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太難寵 092 鬧別扭

作者 ︰ 金裳鳳蝶

蘇文昊聞言沒啥表情,淡淡道︰「死了就死了唄!跟我有什麼關系。」

「嗯。」夏芸羲神情有些凝重,她不是不相信蘇文昊,而是擔心他心里積壓的仇恨太深,而走上極端自毀前程。

「要是閆妮真的死了,我想肯定跟閆微微有關系。」

蘇文昊听她這麼一說,幽深的黑眸陡然轉過來凝視著她︰「為什麼這麼說?」

「我今天去監獄看她時,我告訴她閆妮死了,她沒有一點悲傷,反而很高興,還大聲咒罵,我覺得她反應很可疑,她們姐妹兩對閆妮來說可有可無,無非就是一顆棋子。」夏芸羲端著水杯淡淡道。

「閆微微就算是恨閆妮,也不至于喪心病狂殺了她吧!」蘇文昊狠狠擰了下眉。

「當一個人忍耐到極致的時候,她一旦爆發,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對于她們姐妹兩來說,閆妮就是她們的仇人,而不是一個母親。」夏芸羲凝睇著他的側臉說著。

「我知道,這件事情我會讓人查。」蘇文昊拉起她的手緊緊的包握在自己的大手里。

……

夏芸羲除了被禁止出境外,天天兩點一線的跑,公司和家。

蘇文昊早早把事情處理完後來到沐清歌的家里,挺拔的身軀隨意的坐在沙發上,犀利的眸子看著沐清歌。

「清歌,查到了嗎?」

「當然。」沐清歌倒了兩杯紅酒,遞給蘇文昊,而自己端著紅酒仰頭一口干。

蘇文昊修長的手指握著高腳透明的杯子,輕輕搖晃著杯子里的酒,慵懶的眸子看著他。

「是蘇文杰干的。」沐清歌喝完酒後,淡淡的道說著。

「蘇文杰?」蘇文昊狠狠的擰了下眉,詫異的看著沐清歌︰「他那有那麼大的本事?」

「你我都小看了蘇文杰,他既然是暗夜組織的首領。」沐清歌冷冽的聲音道。

「把消息放出去,讓五州的人知道暗夜裁髒他們。」蘇文昊清冽的聲音淡淡道。

「好,還有,明天晚上東灣碼頭有一批貨,是五州準備從這里轉運到d國。」沐清歌雙手放進褲袋里,如鷹的眸子看著蘇文昊。

「暗夜知道嗎?」蘇文昊抿了一口酒,黑白分明的眼楮看著沐清歌淡淡的問道。

「不知道。」沐清歌回答著。

「那就放消息給暗夜,明晚警察就休息一晚上,不管他們,東灣碼頭明晚暫時是他們的,讓他們放開的玩。」蘇文昊噙著冷漠的笑容一字一字道。

「ok。」沐清歌笑眯眯的應著。

……

黑漆漆的夜晚,伸手不見五指,突然江面上閃了三下亮光,站在碼頭上的人也立即回應對方。

五州的貨要在東灣碼頭轉船運走,黑夜高掛,一切風平浪靜,就在大家準備松了一口氣時,突然轉貨的人員一個接著一個倒下,韓黎揚心底大驚,急急叫道︰「撤,快撤。」

忽然幾輛車子沖了進來,攔住了韓黎揚的去路,把他們團團圍住。

五州的人被打個措手不及,受傷了一半,跟在韓黎揚身邊的人拿著望遠鏡看了看,月兌口道︰「揚哥,是暗夜的人。」

「特麼的,暗夜,找死嗎?」韓黎揚氣得青筋跳動著,犀利的眼楮在黑夜中宛如鷹一樣盯著暗夜的人。

一時之間東灣碼頭銷煙四起,地上的子彈顆是一顆接著一顆的掉。

很快,暗夜蜂涌而來的人佔領了東灣碼頭,搶走了貨,五州的人死的死光,落的落水,根本就來不及阻止暗夜。

暗夜沒有想到今晚這麼順利,看到搶來的貨眼楮笑得眯成了一條縫。

「這下我們可要發了。」

暗夜的人頓時神炯炯氣昂昂,個個特別有精神,卻沒有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冒著生命危險搶過來的貨,卻為了他人做了嫁衣。

