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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惜明明看到,時鐘的指針在動著的,她明明看到,窗外的天應該很快就會亮的,黎明應該就在眼前的不是嗎?但是為何今夜這樣長?似乎專門為折磨她而延長!
來惜感到自己像沉在了水里,身上很重,想掙扎卻用不上一點力氣。頭抵著細滑的真絲枕被,迷迷糊糊的看著天花板,明明是那麼近,可是她卻看不清上面的花紋!
煎熬?對!就是在忍受著逼死人的煎熬!
她的身體本就疼痛,跟他做的時候緊繃得像一張弓,歡愛的整個過程她什麼感覺都沒有,只是疼……疼得那麼掙扎,那麼刻骨,那麼撕心裂肺。
她好像有哭著求他放過她,聲聲淒淒,哭的慘烈,還有哭著求他輕一點,哪怕再輕一點,可是男人醉了,醉的像個魔鬼!魔鬼夠可怕嗎?醉了的魔鬼卻是更可怕!!他稍一用力,真的能將人挫骨揚灰!!把她揉捏成粉末!!
她不斷的在他的臂彎下掙扎,他像是要壓碎她的身體方才罷休,那種感覺像是牢獄在捆綁著她,全身的沉重,呼吸都是濃重的壓喘著。
男人的唇瘋了一樣的啃咬著她的身體,在她原本就花瘢點點的身體上重新啄刻了一層鮮明的痕跡,青紫的,很深很重!不是曖昧,是咬著撕碎!
在她實在忍受不住時,她抓不住什麼,夠不到什麼,唯有眼前的男人,在她身上,上下起伏著,#已屏蔽#她也疼,她狠狠的,一口咬上男人的肩膀!
她疼,他也疼著,咬出的血跡慎入了嘴里,腥甜的,摻雜著她的淚水,那種味道**的折磨人!
肩上的驟疼讓男人渾身一陣輕顫,他低頭看著她,笑得醉意朦朧,忽明忽暗,他就是夜間一個可怕的獸,似乎在享受她咬著他,他扣住她的下巴重重吻上去,酒味充斥在兩人的口腔,男人口中說著糯糯的情話,纏綿悠長,沁人軟心,他把她拼盡力氣的抵死掙扎,全當成了情趣,挑起他更要佔有這方寸美好的情趣。
她痛苦地搖頭,揮灑著苦痛的淚水!
一聲聲叫著,不!不!!!
她哭得渾身都在震,他不放過她,狠狠的沖撞著!!!
男人的上下起伏變成了蠻橫的沖撞,一再的,殘忍的用他的利器,攻城略地!
來惜細白的手無力地抵著他的胸口,想推開,奈何無力,她的手心全是汗水,希冀著可以拉開彼此的距離。這可怕得近乎強暴的掠奪,已經讓她快要承受不住了,身體破碎就在朝夕。
男人感覺到她的抗拒,他有些煩躁地扣住她蓮藕一樣脆白的手腕,扯著她低吼,「你是我的!你還居然敢反抗?不喜歡嗎?不喜歡也要給我!給我!!!!!」
男人紅著雙眸擺著她的手臂,似乎再找著舒適的姿勢,後來,似乎嫌太麻煩,隨手扯過自己的領帶,迷迷糊糊地將那縴細的手腕綁在床頭。雙手一拉,打了個死結,對于來惜,那是又疼又緊的摧毀。
不!!!!
不要這樣對我!!!
「放開我!」她疼,手被捆綁的那樣緊,他的動作那樣大,她的手腕要折斷了!疼!!!
來惜像個孩子一樣,難過得嚶嚶而哭。她知道他喝醉了,可是他喝醉了就能這麼對她嗎?即使生氣了,那麼是不是也要有個理由,即使死,也要讓她死個明白不是嗎?
