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冕之皇 第八章 風中的承諾

作者 ︰ 江湖笑小生

小亮是一個母親早逝的女孩,因為與後母關系不好,很早就在外面打工。看到馬俊杰招工,他第一個就來了。他單薄得像一個沒長大的孩子。雖然早已滿了十八歲,但她看起來像個十三四歲的孩子。胸前一片扁平,毫不顯山露水,沒有女人的特征。在于雷剛來時,她就開始喜歡這個靦典的男孩子,但不久她就發現于雷和小雪好上了,後來他們分手了,他有點幸災樂禍,心想,于雷這回該關注我了吧?誰知于雷受了失戀的打擊後,對她倒是越來越客氣,但沒有半點那個意思,難道他沒有發現我也是一個懷春的少女嗎?就在這個時候,程秀梅來了。見了程秀梅,小亮的底氣又沒有了。一開始,她有意無意給程秀梅講于雷和小雪的戀愛故事,但她發現,他們倆個人還是無可抗拒地好上了。那天他開玩笑試探了一下,發現,自己說他們談愛去了,秀梅居然臉緋紅一片,而于雷臉上露出幸福的神色,並無一點點厭惡感。今天去看電影很明顯,是他們兩人去看,自己只是一個局外人,一個電燈泡。想到這里,她有些傷心,但又十分無奈。這時已到了岔道口,于雷說「我去送送你們吧。要是遇上流氓可就壞了。我今天要做護花使者保護兩個美女。」「遇上流氓,受損失的也是秀梅,我是不會接受你的人情的哦」。小亮有些尖刻地說。「我覺得你是美女啊,櫻桃小嘴,身材小巧,小美女。」于雷打趣道。「我就是小美女,你的意思不是說秀梅是大美女吶。」說著來到店門口,兩個女孩子進了門,秀梅悄悄地說「吳師傅,你自己要小心。」躲在床上的小亮听了心里酸酸的。自己為什麼沒有將話說出來呢?于雷對自己有沒有一點點意思呢?

真正讓小亮絕望是一個月後的一個晚上。那天,他到鎮上的朋友家去了一趟,回來發現秀梅還沒回來。這是從沒有過的事啊。他問曼姐,曼姐說,秀梅和她講了一聲,說是到姑姑家吃晚飯去了。也該回來了啊。小亮有一個不好的預感,秀梅肯定是和于雷約好一起出去玩了,或許此刻就在于雷那兒呢。想到這里她心里酸酸的。

小亮確實沒有猜錯,女人的六感真的是非常神奇。這天下班後,秀梅一路走來,走到了于雷的住處兼倉庫。他敲了敲門,喊「吳師傅在嗎?請送八台洗衣機到門店上去。」說完躲在一旁偷笑。于雷推開門見秀梅躲在旁邊忍不住笑,便知道他是開玩笑的。「今天是什麼香風把我們的大美女吹到寒舍來了啊?」「我來檢查,看你是不是金屋藏嬌呢。」「你一進來把門關上就算是了,只是這里沒有金屋啊,只有木屋。」「看不出你這麼壞。」說著秀梅走進于雷的「辦公室」。「今天我們出去吃小吃吧,听說河邊攤的小吃很好吃。」于雷提議。「好啊,只是我要看日記,否則不吃。」「好啊,你這人真不講理,請你吃飯還要看別人的**。」「不劃算吧?那就算了,我還是到食堂去吃盒飯。」「算我倒楣,你看吧,又沒有秘密,看了不準笑話我啊。」「去年的有沒有?」「我放到家里去了」。「那我將就看一下這本算了。」「看來你這人真是寬宏大量呢。」調笑了一番,秀梅打開日記,找到上次未解之謎「因為今天認識了一個新同事,她叫程秀梅。這是一個可愛文靜的女孩,一雙大眼楮能說話,溫婉美麗,讓人覺得特別舒心。」隨後,他又翻到了那天老板娘開玩笑的那天的日記,看完,她的心里坪坪真跳「這不就是我夢中的情人嗎?這是一個有事業心有愛心有文化的男人,這正是我程秀梅心中的白馬王子啊,而且,我在她心中有著這麼好的形象和印象。」未看完,她懷著滿心的歡喜,將日記悄悄放回原處,對于雷說「我們去吃飯吧。」「找到什麼罪證了吧?」「還沒有,吃完飯再來找。」「還要找啊?」「不可以嗎?這叫做對待工作認真負責。」

