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兩天,曦雯窩在家里哪里也都沒有去。之前的出.版稿拖拖拉拉三四個月總算是完成了,修改好了之後長長的呼了一口氣,然後發給了駱辭.
這個人情,總算是還了。
猶記得初次接觸圖書出版,是因為一次采訪的途中偶遇了那時還在出.版社做小編輯的駱辭,當時兩人坐同一輛車,不知道怎麼就聊到了出書的話題。
或許有些人之間天生就是有磁場的。曦雯本是不太愛與男人接觸,可是駱辭非但讓她不反感,還覺得可以跟他學到很多東西。後來,駱辭做了主編,然後帶曦雯進了這個行業,直到現在混得風生水起,也都是托了他的福。
所以說,後來曦雯累了,不想再寫書了,但是想著他幫了自己很多,也就答應了他最後的約稿。算是,封筆之作。
星期一回到公司,破天荒的看到梁敬德一大早就來了,包括曦雯在內的所有人都覺得稀奇。走到葉可人身邊在她背上輕輕拍了一下,曦雯跟她笑了笑,然後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桌上放著新一期的周刊。這個版式,是上個周她最終確定出來拿給席茉落審的,她自己很滿意,席茉落也很滿意。當時她還打趣的手,曦雯現在越來越能獨當一面了。她也沒有過多的謙虛,就只是禮貌的說了一聲謝謝。
她想起離開席茉落辦公室前她跟她說的那句話就開心。當時,本來因為無法拒絕被梁敬德拉去應酬而心有不快,後來卻听她說,可能爸爸近兩個月要回國一次,莫名的,無由來的就有些雀躍。她想,她確實是太久沒有見到父親了,實在是很想念他累。
只是不知道,到時候是以什麼樣的方式見面呢?會不會,以記者的身份出現在他眼前?這樣的場景,曦雯已經想過了無數次。
有人敲門,曦雯轉過身,從落地窗走回了位置,將杯子放在桌上。她說請進。
進來的人是席茉落。曦雯有些驚訝,她站起了身。
席茉落說你不必拘禮,坐著就是。說著,她自己已經坐到了曦雯的對面。
她說另一組的李真真那篇采訪稿出了點問題,言路西很不高興,今天早上已經讓助理打國際長途到公司投訴了。上頭正在決定李真真的去留問題。
李真真的去留都不重要,她才多大個人物,不過名人效應近年越發的具有影響力,要是因為一點小事得罪了這些個明星,以後young-live在圈內怕是很難立足檬。
曦雯皺了眉,問是怎麼回事。席茉落說稿子里有幾個措辭用得不太對,言路西本人很挑剔,說稿子寫成那樣會讓外界認為她是一個輕佻的女人。
曦雯無奈的搖了下頭,說,「現在也沒有辦法了,早上九點整全球中英文版同步發行的。」席茉落聳聳肩,兩手一攤靠在了椅子上。
曦雯雙手十指交叉撐著下巴,想了想,她又問,「現在李真真在哪里,在公司沒有。」
席茉落點頭,說在收拾包袱準備走人。曦雯說,「先給她買張機票讓她飛去紐約給人道個歉,把事情解決了再說是否引咎辭職好吧?」
席茉落淡淡的一笑,說,「人家根本就不願意搭理她,見面?人家檔期排得那麼滿,哪是說見就見的。曦雯你做這行這麼久了這點常識都沒有?」
曦雯沉默了。確實,國際級巨星,要見一面,比中午在樓下擠一個座位吃頓飯是要難得多。
「Angle呢?要不,讓她,或者是咱們公司別的誰帶份兒禮物過去,誠心的給人道個歉?」曦雯說。
「Angle有別的事,已經訂好了機票,今晚就飛香港。」
「那你呢,總編,你能不能……」
曦雯話還沒說話,席茉落就長長的嘆了口氣。她說,「今晚,那誰有個重要的聚會,說是,我必須要去參加。」說這話時,曦雯明顯的看到席茉落滿心的不願意,她吹下眼捷,唇邊泛著無奈的笑。
曦雯看她不開心,隨口說了句,「听說,你們倆最近不太好?」
聞言,席茉落抬眼看她,半晌,抿了抿唇,不置可否。她問,「澤南告訴你的?」曦雯點頭。
她便笑了,「喲,這些事他也告訴你。平時也不像那麼多話的人,怎麼現在都在背後說起別人的閑話了?」
曦雯知道她在揶揄他,只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席茉落又說了些別的事,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她說,「曦雯,這周你們組任務不太多,要不,你去走一趟?」
曦雯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默了一下,她笑笑,「如果誰都不能去,這事兒又必須做,那就只好我去一趟了。」
席茉落笑著點點頭,然後「啊」了一聲,敲了敲腦袋,皺起了眉,「忘了告訴你,言路西現在沒在紐約,昨天一早就離開了。」
「那她去了哪里?」曦雯問。
席茉落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動了動脖子,然後說,「在瑞士度假呢。」
曦雯點點頭,若有所思。瑞士,這麼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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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澤南處理完事回到酒店,月兌了衣服剛準備進浴室洗個澡就听見有人摁門鈴。這次他一個人來的蘇黎世,他猜不到這麼晚了還會有誰來找他。
特殊服務?
想到這個,他不由得笑起來。不過門一開,他臉上的笑意就徹底的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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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更畢,諸位閱讀愉快。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