到底怎麼了?為什麼這樣…………
來惜淚眼蒙朧地望著他,她從來沒有這樣怯弱過,小聲囁嚅著,尖細的啜潤說明她此刻有多難過。本以為他會顧及她的身體,可身上的人吻著她的眼淚,咀嚼著她的痛苦,依舊興動如狂,不管不顧,處在亢奮中一再的用力摧殘著身下的嬌女敕身軀。似乎在宣泄著憤怒和不滿,似乎在佔有者強奪,似乎在昭告著這些都屬于他!
她听到自己在他身下尖叫,不是曖昧的尖叫,是疼的尖叫,他幾乎戳進了她的身體最深處,那樣的姿勢讓她經受不住,她叫得支離破碎,聲嘶力竭。可任憑她疼得銀牙咬碎,他為什麼就是听不到?
無邊的黑暗中,冰冷麋亂的空氣中,男人的低吼,一聲聲的呢喃,「給我,給我……」
男人野獸一樣的嘶吼完全掩蓋了她的祈求哭泣,沒人理,沒人管,她就像是一個在寒冬烈風中赤身的女圭女圭,衣不遮體,不能前行,必須承受著寒風的吹打,冷凍的侵襲……
「凌少祖,我不愛你了,再也不愛你了,我疼……我疼…………」
後面,全是破碎的嗚咽!那麼小聲的哭泣著!
「來惜,我不介意每夜都跟你重復一句話!你是我的!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是我的!你別想逃開!愛不愛我無所謂,你記著我愛你就好了!!!」
最後幾個字,幾乎是咬牙切齒。仿佛為了驗證他的話,他毫不顧忌地佔有著她!
他血紅著一雙眼眸,充血似的把這個女人列入**中緊緊包圍,他分開她的雙腿,欣賞著那個誰也不知道,只有他自己知道的痕跡,一個黑色的蝴蝶,飛翔著落在一個L字母上方,那是他姓氏的縮寫,這個女人,從那夜之後,紋上這個印記之後就是他的!看著它,讓他心安!
可是,就在這一夜,有個叫做葉昊南的男人,也踫過了那里,他想殺人!可是現在,他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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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那樣冰冷,挺身的動作那樣用力,華貴的復古床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仿佛某種懲罰,毫不憐惜。
來惜的衣服掉了,手機滾落出去,鑰匙無聲的掉了出去!
她痛苦得無以復加,手腕被他扣在頭頂,而且綁著,這是施暴!這是她絕對不能接受的事實!雙眼失神地看著天花板。她咬著嘴唇告訴自己,忍一忍,忍一忍就過去了。就像小時候那樣,忍一忍,比這痛苦得多的屈辱和傷害,你不是都挺過來來了嗎?
忍一忍,只要再忍一忍……
她已經記不得,這是第幾次在他身下,這樣自我安慰!可是一次次,重復的上演!
這一刻,抱著她的男人托起她的下巴,讓她溢滿淚水的眼眸,對上他被**逼紅的眼楮。他用那樣執著而深情的目光看著她,愛憐地親吻,好像她是他生命的至寶,好像懷里擁抱的就是自己整個的生命。可是,只要她稍有異動,他就會加重力道不讓她叛逃。
他像個強大的君主,手臂撐在她臉側,毫不留情地肆虐著、佔有著、享受著。他的牙齒咬著她縴細的鎖骨,嘴唇含著她嫣紅的蓓蕾,如同一個貪婪的孩子,又像一個可怕的惡魔,撩撥著她孱弱的身體和腦子里最脆弱的神經。
修#已屏蔽#
他一次次強悍的掠奪震碎了她的世界,震撼著她的身體。直到登上頂峰的那一刻,他扣住她的臉頰,一瞬不瞬地緊盯著她迷亂的眼楮,看著她在自己冰冷的目光下,如何申吟顫抖,如何混亂戰栗。
他在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告訴她︰她的消極抵抗究竟有多可笑,此刻的她到底有多無力。
終于,在漫漫長夜的盡頭將至,男人疲憊了,整個被汗水濕了的身體壓在了她的身上,手開始溫柔的捏著她的細腰,嘴唇落在她胸前的蓓蕾上,不是撕咬,不是啃噬,是輕輕的淺啄,但卻是在她顫抖著,眼角留下冰涼淚水的時候…………
于事無補,不是麼……
她恨自己,在這樣的折磨下,還抱著一顆愛很不明的心注視著這個男人,她確定了,她愛他,很愛很愛,毫不少于他愛她的那樣愛著這個男人,只是……他在她生命中,扮演著什麼角色,是心底的黎明曙光,也是那入夜的黑色!
