊,沒等她叫嚷出來,一道寒光就閃過雙目!
「她死了??」向樹听著提心吊膽,好似做過山車一般。
陳普生搖頭否定︰「她沒死,而是你听我講。」
當劉氏醒來來時,發現自己完好無損的躺在炕上,她只能將這一切當做一場噩夢。
找了一個閑下時間,她將村長拉到一處沒人的房間,把經過講述了一遍,村長听過也是冷汗淋淋,這道士剛一到家里,兒子就出了事,可能真和那車上的東西有關,他出了個主意,要一探驢車上到底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