……

很快兩天過去了,今天是第三天,夏芸羲的案子一點頭緒都沒有,可忙壞了封斌。

說實在的他也不相信夏芸羲會販毒,可是又找不到證據,而蘇先生給他們規定的時間又要到了,上頭催得緊,讓封斌感到莫名的煩燥。

「頭兒,有人給你的信。」

正在封斌急得團團轉時,封斌的手下拿來了一封交給封斌。

封斌打開一看,臉色十分凝重。

帶著人來到東灣碼頭附近的山洞里,那里的尸體推積如山,一股股的惡臭讓人屏住呼吸瞪大眼看著一推推白骨。

「應該就是這個了。」

封斌屏住呼吸指著一推分散的白骨。

「老大,這里簡直比古代的亂葬崗還要恐怖。」

封斌看了一眼,心里大驚,看來這東灣碼頭又發生事了。

法醫把一推分離的白骨撿了回來,照著封斌所說,果然這些白骨上面根本就驗不到血型,很明顯尸體是經過高水煮過,把肉給煮爛了後,根本就抽不到死人的血型。

他們試著把人骨組合起來和閆妮重合,既然有85,相似。

「媽耶,簡直是喪心病狂,五馬分尸不說給煮了。」

封斌申請正式提審閆微微。

起初的時候,閆微微一口咬定不是自己,可件件證據指向自己,閆微微百口莫辯,她是挺聰明,知道人煮了過後騙不到血液,可她沒有想到人頭能驗得出。

再經過電腦重合對比,警察百分之百的確定這推白骨就是死了的閆妮。

閆微微見事情曝光後,一個字也沒有說,只是不停的狂笑著。

夏芸羲听到後震驚得瞠目結舌,半晌才回過神,她不敢相信,那個令人討厭到惡心的閆微微心這麼歹辣。

來到監獄見閆微微最後一面的夏芸羲沒有想到會遇上蘇文杰,兩人四目相對,蘇文杰抿著的唇瓣蠕動了幾下,最後還是苦澀的把話咽了回去。

夏芸羲越過他時,駐足輕聲道︰「節哀順便。」

蘇文杰沒有料到夏芸羲會給他說話,眼楮看向她充滿了愧疚和責備,苦澀的笑了笑︰「謝謝,有時間嗎?去喝一杯咖啡。」

夏芸羲本想拒絕,可又看在他剛死了母親的份上,于心有些不忍。

兩人開著車一前一後來到星巴克咖啡店。

蘇文杰點了她愛喝的黑咖啡,一點糖都沒有加。

夏芸羲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並沒有發現什麼,因為她大部分時間都是喝的黑咖啡。

卻听蘇文杰風輕雲淡的聲音道︰「芸羲,我沒有記錯吧!你還是和以前一樣愛喝不加糖的黑咖啡。」

夏芸羲愣征了一下,隨即笑了一下道︰「習慣了。」

「是啊!習慣了,那你現在也是不是習慣了他?」蘇文杰期盼的眼神看著她。

夏芸羲愣了愣,看了一眼蘇文杰,然後點了點頭淡淡道︰「對,他是我老公,我習慣他很正常。」

「是嗎?」蘇文杰露出苦澀的笑︰「芸羲,我時常在想,當初我為什麼要出車九,現在終于明白了,兩年我沒有讓你養成對我的習慣,而我們的愛情也不夠堅定,才會輕易放開彼此,我後悔了,芸羲,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

夏芸羲對他的話深深皺起了眉頭,粉唇邊的冷意深了幾分,面無表情道︰「我記得我們只是為了兩家族聯姻,並沒有牽涉到愛情,還有,你後悔並不代表我就要原諒你,憑什麼你們男人做錯了事就推在兩個不夠堅定,才導致你去找其她的女人,你不覺得你冠面堂皇的理由讓人很惡心嗎?」

