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君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听見帳外有人喊了什麼,她立刻閉上了嘴,就听見軍須靡冷聲的喊了一句,帳門掀開,歸齊走了進來。
他的眼眸掃過細君,低聲問了一句,軍須靡掃過細君,問道︰「你說你認識我?」
歸齊的目光緊緊的盯著細君看,似乎要從她的眼中看出什麼來,而細君望著軍須靡,眼神卻掩飾不住自己內心的疼痛,她垂下頭,沒有作聲。
「不,你在胡說!我根本不認識你,你到底有什麼目的?還是你要給那個死人報仇?」軍須靡心頭的痛苦攪擾的極為狂躁,低頭一口吻住了她的檀口,頓時那柔軟的觸感讓他渴望更多,碾過她的唇舌,她的淚也順著唇角流入口中,那微咸的滋味幾乎讓他心頭一顫,雙手緊緊的將她摟入懷中,幾乎要捏碎一般,想要揉進自己的骨血里。
「到底你是誰?為何要蠱惑我?」軍須靡氣喘吁吁的拔出匕首,對著床榻里頭的細君吼道。
他已經恨透了這段漂浮無根的日子,過去對他來說全無記憶,他是一個空白的人,只知道自己殺掉了這個部落的頭領,成為他們的新頭領,他無處可去,不知道自己的姓名,家人,越是想要知道,頭越疼得厲害!
軍須靡一把扔掉匕首,撲向細君,將她再次拖拽在自己身下,瘋狂的吻著她柔滑的肌膚,身上的戾氣越來越濃,幾乎殘忍的再度攻城略地,他要發泄,發泄他所有淤積的憤怒和抓狂。
軍須靡雙目變得微碧,如同嗜血的野獸一般,他猛盯著細君,抓住她的肩膀,吼道︰「你到底是誰?」
軍須靡只感覺熱血向大腦中涌去,幾乎擠得大腦要爆炸一般,他的雙眸已經全是血色,痛苦的說︰「我的頭好痛!啊——」
軍須靡已經完全听不到她的話,只感覺一道魔音在腦中嗡嗡只想,他听不清,卻痛苦的想要殺人,他一把推開細君,細君猛地撞在床頭上,額頭青腫起來,而軍須靡則抽出枕頭下的匕首,狠狠地刺向床榻,那駭人的氣勢,嚇得細君不敢再動。
軍須靡明顯感覺到她的畏懼,她身上淡淡的馨香繚繞在他的鼻息之間,他側望了一眼偎靠在他臂膀上的細君,終于淡淡的說了一句︰「待我用膩之時再議此事吧。」
軍須靡顯然對她的反應十分不滿,他冷聲道︰「說話!」
軍須靡痛苦的垂下頭,癱坐在床上,身上的煞氣越來越重,他厲聲的嘶吼道︰「你走開,快走開——」
軍須靡的大腦如同被閃電炸開一般,在極致的快感中,突然閃過一個畫面,他似乎對身下的女人做過同樣的事,可是在哪里?在什麼時候,他全然記不清了!單想起這一個畫面,就讓他的頭疼得劇烈無比,似乎整個身體的血液都在燃燒,都在沸騰,感覺到他的異樣,細君氣喘吁吁的道︰「軍,你是不是想起來什麼了?」
她只得指著自己的喉嚨,痛苦的搖搖頭,劇烈的咳嗽了兩聲。
帳子中只剩下軍須靡和細君兩人,軍須靡抱著細君來到床榻上,俯瞰著她,他的頭再度暈眩起來,幾乎讓他站立不穩,這個女人難道會什麼妖法不成?
歸齊微微一笑,不知說了什麼,軍須靡皺了皺眉頭,又看了看細君,似乎在思量什麼,細君敏感的看到歸齊眼中不懷好意的婬光,她駭然的望著軍須靡,一只手緊張的抓住他的衣角,慢慢的向他懷中偎去。
歸齊退了下去,唇角揚起微微的笑意,既然那個女人已經啞了,那就毫無威脅了,想著他日後不久就可以享用到那個美人,他臉上的笑意更濃。
快感從那互動之中,層層推高,在他幾近發泄的撞擊下,她抑制不住吟哦出聲,伴隨最強烈的一次沖刺,她突然渾身戰栗,感受到那股熱流瞬間灌向她的深處。
瞬間釋放出自己的**,對著身下女子的腿間,他的眼神一暗,重重的挺身之後,那種溫暖緊窒的纏裹,幾乎讓他低哼出聲。
細君低顫了一下,雙手輕輕的環住他的脖頸,閉上了眼楮,挺起了自己的腰肢,默默的配合著他的迎送。
細君再也忍不住,她摟住軍須靡︰「我是你的細君,是你的妻啊!你怎麼能忘記我?忘記一切?你是軍須靡,是我的夫啊!」
細君嚇得臉色蒼白,她急急的說︰「不要再想了——」
細君緊張的汗都沁了出來,她該不該回答?如若是從前,哪怕是軍須靡對她最仇恨最冷漠的時候,她都不曾有過這樣的感覺,因為那時她知道無論自己說什麼、做什麼,他都不會將自己置于死地,可是現在不同,她面對的是一個完全忘記過去的他,倘若喚不醒他的記憶,只怕今天喝下的是啞藥,明天就是斷腸毒藥!
細君雖然害怕,卻還是將他摟抱在懷里︰「不,我再也不會離開你!就算是死,也要和你在一起。」
細君見他痛苦的皺緊眉頭,伸手想去撫平他眉間的紋路,卻听見他低吼一聲︰「該死!」
團。幻裁,團裁。細君見他那般痛苦,眼淚滑落在青絲之中,她嗚咽道︰「若你這般痛苦,就不要去想了,就當我們從新開始,我不會再逼你了!」
說完猛地一拳打在床榻上,嚇得細君月兌口而出︰「軍,你怎麼了?」
誰說**僅僅是生理上的滿足,只有面對自己所愛的人,才會全身心的投入,渾身都在顫栗,恨不得奉獻出一切,供他片刻歡愉。
身下的這具嬌軀是這般柔軟,她的味道是那麼香甜,他幾乎再也忍受不住,解開她的衣帶,露出那堪稱完美的**,翹挺的胸部引逗著他,那滑膩的腿間讓他想要去填滿,不想再去掙扎,他要得到實實在在的感覺!
那種可怕的虛無,幾乎讓他發瘋!
縱然細君那般深戀著他,卻也承受不住那過度的需索,聲音越來越微弱,直至她閉上了眼楮,陷入了昏厥。
天悄然亮了,當她睜開眼楮——
雨歸來︰感謝AIR末夜昨天打賞的三個鑽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