來惜一直在想,相愛的戀人,應該彼此擁有著美好的回憶,在心里封存,找到一個晴好艷陽之日,兩個人背靠背,隔著重重光陰,可以拿出來細細品味,曬一曬曾經的甜蜜,可是只鱗片抓的記憶中,全是傷害,這樣的愛,需要怎樣的勇氣來養成……
男人閉著眼眸,他吻著她淚濕的睫毛,懷里的人依舊泣不成聲,他輕輕低喃著,「來惜,一定有什麼地方錯了,這與我預想的差了太多太多……」
來惜的眼淚一滴一滴地落下來,她也想知道,為什麼明明可以緊緊相擁,卻只有痛苦的佔有,沒有期待中的幸福甜蜜?
他又一次覆在她身上,將她的縴細手腕按在雪白的枕套上,強悍的肌肉緊貼著她每一寸柔軟。她淚眼蒙朧,疼得渾身亂顫,近乎哀求地望著這個無情佔有她的男人,只覺得全身的氣力被什麼東西抽得一干二淨。
她沒有力氣再去跟他爭論什麼,反抗什麼。只是任他抱著,任他細碎地親吻,任他一次又一次地霸佔她的身體,還有那句他重復了無數遍的話,魔咒一般,冰冷地回蕩在她幽暗未明的夢里。
他說︰「來惜,你是我的,死,都要在我懷里。」
一想到這里,來惜發覺自己好像更冷了。她胡亂地搓了搓胳膊,好像這樣就能暖和起來。她走的時候凌少祖還沒有醒,他似乎累到了極點,而她就這樣逃走了,沒給留下只言片語。她不太敢想後果是什麼……
為了片刻的寧靜,來惜穿好衣服,厚厚的,把自己裹了起來,除了一張臉,什麼都不剩下!
大巴開進了市區,然後來惜直接打車到了蘇成的別墅,蘇成意外的在,用能吃人的嘴臉看著來惜,這時候來惜才注意到,蘇成坐輪椅呢,手上裹著厚厚的紗布!
王素琳也明顯憔悴很多,來惜不說話,她也不想問什麼,上樓,收拾了自己的衣服和日用品,轉身就走!
王素琳扯著來惜,「這是要去哪?」
來惜回頭,顧忌的看了看蘇成。,「我去跟朋友一起住,不用擔心我,好好照顧自己!」
王素琳還有什麼要說,來惜先開口,「別說什麼了,我幫不上忙的,我不能左右誰,別把我想的那麼偉大,也許一切都是表面的,他沒那麼在乎我!」
早上九點多,來惜敲開廖如非租住的房門時,嚇了廖如非一跳!
「來惜!你……」;廖如非瞪大眼楮看著她,然後伸手接過去她手里大包小包的東西!
關上門,來惜眼楮都睜不開了,一夜沒睡,那樣的疲憊乏累,來惜什麼都不說,只是說想要在這住下!
洗了澡,來惜躺在溫暖的大床上,懷里抱著廖如非的泰迪熊大女圭女圭,閉著眼楮,腦子里異常的空白,什麼都不想,就那麼睡去!
很久很久,身上有涼涼的感覺,來惜驚醒,一動,是廖如非在給她的身上上藥!