「我今天能做在這里和你平心說幾句話,那是因為看在郁姨的份上,如果不是郁姨,我想看見你也會不認識你,我是不會浪沸時間和一個沒有交際的人打招呼。」

「芸羲,你對我總是這麼絕情。」蘇文杰苦笑著。

夏芸羲︰「……」

「郁姨的後事安排好了嗎?」

「嗯,已經下葬了,我也沒有讓親朋好友來見她最後一面,找了一塊風水寶地把她安葬了。」蘇文杰憂傷的說著。

「那就好。」突然間,夏芸羲也找不到什麼話對他說,默默喝了一會兒咖啡,就離開了。

蘇文杰坐在咖啡店里,眼楮一直目送著夏芸羲離開,直到看不見了都還舍不得收回。

「芸羲,既然你對我這麼無情,那也別怪我無義,我蘇文杰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得到。」

閆微微是他一生的錯誤,他便把這個錯誤糾正過來。

寫了一封匿名信交給了封斌,告訴閆妮的尸體所在地。

這下閆微微本來可以做幾年牢出來,卻沒有想到這下子真的要把牢底坐穿了。

……

「在那兒呀?」

開著車子的夏芸羲看到手機來的短信,滑開一看,既然是蘇文昊發來的。

「在外面。」

「做什麼?」

「有事?」夏芸羲有些不悅,怎麼看這幾條短信那麼別扭難受呢?

「我不舒服,你回來吧!」

「不舒服去看醫生,我又不是醫生回來能做什麼?等會我有個會議,你自己去醫院。」夏芸羲語氣有些沖。

蘇文昊看到這條短信非常的生氣,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臉黑得不能再黑了,迅速回過去。

「怎麼?見前夫就有時間了,陪你老公去一趟醫院就沒時間了?夏芸羲,你有沒有把我放在心上,有沒有意識到我是你老公?我快要死了,趕緊給我回來。」

夏芸羲看著短信冷哼了一聲,直接把手機扔到一邊,車子很快駛入公司,保安快速走上去為她打開車門,接過她手中的鑰匙,夏芸羲提著包包走進公司。

蘇文昊坐在車子里,冷得刺骨的黑眸緊緊的盯著消失在電梯里的女人,該死的,她是沒有看見他的短信,還是把他的話當耳邊瘋了。

電話很快閃了過去,剛跳出電梯的夏芸羲听到電話響,一看是蘇文昊打來的,手指輕輕一滑接起︰「喂。」

「夏芸羲。」蘇文昊黑著臉咬牙切齒。

「做什麼?」夏芸羲听到他咬牙的聲音,便想起在車子里時,他發給自己的短信。

「夏芸羲,你特麼的真沒有心。」蘇文昊忍不無忍對著電話怒吼著,吼完後又掛斷了電話,啟動著車子咻的一下彪了出去。

听到電話嘟嘟的聲音,夏芸羲皺了皺眉,看著電話幾秒後,若無其事的朝辦公室走去。

她只覺得蘇文昊肯定是大姨媽來了,正在鬧心呢!

可剛坐下又站了起來,幾分鐘的時間她來來回回坐下又站起來,根本就靜不下心來,最後干脆拿著包包走出了辦公室。

「夏總,馬上有一個會議。」

思雨見她又要走,及時喊道。

「延遲。」夏芸羲清冷的聲音道。

思雨︰「……」

無奈的拿起電話通知各部門主管,會議改時間。

回到家的夏芸羲特意留意了一下玄關處的鞋子,這男人在家?

放下手中的鑰匙和包包,推開臥室,看到那男人和衣躺在榻上蓋著被子。

真生病了?生病還能跟蹤她?