兩個人來到河邊,河邊情侶依依,三三兩兩的在暗淡的電光下吃著新鮮的餐館里很難吃到的美味。他們要了一個黃鴨叫火禍,慢慢的吃了起來。因為從來沒有享受過這樣的環境,秀梅感覺到特別開心和興奮,而且感覺味道特別好。兩個人邊吃邊聊,吃了足足一個多小時,這頓快樂的晚餐才算完結。河邊風吹著,栽種的揚樹已有一人多高。「我們慢慢往回走吧。」走在楊樹下,兩個人突然沒有了話說。在茫茫的夜色中,不知什麼時候,兩個人的手拉到了一起。于雷感覺得臉上和身上有些臊熱,手心也有些出汗。「還到房間里去坐坐吧?」

秀梅沒有答應也沒有否認,兩個人手牽著手來到倉庫。打開門,還沒有打開燈,于雷輕輕地將秀梅攬到自己的還里,秀梅溫軟的身子貼在自己的胸前,于雷心跳得很厲害。在黑暗中,于雷找到了秀梅光滑的臉和溫熱濕潤的唇。秀梅顯得笨拙而羞怯。于雷緊緊地擁著秀梅,使秀梅發出陣陣嬌喘。于雷感到一種暈眩。他的暈眩來自于秀梅少女特有的體香和頭發所散發出來的淡淡的清香。

不知過了多久,他們才從擁吻中分開。于雷打開電燈,有些昏暗的燈光下,秀梅的臉紅得像早晨的彩霞。于雷的臉也微紅,扶秀梅坐在床沿上,對秀梅說「對不起,秀梅,我」。秀梅有些嬌嗔,扯著于雷的耳朵說,「誰怪你了?你本來就有這麼壞嘛。告訴你,十八年來我可從來沒有被男孩子拉過手,更沒有被男孩子親過,你今天怎麼這麼大的膽子?」「我也不知道。我突然膽子就這麼大了,」

于雷說著,又一把將秀梅攬在懷里,撫模著他女敕女敕的臉蛋,親著他發著淡淡香味的頭發「我就是要抱你,我要一輩子把你抱在我的懷里,親吻你,疼愛你。」秀梅並沒有躲開于雷的擁抱,自己鑽進于雷的懷里,揚起臉,享受著初吻帶給她的新奇與快樂。不知過了多久,秀梅站起來整整衣衫說「我要走了,等下要關門了。」于雷也站起來,緊緊抱住秀梅,在秀梅的耳邊說「秀梅,你是天使,你是上天派來補償我的,我愛你,我會全心全意愛你一生一世,永永遠遠。」听著于雷纏綿的情話,秀梅有些陶醉。「你和小雪也說過這樣的話嗎?」于雷說,「沒有。真的沒有。」想到于雷和小雪的戀愛,秀梅心里有了點醋意,在回宿舍的路上,他突然問于雷「你和小雪到了哪一步?」言下之意是不是也這樣了?于雷沒有言語。他不想騙秀梅,又怕秀梅傷心,于是在宿舍門口,于雷抓住秀梅的手,悄悄對秀梅說,「梅梅,這不能怪我,只能怪老天沒有讓我早點認識你,但我以後會加倍愛你來彌補我的過失,從今往後,我不會愛別的女人,只愛你一個人。」听了于雷的信誓旦旦和甜美誓言,秀梅心里一點點的不愉快一掃而空。她抱住于雷說「哪個怪你了?不管你以前做過什麼愛過多少人,我都愛你。」這天晚上,兩個年輕人都興奮得睡不著覺。于雷沒有想到,小雪的背叛,老天送來了這麼好的一個女孩子,發誓以後一定要讓她過幸福快樂的日子,讓她的每一分鐘都過得快樂而幸福。而秀梅回到宿舍後,心情還沒有平靜,她沒有想到,于雷是這麼一個多情可愛的男孩子,她相信他,她也愛這個男孩。今天的初吻使她感到幸福而甜蜜。

她悄悄地睡到床上,不想弄醒小亮,但小亮根本沒有睡著。她為自己的第六感而難過。她甚至听到了于雷的片言情話,听到了于雷離去的腳步。也听得見秀梅幸福的喘息聲。「秀梅,姑姑家的菜好吃吧?」「小亮你還沒睡啊?好吃,好吃極了。下次帶你一起去。」

「我去干嘛呀?給你和于雷當電燈泡啊?」「小亮,說真的,你覺得于雷這個人怎麼樣?」「不怎麼樣啊。」「你有沒有喜歡過他?」「我為什麼要喜歡他?世上又不是只有他一個男人。」「那就好那就好。」秀梅的心中,深怕小亮也喜歡于雷,現在听小亮這樣說,放了十二個心。「你說什麼啊?睡吧,明天要早起上班呢。」兩個人各懷心事,這才緩緩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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