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在醫者眼神怪異之下喝退侍人,御頎天黑臉,「有什麼話就說!治不好傾絕,你就留在雲陽別回會稽了!」
「王,冷公子周身上下沒有一處傷口,但看冷公子仰臥姿態,這傷應是在、在後面……」這句話他一個半百老頭說出來實在是難以啟齒,「看熱度,冷公子該是日前、咳咳、日前和男子親密過,沒有及時保養,這些天又坐馬車顛簸惡化了……」
看自家大王這麼緊張冷公子,醫者肯定猜得出來那位男子是誰!涉及王的秘密,醫者不敢直言直視,更不敢提出為冷傾絕檢查傷口。
「放下傷藥,下去領賞!」
「你也出去,我可以自己上藥……」迷糊中听到御頎天的話,冷傾絕撿起藥瓶下逐客令。
「傾絕,別逞強,我幫你……」
「呵,越王這戲是否入得太深了?這世上有冷傾絕嗎?」
「別鬧,你氣我惱我,也該分時候!」堅決的覆上冷傾絕的手,奪走藥瓶,再將冷傾絕翻個身,只手壓住冷傾絕上半身,只手去月兌褻褲。
緊緊閉上眼,冷傾絕好的時候爭不過御頎天,這病了就更爭不過。心底一點點溢上酸澀的味道,冷傾絕不願多揣測,緊握雙手。
御頎天翻開看著,用小指將指尖上的藥細細抹到冷傾絕上,見冷傾絕身子一震,立馬放輕動作,整個過程目不斜視,心無旁鶩。
「藥上好了,你是不是該出去……」任御頎天為他穿上褻褲,冷傾絕面無表情。
「傾絕……」想去探探冷傾絕額頭,御頎天的手落空。
「我累了,出去!」
「冷傾絕!你弄清楚誰才是這車的主人!」強硬去模冷傾絕額頭,御頎天再度上前。
「好,我知道了。」忍著頭部的眩暈,冷傾絕拉上一件衣服披上,做勢要下車。
「冷傾絕,你可知道我們是在哪里?這里接近東夷,如果你敢下車,我便不會容你,你想清楚了!」
輕蔑的勾起唇角,冷傾絕笑,他死都不怕了,還怕什麼?
頭都不回直接下車,冷傾絕看著一路自動給他讓出一條道的侍衛,高傲的揚著頭,扶扶自己散亂的發,想讓自己最後的美麗不打折扣的展示給眾人。
視線一點一點轉為淒冷黑暗,冷傾絕凝神听了听後方的細微聲響搖頭苦笑,御頎天還真是戀上了他這張臉!
知道御頎天不可能放了他,冷傾絕從不是虐待刻薄自己的人,不再行走,就近倚著一顆大樹小憩。
夜半,凝神听四周聲響,冷傾絕撢撢衣服,繼續上路。說實話,今晚的他確實是沖動了點,為了一口氣就月兌離御頎天的羽翼,不劃算!
「嘖嘖,主子說冷公子冠絕天下美艷無方,今日一見,果真是冠世美人!」只手撐著紅色紙傘,一頭如墨長發直瀑于月光之下,戴白色面具男子飄然躍下,立于冷傾絕前方。
「宮!」宮傕,夜不遇手下四名愛慕者之一,身份不詳,長相不詳,只知道愛慕夜不遇,且為之瘋狂。冷傾絕之所以認出他,只因他撐的紅傘有個宮字。
(宮角商徵羽,夜不遇手下五位愛慕者,也是四位手下。)