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魚水之歡後,兩人都有些筋疲力盡,仿佛這一晚將這輩子所有的**和情感都發泄出來了,自從玉寒雪來到這個陌生的世界後,除了和太子發生過關系,今日花影堯便是第二人了。
若說她與太子之前那兩次都不過是相互敷衍和帶著目的性的纏綿,那麼今日她和花影堯算是真正的情投意合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花影堯看著枕邊熟睡的女子,才想起他們還未曾用膳,低頭看著玉寒雪的睡容,心里溢滿了幸福的味道,他到這一刻還有一種如夢如幻的感覺,總是忐忑著這一切的不真實性。
玉寒雪在花影堯的手指模索著自己的睫毛時便是醒來了,她抬眸看著花影堯嘴角的笑,只覺得他這會子在盯著自己傻笑,就差流口水了。
「不要發出這麼白痴的笑聲!」玉寒雪嬌嗔了一句。
然而花影堯一點都不在意被玉寒雪罵白痴,反而心情越發的愉悅了,像個孩子一樣摟住玉寒雪,腦袋靠在她的肩膀上,「真想這樣一輩子抱著你不起床!」
玉寒雪的手指拂過自己的肩膀,冷聲道︰「至少現在沒有人讓你起床!」
「那可不行!你一天都沒吃東西了,小爺我可舍不得餓著我的公主!」花影堯抬起身子,手指親昵的點了一下玉寒雪的鼻子,不知道為什麼,玉寒雪總覺得花影堯戳自己鼻子的動作像個太監,便是不滿的皺皺眉,「以後不要做這個動作,和宮里的太監很像!」
花影堯的動作瞬間石化了,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他對她是滿滿的寵愛,她居然還笑話他的動作,「哼,居然敢說小爺我像個太監,那小爺我現在就讓你知道什麼是男人雄風!」
花影堯說著便是反撲向玉寒雪,兩個人竟是在床上嬉鬧起來,許久之後,兩人平靜的躺在床上喘氣,玉寒雪看著床頂,她有許久沒有像今日這般放松自己了,一直以來,她都在刻意的壓抑著自己,對這個陌生世界的戒備讓她更是謹言慎行。
花影堯握住玉寒雪的手,十指相扣,高高的舉起,「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听到花影堯說這句話,玉寒雪的心里很是動容,她看著兩只扣在一起的手,許久才幽幽的開口︰「我曾經愛過一個男人,可惜……他死了!」
「死了?」花影堯扭頭狐疑的看著玉寒雪,玉寒雪喜歡的男人死了?那個男人是誰?為什麼他搜集的資料里一點都沒有提過,雖然死在玉寒雪手里的男人不少,但他不覺得那些男人有哪個是讓玉寒雪真心喜歡的。
當天晚上,花影堯便是為玉寒雪灌輸了內力,重新打通了她的七筋八脈,玉寒雪以為輸送內力的過程會是一個很痛苦的過程,卻發現除了身體里有一股暖流淌過,整個人都覺得舒適和清爽很多了。
「你感覺如何?」花影堯收回自己的手掌,看著玉寒雪有些紅潤的臉頰。
「很好!」玉寒雪看著玉寒雪有些蒼白的臉色,「你還好嗎?」
「不過是給你一點內力,九牛一毛的小事!」花影堯故作輕松的回答,然而玉寒雪還是看出了他的疲倦,卻也沒有揭破,只是沉默的扶著他躺下,自己也躺在他身邊,握著花影堯的手指,輕聲道︰「謝謝!」
能得到玉寒雪這樣一句話,花影堯也覺得一切都值了,疲憊的靠在玉寒雪的肩膀上沉睡,玉寒雪看著花影堯的面孔,指尖輕輕劃過他的臉頰,眼底掠過淡淡的悵然。
長公主得了新歡,冷落了舊寵的消息很快就不脛而走,如今誰都看得出玉寒雪對這位從青樓帶回來的伶人胭脂是極致的寵愛,即便是當初對莫染,也不曾這般寵愛過。
花影堯每日都是在玉寒雪的寢宮宿夜,和玉寒雪可以說是孟不離焦、焦不離孟,花影堯的個性也是十分的張揚放肆,幾乎將玉寒雪整個都霸佔了,就如此刻,玉寒雪坐在園子里听樂師們彈小曲,花影堯則是妖嬈的臥在懷中,喂著玉寒雪吃水果。
玉寒雪對花影堯的確是很縱寵,從來不去過問他做了什麼,她一直覺得花影堯做什麼都有自己的理由,他們之間的感情真正需要的是相互尊重,尊重是一種行動,而不是五公主玉顏那樣只會整天掛在嘴邊。
這些日子,玉寒雪在沒有提及雙修的事情,即便是花影堯提起,她也是敷衍的說再等一段時間,不因為別的,只是因為花影堯的身體,雖然身體不說,但是她還是能看出,他給她輸入內功後,明顯是元氣大傷,臉色一直都很蒼白。
莫染來了,他明顯的消瘦了很多,自從花影堯來了以後,他的存在就變得可有可無,她最寵愛的男人已經不再需要自己來扮演了,花影堯成了她名副其實最寵愛的男人了。莫染承認自己妒忌花影堯,憑什麼他一出現,就得到了玉寒雪的心,而自己,費盡心思,她都不曾真正為自己注目過片刻。
