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都走吧!」自己給自己繼續倒酒,妙音賭氣得一飲而盡,「不就是一塊布條麼,這麼緊張。」
黃逸塵一展折扇,微笑著轉開了話題,「到不知道妙音姑娘剛才所說是何涵義呢?這個喜歡和愛有什麼區別吶?」
「喜歡就是喜歡。」呵呵笑著,妙音再次喝光酒盅里的酒液,「我是喜歡和小風風在一起,誰叫他是那麼溫柔的人?可是我無法愛上他,頂多……頂多是在燈光好,氣氛佳的時候陪我墮落一番罷了。」
氣氛隨著妙音吐出的字句變得壓抑,黃逸塵自覺自己問錯了話,不過這個好奇心人皆有之,他不死心繼續問︰「那這墮落又是指什麼吶?」
「墮落?」不知道是酒精作祟,還是接連幾日亞歷山大,她轉向他,巧笑嫣然,眸子里有著一團燃燒的火焰,伸手捧起他的臉,低低說道,「就像這樣……」
他沒有想到她竟然會毫無顧忌的吻上他,驚訝之余,卻被她鑽了空子,香舌滑進了牙關,與他糾纏在一起,她火熱的嬌軀也貼到他身上,瘋狂僅在一瞬間被點燃,他不會拒絕她的投懷送抱,反客為主摟住她的身子,和她吻得天昏地暗,直到他們都無法呼吸才稍稍分離,但他們之間的距離也依舊沒有超過盈寸。
包廂之間一下子就安靜下來,就算一根針掉到地上也清晰可聞,來勢洶洶的吻過後,兩人凝望彼此,彼此的呼吸吐在對方臉上,溫度似乎在慢慢攀升,很快就到了一觸即發的臨界點。
陽剛的男子氣味令她微醺的眼更加縹緲,她醉了,不是被酒精麻痹,而是沉浸在他身上曖昧好聞的氣味里,她喜歡這個味道,貪婪的粉舌舌忝過紅腫的唇瓣,似要回味方才的激情。
他的眼變得暗沉,良好的自制力因她不經意的動作而崩裂,隨著一絲異彩出現他眸中,他霸道的托著她的首狠狠汲住她的紅唇,那唇竟要比他嘗過的任何東西還要甘甜,一次意外讓他食髓知味,欲罷不能。
包廂的溫度漸漸攀至一個危險的高度,但沉浸其中的男人和女人都沒有罷手的打算,酒精在他們血液中流動,迷惑了他們的感官,也點燃了烈焰,他們掠奪著彼此口中的甘泉,凌亂了衣衫,凌亂了發絲。
「不……」他艱難得想要保持理智,可想要推開她的手不自覺的摟著她的腰肢,僅僅是推開半許,喘息著看著她茫然的神色,她臉上的紅煙已經變深,描畫出胭脂也難以模擬的誘人紅色,眸中似起了霧般氤氳勾人,令他再次失神。
察覺到他的退縮,她跨坐到他身上,捧著他的臉貼近自己的胸口,「你,願陪我墮落麼!」
她的語氣肯定不是疑問,更像是一種召喚,盈盈美目中滿是誘惑的火焰,誓要毀滅彼此僅存的理智,他頭腦一熱,情不自禁的反手摟住她,埋首在她身上,嗅著她身上的味道,淡淡藥草味糅合了女子特有的幽香,令他更難保持清醒,他用最後的理智,猛地放開她的嬌軀,跳離了座位,「不,我不是那種人!」
「你不是哪種人?」她逼近了他,像是大海中歌唱的女妖充滿誘惑的味道。
他後悔了,方才兩人之間距離太近看不清彼此,退開之後,才發現她的外衫滑落了香肩,淡粉色的玉肌令他不自覺得大咽口水,饒是他想要挪開視線,但眼楮還是自然而然觸上她胸口的艷色,淡紫色肚兜間的深溝是致命誘惑,他只覺得渾身騷熱,渾身的熱量都凝聚到了身下某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