夏芸羲憋了憋嘴,若無其實的走過去,雙手環胸,居高臨下的站在榻前看著他。

「嗯嗯。」

假意咳了兩聲,見沒榻上的人一動不動,繼續咳了兩聲。

「你是自己起來去醫院?還是我打120?」

听到她回來的聲音,蘇文昊心里有些竊喜,小小得意了一把,可一想到她剛才背著他去見了前夫,心里老大不爽。

而且氣得他差點出了車禍。

「喂,120嗎?我這里有一個人要死了,你們趕緊派車過來接一下……」

「夏芸羲。」蘇文昊陡然翻起身,一把搶過她手中的電話給狠狠的按掉,才發現根本就沒有打出去。

「夏芸羲。」

蘇文昊氣得暴跳如雷。

「喊什麼?我又沒有耳聾,不用那麼大聲。」

夏芸羲翻了翻白眼,冷冰冰的說著。

氣死了,氣死了,這女人囂張得不把他這個正牌老公放在眼里,今天不把她打得皮開肉綻,讓她深深讓住這次的痛。

敢背著他出去見前夫,而且回來還這麼理由氣壯。

手機被他用力的摔掉,夏芸羲瞪大眼,重重的呼吸了幾下,摩拳察掌正準備教訓他,卻被他快了一步,把她按在榻上狠狠的打著pp。

這次,蘇文昊是痛下決心要教訓她,幾巴掌下去pp火燒火辣的痛,水眸里的淚眼花花轉著。

「嗚嗚,蘇文昊,你個秦受。」

「我是秦受,你是什麼?你還是秦受的老婆呢!」蘇文昊暴跳如雷,巴掌再朝她的pp打了幾下,不過這次明顯力度減小了不少。

「死男人,你去死。」夏芸羲痛得忍不住破口大罵著。

「還敢嘴硬。」又是兩巴掌打下去。

夏芸羲雙手用力捏成拳,猛的一使勁,身子一下子翻騰坐了起來,怒目圓瞪的凝視著他。

「你就這麼不相信我,跟蹤我還打得理直氣壯,你真是讓我失望透頂。」

蘇文昊看到她水眸里的絕望,心里頓時閃過一絲後怕,忙一把抱住她︰「老婆,我只是氣暈了,你有時間去見他,都沒有時間管我死活,讓我很傷心很難過,比死了還要難過。」

「放開。」夏芸羲用力一拐,卻沒有拐月兌他的擒制。

心底又氣又惱,明明是他的錯,弄得自己好像真背著他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

「我不放。」蘇文昊緊緊抱住她,下巴磕在她的肩膀處。

夏芸羲冷笑了一下︰「真的不放?可別後悔。」瀲下眸子看著腳下冷冷的笑著。

「不放。」雖然听到她陰森森的話有些害怕,但蘇文昊還是緊緊抱住她死死不肯松手。

她果斷的抬起腳狠狠的踩下去,因為回來沒有換鞋,穿在腳上的還是尖細的高跟鞋,這一腳下去痛得蘇文昊眼楮瞪得大大的。

可是雙手還是死死扣住她的腰不肯松手。

又是一腳補上去。

「老婆,再踩,你老公就瘸了。」

蘇文昊痛得緊咬著牙關,硬是不松手。

「你到底想做什麼?」夏芸羲深深呼吸了幾下,眼楮閉了閉又睜開。

「老婆,我知道剛打了你是我不對,可那還不是因為我看到你和蘇文杰見面,我吃醋,而你有時間去見他,卻不顧我的死活,我的心受傷了。」蘇文昊在她的肩上蹭了蹭,委屈的說著。

「我不顧你的死活,還不是因為你不相信我,你跟蹤我。」夏芸羲冷冰冰的聲音道。

「我不是故意跟蹤你的,我是無意發現的,看見你們一起走進咖啡店,我生氣的想要抓狂,恨不得把你從里面拖出來,而我給你發短信故意問你在那兒?你還不說。」蘇文昊怨恨的眼神兒瞪著她。