好不容易,他以為看到了他與她之間的一點曙光的時候,花影堯這家伙就該死的插足了。
「莫染參見公主殿下!」莫染羸弱的背影讓下人們都升起一股憐憫,看向花影堯的眼神也多了幾分憎惡和不屑。
玉寒雪在看到莫染的時候,也頓了一下,這幾日她不曾去關注過莫染,他明顯又瘦了很多,蒼白的臉色透出幾分病態美,玉寒雪一直沒有將莫染趕走,卻也沒有再去留意他的存在,她覺得他身上的秘密太她覺得他身上的秘密太多,他們一開始就是相互利用的關系走在一起的,如今,即便她不需要利用莫染這個戲子來陪自己演戲,但是當日,她亦是答應過他,鳳王府會成為他的保護傘。
花影堯挑眉看了一眼莫染,卻是很佔有欲的將玉寒雪圈在懷里,嘴角揚起邪魅的笑,兩人相比較起來,莫染擁有最絕色妖嬈的面孔,一身的火紅更是將他襯托的猶如一個狐狸精,可不知道為什麼,此刻和邪魅的花影堯比起來,仿佛花影堯才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妖孽,莫染只是一個可憐蟲罷了。
玉寒雪記得,莫染一直都是以一種風情萬種、柔腸斷骨的姿態出現在人前,只是此刻的他卻失去了往日的千嬌百媚,雙眼透出的是落寞。
「公主殿下,莫染有話要單獨和你說!」莫染抬眸凝視著玉寒雪,口氣很堅定,透出少有的強硬。
記憶中,莫染還不曾這樣和玉寒雪說過話,他要麼是恭順、要麼是妖嬈、要麼是倔強,卻從未有過這種強硬的態度,這不禁讓玉寒雪側目。
「莫公子有什麼話不能當著我的面說?還是……你故意以此為借口,將公主殿下騙走?」花影堯帶著幾分挑釁說道。
萍兒早已看不過花影堯了,蹙眉呵斥道︰「放肆,公主殿下是何等英明,豈是會隨隨便便被人蒙騙的?胭脂公子還是恪守本分的好!」
花影堯輕蔑的笑了,「我是公主殿下的男寵,我的本分就是去爭寵!」
「你……」萍兒氣得小臉通紅,她是在為莫染打抱不平,這個花影堯實在氣人,總是一副高人一等的姿態。
玉寒雪冷冷的瞥了一眼花影堯,算是一種警告,萍兒到底是跟在她身邊侍奉她的大丫鬟,自然也不能由著花影堯這般的放肆的,收到玉寒雪警告的眼神,花影堯卻是魅惑的笑了,便是不去理會萍兒,起身道︰「那我先回屋了!」
園子里只剩下玉寒雪和莫染兩人,萍兒領著其他的下人悄悄退下,免得打擾了他們二人獨處的空間,玉寒雪慵懶的坐在軟塌上,漫不經心的問道︰「找本宮有事嗎?」
莫染走到玉寒雪的身邊,情不自禁的托起她披散的一頭長發,他有多久沒有觸踫到她柔軟的青絲了,一直以來,即便她對他無情,但是至少他有機會留在她身邊,哪怕只是為她梳妝,他亦是心滿意足的。
「公主殿下的長發許久不曾打理了!」莫染微笑著說道。
玉寒雪一愣,忽然想起這些日子她都是這般披頭散發的,大約是習慣了莫染為自己打理長發,花影堯是如何都不會為女人梳妝打扮的,加之她也不想把頭發盤起來,便是由著頭發這樣披散著。
玉寒雪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長發,點頭,「是許久不曾讓你打理了!」
「那今日就讓莫染來侍奉公主殿下!」莫染的笑容有些苦澀,如變魔術一樣從袖子里取出一把梳子,這個動作讓玉寒雪懷疑,他是不是每日都帶著一把梳子在身上,是為自己梳頭發還是等著給她梳頭發?
莫染安靜的站在玉寒雪身後,梳理著玉寒雪的長發,又將她額前和鬢角的發束編成了小麻花辮,用一只珠釵卡住,這個發型簡單,倒是有幾分二十一世紀女中學生的味道。
玉寒雪不得不承認,她還是很喜歡莫染的手藝的,無論是做糕點,還是為自己梳妝,沒有人做的比他更好了。
「公主殿下當真喜歡胭脂?」莫染的聲音仿佛是從天邊飄來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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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一個二妞閃了個高檔大氣上檔次的大人物,先婚後愛越來越愛的故事。
她叫郝貝,從小到大就是個倒霉催的二貨,就連手中的婚檢報告也跟她過不去,再過一天這婚檢報告就作廢不能用了。
還好有個跟她一樣單著的男人,她搭訕︰「嗨,你也來結婚呀?」
男人點頭沒搭話。郝貝訕笑︰「好巧,我也是。」深吸口氣,決定要做件高檔大氣上檔次的事。
「你看我們排到101號,百里挑一,要不我倆湊合下…」
男人凝視她半晌︰「湊合下?」
于是,一人一紅本,證是扯了,轉眼新郎就沒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