廖如非看著她的小腿,就連小腿上都是青紫的痕跡,不是蹭傷的,不是暴力打傷的,很明顯,是男人用力吸允出來的,廖如非猜測到了,是凌少祖所為,可是要怎麼樣的獸性,連女人的小腿都不曾放過?
廖如非拎起她的手臂,往床頭挪了挪,「來惜,這算怎麼回事啊?」
「就這麼回事,我倒霉,我上輩子欠他的,這輩子給他機會,狠狠的折磨我,我沒有怨言,都是我自食惡果了吧?哈哈哈……」一聲沒心沒肺的笑,笑出了那麼多淒涼悲苦!
寂靜的空間,時鐘滴答滴答的聲響,空氣里詭異的感覺,凌少祖有史以來破天荒地睡到日上三竿才。他只覺得頭昏腦漲,額上的青筋一跳一跳地疼,四下看了看,饒是他一向穩如泰山,也登時呆住了。
椅子倒了,來惜的小筆記本摔在地上,台燈碎了,紗帳的一角被扯了下來,帷幔拖在地毯上,滿地的碎玻璃,偌大的臥室好像遭遇了一場巨大的龍卷風,雜亂得一塌糊涂。
床上也是一片狼籍,真絲床單被擰成了麻花,被子都皺在一起,來惜的內衣被撕成了兩半……
他皺了皺眉頭,抓起床頭的電話就打來惜的手機,那一刻,手都是抖著的,可是急促的音樂卻在屋子里響起來。他找了半天,最後在床底下把它翻了出來,旁邊還有一把鑰匙,別墅的鑰匙。
他看著眼前的一切,昨夜發生的一切漸漸清晰。
那是怎樣一個欲壑難填的夜晚,她一定疼死了……
他記得自己抱著那具身體,她整個人像浸過一遍水,身上床單都濕透了。
那副身體明明已經怯弱得承受不了任何一點折損,他卻怎麼都放不開。抱著那綿軟的身子,只想將懷里的人拆卸入月復,吞噬個干淨。
在他收到葉昊南那通電話的時候,他要發瘋了!他要殺人了!!
欲火炙熱中,他依稀听見她翕張的嘴唇囁嚅著說疼,听見她用那樣可憐的語氣求他,一疊聲地說著不要。看見她月光下雪白的臉,微蹙的眉,淚光點點的眼,試圖推拒卻被他輕易制住綁在床頭的手腕。看到自己不顧她的哀求和痛楚,一次次用力頂進她的身體,撞得整個床鋪都在顫動,好似波濤洶涌的大海,她是無力的小舟被巨浪裹挾吞噬。
他不該這樣的,他到底怎麼了?
他明知道,那不怨她,可是控制不住……
她居然那樣輕易的,不經過他允許的,走進了葉昊南的視線,這是他最大的危機,甚至比失去整個掌控在手中的財富還要來的害怕恐懼!
他靜靜地看著幻燈似的一樁樁、一幕幕,靈魂好像飄至某個高遠處,冷冷地看著另一個自己。
床頭的坐機沒有掛斷,手機的音樂一直響著。
「如果你對我連起碼的信任都沒有,我們又為什麼要在一起?」
「你累,我更累……」
他依稀記得昨夜,來惜口中不斷的呢喃著……
外面的佣人听到臥室里面有動靜,小聲敲了敲門,「凌先生,您起來了嗎?需要準備早餐嗎?」
面尚化和荷面和。他忽然抓起來惜的手機,狠狠地砸在門上,如同山洪暴發,如同憤怒的雷霆,如同野獸發出驚天動地的怒吼。
「滾!!!!」
「都滾!!!!」
音樂停了,手機被砸了個粉碎……
他暴怒的渾身都在發抖,雙手緊緊握拳,她,那個他用盡了心力,最愛的女人,又一次,又一次的拋棄他,不經過他的允許,一聲不吭的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