「蘇文昊,既然做不到信任,就離婚,我不要互相猜來猜去。」夏芸羲冷著臉說著。

「你明知道我心里沒有他,我和他見個面無非就是看在昔日生活在一個屋檐下問了一句郁伊珊的喪事,他剛喪失親人,很難過,心情低落找我喝杯咖啡,我能拒絕嗎?」

「為什麼不能拒絕?他和你有關系嗎?還是我忘記他曾給你的痛?還是你覺得他傷你不夠深,想要原諒他?雙宿雙飛?」

蘇文昊激動道。

「蘇文昊。」夏芸羲咬牙切齒的喊著,水眸冷冽的瞧著他,粉女敕的唇微微道︰「我沒有忘記他給我的痛,如果我想原諒他也不會在看到他抱著閆微微進蘇家的大門,我就提出離婚。」

「那我問你,你為什麼不說,既然坦蕩蕩又為何隱瞞和他見面?」蘇文昊憤怒的問道。

「那是因為你跟蹤我,你不信任我,我為什麼要說?而且我說與不說,在你心里已經給我定了罪,我何必浪費時間多此一舉。」夏芸羲冷笑道。

「哼,說來說去,你背著我和前夫見面,還是我的錯了?」蘇文昊嘲笑的說著。

「對,就是你的錯,我今天背著你和他表白了,我告訴他我還愛著他,而且還愛得不能自拔,沒有他我生活不下去……」

「夏芸羲。」

蘇文昊沒有待她說完,冷聲的喝道。

「喊什麼?是你逼著我承認,你這人有毛病啊!我承認了你也不高興,我不說你也不高興,蛇精病。」夏芸羲忍不住罵道。

「夏芸羲,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不相信他,你知道他現在是誰嗎?他已經不是以前那個蘇文杰了,他是暗夜的領導者。」蘇文昊怒氣騰騰的對她吼著。

「你說什麼?暗夜的領導者?他,蘇文杰?」夏芸羲睜大眼狐疑的目光看著他。

「你認為我一天吃飽了撐著沒事做來騙你。」蘇文昊沒好氣的說著。

「可就算他是暗夜的領導者,那又怎麼樣?大白天的他能把我吃了不成?」夏芸羲白了他一眼,知道他關心自己,心里的火氣也沒有那麼大了。

「你忘記了你現在的身份,警察已經盯上他,如果這個時候你去和他接觸封斌難免不會懷疑你,你別給我說清者自清,濁者自濁。」蘇文昊煩燥的拔了一下頭發,腳一跋一跋的來到沙發前坐下,彎著腰輕輕月兌掉鞋子和襪子,看到腳背上一塊淤青,狠狠的瞪了一眼夏芸羲,手輕輕踫了一下,痛得他眥牙咧嘴。

夏芸羲︰「……」

看到他的腳背淤青,夏芸羲憋開眼假裝看向別處。

「還不給我去找藥,想讓我一輩子廢掉?」瞪了一眼沒良心的女人,蘇文昊怒氣沖沖的說著。

夏芸羲狠狠看了他幾眼,心不甘情不願的去找了藥。

「給。」

找來藥膏,夏芸羲伸手遞給他。

「過來給我擦。」蘇文昊像大爺一樣命令著。

夏芸羲看了看他的腳,還是心虛的彎下腰給他抹著。

「沒良心的女人,這麼重也下得了手,算是我白疼你了。」蘇文昊英俊的臉偏向一邊抱怨著。

夏芸羲停下手中的動作,抬起頭瞪著他的側臉,傲矯的男人,藥膏塞進他的手里,冷冰冰道︰「自己抹。」

然後去洗手,坐在沙發上玩著手機。

「我的腳被你踩廢了。」看著沒心沒肺的女人,蘇文昊冷著臉說著。

「你手廢了嗎?」夏芸羲冷冷看他一眼反問道。

蘇文昊︰「……」咬牙切齒的看著面前的女人。

黑白分明的眸子看了看腳,手上的藥膏猛的被他扔得好運,挺拔的身軀站了起來,一跋一跋的去了洗手間,把腳背上的藥洗得干干淨淨。

夏芸羲深深吸吸了一下,看著像小孩子的樣子,恨不得上前說︰「兒啊!你想媽媽要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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